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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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毒-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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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
  路安总算吃好摸摸肚皮出去了,可路透却像被电击到一样,站在原地不动。
  严宽和于晚都退了出去。
  严九走过来,轻轻的把她抱进怀里。
  路透总算知道,哪里才是她最安全的港湾。
  
  严家好久没这么热闹过了,吃好饭,一家围在沙发旁边看春晚。
  路安最兴奋,土包子似的指着电视里的赵本山问路透,“阿姨,‘我们那噶的’是什么意思?”
  早就打算好一切慢慢来的路透忽略掉那恼人的称呼,细心解释,“就是‘我们那里’的意思……”
  “那为什么不说我们那里……”
  ……
  一场好好的春晚活活成了路安安小朋友的十万个为什么现场直播。
  ……
  把路安哄睡着,已经是凌晨一点了。
   
 31、温情缱绻 。。。 
 
 
  严九关上门,回头看了眼路透,“老婆,今夜可宣小的侍寝否?”
  路透做深思状,半天说,“当勉励之!”
  “嗻,小的遵命。”严九低吼一声,把路透打横抱起来。
  
  被子里,严九拿牙咬着路透的|乳。头,力度刚刚好到痛与欲的边缘。
  他抽。插几下,低吼一声,路透只觉得□一热,身子跟着软了起来。
  做完后,严九抱着路透,细细吻着。
  路透眯眼,发着迷糊,突然觉得□有什么往外流,于是伸手推了推严九,“我去下洗手间。”
  “披件衣服。”
  “恩。”
  
  路透坐在马桶上,盯着卫生纸上那条细细的血丝,脑子有点迷糊,这个月的那个好像晚了不少日子嘛。
  【内容接作者有话说】 

作者有话要说:她摇摇头,从架子上拿下一片卫生巾,弄好之后,对着镜子笑了笑,今天刚和好,他又要过回和尚生活了。
她不知道自己即将迎来的是什么惊喜。
与此同时,远在英国的彭敏母女也正在计算着什么。
终究是光明压倒黑暗,还是黑暗弥足光明,待定……

'补齐上章的字数,梧桐是守信用的'
必须把路透的感情写清楚,才能继续,过渡彻底结束,孩子他爹快出现了,期待啵,亲




32

32、孩子 。。。 
 
 
  32孩子
  春节的气氛,真正盛开在大年初一的合家欢中,也真实结束在初六晚上的一场手忙脚乱当里。
  过程,触目惊心。
  事后严九想想,仍旧后怕,像重新经历一次生死时速,与死亡擦身而过的惊惧,久久留存心中。
  事情的主角不是他。
  而是,另有其人。
  这个世界上,能牵动严九神经的“另有其人”一个巴掌数的过来,这次,恰恰是他最最在意的那个。
  
  严九掐着指头数了五天,终于在初六这天把站在马桶前发愣的路透一把抱起,朝床边走去。
  路透拍着他的胸口,“日子好像有些不对……”
  路透白嫩的小手打在严九黑色真丝睡衣上,水滑的材质在她指下,像是滴水落入池中掀起的圈圈涟漪,昙花般散落开来。里面古铜色的胸膛露了出来,路透的心随着眼一同迷醉在严九的热吻当中。
  事情就发生在严九探身要进去的时候。
  早在上次,路透肚子就不是很舒服,这次是更加明显,酸胀痛变本加厉的从小腹一路向上,直到后来路透已经忍不住抱着严九流泪呻吟起来。
  “阿九……我、我肚子疼……”
  严九退出时,看到一条细长的血丝沿着路透腿根绵延向下,隐没在膝盖窝里,像根随时会折断的风筝线,而由于疼痛而微颤抖动的路透,就是线上拴着的纸风筝,预被风折,堪堪维持。
  平时的冷静此时都不知道藏到那个角落里,正暗自窥测着他的狼狈,严九彻底的六神无主了。
  “妈!妈!”失措的男人能想到的唯一可以求助的就是于晚。
  
  于晚这几天没睡踏实过,严宽这次回来,是有意复婚的。
  人生在世,能有几个十年好过,孤独了二十几年,临老了老了,再次拥有一个完整的家,携手一个曾经抛弃她的人,这是个诱惑,也是个赌。
  辗转几晚,难于成眠的于晚正仰面睁眼看着天花板,就听到急促的门声传来。
  门外同时响起的还有同样焦灼不安的呼喊。
  是儿子!
  能让向来持重妥帖的儿子慌成这样,一定是出了大事。
  于晚连忙翻身下床,连外套也忘了批,就奔去开门。
  走廊里只点了一盏小夜灯,暗橘色的灯光,把严九脸上的紧张不安勾勒扩大了好几倍。
  “妈,路透出事了!”
  刚打开门,对什么还全无准备的于晚来不及问清事情原委,就被严九连拖带拽往他房间跑。
  “到底是怎么了?”于晚手被抓的生疼,却没多说什么,只是想弄清事情。
  儿子的惊惶如此稀罕,稀罕到于晚养了他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
  情况应该很……严重?
  “小透肚子疼,好像还有点流血……妈,你说……”后面的话他不想说,也不敢说。
  于晚对儿子的话,没有回答。
  一切见了看。
  见到后,果然很严重!
  “老九,拨120,快去!”
  于晚看了路透,边指挥着严九,边给路透穿衣服。
  好在严九离开前,给路透套了睡衣,不然她不得囧死。事后,路透和严九说起当时自己在想什么的时候,仍然后怕、心有余悸的严九哭笑不得。
  不得不说,男人和女人的思维方式在这时是截然两个背道而驰的方向。
  不知世事的女人在乎面子,深知情况危急的男人则更加关心他女人的里子。
  
  严宽这几天睡得也是惴惴的,听到隔壁声响,起身穿衣,出门时刚好看到走廊里拨打120的严九。
  “我们这里有个病人……”
  严九找着最合适的措辞来形容路透的症状,嘴唇却哆嗦着完全发不出合适的音节。
  早就跑进房间看过,又跑出来的严宽一把将电话从严九手里抢了下来,“病人疑似流产前兆,我们的地址是XXXXX,大概多久到?一小时?不用了,我们自己送病人过去,请联系市中心医院,谢谢。”
  挂断电话,严宽重重的拍了下儿子的背,“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拿车!我们要马上送路透去医院,完了是什么后果你自己想!”
  最坏的假设已经证实,现实就变得越发残酷和真实,一切好的坏的,都触手可及。
  还迟迟陷进“流产前兆”四个字的泥淖里爬不出来的严九,被老头这么一拍,清醒的思维才渐渐回笼。
  是了,他是路透的男人,现在不是闹脆弱玩失意的时候,自己的女人和孩子还需要他!
  严九脸上不带一丝情绪,朝严宽点下头,“这里就拜托了……”
  他犹豫一下,喊出了那声。
  “爸……”
  严九似乎不想给老头一个父子重圆、泪流煽情的时间段,头也不回的就朝楼下冲去。
  走廊随着一个人的离去,显得越发晦暗不明,灯光打在这个五十多岁老头的身上、脸上,落下一地略显闲散萧索的细密阴影。
  严宽擦了把眼睛,转身朝于晚在的那个房间快步走去。
  
  于晚给路透穿好衣服,配合着严宽把路透背下楼时,路透已经被脸上的冷汗打湿了额前的刘海,像刚刚从桑拿房做过汗蒸一样。于晚出门前顺手拿的块毛巾这时派上了用场,不停的拿在手里擦拭掉路透的汗珠。
  只是,就像夏天刚刚修剪过的草坪,刚刚割过一批,新的又冒了出来。
  脸色白的吓人的路透好像挤出身上所有全力一样,对于晚一笑,“阿姨,和阿九说,我没事。”
  说完这句,路透的眼皮便像年久失修的房子一样,越来越沉,眼见着随时崩塌。
  于晚着急,拍拍路透的脸,“丫头,可不能睡啊。”
  “我……没睡,就是……累了……”
  于晚正在着急,院里,车喇叭鸣的刺耳,吵醒了熟睡的路安,小家伙爬下楼,看到乱成锅粥的大人们一脸迷茫。
  “阿姨怎么了?”
  最终,于晚也没能陪同一起去医院,她不得不留在家里,陪着路安这个小祖宗。
  看着还有些虚喘的严宽坐在驾驶位上熟练的加速换挡,再加速再换挡,严九第一次庆幸自己还有这么个父亲。
  就像上车前严宽说的,以他现在的状态,不用到医院,三个人就直接车祸地下见了。
  他看了下抱着路透却依旧在发抖的手,的确不在状态。
  
  120电话里说的一小时路程,来时,严九开了五十分钟,所以他站在手术室外忐忑等待时,绷紧的神经夹缝间偶尔一个念头瞬间闪过,老头子是怎么二十分钟就开到的呢?
  这念头也就是在大脑里轻轻一滑,就被秒杀在头顶红色的手术灯光下了。
  红色半球灯,像个高傲的旁观者,漠视着底下来回徘徊踱步的男人,灯光随着步子的移动折射出不同角度,严九只觉得头顶像顶了个警灯,就差配上那刺耳叫嚣的声音太给他添堵了。
  身边的一切似乎都变得安静无比,耳边好像可以听到手腕上表盘里秒针滑动的声音,滴答滴答……滴答滴答……
  无限循环……
  “嘎吱”一声,上了岁数的手术室大门缓缓打开,仿佛带着岁月的痕迹,斩断了什么,又开启了什么。
  严九心一震,抬头看去。
  蓝衣蓝帽的医生走出来,边走边摘口罩,露出的脸上带着潮红,似乎不是经历了一场手术,而是刚刚打过一次网球比赛。
  郑翘楚有点累,病人情况不是十分好,幸在送治及时,不然不仅孩子保不住,就是大人也……
  他抬起头,准备迎接病人家属的炮炸式问话,然后在和风细雨的把结果告知对方,再然后是两方皆大欢喜,再然后……该感谢感谢,该告别告别。
  医生,本就是个不能倾注过多感情的职业,太多感情的付出就意味着要收获成倍的离别与伤心。
  好在今天的结果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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