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修炼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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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修炼法则- 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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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夫人与白瑞宁对视一眼;白瑞宁掩不下心中的惊诧;老夫人却只见伤感之色;并未流露出过多的情绪。

    〃你倒说说;这孩子是怎么来的?〃老夫人问。

    春雨哆着双唇;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是你生的?〃老夫人又问。

    春雨瞬时落了眼泪!

    〃语嫣。〃白瑞宁道:〃你说出实情;我保你家人没事。〃她其实很奇怪;按理说这孩子是在花园里捡到的;就算是春雨丢过去的;她听到孩子是在她屋里发现的;也该极力否认才是;可她没有半点辩驳;倒像死了这份心;听天由命了似的。

    春雨闭上眼睛;一句话也不说;只是流泪。

    白瑞宁有些急了;又想去问胡婆子;老夫人按了她的手一下;示意她不要急躁;慢慢问道:〃你想要什么?只管说出来。〃

    没有春雨的供词;哪怕她们发现了那极为隐讳的一眼;还是不足以证明那人就是主使者!

    春雨不说话;老夫人也不急;朝身边抱孩子的婆子示意一下;那婆子便朝孩子腿上掐了一把;本已吃饱酣睡的孩子登时大哭起来!

    春雨身子一震;闭着的眼睛睁了开来;更多的眼泪持续流下;像决堤的洪河。

    〃你要孩子?〃老夫人问。

    春雨摇摇头;跟用力地摇头;又捂上耳朵;〃别哭;别让他哭!〃

    婆子不仅不哄;跟着又掐了一把;孩子哭得更加响亮;丝毫不像昨晚白瑞宁发现他时那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你要钱财?〃老夫人问。

    春雨哭出声来;捂着的耳朵始终没有放下。

    〃你要自由?〃老夫人再问。

    春雨的哭声噶然而止。

    她满面泪痕地放下捂着耳朵的双手;掩面而泣。这次她哭得无声;也哭得悲恸;她跪在那里;身子越垂越低;额头最终抵在冰凉的青砖上。

    〃放我走……放我走!〃一声凄厉的嘶吼;春雨猛然抬头;神情狰狞地指向屋中一人;〃是她!一切都是她的安排!这个孩子才是二夫人生下的双胎之一!我的孩子……我的孩子被她换给了二夫人!〃

    一言既出;满室皆惊!就连老夫人;听闻换胎之事都震得目瞪口呆!

    白瑞宁昨日仔细看那孩子容貌时心里便隐隐存了这想法;此时虽然震惊;却又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明了感;可心中疑惑始终盘旋不去;〃你孕期未足;怎么生下足月的孩子?〃

    春雨此时已豁了出去;〃谁说没有足月!中秋我去见夫人的时候;已怀孕六月有余!〃

    白瑞宁惊诧不已;〃可你的肚子……〃怎么说她也是看着白瑞怡一路怀孕过来的;如果当时春雨已怀孕六个月;肚子怎么可能那么??br/》

    春雨惨笑一声;回首一指;〃那是她!从知道我有孕开始便钳制了我;迫我吃下各种药物;让腹中胎儿畸而不死;孩子长得慢;肚子自然显得??

    白瑞宁猛然打了个冷战!连老夫人都晃了晃身子;〃这么说你与瑞怡是同时有孕的?〃

    春雨满面凄色;〃我宁可没有……〃

    老夫人强定心神;〃孩子是怎么换的?〃

    当时大姐儿危险;产房内有四位稳婆;产房外家人齐聚;众目睽睽之下;如何把那个病胎抱进产房而不令人发现?

    春雨一指抖若筛糠的胡婆子;〃我当时就在产房隔壁;二夫人破了水的时候我同时服用了催产药物;二夫人生下男婴后将孩子从墙上通道递给我;我再将我的孩子送过去;而后;在老夫人急着找御医替大姐儿诊治的时候;我扮做丫头带着孩子偷偷离开╠╠孩子就裹在换下来的白布里;当时下人出来进去的;没人留意到我。〃

    一番供词下来;胡婆子栽倒在地;〃我的小孙女儿;要被你害死了!〃

    老夫人面白如纸!她望向春雨曾经指证的方向;〃顾氏;你怎么说?〃

    

    

 第一百六十四章 指证

    如果白瑞怡是官家女儿,勉强算是大家闺秀,那么顾月皎就是高贵典雅的名门之后,她端庄有礼,聪明温柔,有她在,白瑞怡就永远是个使小性子的刁蛮女,处处高调、处处紧逼,而她,进退有度,擅于隐忍,得了府中上下一致的爱戴与好评。

    顾月皎今日穿着素雅的月白色缠枝褙子,下配一条浅黄|色绣暗纹的八幅裙,黑亮的发丝盘成堆云髻,长眉轻描,唇不涂朱而粉红水润。她面色端然,一如既住。

    “宁姐姐好计谋。”顾月皎眉目微垂,声音微带喑哑,便像那被伤透了心的伤心人,“与你这旧仆一来一往,白家母女的过错尽消,我这林家嫡妻的位置,怕是也坐不稳当了。”

    春雨是白瑞宁的旧仆,说是失忆,可失忆这回事岂能查证?如顾月皎所说,春雨诬告在先,白瑞宁还其清白在后,一来一往之间,白家母女嫌疑尽释不说,又背上了受害者的身份惹人同情,而后再反咬压在白瑞怡头上的嫡妻一口,去了嫡妻,白瑞怡这个平妻自然水涨船高,独一无二了!

    偌大个帽子,转眼就被扣到了白瑞宁头上!

    白瑞宁早在发现春雨暗瞥之人是顾月皎时便已心神动荡,此时更是心潮澎湃,之前虽说顾月皎与林庞氏皆有嫌疑,可她心里分明是更倾向于林庞氏是真凶!可事实却大出意料,胡婆子虽一口咬定是林庞氏指使,却说不出任何依据,而春雨指认顾月皎,一宗宗一件件,却是罗列得清清楚楚!

    白瑞宁没有躁动,她说:“我不愿相信是你,如果是你,我会伤心的。”

    顾月皎有手段,白瑞宁向来知道。不过在最初的碰壁过后,顾月皎已不会在她面前多用计谋,渐渐地她也就忘了以往的事,与她真心相交了。

    顾月皎极为难过地笑了一下,“你这样对我,我的心早已伤透了。”

    老夫人突然道:“语嫣。你知道诬告主母是何罪名?”

    白瑞怡连生二子,生子时发出的惨叫大家都是听在耳中的!所以孩子出生的时间必不会差!而小平安出生在先,按春雨所说,那病胎是等第二个男胎出生后才换过去的,而那时。顾月皎正在屋外与老太太交待平安的病情,这个微妙的时间差似乎可以证明顾月皎的清白,可……

    “就算胡婆子被顾氏收买。那屋里其他的四个稳婆,也都被收买了吗?”

    换孩子,不可能是无声无息就完成的!何况还有四个稳婆在场?

    春雨早已不顾一切,含泪泣道:“老太太可以去查那四个稳婆,可都还在京城?相国府权威势众,要处置几个人,岂不易如反掌?”

    一句话,又把整个相国府都拉下水。

    顾月皎面色发白。却极力维持着自身端庄,她不言不语,不申诉、不辩驳。做无声之抗议。

    老夫人又问:“你可有证据?”

    说到底,没有证据,一切都是诬告!

    春雨稳了稳情绪。倒显得放松起来。“我现在什么都不怕了,现在想想,当初我去见孙夫人,心里说不定就是抱着替我孩子鸣不平的想法,希望有一天她能把这件事公布出来,还我一个公道,可惜这件事被夫人发现,为防万一,她要我诬告二夫人和白夫人,我心中不愿,可家人性命、自身的安危全在她手中操控,容不得我说不愿!她许我事成之后给我金银送我离京,可我也想明白了,她为了一偿心中之气可以这般对待二夫人,又岂会留我的命在?”说着她看向胡婆子,“你可想明白了?到最后,我们都难免一死之局!”

    胡婆子浑身瘫软地倒在地上,喃喃地说:“孩子没死?没死?”

    白瑞宁微微一怔,才反应过来胡婆子说的应该是刚刚发现的男婴!

    春雨冷冷一笑,“或许是你才勒了大姐儿的脖子,到了这个孩子,手软了,递到我手中的时候他一息尚存……”说到这里,她的冷笑瞬间转为崩溃的嚎啕,“我刚刚生下了一个怪物!他本该像这个孩子一样活生生的!可他生下来就像魔鬼一样!我下不了手!我没办法弄死这个孩子!上天怜惜,我虽产下怪胎,又服食了回奶药物,可仍有些奶水,喂出生的孩子足够了!我把孩子喂饱他就睡熟了,我才能悄无声息地把他顺利带出去!后来我与夫人派来的人说已经把孩子埋了,当时府里乱成一团,那人也没空查验,可我知道,这孩子在府里一天就有一天的危险!我心惊肉跳地把孩子放在屋里养了两天,昨天大姐儿洗三的时候我找到进府时替我安排住处的卢婆子,说我与人私通生了孩子不敢留,让她趁着府里人多帮我把孩子带出府外送人,多亏孙夫人平日里对我有些资助,卢婆子收了好处这才把孩子带走,可我不知道――她怎么就敢随便把孩子扔在了花园里?”

    一番话说罢,竹姑姑已打发人去找那卢婆子,过了许久去的人才匆匆回报:“后门说卢婆子昨天半夜说家里老人患了急病,连夜出府去了,说是回过了大夫人,得了大夫人的准。”

    一旁的林庞氏登时跳起,“当时又要布灵堂忠匮喝耍淮蠖训氖虑榈茸盼遥夷幕辜堑糜姓饷匆缓湃耍 ?

    她身后的丫头忙道:“夫人,似乎是大厨房的管事媳妇来回的话。”

    竹姑姑连忙又让人去唤管事媳妇。

    那管事媳妇也是冤枉,“昨日大姐儿洗三,府内同庆,送走了贵人后那些婆子聚在一起吃酒,卢婆子平时就好多喝,昨日更是喝多了,出手还大方,连欠我两年的银子都还了,后来就回房里去睡,一直到昨天半夜,火急火燎地来找我,说是家里老人要不行了,她身上带着酒气不敢来回大夫人,这才央我替她告假。”

    林庞氏一脚将管事媳妇踢翻在地。“怕是你得了什么好处!”

    管事媳妇知道自己惹了麻烦,一点不敢隐瞒,从头上摘下一枝赤金簪子,“她给我了这个。”

    白瑞宁一见便认出来,这是她得了莫如意送来的宝藏发了财,特地挑来赏给缘儿当嫁妆的!

    春雨道:“这是孙夫人身边的缘儿送我的。我曾与缘儿一同服侍孙夫人情同姐妹,我虽失了忆,她仍待我如初,见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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