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瑶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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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瑶歌- 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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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见着凡诺烈辞世而去,凡诺哈尔皱起的眉头越锁越紧,相对的寂不悔嘴角勾起的弧度,太过紧张:“放心,我对你的王位不感兴趣,合作愉快!”
  一刀封喉,直抵凡诺烈胸口,转瞬人已消失不见。
  殿外的撕杀已经完成,王寝的暗阁内走出一对男子:“其他世子、王侯皆已伏法。”
  带着几分狂傲的抬起头来,心底波涛暗涌,久久难以平静。:“刚才的可都听到了,寂不悔的身份。”
  “华格明白,大事已定,殿下何不斩草除根。”抬头间,目中凶色更盛。
  凡诺哈尔目光流转,寒若冰霜,神色一凛,“若有异动,必先除之。”
  长袖无情,烛台翻然落地,燃起。
  仁德殿内,各级官员三三两两的窃窃私语,时不时的偷瞄着主殿,内宫禁严,早朝的钟声迟迟未响,储君勤政、早朝还未曾误过,甚至连内务总管也不曾露面。
  “铛……”鸣钟连响九声,悲声响入云霄,享年六十七岁的西宏国君辞世。
  “主子,凤阳、周康密探暗入青城,北郡万俟楚潜入齐天。”流云不解,为什么主子闻言只是淡然一笑。
  依如往日般男装扮相,斜靠着雕凤的锦榻,指尖有序敲击着榻边扶手,双目半闭着,眉目间晕开一抹笑意。
  “春踏青去、夏避暑、秋游列国、冬好眠,当真以为还要打仗不成。”流云递过果品,眼里全是迷惑,冬天纵然寒冷如冰,却未偿不能,沉思良久,神色已正,“西宏世子未得消息,信使被杀为其一,暗中势力定是有人反水,大军压境而不自知。”
  “沐允康在赌、凡诺在赌、刑王收利……”
  “去,明白就好,越发冷了,取些银炭过来。”话峰一转,流云利落的退了下去。
  “怎么穿的,不是怕冷么?”流云前脚刚出,窗开闪出一人影来,面带无奈之色,步到锦榻边。
  “哪像你,皮糙肉厚。”未睁开的眼睛也清楚是谁,否则哪会遣开流云,随之而来的了阵冷风,不自觉得拉紧衣袖。
  “我会心疼。”说话间取了榻上的软质绒袍给媱灵披上,盖住宽松寝衣露出的一片玉肌,掌风哗的一声关好窗子。
  西图王宫,不现在应该称作西图王府,这座小楼仿佛空殿一般,除了刚离开的流云,连个侍候的人影都没有,不过,这些当然是表象。
  “不喜欢。”侧头总算正眼看了来人,除了寂不悔,整个天下怕是没有哪个外人有此胆进来了。
  “雪域圣物炽血燕窝,养颜补血御寒;与龙阳蜂王花合炼而成,便宜你了。”锦盒啪的落在小几上,话毕,不见媱灵有所表情,不悔也不以为意,随意的坐在榻侧。
  “这么说你打算动修府。”略略压低了声音,语气淡然。
  “不急,学你,慢慢的来,兔子急了会咬人,我倒想看看他怎么个咬法。”不悔低头,额前的发丝几根扬起,再扬起头来,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男装的她俊逸非凡,直顺的黑发,唇峰微翘,退去那身冷冽,和她说起话,总会有种舒服的感觉。
  “右手助哈尔登基,左手欲毁西宏,一个完美的杀局。”媱灵笑的笃定,睫毛忽闪。
  微微眯起了眼,不悔怒视跑过来的孩子,心下暗想,究竟是谁,以他的功力十米之内都不曾发觉。
  “夜深了,还不睡。”媱灵看着起身离座,牵过凌哲的小手,面对凌哲委曲的小脸,略有不忍。
  “我怕,外面站了坏人。”媱灵已知,定然是霍野不放心,安排了侍卫。
  “去内寝睡。”点了点头,凌哲发亮的眼睛似乎只不存在不悔,极快的绕过屏风另一面。
  “这就是从猿陵带回的孩子。”不悔问道,看那孩子的轻车熟路的样子,定然是经常这般,心里莫明的一丝不舒服。
  媱灵颔首,指尖暗里做了个手势,垂下眼帘,脑子里飞速的思量着,一切不过电光火石间。
  霎时,绽出一抹笑,主动揽过他的手臂,语音微软,略有些撒娇之意,“下雪了,想玩。”
  灯光通明,一双墨黑的瞳孔浅浅笑意,眉目半弯,暧暧的水流淌过不悔心头。
  直视不悔的凝望,不曾知道她此时的柔声,异样光华的眸光已锁住了什么,“夜深了,改个日子。”语气坚定,眉宇尽染怒色,抬手拦下媱灵,人已飞不见影。
  耳力极佳的能分辩出寝室内不稳的呼吸声,缓缓勾起嘴角,“流云,回来。”
  (第
  
   




079    侧妃

  (第七十八章侧妃)
  图格特的傍晚,白雾蒙蒙,禁城的独立阁楼在王府深处。
  男人身形高大,织了麒麟的浅黄绣袍已取代了昔日明黄的龙袍,停了停,目极对面的锦绣楼,终是跨步过去,推门而入。
  “你想见我。”收拾着棋盘的红衣女子停下动作,微微一笑,目中流转的光彩惑人,看向步入暧阁的霍野。
  宝鼎香烟骤然迷乱,散在空气中,霍野不屑的转开眼,蓝眸中略有不耐之色。
  “霍王爷”。声如暧日似能融化这寒冷白雪,红衣女子扬眉,目视锦绣宫,关上门,身子渐渐依附过来:“红玉自荐枕席,王爷不愿。”
  “你!”转开身来,眸色更深,黑影如风,霍野脸色一变陪上笑脸,“你家主子的人,本王可不敢妄想。”
  话毕不料红玉目中带怨毒,泄出一丝不甘,“她,她若好心,怎么不知奴家心系王爷。”交织了浓厚的杀气一瞬间流出三分娇艳。
  霍野是谁,转瞬便明,媱灵瞒着所有人为什么突然间住到王府,以她的身份何愁住处,想到眼前人,怕是有好戏来看。
  眼梢隔窗,望了望对面的楼层,由衷赞道:“你家主子七窍玲珑之心,胸有天下。”
  “那又如何,倒底也只为他人做嫁衣罢了。”娇颜提到此处,防备的睨了眼霍野,旋即人已依到霍野怀中,极尽媚惑道:“王爷若想复国,奴家定设法相助。”
  “嗯,”霍野是骄傲的,一份王者气息浑然溢满全身,甩出尚依在怀中红玉,眉目一片厌恶,暴怒出言:“你们主仆何必演戏,本王江山已失,你,这风凉话还是算了!”
  王者之威岂是所有人都能承受,红玉脸色一白,倒也信以为真,得意中未曾发现霍野目中一闪而逝的掺着恨意的嘲讽,继而隐去媚色,移开几步,脸色已是极其狰狞,“王爷既然如此痛恨,奴家自然会为王爷尽力。”
  霍野不语,冷哼一声,红玉眼中的阴毒比蛇蝎更甚,让他觉得可怕,坐着的身体因着耳畔甜腻的声音已然变化着,双指一夹,捏开扳指,红玉细细的舔着他的脖子,感受发热的身体,低语道:“只要王爷允了奴家一品宫妃之位,王爷逐鹿天下亦是指日可待。”手指已从颈间移至前胸,霍野暗笑,装模作样的抱过红玉,在咯咯的娇笑声中扯下腰间的带子。
  香烟焚尽,黑暗下,一身红衣散落在地,床上的女人已然是晕了过去,一会自有人解决,霍野起身,扭紧了姆指的板指,眉头紧蹙,微闻窗外人声:“王爷可要好好对待主子的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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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年古刹,接近新年的冬日依旧香客不断,雾霭萦绕,晨霜如雪湿了朱瓦。很多香客都已停下来,护卫上前清道,白雪伏地的阶梯上霍王爷陪着新封的侧妃前来上香,宝驹驾车,倚在霍野怀中,略显迷蒙的眼神,掩盖了其中的光芒。
  玉妃未曾想过这一切如此简单,次日醒来,满身的红痕的自己还在霍野身下,中衣上映了一片阴红,不到正午立妃的口谕便到,自那日起霍野显然已成他的裙下之臣。
  “爱妃,怎么了?”霍野满目疼爱,执起柔胰放在唇边亲吻,拢着细腰的手略略收紧。
  “王爷?”温热的气息指过脸颊,“放心,你跟了公主那么些年,于情于理这赐婚的旨意都该应允。”霍野截住红玉未出口的话,只当她担心过不了主子那关,已将话题扭转过来。
  “王爷,臣妾答应王爷的事今日便是开始。”锦纶绣袍内衬着鲜红的裙装,香肩半露,马车内立即升温。
  菩提寺皆因千年菩提树而得名,霍野低眉,只留了随身亲卫捕风、捉影,拥着玉妃入殿后随着小沙弥的引导,直入了侧殿的暗门,红玉本就心细如尘,现在更是防备着霍野,见他无一丝迟疑就进了暗门,娇声赞道:“臣妾的王爷当真英雄。”
  小沙弥指了指石门,安静的退了出去,红玉上前一步,扭动石扣,石门微启,就听见里面男女急促的呼吸声,面色一红,垂眸喊到:“大哥,王爷到了。”
  帐内淫靡之声并未停下,床木反而因着晃动更加激烈,女人的娇喘声极为刺耳,霍野眼色一凛,转身便出,看都不曾看门边站立的红玉。
  霍野是谁,曾经的西图国王,他的尊严不是别人随意可践踏的,对方以媚术相惑,他又何曾受过这般欺辱,捕风、捉影跟在身后,红玉忙跑上前扯住霍野衣袖:“王爷莫气,这里人多眼杂,先入前殿再说。”
  唯有石门之后,迟天南怀着鬼胎退出女人的身体,嘴角浮上冷笑:“北甜妹妹的功夫越发高了,哥哥我欲罢不能了。”健硕的身体一丝不挂的从帘内出来,身上还泛着情欲的味道。
  “天哥,玉妹回来了,天哥不会丢下北甜吧!”妙曼身姿,风韵十足,裹着丝衣从帘内走出,透明的丝衣下玉白的身体丰满有致,卷如水浪的发丝下,一双狐眸笑靥如花,噪音荡人心窝。
  “天哥若有上位一天,甜妹定当位居西玉之上。”男人一把揽过女子,坐在腿上,女子娇笑不已,丰满的胸部摩擦着男人的胸膛,玉手更是大胆的往下移,男人喉咙动了两下,嗓音低沉,“先不管她,喂饱甜妹再说。”一个转身,已将女子置于身下,迷乱之声再度响起。
  佛堂后殿,霍野大掌之下,茶几已粉骨碎身,眸色冰蓝,指节攥的格格直响,怒视红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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