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继祖越想气越大,手劲儿也越大,白氏疼得直皱眉,羊脂白玉的身上转瞬间青痕累累,白氏动了动身子,孙继祖道:“你嫌弃我?”
“哪会,你是我的一切,我怎会嫌弃你?”白氏不敢再移动,只能忍着疼痛,任他胡来,这身的瘀伤没半月是消不掉的,贞姐儿被抢走了,丁惠也不在,她受得委屈向谁发泄?
孙继祖骂咧咧的说着他在文会上受到了冷遇,原本在广西他也是知名人物,被众人捧着,也曾经一掷千金,可在京城,他文采不足,银子同样也不足,同丁家未来的四女婿相比,孙继祖哪一方面都比不上,文采输了没什么,最重要的是银子……
孙继祖将白氏的椒乳当成了球,“你投入的银子回本了?咱们进了京城,那些银子也该取出来用了,有了那笔银子,我在外面也光彩,周家小子凭什么同我比?”
他满心的怨气,同时满满的羡慕,扎嘴道:“你不晓得周世显他身边的丫头,一个个水灵着,看的人儿心|痒痒……我身边如果有她们,神仙也不做。”
白氏娇嗔道:“你嫌弃我?找她们去。”
趁机移开身子,白氏觉得屈辱,同时身上火辣辣的疼,胸口是手印瘀青,他虽然粗暴的时候多,但从没像今日这么用力,孙继祖拽过白氏道:“你是大妇,我离不得你。”
“银子,你不是说进京就有吗?说是大买卖够咱们用一辈子。”孙继祖自以为奖励般的玩|弄着白氏的身体,发疯般的啃咬着:“有了银子,我也弄十几个丫头伺候,心肝儿,咱们买卖做成吧。”
白氏自诩官家小姐,心里是高傲着,此时却被孙继祖当成婊|子般对待,如果在广西乡下,她不会想太多,但在京城……她埋藏在心底的傲气被唤醒了,对孙继祖的粗俗粗暴,不仅仅是身上疼,心也一抽一抽的疼碰上,她忍辱偷生,对不住列祖列宗,但她终究是女子,还是为妾的女子,只能指望孙继祖鸣冤了。
只要为妾,便是把她一生都交到主母丈夫手中,在大秦妾室可变卖,可调|教,白氏道:“银子会有的,你也不是不知道这次咱们做得什么生意?”
“心肝儿真是有本事,竟然踢开了钱家,直接搭上了……做了军需生意,嘿嘿,如果不是知道你的本事,我也不敢将家里的银子都给了你。”
白氏得意的一笑:“钱家还想拦着,也不看看我是谁?过两日银子回笼了,到时……你有了新人忘了我……我是不……”
“心肝儿,不会的,你是我最疼的人儿,等有了银子,我便有了才名,我也不指望着丁家,休了丁惠,我扶你做娘子。”
白氏手堵住了孙继祖的嘴唇,“你不知道,前两天夫人回来抢走了贞姐儿,还打我……吓倒了母亲,你看看我脸上现在还有手印,贞姐儿可怜的,被个疯魔的夫人抢走了,不知晓会不会再打她。”
“什么时候的事儿,你怎么不说?”孙继祖火了,“她还敢打你?敢打娘?**,**,我说丁家怎么敢这么大胆子……以为贞姐儿不在孙府,我就会怕了?”
白氏趁机道:“就是说呢,哪有夫人这样无情的人?抛夫夺女,想要再嫁?”
“呸,也不看看她什么样子,再嫁谁要个木头人儿。”
孙继祖揉捏的白氏越发起劲儿,“哪有你知情懂趣?来,我听了新鲜的,咱们试试?”
白氏见孙继祖兴奋的样子,眼里暴吝有几分害怕,道:“老爷就没想着去衙门?夫人这是抛弃夫君啊。”
孙继祖还真没这么想过,微向怔神,白氏借机道:“丁家自诩书香门第,竟然养出横行霸道不守妇道的女儿来,还不应该让京城的人知道你受的委屈?”
“这……丁家好歹出过帝师,丁惠她大伯前程也好,咱们刚到京城就得罪了他怕是……”
看出他的顾虑,白氏在他耳边道:“我有个伯父愿意帮咱们,如果事成之后,他会保送夫君去燕京书院,将来科举时也会多多照顾夫君。”
“他是谁?”
“是丁大老爷的对头,李大人。”
“可信?”孙继祖皱着眉头道:“我没听你说有伯父?”
白氏流泪道:“我也是个命苦的,我今日同你好好的说说吧,当年我也曾经是大户人家的小姐……”讲起了出身,孙继祖听得入神,“你祖父曾经是阁臣?”
白氏点头道:“如今外面都在为当年安国夫人滥杀无辜喊冤,我是女流,又嫁了夫君,上不得公堂去,妾请夫君递上状纸,为妾鸣冤,将来你休了丁惠,我也可名正言顺的陪伴在夫君身侧。”
白氏流泪叩拜,仰望着孙继祖,阁臣的孙女做了他的妾,随他玩|弄,孙继祖兴|致来了,捏起白氏的下巴,“只要你让我高兴,明日我就去衙门先状告丁惠抛弃夫君,再为心肝儿鸣冤。”
白氏软在了孙继祖怀里,眼看着他拿出绳子鞭子等东西,白氏知道京城子弟的荒唐,她只能忍受着,承受着,身上的疼,心里更痛,她不敢想别的,忍一忍就过去了,可是她好疼,好疼……贞姐儿怎么就被丁惠抢走了,她是孙继祖的女儿,帝师的外孙女,只有她才能让白氏消火。
199。爆发
贞姐儿睁着清澈的眸子望着丁柔,回到丁府有五六天了,她还如同在孙家,只有看到丁柔时眸子里才有一丝的波动,丁柔揉了揉贞姐儿的脑袋,展颜轻笑:“你娘是疼你的,贞姐儿,她会保护你。”
丁惠感觉到贞姐儿小身体靠进她怀里,抽了抽鼻子不知怎么说才好:“六妹妹。。。”心中百转千回,却汇聚不成一句话,说多谢表达不出她对丁柔的感激之情。
“为了贞姐儿,二姐姐,你可敢面对任何的责难?”
“我。。。我能。。。”
丁惠犹豫了一会,眸子里闪过豁出一切的意图,丁柔道:“我带二姐姐看一出好戏,在面对廷杖,面对万人指责时,他是如何迎接风雨,刑部大堂又算得上什么?”
“他是男子吧。”
丁柔挑了一下耳朵上的耳环,“女子的抗压忍耐力,比男子更强,谁说女子赶不上男子?”
马车停在皇宫宫门口,因最近安国夫人的事儿闹得沸沸扬扬,又有太祖帝后的铁令在,只要百姓不接近皇宫门口,御前侍卫不许驱赶百姓,遂在宫门口,看热闹的人不仅是丁柔一行。
将马车的车帘撩开一道缝隙,丁柔看着宫门口跪着的朝臣,唇角嘲讽般的勾起,有的人脑袋都磕出了血,嗓子喊得沙哑,可他们是真正的为国家好?
他们每一个人都饱读诗书,不是不懂道理的愚昧无知百姓,但他们他们有的为了一己私欲,为了投靠皇子,为了将来的富贵跪在宫门口,当然也有人为了所为的公平,所为的真理,全然无视信阳王的战功。
不是说战功就能抵挡一切罪过,但杀掉的那些人真的都是冤枉的?有私心的人不不可怕最可恨的就是打着公正的口号去审判为国家为民族立过在战功的人,北疆生活条件恶劣艰苦,他们可曾明白?
柳氏身为王府郡主,最深刻的记忆竟然是京城平凡百姓都能吃到的窝丝糖儿,她的记忆随着一场火,随着屡屡被拐卖消失了只有最深刻的最喜欢吃的糖不曾改变过。
丁柔揽着贞姐儿,笑颜:“他们比你还不如。”
没吃没喝朝不保夕的时候,他们所信奉的公理何在?“非常之时当行非常之事儿。”
宫门开了,宦官一甩浮尘,”皇上有旨意,朝臣散去,不散者受廷杖。”
“皇上,皇上。”
跪地的人有人振臂高呼:“国家养士五百年,不惧廷杖为国当。”
丁柔听闻此话,笑道:“尹探花何在?”
“为国当如何?杨大人,学生向您请教,何为为国?”
在通往皇宫的朱雀大道上,一名身穿素服的俊逸书生走来他宽大的衣袖随风翻滚,潇洒飘逸,在他身后跟着的是 同装束的青年才俊,同样的风华正茂,谁言书生只有意气之争,有道是老夫撩发少年狂,本就是青年才俊,狂傲执着不畏惧牺牲有理想,有志向如果运用好了可破世上最坚硬的堡垒,恰似同学少年,他们的思想不曾被官场腐蚀,被世俗束缚,他们是大秦帝国的将来。
丁柔的目光落在为首的尹承善身上,不由得露出了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欣赏以及羡慕,曾几何时她也是风云人物,曾经领导高校联盟,那时是何等的意气风发,丁柔以为她忘了,但看见尹承善,她仿佛回到了从前。
尹承善站在众学子面前,神情宁峻,挺直的腰杆似能撑起天地,“仗义每多屠狗辈,无情薄幸读书人。”
他将自己也骂了?不仅众人奇怪,丁柔也有一丝好奇,尹承善道:“养士五百年,你为大秦,为汉民族做了什么?信阳王府领兵世代镇守北疆,浴血疆场,安国夫人为女子中翘楚,巾帼女丈夫在丧夫丧子后依然坚守北疆,身为男儿你,还有你们——”
他的手指点着跪地的朝臣,“不觉愧疚,领着国家俸禄,不思报国,却做下这等污蔑有功之人的举动,是可忍,孰不可忍,今日我不为与你等的读书人,做一回仗义的屠夫。”
“尹承善,你尚未受官职此处有你说话的份儿?况且你带这么多的人来,就不怕我等转告皇上你有不臣之心,你聚众闹事。”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尹承善傲然道:“志气相投,志同道合聚在一起向皇上上书,怎么是不臣?怎么是聚众闹事?太祖皇帝曾有铁律在,刑不上书生,他亦曾经在燕京书院留下过真迹,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书生不言国事,国必亡。”
高明,丁柔不由的挑了大拇指,尹承善高中探花却没被授予官职,虽然谁都知道他的仕途会一帆风顺,但他此时不是名正言顺的官员,认真算起来还是个白丁书生,找到了太祖帝后留下的理论依据,谁敢说他是闹事?
太祖皇帝在大秦非常有地位,虽然他在私生活上有多情好色的问题,但他留下的铁令无人敢违抗,敢违抗的皇后也故去了终结了那段恩怨,文熙帝再不待见父亲,为了江山的稳固也会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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