《[高干]干一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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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干一票-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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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话收回去吧,就当我没听到。”

“你就那么记着爸爸的仇?再怎么说他也是你亲生爸爸。”

“你说来好笑,他从未用一粒米养过我,我为什么要认他。朱谨言,和你妈说吧,不要把我当成假想敌,我不会认回你家的。”

我走了,她又在我身后喊我:“关振振。”

我翻了个白眼:“又怎么了?”

“对不起。”

“对不起你就亲亲我呗。”我回过头来,做一副笑靥如花样儿看着她。

“你不害臊。”她笑着跑开了。

咱们两的脑回路肯定都不正常,不然怎么就这样泯了恩仇。

到了教学楼,尚未上课,一个和我比较熟的女孩子走过来问我:“朱谨言是你什么人?”

“怎么了?”不会是过来拿我开涮的吧?

“你们长的很像,你表姐还是表妹?”

“萍水相逢陌路人。”

“切,你和她吵架了?她最近挺忧郁的,除了做翻译的时候说几句人话,其他时候也不知在想着什么。总觉得她眼神焦距不对,不会抑郁症了吧。有时候我又觉得她看你的时候比较正常,有正常的爱恨情仇。陌路人?你骗我的吧你。”

“你猜对了,她是我表姐,她家里最近发生了一些事情,过几天就好了。”

“和你有关?”

“要不要这么明察秋毫。”我忙摆手:“这个问题咱们打住。”

“那我们就聊点别的呗。”聊着聊着她又说:“有次早晨我去晨读园晨读,听到你和个法语老师在交流,你法语好棒啊。”

“还行啊。”我颇得瑟的说:“我法语可以做交传,做同传还差一把火候。”

“我也见识过你做同传的能耐,vivian,你当初为什么会选择来北外高翻学院呢?你觉得你可以去挑战一下法国那所著名的魔鬼学校——巴黎三大高翻学院,那所学校中的会议同声翻译DESS,是ESIT中一个非常专业的文凭,不过它的入学要求很高,除了母语以外,还要极其熟练的掌握23种外语,但其毕业生能够在大型国际会议中担任同声传译的工作,你英法都很好啊,满足了条件。你看现在的国际情况,越来越多的国际会议都有中国参加,对中文同声传译的需求也越来越大,你难道不想去外面闯一番天地?你只要进去了,从那所学校出来后,你都不知要提升多少个档次,你有那个能耐啊,就去试试呗。我特别想去哪所学校,我前两年考了一次。”她耸耸肩,无奈的说:“没过,现在不敢轻易的去尝试第二次了。这个只有两次考试机会的。等我能hold住的时候,我再去考。”

“它要有B语言国家十二个月的实习经验,我现在也仅做了一次欧洲十国游而已。”

“那还不容易,去美国或英国待一年就是了。”

我心一动。见导师来了,忙向他请了假。第二天便去做翻译。

去传译室之前,和发言人聊了会儿,感觉还在可控范围内。但两人组的翻译我没做过,所以压力特别大,一次做二十分钟人都累傻了,三十分钟那就是来让人崩溃的,我怕等我崩溃后,语无伦次,想想人家那口音,上台之前就有点怯胆。

吴维文拍拍我的肩,“别担心,这种事情你迟早会遇到,做着做着你就适应了。”他还调侃我说又不是要做日式英语或者印式英语。

我吐吐舌头:“我不怕日式英语印式英语,我怕澳大利亚土著英语。”这次的发言人是个说着土著英语的澳大利亚人。

“你要实在坚持不了,我多担着点呗。别担心,过于担心反而乱了心智,一慌神,更加做不好。”

做完第一场,脑子就呈焦糊的状态,发言人情感太丰富,和磁带里面以往的节奏不同,他这次像打了鸡血似的,我不大跟的上他的节奏。勉力而行,也只有两个字:好累。

感觉再也不会爱了。

吴哥一翻译,也进入了和我一样的状态,人跟喝高了似的。这个澳大利亚专家,他就是来考验我们的智商和情商的。做完翻译,出了一身的冷汗,这场翻译,比我经历过的任何一场都难。OMG,要不是吴哥搭救及时,我差点就可以卷着铺盖从同传界滚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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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干一票50 。。。 
 
 
昨晚翻译的第二天;占弦进入讨论组告诉我们他回来了,少不得被睡到今天八点半才缓过神来又要开始做另外一场翻译复习工作的我一通好说。

他回答的也想让我喷血:“小姑娘,那是你技术不过关;换成你占哥我就是另一番风采了。小姑娘;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需努力知道吗?”

我带着防辐射眼镜盯着电脑;暗自翻了个白眼儿;“行了;别再幸灾乐祸了;让你听听那天的录音就该知道我和吴哥当初是多么的惨烈。”

吴哥也说:“别;那天喝醉了,干了什么蠢事我不愿再想起。当时真该叫占大爷来上阵的。”

占弦得意洋洋的说:“那肯定是一大突破;可惜我不在。”

“你就吹吧吹吧,有种昨天就来啊,放什么马后炮。”听到电话铃声响起来,我说:“我接个电话。”起身循着声音找手机,左找找右找找,翻了个天翻地覆,终于在冰箱上找到了手机,一看是个陌生号码,我自报家门后,电话那端的人说:“是我。”

我回忆了老半天才认出这个声音,“原来是朱轶少将,您找我有何贵干?”

“我今天从部队回来,咱们见个面,陶然亭的畅然轩,中午十二点,我必须见到你。”他并不是在征求我的意见,而是像上级命令下级的口吻。

可惜他命令错了人,别人或许会被他的威严吓到,但我从来就不是乐于听他话的人,“我们没什么好见的,我的态度早已向你表明。”

“关振振,你不要不识好歹。”

现在说我不识好歹的人越来越多,我想过自己的日子难道不行吗?难道就许你们有权有势的人嚣张,就不许我们这些小市民稍微反抗略硬气一回啊?我没任何压力的挂了电话。

继续边看资料边聊天,那头那两个人又恢复了翻译上的讨论,不外乎就是某些词语到底该怎么用,某句话怎么翻译更好,等我看了一个版面的资料,这两人已经刷了满屏,争锋相对互不相让,吵了个你死我活,只差差点上人生攻击。看不下去这两人吵来吵去的,我只好去搬来大辞典,用手机照了里面的释义,“行了,别吵了,奉劝你们两大才子八个大字:吵伤和气,善用工具。”

这时江陵回来,乍一看一副精疲力尽的样子,“振振。”有气无力的喊了我一声。

你道她这副有气无力的样子从何而来?事情是这样的:几天前她去北理图书馆自习,被坐在她隔壁的男孩子给瞧上了,男生才大二,长的倒也一表人才的,也不知他从哪儿弄来了我们同传班的课表,一有见缝插针的机会就来我们教学楼下等,看见江陵就差摇尾巴,现在我们班的同学都知道隔壁学校有个小学弟在追她了。

小学弟围追堵截穷追不舍,江陵被堵的烦死了。

笑江陵好运气的时候江陵就悲愤的说:“我是期盼姻缘啊,但也从未想过找个年纪比我小两三岁的,这都是什么烂桃花。想我江陵长相也不差,怎么除了个这么年轻的男孩子,就无人问津了呢?”

“大概你给人一种老学究的感觉吧。”

“真的?”她狐疑的道:“我觉得我明媚的呀,什么时候变成老学究了。就你,”她取下我的防辐射眼镜,“你看着还不如我年轻呢,心里年龄好似七老八十的老太婆,你说你怎么就那么招人喜欢呢?”她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又看看我,微蹙蹙眉,好像真想不通的样子。

我被她这句七老八十的老太婆给气的差点喷血,我没好气的回答道:“大概是我这个七老八十的老太婆翻个白眼都比你漂亮些吧。”我小心眼儿的说起气话:“我今年二十一,你二十四,他们都说三岁一代沟,所以我大概可以喊你大婶了。”

江陵横着一脚就扫了过来,“去你妹的。本姑娘二十四了,还是黄花大闺女一个。”她阴险又暧昧的笑道:“你关振振一个不小心都可以做妈了,看谁先大婶,嗯哼。”

我被她说的脸一红,打了个哈哈,伸了个懒腰,“江陵,你有没有想过考巴黎三大的高翻学院?”

她扔了颗葡萄进嘴巴,又吐了皮,坐没坐相的倒在沙发上:“想啊,梦寐以求都想。这所学校在我心目中简直就是口译界的战斗机,钛合金铸就的不朽传奇,藐视一切的最强大存在。能上此这所学校的可谓是精英中的精英,超牛牛人中的牛人。如此牛逼哄哄的学校,谁不想去啊。”

“要不咱两试试?”往她的身侧一坐,把她捏着的葡萄顺便扔进我嘴里。

她目光擦亮,来了兴致,双目如黑葡萄似的看着我:“怎么试?它要求也太高了,翻译界有句话,叫考巴高难,难于上青天。巴高的同传录取一向是宁缺毋滥,如果某届申请者整体素质都不高,它宁愿一个不招,也不会筷子里头拔旗杆委曲求全。”她摩挲着下巴,眼珠子儿一转:“你想干什么?不在北外读了?也不谈恋爱了?你走了非哥怎么办?这一两个月来我也发现了,这人是真喜欢你的。”

“非哥有非哥的人生啊,难道没了我,他的地球就不转了?”或许一开始会有些难过,甚至暴跳如雷,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所有的爱恨情仇,都会变淡。而且我有些害怕他父亲接下来的举动,他能把李格非哥哥喜欢的女人悄没声息的弄走,人家条件还要好于我,如果他对我动手呢?是不是会在这个世界消失?

我赌不起。我虽然挺喜欢李格非,但我更爱我的生命。

“你们吵架了?”

我摇头,扔了一颗葡萄进嘴巴,耸耸肩:“heavy weather。”

“若真爱,谁也无法阻挡你们在一起。”

“天真。”若不是那一天经历了无数的波澜起伏,我也不会那么多感慨,明明我上午还那么想把李格非抓紧了,到了晚上我的心思便颠覆,因为李格非自己都承认了,他是冒着打光棍的风险在和我谈恋爱。“有些爱情不是你想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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