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火灵凤 农家厨娘很悠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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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火灵凤 农家厨娘很悠闲-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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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醉态朦胧的男人们皆是抬起了眼,望着白色毛绒毡毯上的舞姬,个个闹将起来,以箸击酒器,叮叮咚咚,乒乒乓乓,虽微有打乱场上优美乐音之嫌,却又把气氛搞到最高潮。
    宴舞、宴舞,正是有了男人的捧场才好,若是无人肯费心瞭一眼,舞姬们才该哭了。
    刘临风凤眸睁大望向他一直欣赏的流云,心里正一遍一遍想着流云的主舞,惊鸿影,想她一袭白衣如雪,真真是仙的不食人间烟火。
    却不想,入目却是一袭火色红衣,还、还露腰脐、露小腿、露手臂!
    红纱半覆面,看不清此时流云的面目,却惊的刘临风半响合不住嘴。
    手指抬起,微颤,指着场上领舞,结巴低喃道:“这、这是流云,跳得起惊鸿影的红袖招花魁,流云!”
    “嗯?”凤王鹰眸略睁,心内淡起疑惑,素来流云仙子爱白衣,跳舞时更是从未穿过其他衣裳,今日却是换了红衣?
    呵。那又如何呢,红衣白衣都无碍,不过一玩物尔。
    白衣群里现红衣,那女子不是一般的扎眼,让人一眼看去,便把其余伴舞女子忽略个透彻。
    奇怪的是,白衣伴舞者跳的甚是仙气,唯独这红衣女子,在配合上音乐的前提下,跳的独树一帜。
    起初,她还顾忌着整体舞蹈的美感,到了后来,在裙摆飞扬,转身旋转之际,她把红纱摘下,朝着上座凤王一扔。
    刘临风一口酒当即便喷了出来,使劲擦了擦眼睛,再看。
    但见,领舞女子,面部以红胭脂在眉心画了一朵奇怪的花,在眼尾眉梢勾勒出妩媚的弧线,妆容精致,却稍嫌浓重,使得她本来面貌模糊起来。
    可是再模糊,刘临风也认得,这不是流云!
    使劲再看,只觉得这领舞姬甚为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心内急的发痒,她是谁呢,到底是谁呢?
    凤王嘴边笑意加深,想着从安山那里得知的,关于这位流云小姐的传闻,不是一个心性高傲清高的女子吗,此时怎会这般的……媚。
    浑身上下释放的气息便是,妧媚,有情,魅惑。
    乔木放柔了身子,想象自己是一条蛇,扭臀,抖胯,挺胸,以指描绘樱唇,无声的演绎着一场蛊惑。
    唇,可吃,胸可捏,臀可掐,鲜嫩可口,男人们还等什么呢,都扑过来吧。
    诸官皆微微张开了嘴,好一些的多看几眼,坏一些的,嘴角流下了可疑的液体。
    而凤王,不禁坐直了身体,剑眉蹙起,鹰眸一眨不眨的望着那红衣舞姬。
    对心中那忽然一跳,他自以为是身为男人都该有的,不以为意。
    乔木是个玩家,在现代时,没少在会所中跳钢管舞,每当顾七锦怀中有美人时,她便冷笑,脱了衣裳,露着前凸后翘的娇美身子,跻身在男人堆里,怀里抱着冰冷的钢管,眼睛妩媚缭乱,像是吃了摇头丸,极近热情的和男人们挨臀,挤胸,拥抱,甚至……亲吻。
    他自玩他的百花园,她又怎会少了整座森林。
    她从来都知道,人啊,独自来到这世上,也终将独自离去。
    谁又能离不开谁呢,没了她这个被他从酒吧里捡起的情人,他更该逍遥快活才对,而她呢,没了顾七锦,也照样活着,你瞧,身畔的男人们,多金又帅气,每一个都愿意为她一掷千金呢。
    直到,他在男人堆里发现那一抹红,脸色气的铁青,失手摔了怀里的美女,大步走来,霸气如龙,为她,与那些公子哥们打架,把那些敢吃她豆腐的公子哥一个个揍的鼻青脸肿,而后,把她从冰冷的钢管上摘下来,用着狠狠的能掐断她腰肢的力气,抱着她,咬破她的唇,又心疼的深吻。
    古老的乐音,把她从回忆里拉回,猛然想起自己置身的舞台,一霎间,面上又浮现那妩媚之极的笑靥,没有人会把她从舞台上抱下去了,这一场浮生颠倒里,她将独自起舞、落幕……
    从来,她就没有选择的权利,命运推着她往前走,活着,哪怕行尸走肉……
    不知道为什么活着,可她更害怕死去了,行走在幽冥地府,面对着那些牛头马面,她害怕的啼哭。
    可是哭啊,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她不愿意哭,如果哭可以解决问题,在家破人亡的时候,她会哭毁自己的嗓子,哪怕变成哑巴。
    那神色哀婉凄艳,彷如沉浸了千万年的寂寞,于她自己,只以为那不过是闹闹小情绪,过后,她又会活蹦乱跳的。
    而刘临风,却蓦地想起她是谁。
    心肝都在颤抖,“嘭”的一声当场摔了酒盏,瞪着乔木,气的浑身发抖!


 ☆、脱贫致富奔小康 第050章 人家不要嘛
    “你做什么,快坐下。”刘别驾被儿子忽来的失态吓了一跳,待反应过来,连忙低声训斥。
    “爹,她!”刘临风气愤的指着乔木,声音都在发抖,感觉自己被骗,他除了气怒之外,更多的却是心痛,难过。
    果然,自己成了这个女人的踏板吗?!
    她遇上了一个比自己更强大更能倚靠的男人,就立马弃自己而去,就像,她本来是看好了于子归,待见了自己,便施展了手段黏上来!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她骗了自己,她竟然敢骗自己!
    越想越气愤,便要离了坐席,找她算账。
    刘别驾不知这其中缘故,却知道,此时此刻,绝对不能让这小子破坏。
    便一把捂住了他的嘴,使劲按在矮凳上,小声训斥道:“你知道那上位处坐的是谁吗,你又知道,你此时若闯了祸,我们刘家又会得到什么样儿的下场吗,你这孽子,真要伤透爹的心肝吗!”
    说到动情处,刘别驾不禁低声哽咽,对这个儿子,他真真是愁白了头。
    刘临风似有所感,身躯软和下来,目光盯着那看都不曾看他一眼的乔木,好像死了心,闭目点了点头,拿下刘别驾捂住他嘴巴的手,沉默下去。
    好像一下子,他所有的骄傲都被打落尘埃,所有的自信都化成了烟尘。
    那么一番小小骚动,乔木又怎会感觉不到,只是……乔木咬紧了牙,心里说了声对不住。
    舞动柔似水的身子时,纤指若无其事的轻轻拂过头顶上的玉珠金钗,心里下定了决心。
    模糊记得现代强Jian罪是要判处坐牢三到十年的,可是,在古代,而他又是那样一个尊贵的身份,便是他强抢民女都不会被怎样,想报警抓他,还是等到下辈子吧。
    警察既然没用,那她就自己动手。
    此番,若重伤他成功,那么他与她之间的恩怨便一笔勾销,若不成,哼,那么她就再接再厉!总能找补回来自己吃的亏!
    凤王举一杯酒停在唇边,要喝不喝,鹰眸直视着乔木,华光流转间,好像被乔木深深的吸引了,有察言观色谄媚之辈见了,忙起身道:“此等绝色当凤王拥有,你这舞姬还不快到王爷身边去,这是你无上的荣耀。”
    “是。”乔木舞动间,低身作揖,娇声应了。
    她正愁着贸然近身会不会被呵斥,这不就有蠢人给她找了台阶下,此时不上前,更待何时!
    “大王。”安山低声唤,长腿一迈,上前一步。
    对于任何一个企图接近他家大王的人,他都如临大敌。
    “退下。”
    “可是大王……”
    “安山,寡人已经无用到,连一个女人也对付不了的地步吗?”凤王面色不好道。
    安山猛然握紧了拳头,大王在他的心里是无敌的,以前是,现在也是。
    至此,他昂首挺胸,轻蔑的看了扭动身子上前来的舞姬一眼,纵然你是刺客,我家大王也能一掌将你打死!
    那主仆二人之间的互动,敏锐的乔木感觉到了,低头微笑间,风情媚惑。
    却不敢一开始就坐到那人的腿上,而是在他的轮椅四周,扭来摆去,弯腰时,无意间露一下胸前深V风光,抬臀时,纤指划过流畅腰线,那弧度完美的真想让人一手抱上去。
    凤王饮尽一口酒,眼睛从她起舞开始便没离开过她,从头到脚将她打量个遍,她的模样给人最深的印象是媚,五官到不是十分的精致,但是凑合到一起便成了酥麻入骨的媚。
    加之,她自己刻意为之的浓妆,便将这份媚发挥到极致,看她,便想深深的看,朦朦胧胧的媚,搔的人心痒,好像只有亲手摸着她的脸才能确定她真实的模样。
    还有她的身子,那双|乳甚是喜人,上身她只用一条红纱紧紧绑缚,撑起那浑圆的形状,脖颈、肩头、手臂、肚脐都是光裸的,敞露着她雪腻逛街的肌肤。
    而下身,亦是只用一条稍微宽敞的红纱撕扯成只覆盖了膝盖以上的裙子,膝盖、小腿、脚丫都暴露着。
    一个“媚”字来形容这舞姬便是再好不过的了。
    然而,最让他发笑的却是,若他没看错,这粗陋红纱是房梁上的纱帐吧,正和这宴厅上的红纱是一种料子。
    鹰眸含笑眯起,这“舞姬”当真有趣的紧。
    若是他双腿完好,此时,他已经大笑着一把将她抱起,回到卧房,钳固了她的双手,压制着她的双腿,衔着那娇艳的唇瓣,颠鸾倒凤了,管她是谁,接近他又有什么目的。
    他薨誓之时,一道圣旨将自己扔到西北苦寒之地,名头倒是大的很,大都督,一个九岁的大都督,当真是史无前例。
    可是那些个无法无天的兵奴,天高皇帝远的,谁又会服从一个小男孩。
    五年深宫苟延残喘,早让他知道该怎么活,除了几个随着他出来的太监,上,他无人管束,下无人敢管他,他就一直是野着长,怎么野怎么长,怎么好活他就怎么长。
    有一段时间里,他老是和很多人打架,牧民的强壮儿子、镇上无赖的混混、将军家无法无天的公子、还有军中那些目无尊卑的兵奴,混乱、痛骂、流血、疼痛,像家常便饭,和他如影随形。
    衣衫褴褛,鼻青脸肿,鼻涕邋遢,那样一个男孩,谁理他是什么狗屁的皇子贵胄,老皇帝死了,新皇帝即位,不拿他这个得了扬州封地的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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