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不乖:要娃不要爹(大结局)[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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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不乖:要娃不要爹(大结局)[1]-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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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非,花非非。”这个名字应该不太会有人认识。说完非非还特地看向一旁的骨老生,见他这个江湖百晓生也面色无疑才松了口气。

    “好名字,好名字。”雪狐老头笑道。

    于是靠上了雪狐老头这个最高权威,非非的在这群三教九流中自然能享受比较高级的待遇。毕竟路途遥远,如果要她像那些低级子弟一样挑水搬重,她才不干。

    路上行驶了近半个月,他们终于到达了北昌国境内。

    “咦?北昌国?”站在城门口,非非佯装狐疑的看向雪狐老头:“雪狐爷爷,那两个魔头在北昌国吗?”

    雪狐老头习惯性的摸了摸非非的小脑袋,说:“他们是不在,不过他们的宝贝徒弟在这儿,等我们抓了他们的徒弟,还怕那两个魔头不现身?”

    非非点点头,又问:“那两个魔头的徒弟在哪里?”

    “皇宫。”雪狐老头有点沉重的说。

    “皇宫?可是我们能怎么进宫?”疑惑的偏头。她倒要看看,这群没什么大脑的江湖中人能想出什么妙计来进宫抓司徒晋。

    雪狐老头摸她头的手指顿时止住,眨了眨眼睛,困惑的看向身后的众人,有些尴尬的问:“尚欢师太,你有什么主意?”

    尚欢师太被突然问道,脸有些微红,转头看向骨老生:“骨老生,雪狐老爷问你呢。”

    瘦骨伶仃的骨老生一张脸笑得奇怪的看向刀一绝:“刀大哥,咱们先听听你的高见吧。”

    接着就像接力球一样,一个一个的传下去,到最后,非非实在看不下去了,伸手制止了大家这毫无意义的接话游戏:“算了,我知道了,我们还是想找个客栈住下,再从长计议吧。”

    看来说这些家伙没头脑已经抬举他们了,他们根本连脑袋都没有。纯粹冲动无知。

    找了一家稍微宽敞的客栈,向小二要了些饭菜,一行人吃了后便全部围在了雪狐老头的房间里,可是却都静默无语,显然都在等待着第一个开口提议的人。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房间里安静得掉颗针恐怕都听得到。

    终于,对这种局面忍无可忍的非非终于爆发了:“大家有什么建议都可以提出来,好吧,现在施行轮流制,一人说一条,就从……”手指从在场的人前面扫过一圈,众人立刻抱着身子往后缩,最后指头停在雪狐老头面前:“雪狐爷爷,您是长辈,就你带个好头,先说。”

    雪狐老头一愣,为什么要从他开始?让他打人还行,让他动脑经,太困难了吧。

    众人见被点中的是最位高权重的雪狐老爷,无不松了一口气,无数双眼睛闪闪发亮的紧盯着首座的带头羊。

    九俗顾顾梅顾四。“咳咳。”僵持不下,雪狐老头只能很犹豫的说:“我看……我们干脆……直接冲进去吧?”

    众人一愣,随即一阵交头接耳,雪狐老头有些尴尬的看向身边的非非,当触及到非非那双藐视的目光时,他只好又红着老脸别过头去。

    好像……硬冲是行不通的。

    

 花非花:进了皇宫

    

     “那个……雪狐老爷……我们一致觉得……”刀一绝在大家的眼神鼓励中战战兢兢的说:“如果硬闯的话……人家皇宫高手如云……”

    “好了,不用说了,我知道了。”提出那种建议已经很没面子了,雪狐老头已经尴尬得想找个地洞钻了。

    要指望这么一群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人想出什么好主意估计是不太现实的,非非霍的从凳子上站起来在,在大家不约而同的注目中缓缓说:“骨老生叔叔,你去打听一下,皇宫附近有什么渠道能让百姓进宫门。”

    “非非丫头,你想干什么?”尚欢师太问道。

    白了尚欢师太一眼:“当然是乔装进宫啊。乔装百姓进宫,神不知鬼不觉,也是最简单的方法。”

    “好,就照非非丫头说的做。”雪狐老头立刻一拍大腿,笑赞同道。

    一时间大家也不想不出其他办法,只好派遣骨老生先去打听情况。傍晚的时候,骨老生兴高采烈的回来,说已经收买了三个二更进宫倒夜香的百姓,于是一行人又为夜晚的行动计划着。

    到了深夜,天色朦胧,非非皎洁的双眸望向窗外天空上悬挂的明月,预测着时辰快到了。

    就在这时,有人来敲门,随即门板被人推开,门外是已经做好一切准备的刀一绝、骨老生。

    “好了,我们走吧。”拿起桌上的头巾,将头巾围在头上,看着更像是普通的百姓。

    九俗顾顾梅顾四。在雪狐老头的千叮万嘱下,三人小心的穿梭在夜晚的街道上。北昌国的首都不似南宁国的唐双城那么繁华,自然夜晚也不似唐双城的夜晚那么绚烂纷华。不过这倒也正好给非非他们创造了行动的便捷度。

    三人到了宫墙后门,远远的便看到一个干瘦干瘦的老头站在两辆木头车前等着他们。他们走过去,老头收下骨老生的银子后,便讨好的笑着将木头车交给了他们。

    推着木头车,一路无阻的到了后门宫门外,守城的侍卫见有人来了,立刻打起精神。几个年轻侍卫绕着他们三人转了几圈,才奇怪的道:“你们是来倒夜香的?”

    骨老生驼着背说:“回禀差大爷,是的。”

    另一个侍卫听了不免更加狐疑,眼神微眯:“老陈呢?”

    非非连忙又说:“老陈今天病了,所以找我们来代班。”

    几个侍卫还是有些不信,这么突然的就换了批人,他们又是镇守城门的,如果放了不该放的人进去那后果可不是他们可以承担的。

    “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给病了?”其中一个侍卫不打算轻易放过他们,穷追不舍的人。

    一直问,一直问,问到刀一绝都有些烦了,他铁掌紧了紧木头车的把手,浑身透着一股戾气,看起来凶神恶煞。幸亏半夜天色太暗,那几个侍卫才未所发觉。

    非非及时按住刀一绝的手,想了想,便笑眯眯的走到一个侍卫跟前,狗腿的说:“这位英伟不凡的差大爷,我们也不过是收了老陈的工钱来顶几天班,还请大爷们不要为难小的们了。”边说,手从怀里掏出点东西,神不知鬼不觉的塞到侍卫手中。

    侍卫掂量掂量了手中东西的分量,沉重的才稍微缓和了些,对旁边的同僚喊道:“算了算了,放行吧。”

    大家向来都是一丘之貉,旁边的侍卫见有人发话了,想来好处已经到手了,便不再为难,大度的放他们进去了。骨老生松了口气,连忙推着眼见就快发飚的刀一绝往里走。

    非非连忙跟着,心里为刚才白花掉的三十两银子心疼。这可是她带在身上的所有私房钱啊。不知道回去能不能找雪狐老头报账。

    进了宫门,一路上不时看到巡逻的侍卫穿梭而过,骨老生走在前面带路,他已经从老陈那里了解大概的初步路线图,将木头车推到一般聚集夜香的空地边,果然看到院子里已经摆满了一个个的木桶,最角落的位置还有两个比人还高的大桶。而院子里整个散发出难耐的臭味。

    三人捂着鼻子将木头车推到院子里,然后连忙飞也似的逃跑出来,只觉得浑身上下都被熏得快长虫了。

    “非非丫头,现在怎么办?”骨老生偏头问向本次行动的负责组长。

    非非思考了一下,朝两人说道:“我们不能让那些侍卫起疑,这样吧,你们俩在这里把夜香装进大桶里,完成平日里老陈的工作,我去研究一下具体路线。别忘了,今天我们只是来探路的,只有计划好全部,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人家的太子运走。”

    骨老生一听要倒夜香,脸瞬间黑了一半。刀一绝倒是个耿直的汉子,却也不禁说道:“可是非非丫头你不会武功,太危险了,不如我陪你一起吧。”

    非非刚想开口,骨老生就连忙如临大敌的开口:“老刀,你可别想往外摘,这么多的夜香你想我一个人倒?那不成,你得留下来帮我。”

    刀一绝撇了骨老生一眼,觉得他真是小家子气,强调道:“非非丫头没有武功,要是遇到危险连逃命的本事都没有。”

    “没事的刀大哥,我会小心行事。”非非保证道。

    “老刀,现在你听到了吧,非非丫头这么聪明,不用你操心了,快来帮我倒夜香。”说着,骨老生便拉着刀一绝往臭如茅坑的院子走去。

    摆脱了两人,非非立刻隐身到黑暗中,然后轻手轻脚,小心谨慎的四处穿梭。心中念到“好你个司徒晋,所有人合着瞒她说吧?那她不好好报仇报仇,岂不是对不起她自己?”

    非非毕竟是在皇宫呆过的人,虽然此国非彼国,不过猜想着皇宫应该都差不多吧。于是她直接往灯最多,最亮的方向走去。

    刚从一排长廊边走过,正想拐角,便见一群巡逻侍卫正从那边走来,她吓了一跳,前后看了半天,附近竟然连个隐身的地方都没有。眼神又往右一瞥,发现到自己竟然正站在一间房间门口,房间内没点蜡烛,她猜想这间应该是空房,便不再犹豫,闪身拉开门躲了进去。

    

 花非花:是谭世然

    

     房间里很暗,隐隐的还有一股灰尘的味道,非非猜得没错,这间房是没人住的。她静静的耳朵贴门,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直到侍卫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她才松了口气,刚想拉开门。另一个脚步声又由远而近的传来。

    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了,非非吓了一跳,那个脚步声居然是朝自己而来的。她连忙窜进房间,透过窗外隐隐透进来的月光,她大概能分辨出房间的具体方向。看了一眼那布满灰尘的床榻底下,她眉头一蹙,床底下看起来好脏。

    可是急促的脚步声已经越来越近了,接着一个黑乎乎的剪影出现在房门外,眼见对方就快推门而入了。非非不敢再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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