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入名门:少将,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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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入名门:少将,我不要!- 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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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恰在这时候唱响,乔景年从包里拿出來一看,按下接听键的同时,轻眯了魅眼,粉唇边绽开一缕浅笑:“江sir,这么晚有何贵干。”

“无它,就是想问问你,闹够了洠в小!毕氡仄肜习褰缓么蚍⒌氖禄惚ü耍揭莶坏貌磺鬃猿雎砹恕

呃,这声音听上去很平静,似乎还带着一点点妥协和纵容的意味,乔景年有些吃不透了:“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

“闹够了,就回來,不喜欢去乔乔单位上班,可以再帮你找,或者,你有洠в兄幸獾牡胤剑党鰜恚颐莵戆才拧!备糇诺缁埃坪醵寄芨芯醯浇揭萑嘧琶夹模桓焙苌松竦难印

又是”我们“。”夫妇“俩还真是默契,尤其从他的口里说出來,她怎么觉得那么刺心。

乔景年算是听出他的意思了,将她这个前妻安排好了,他就可以心无旁骛地跟现任携手开创新的人生了。

这不正是她决定放手时所希望的吗?为什么又会心痛莫名。

“非亲非故,就不麻烦你……们了。”心里酸酸地,她故意在‘你们’二字上加重了语气。

“景年,别逼我。”那边耐心似已用尽,开始语带威胁了。

看看,不耐烦了吧。

乔景年杏眼魅不下去了,眼珠子瞪得溜圆,气呼呼地嚷了起來:“我怎么逼你了,咱们井水不犯河水,谁也别逼谁。”嚷完,啪地挂断,关机。

“威士忌。”

抬手打了一个响指,他不让她闹,她还偏就闹了,他爱管不管。

第四晚。

华灯竞放的时刻,乔景年出了酒店,站在路边一招手,立即驶过來一辆车,她坐上去,张口报出“魅惑”的名字,便懒懒地靠在椅背上欣赏美丽的夜色,突然感到一股温热沿着大腿向上蠕动。

脑子一麻,她低头一看,将那只脏手拨开:“流氓。”

“装什么装,说吧,多少钱一晚,爷出。”

乔景年这才发现自己上的不是出租车,看看自己的装扮,再想想自己方才站在路边招停车的样子,上了车又报一大夜总会的名字,难怪人家会误会。

“停车。”

男人似乎勾起了兴致:“别装了,痛快点直接说多少钱吧,难得小姐这么正点,多少我都认了……”男人突然说不出话來了,捂着痛得不行的头:“哎,你凭什么打人呀,你这个疯婆子,我要告你故意伤人。”

“告我是不是,那好啊!到了派出所,我先告你意图强Jian,看警察相信谁。”乔景年边说边撩起裙摆撕了几个口子,制造出受害的情景。

男人赶紧将车靠边停下:“好好好,我惹不起躲得起,你快下,我认倒霉。”

乔景年冷哼一声,推门,下车。

半小时后,她一身“盛”装,踩着妖娆的步子出现在魅宫,俪姐早等在门口,一见到她,拖着她便往里面走:“唉呀呀,小姑奶奶,您怎么才來呀,客人都等半天了,再不去老板要剥我的皮了。”

切,这俪姐风风火火的,总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

奇怪了,昨天不是下了她的封杀令吗?怎么今天就张开了热情的怀抱。

乔景年摆掉她的搀扶,慢条斯理地整着被她弄皱的衣衫,学着她平素训练手下小姐的话:“仪态,注意仪态,这可是吃饭的本钱。”

“唉哟,别摆谱了,等会客人一弄,还管什么仪态,客人喜欢什么样,你就得摆什么姿势。”这话算说到点子上了,可听在乔景年的耳里,大女人派又煽起來了,不屑地切了一声:“俪姐,谁呀,劳动您大驾在外面迎风而立半天,现在又急吼吼的把我往里面送。”

不会是江辰逸吧。

这个念头在脑海中一闪现,乔景年便觉得肯定是了,步伐不由自主地迟疑下來,这个冤家,他终于肯來了,可是她的心怎么跳得这么厉害,走了两步,索性掉头往回走。

“哎,你可不能跑,老板都发话了,今天您小姑奶奶洠毯蚝茫惆宋业钠ぃ倒澹辰愦悴槐。憧杀鸷ξ已健!辟辰阋话牙∷质侨坝质乔笥质强窒牛囱邮钦婕绷恕

乔景年最见不得别人求:“不就是现个身吗?好,我去就是,你也别怕成那样了。”

等到了包房,里面乌烟瘴气的,几个男人一边抽烟一边打麻将,每个人身边都有小姐侍候着,透过烟雾果然看到江辰逸坐在一方,小姐正剥了进口的提子往他口里喂,腥红的指甲像血一样刺目。

“弟妹來了,快进來。”

乔景年听了一愣,朝打招呼的人看了一眼,倒也认得,市委副秘书长的公子,也是传言中魅宫的幕后老板,他这是顺着江辰逸的关系套近乎呢?便不紧不慢地问:“齐公子,我记得司勒在世的时候,你喊我嫂子的,怎么这一会变成弟妹了。”

“咳咳,弟妹真是会开玩笑。”姓齐的尴尬得要命,干笑着不知如何作答。

江辰逸似笑非笑地看了对面一眼:“所以说不要乱套近乎吧,说你不听,活该碰一鼻子灰,等等。”虽是聊着天,也是眼观六路一点不含糊,将牌一推:“糊了,清一色门前清外加红中癞子杠,开钱,开钱。”

看來他今天手气不错,旁边箱子里的钱快堆出來了,乔景年是明眼人,凭他那点水平,再好的手气也不中,明摆着是人家放水,故意让他赢。

“我來过了,走了啊!”乔景年冲俪姐嚷了一句,转身便走。

江辰逸语气淡淡地问:“李老板,你怎么调。教人的。”

只此一声,李老板已经变了脸色:“俪姐,还不把人给留住。”话音未落,乔景年便发觉自己被俪姐牢牢抓住了,同时,面前两个彪形大汉像门板一样挡住了去路。

“还站在那大眼对小眼的干什么,把人给带过來呀。”李老板扭脸陪着笑:“江少,您的人我们哪敢调。教,还是您亲自來吧。”

俪姐带着人连推带搡地将她弄过去,一直傍在他身边的小姐倒很识趣,赶紧起身让坐,乔景年被强行摁在了椅子上,心犹不甘,却又挣不脱。

“玫瑰,谁给你起的名字,倒是人如其名,我喜欢。”江辰逸打了一张牌出去,抽空别过脸斜斜地睨了她一眼,那眼底丝丝缕缕的冷魅,叫人生畏之余又令她心弦一荡。

荡个毛啊!乔景年收了心绪,撇唇,冷对:“小心,玫瑰有刺。”

江辰逸右手夹着烟,送至唇边吸了一大口,徐徐地喷向她的脸上,乔景年一向讨厌烟味,加上屋子里烟气、酒气、脂粉味已经呛得人憋不过气來,被他突然这么一搞,喉咙越发痒得难受,厌恶地捂起口鼻连咳数声。

“我最喜欢拨刺了。”他凑近她的耳边,虽然很小声,却又谁都听得见,在场的人全都笑了起來。

“江辰逸。”

她哪受得了这个,操起推车上的一杯酒向他泼了过去,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并就着她的手一饮而尽,满意地匝着嘴巴:“好喝,玫瑰小姐真会……侍候人。”

那副轻狂的神态,十足的流氓加地痞样。

乔景年爆了糊,全身的血气往一个方向上涌,跳将起來大叫一声:“侍候你个头。”挥舞着大半瓶酒向他砸了过去,可怜半道上又被他截住了,这次他洠в兴偷阶约鹤毂撸人峁馐秮恚⑾志破恳丫搅怂拇奖摺

一口酒强行灌入,甜辛的味道直冲喉咙口。

“咳咳咳……”

她一边咳一边怒骂:“江辰逸,咳,王八蛋……咳咳……下流坯子……”

“乔景年,你想玩,我奉陪,不是挂牌营业吗?怎么,这就受不了了,你的职业操守也太差了吧。”江辰逸在小姐的侍候下擦拭着手上的酒滴,唇挑,讽笑。

“她是挂牌营业,不过,她的台,我包了。”

蓦然传來一声,将一屋子人的视线全部引向门口,只见蓝正龙手提公文包,一袭纯手工的高级西装随意地搭在胳膊上,那样散漫的装束,又带着些些长途过后的风尘,却依旧掩不去他身上那股贵公子范儿。

“正龙,你终于回來了,带我走。”乔景年正想脱身,见了他,犹如捞到了一根救命稻草,顾不得其它了,大叫着飞奔过去,好像见到了朝思暮想的情人一样。

某人的黑眸一沉,波光冷冽里是藏不尽的怒意。

“姐,我们走。”

蓝正龙抬腕,乔景年一刹那的犹豫后,与他挽臂向外走去。

屋子里陷入死寂一样的沉默。

不过一瞬,江辰逸缓缓开口:“玫瑰小姐应该还记得欠我一晚吧,今夜,我要索回:“

 第一百六十九章 你是卖,我是嫖

在她怔忡之际,江辰逸迈着慵懒的步伐走过來,经过她时,忽然附在她的耳际,小声却带着刻意的辱弄:“我在左岸八栋108室等着你。”说罢,扬长而去。

“姐,走吧。”

蓝正龙的催促,将她从怔忡中叫醒,乔景年定定神,一边往外走一边挥挥手:“你走吧,不用管我了,我有重要的事要办。”

他爱她,至深。

她欠他,必还。

蓝正龙浅愕,抓出去的手终是收了回來,她决定的事谁又能阻止,视线落在那一桌残局上,瞳微缩,唇边溢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一路上思绪杂乱,等到了小区外,乔景年突然想起左岸八栋108室不就是那会儿,自己曾经力荐给他和乔乔的婚房吗。

他让她來这里干什么。

不会乔乔也在吧。

站在门口,她深吸了一口气,抬手敲门,发现大门虚掩着,便不请自入。

江辰逸本來背门立在窗口,听到动静,慢慢地转过身來,不禁抱臂,细细的打量起來,女人一身的风尘味,巴掌大的精致小脸,化了妆,愈加的明艳动人,及膝的裙撕了几条口子,雪白的大腿根若隐若现,丝丝缕缕地勾人犯错。

“当年的我真是天下第一号傻瓜,看到玫瑰小姐这副模样,令我更加的悔不当初。”眸光清淡,猜不透情绪,他缓缓开口,话里,三分自嘲,七分轻薄。

乔景年掩好门,转过身來的时候,用化骨的风骚掩藏了满腔柔情。

“不必悔,玫瑰今晚会加倍奉还。”唇边勾出一抹迷人的狐狸笑,她魅眼如丝,扭腰,摆臀,摇曳着扣人心弦的身姿走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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