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也没有让我失望,他挺直背脊,看着我跟夏荷,说道,“今天晚上你们两个放假,工钱照付!”
“耶!”夏荷蹦了起来,跑到角落里一个沙发上,向我和小米招手。
喂、喂、喂!夏荷,你穿的是旗袍,蹦来蹦去不怕走光呀!而且,你走的是优雅路线,不是活泼路线。
貌似小米也很无语,她愣愣地看看我,我放下杯子,对她说,“你今天最好带够了钱,我跟夏荷今天都打算醉死在这儿!”
“放心!你们想怎么死都成!不够我叫小轩送!”
这话我怎么听着这么别扭
呢?
我拿起一杯酒,问路小米,“小米,我想知道,每天是你被林轩吃的死死的,还是林轩被你吃的死死的?”
路小米叉腰,仰天大笑,“哈哈哈!虽然我经常被小轩吃的死死的,但是每天,总有一次是他被我吃的死死的!”
夏荷眯眯眼,“那一次是什么时候?”
路小米骄傲地说,“床上。”
Oh,my god!路小米,你可以再白痴点吗?
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只有在床上的时候,他们还会让着你点,但是那个时候的男人是最不可信的!
我和夏荷一杯一杯喝着酒,而自从我提起那个话题后,路小米就一直在喷口水,说什么她家男人多有精力,姿势有多丰富,做完之后有多小心地替她擦着身子。
拜托!这种事情你回家跟你家男人在床上讨论得了,大庭广众之下你也能说得出口?
想当年路小米是多纯洁一孩子,怎么现在变得这么的——
“对了,我们高三那年的班长组织了一次班级聚会,你们去不?”路小米终于停止了她家男人的话题。
我看看夏荷,然后两人同时摇了摇头。
“为什么不去?”我跟夏荷一向都喜欢热闹,这一次却反常,路小米觉得很奇怪。
夏荷抿了一口酒,“聚会主要是干嘛?男生比工作,女生比老公。我跟静雅现在都是单身,去让人嘲笑吗?”
“其实我现在还不是单身。”夏荷瞪了我一眼,我赶紧补充,“不过快了。”
“你真的决定要跟唐哥离婚啦?”唐小米永远搞不清什么是重点,话题转的比任何人都快。
“嗯。”我垂下头喝酒,挡住眼睛里渐渐涌起来的酸意。
路小米叹息一声,嘟了嘟嘴,“真郁闷!本来跟你一起嫁入豪门还有个伴,谁知道现在就只剩我一个人了。”
我:“……”
路小米,你真牛B!
“只有你这种白痴型的人才才会适合呆在豪门里不被暗算,静雅那种智商还过得去的女人不适合。”
还过得去?夏荷,你确定要同时得罪我们两个人?
看向路小米,期待她给点反应,谁知道她皱着脸,好像很纠结的样子。
“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她满脸问号看着夏荷,问出了她心里纠结的问题,“白痴是贬义词,人才是褒义词,那白痴型的人才是?”
夏荷:“……”
我:“……”
小米,你其实还在读小学吧?
、舍不得
作者有话要说:又抽了
重发
我苦逼的命~~~
夏荷和路小米醉的东倒西歪,而我还是清醒如初,我笑看着她们醉眼朦胧的样子,这时候,她们应该什么都忘记了吧。
突然很希望我的酒量不要这么好,能够让我像其他人那样,不开心的时候喝醉酒发泄发泄。
我知道这是一种逃避的表现,可是逃避总比独自一人舔伤口要强得多吧!即使迟早都要面对,我还是希望,能忘记一刻是一刻。
已经很晚了,我正在琢磨该怎么把夏荷和路小米弄回去的时候,林轩出现了。
幸亏现在酒吧没有人,要不然一定会有人喧哗的,不得不说,林轩很帅,虽然没有唐逸云那种阳刚中带点阴柔的那种美,但是整个人看起来文质彬彬,干净宜人,一点都看不出他曾经在黑道混了好几年。
他向我点了下头,然后低下、身抱起路小米,在他低下、身的同时我也发现,唐逸云就在他身后。
我呆呆地望着他,好像在看一个梦境中的人,我不知道此刻我的脸上流露出什么情绪,但是我大概可以猜到,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很花痴。
他今天穿着黑色的休闲裤,黑色的风衣。上衣敞开,露出里面的紫色衬衫,他是唯一一个可以将紫色穿出那种特别成熟特别帅气的味道的人。
手里夹着一个烟,一天没见,下巴上冒出一点胡渣,头发也没怎么打理,整个人看起来很颓废。
我笑了,笑得特别灿烂,“唐逸云,你不要告诉我昨天晚上你一夜没睡?”
他点了点头。
“哦~~~”尾音拉长,我了然地点了点头,“纵欲过度嘛,我懂!不过你还是得注意□体,毕竟都二十八了,不像我那么年轻,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他的脸色沉了下来,声音阴测测地传来,“这么说能让你开心点嘛?”
我点了点头,“以前没发现,现在觉得确实如此。”
他似乎叹了口气,用手掐灭了烟,“如果你能开心的话,我无所谓。”
我这回笑得更大声了,大声到眼泪都出来了,突然觉得这个世界很搞笑,昨天才出轨的我的亲爱的老公,今天突然这么深情地对我说‘如果你能开心的话,我无所谓’,要是别人的话,会这么做?
如果是别人,一定会给他一巴掌,而事实上我也那么做了,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给了他响亮的一巴掌。
“你不是说只要我开心的话,你无所谓吗?”我又给了他一巴掌,“打你,我很开心,非常开心!”
“你不想要我穿紧身的衣服,我不穿!你喜欢吃我做的饭,我天天给你做!你想要孩子,我天天上
医院问医生什么时候可以生!你不喜欢我抛头露面,我除了找夏荷和小米,基本上很少出门!”
“我为你做的那一些,难道你都看不到的吗?”
他忽然抓住我的手,将我禁锢在怀里,他的头埋在我的脖颈里,“我知道!静雅,你做的这一切我都知道!”
“知道你还这么对我!”我挣扎,用力的推开他,他没有防备,被我推的一个踉跄,“唐逸云,我对你已经绝望,拜托你给我一个解脱,也给你一个自由!”
唐逸云看向我,眼里的情绪不明,“静雅,你还是要跟我离婚?”
我重重点头,“要!”
“你做梦!”
说完,他就向我冲了过来,我下意识后退,退到桌子上一个不小心摔倒在地,夏荷终于醒了过来,她扶起我,站在我面前。
“唐逸云,出轨的是你!不放手的又是你,你什么意思?”
唐逸云在夏荷面前站住,眼光转到夏荷身上,“我和静雅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
夏荷冷笑,“唐逸云,静雅不像你,有家人也有一大堆的朋友,她只有我跟小米这两个朋友,请问我没资格管谁管?你吗?”
他没有说话,夏荷继续说道,“静雅嫁给你的时候我就跟你说过,你们的婚姻就像是一个赌博,她赌的是你的爱,而赌注是她所有的一切。现在,她输了,所以她失去了所有,连爱人的能力也可能随之消失。”
我愣愣地望着夏荷,心里很感动,我上辈子是做了天大的好事,这辈子才可以遇到像夏荷这样子的朋友吧!
半晌,他终于开口,“我从来就没有将我们的婚姻看成赌博,因为我一直认为,我们会毫无悬念地走到底。”
“那是因为你足够自信!可是静雅不同,她太爱你了,所以害怕失去你,导致她的自信也随之丧失!”
他穿过夏荷看向我,眼睛里的自责让我鼻子又酸了起来,我扭过头,不去看他,我怕再看一会儿我会跑过去抱着他说,‘只要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在乎!’
“我们都先静下来想一想,如果之后你还是决定要离婚,我——”我屏息等着他的下文,可是他却没有再说下去。
他的心思我是不敢猜的,因为往往跟我所想的背道而驰,但是我真的很想知道他的下文是什么,不是因为他的答案,仅仅是因为想知道而已。
之后他走了,背影很落寞,我从来就没有看过这么落寞的他,突然感到很心痛。
“怎么,心疼了?”夏荷看我久久注视门口的方向,打趣我说。
我诚实地点了
点头。
“想复合?”
我无语地看了她一眼,“我们没有离婚,哪来的复合?”
“靠!你别说你现在不想离婚了!”夏荷又送了我一掌,“那样的话,我会永远鄙视你的!”
我翻了个大白眼,“我有说过我不离婚吗?”
“那你这副死样子是想干嘛?”、
“我只是很伤心而已。”我无力地倒在了沙发上,跟夏荷一起在沙发上挺尸,“毕竟在一起三年,很舍不得。”
然后我们两人一起望着天花板,没有再说话。
夏荷知道,这些事情只有我自己想通才能够真正放下,别人是无论如何都帮不了忙的。确实如此。
送出去的心是很难收回来的,就像夏荷,她的心一直都在李扬身上,即使他曾经那么伤害她,即使她这些年再也没见过李扬,她还是很爱他。
很多人说,时间可以冲淡一切,包括我们最重视的感情。
但是我却不以为然。
时间只是将我们的感情埋在心底的一个角落里,等到那份感情重新掀开,那将会一发不可收拾。
我明白,夏荷也明白。
、天使之吻(修)
我跟夏荷在路边买了几个包子猛啃着,路过报刊亭的时候买了一份报纸,每天看报纸已成为我多年来的习惯,以前作为家庭主妇的我也就只能看看报纸来打发时间。
“唉,静雅,你看!”夏荷拿起一叠财经日报放到我面前,“钟楚楚不是你家男人的情妇吗?怎么钟氏倒闭他也不管管?”
我拿了起来,上面写着钟氏已于昨日破产,钟氏董事长钟涵召开新闻发布会说是被人阴了,他没有说是谁,但是字里行间透露出这个人是唐逸云。
商场上的事情我不太懂,但是我也知道,钟氏是一个很大的企业,虽不如唐氏,但是在B市比它强的企业五个手指头都数的清,而能够在几天之内让它破产,大家心知肚明,除了唐逸云没人可以做到。
我用力咬了一口包子,有点幸灾乐祸,“谁知道呀!商场上每个人都是黑的,在他们眼里女人哪有利益诱人?”
“可是我觉得你的心也是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