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火灵凤 农家厨娘很悠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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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火灵凤 农家厨娘很悠闲- 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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炭,先在武火上烧沸,后在文火上慢慢煨炖五六个小时,这才大功告成。”
    乔木抬眸见这位长平王并不以为意,便知自己没说到他心里去,就逐渐闭了嘴,等着他再问,并不敢自作主张随便开口。
    老王爷吃了一碗,淡淡哦了一声,放下碗又往前一推,这一回不要乔木上赶着伺候,他身边的随身太监就麻利的上前去拾了碗,又给他舀了一碗递上去。
    乔木眼睛一弯,心里有了底,越发安静的站在一边等着他发问。
    待他吃完三小碗之后,拍拍自己的肚皮,这才露出一个笑脸,道:“你一个女子有这样的手艺倒是可惜了。”
    乔木虽已经劝过自己要适应,可事情临到了自己头上,实在让她觉得憋屈,什么叫做她有这样的手艺可惜了?!
    “你叫什么名?”
    “小女姓夏,贱名乔木。”贱你妹啊贱,乔木气不顺,忍不住腹诽,面上却依旧端正谨严,彷如一个贞洁烈妇。
    “夏?”长平王嗯?了一声,淡淡道:“寡人恍惚记得曾经有一个御厨也姓夏,胡儿,那位御厨叫什么名字来着。”
    “大王,奴也记不甚清楚了,只恍惚记得,他的名字很乡土,到了后来得了先皇的宠幸,赐名平凡。”随身太监上前回禀道。
    “对,是这个名,夏平凡,想当年……”老王爷止了话头,却又道:“他那名字起错了,若是真平凡就好了。”
    乔木心一跳,不会那么巧就是她那个爷爷吧。
    “你也姓夏,厨艺也不赖,可是和他有什么关系没有?”
    乔木不知怎的,想都没想的便错开话题道:“小女的阿翁去的早,在小女出生的时候便去了,在家中时阿婆也不常提起,故小女并不知阿翁的名讳。”
    “哦。”长平王也不过随口一说,他吃了三碗汤,又用了些饭食,便又将注意力放在墙上挂的字画上。
    乔木松口气,打发小麦出去干活,自己一人在这雅间伺候。
    “你这墙上挂的字画是谁写。”长平王禁不住又问道。
    乔木微张嘴,没想到她当时灵感一闪,让刘三郎写下来的毛某人的词穿越千年来到了大唐也这么受欢迎啊。
    心思斗转,立即回答道:“是小女在乡下时听一个过路的落魄书生随口背诵的,因觉着好,便让人写了挂在此处,并不知作者是谁。”
    “糊涂,怎不把人拦住!”长平王恼道。
    “小女该死。”乔木吓得立马跪了下来。
    王爷发怒,在场伺候的都没有发声劝慰的,可几人心里也都知道错不在乔木。
    过了好大一会儿,长平王叹了一口气,才让乔木起来。
    背手在后,又转向下一幅字画,便见上头写道:“生活是一件严肃且慵懒的事情,你的食物养育着你的心肝脾肺,它是什么样的你就是什么样的。唯有美食与爱,不可辜负。”
    长平王先是面浮恼怒,待品读一番之后,又倏然大笑,惊的乔木心脏上蹦下跳就是不能安稳的停在胸腔里。
    “这句又是哪个感悟出来的,便是连韵脚也没有了,若是写成诗便美了,可惜了。不过,这其中道理却值得回味,生活严肃又慵懒,唯有美食与爱,不可辜负……”咂摸半响,他脸又一黑,点着字画上的一个字道:“把这字改了,太过露骨。”
    乔木傻眼一秒,听着这位老王爷的吩咐立马应和,承诺马上就让人来换下这幅字画,谁知乔木话还没说完呢,这位老王爷又改了口,让留着这个字。
    “去了此字之后,这一整句话也便没了味道,也罢,便如此吧,无需改了。”
    乔木一口气闷在心里,上不去,下不来,心说,您是来吃饭的吧,咋欣赏起字画来了,我这酒店里就没一幅画是真迹的,您欣赏个毛啊欣赏。
    低头间瞥见门口多了几双脚,她黛眉轻挑,顺着那紫色薄绸衣摆慢慢往上看去,便见一美艳贵妇正站在一位国字脸、八字眉的男人身后,这该就是刘于氏了吧,怨不得刘三郎长得那样秀气明艳,原来根子在这里呢。
    见刘三郎的父母便赤裸裸的明白了什么是老少配,什么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一个正是少妇形貌,一个却几乎已过花甲之年,真真是委屈了那样一位大美女了,也不知她爹娘是怎么想的,竟把她嫁给了那样一个老头子。


 ☆、脱贫致富奔小康 第066章 我非祸水
    生活是一件严肃且慵懒的事情,你的食物养育着你的心肝脾肺,它是什么样的你就是什么样的。唯有美食与爱,不可辜负。
    她已经忘记了这句话是从哪里看见的,她只知道,她喜欢这句话,曾经于她来说,活在世上,只剩下两件事情,美食和爱。
    美食,用处有二,一是填饱肚子,只为支付“人”这一生命体能自由活动的能量;二是满足口腹之欲,酸甜苦辣,精益求精,追求最极致的味道。
    爱,她享受着被顾七锦捧在手心里在乎的那种刺激感觉,她最爱他的抚触,最爱,在冬日暖阳的午后,落地窗前,他抱着她的腰,压着她的脑袋枕在他的肩膀上,让她恣意胡闹,或是天马行空的乱说一气她在世界各地的所见所闻,或是咬着他干净的耳朵对着他吹气,或是让她静静的睡……
    岁月静好也莫过于此……
    乔木一霎呆住,身子止不住的发抖,脸白若雪,猛然抬头,入目所见,无论是人还是物什古色古香,倏然惊醒,心若死灰,目中精芒消失,死气沉沉。
    刘临风见过她这样的神情,第一次在船上,第二次在昨日她让他写字画的时候,当她念出那句话,她也是这样的蓦地呆住,一下子失去了精气神,变成了傀儡。
    他恨极她这个模样,当着所有人的面,他跨前一步一把抓住乔木的肩头,使劲一捏,乔木吃痛,猛的睁大眼,看向刘临风瞪了他一眼。
    “你又神游到哪里去了,我叫了你好多声你都不应。”刘临风比她更理直气壮,使劲瞪着她。论眼睛大小,他可不输给她。
    “我这不是被吓着了吗。”乔木看一眼雅间里的大人物小声咕哝道。
    “三郎,还不快与长平王见礼。”刘别驾咳了一声提醒道。
    此时,刘别驾夫妻二人已经给长平王跪拜完毕。
    “是。”刘临风放开乔木,撩起袍子就给长平王磕了三个头。
    “起身吧,寡人出门在外没那么多礼数。刘别驾,你怎知寡人在此用膳。”长平王净手洗面之后,问道。
    刘别驾拱手作揖,解释道:“下官不知。也是今日无事来着酒楼用膳,不巧就遇上了老王爷您。”
    “原来如此。既如此,你夫妇伉俪便自去吧,寡人先来一步已是用过了。”长平王客气道。
    “是。”刘别驾没在客气,带着妻子倒退着慢慢退了出去,礼数尽够。
    见乔木也要随着刘别驾退出去,长平王身边的随身太监出声了,上前一步道:“那什么那个厨娘,你先别忙着走,咱家有事与你说来。”他操着一口偏女性的腔调,翘着兰花指点向乔木道。
    “公公,您有事与我说便是。”刚迈出一只脚的刘临风脚一转又踏进来,挡在乔木面前与那胡儿公公对峙道。
    “小公子这是作甚,活像奴婢要吃了她似的。”这胡儿公公掩嘴一笑,好像发现了什么似的,眼睛在刘三郎和乔木脸上转了转,回头便与长平王道:“大王,您看这儿……”
    长平王一瞧刘临风护着乔木的那劲头,便哈哈大笑,起身,背手在后道:“罢了,罢了,寡人若想吃这道佛跳墙时便来这里吃吧,不要了她来咱们王府了。”
    乔木见风波已过,便欠身行礼,用着小女儿的得意俏皮语气道:“王爷我们故人庄可不仅一道佛跳墙拿得出手呢,您若日日来,小女能让您三百六十五天,天天吃到不重样儿的菜。”
    话说的若春风拂面,满天星花开,可爱的紧,让那长平王也不能怪责她无礼,便笑道:“你这小女娃会说话的紧,更会做生意,实在是不错。”
    出了房门准备打道回府,便对候在门旁里的刘别驾道:“寡人素来听闻你家小公子风流的很,怜香惜玉是出了名的,今日一见果不同凡响。”
    说罢,便哈哈大笑着离开了。
    “臭小子!”刘别驾见长平王一走,一步跨进雅间,抬手就要打他。
    “老爷。”美艳贵妇上前去一把抱住刘别驾的手,嗔了他一眼,道:“他也这般大了,在外面你也给他留些脸面。”
    “铃兰,快去倒杯茶来与你老爷吃。”
    乔木这才得见缀在最后头的三个兰,心想,怎得,这位刘于氏要与那三个美貌丫头找她报仇不成?
    “你就惯着他吧。”刘别驾气呼呼的往椅子上一坐哼道。
    “莫气了,眼瞅着他也通事物了,你我该高兴才是。您瞧这间酒楼弄的,妾瞧着还不错,您觉得呢?”贵妇在刘别驾身边坐了,抬眼看向乔木,未语先笑道:“你便是三郎说的夏乔木吧,来,让我好好看看你。”
    “夫人。”乔木行了一礼,缓步上前,垂头立在她面前,任由她打量。
    “阿娘,儿没骗你吧,小乔好着呢。”刘临风避开他那老爹,躲到美妇身后,搂着她的肩膀笑道。
    “是不错。我瞧着她通身的气派比官家娘子也不差什么。”美妇见自己儿子喜欢,便顺着他的话夸赞道。
    “儿子瞧着小乔也是好的。”刘三郎见他母亲也夸,他就更得劲了。
    刘于氏宠溺的拍拍儿子的手,笑着道:“来这里坐着,仔细你阿爹又说你站没站样,坐没做样。”
    “夫人,慈母多败儿。”刘别驾无奈的瞪了自己妻子一眼,可那一眼里头,对刘于氏的宠大于怒。
    “老爷,妾知三郎比不上大郎,可妾觉得三郎如此就很好了,他上有大郎照顾,下有你我扶持,保他一生富贵便也尽够了,难道您忘了,三郎自小身子骨就弱,多少个日夜妾担心他长不大啊。”刘于氏说哭便哭,哼哼而啼,好像哭出了一首歌,好听的紧。
    她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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