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的火暴,“四哥还等什么,我们何不把他们都捆了起来,送上京让皇阿玛处置。”
“他们拒不承认怎么办?”胤禛冷静地说到。
“不承认,用刑好了,还怕他不招吗?”
“让人落咱们个屈打成招?”
“那,四哥您说该如何?”听了四哥与十四弟的话,胤祥也跟着头疼着。
“我已经派人去打听情况了,等探子回来再说吧!”胤禛喝了口茶,随后就安静地不再言语。
不多时,派出去的探子就回来了,跪在地上回禀着情况,
“你可查到了什么?”
“回爷的话,奴才查到朝廷此次拨下来赈灾的银两却是没有落到百姓手中,至于现在在何处说不准。”
“还有呢?”
“胡章灵一家外界都传是因为得罪了知府大人而遭获罪,但知府却对外宣称是因为胡家拿劣质米粮,让人吃了中毒死亡而获罪。”
“那胡章灵说得倒是实情!”胤祥与胤祯在出发前都见过胡章灵,对这样一个善心之人他们还是很同情的。
“恩!”胤禛屈着食指敲击着桌面,“胡家的其余之人呢?”
“呃,”那探子看了眼主子又接着说,“胡家女眷都被卖入了流香阁。”
“流香阁是什么地方?”聂风问到。
“回公子的话,流香阁是安徽省首屈一指的妓院。”探子当然认识聂风,也很清楚他与主子的关系,所以当聂风问话时他也很认真地回答着。
“难道官府还与妓院有所瓜葛?”聂风偏过头问着胤禛,
“一些获罪官员的家眷会被流放或是卖入妓馆,但胡章灵家不应该啊!”解释的人是胤祥,
“回爷的话,还有,安庆知府把胡章灵最受宠的两个小妾送分别给了安徽布政司与皖南道道台。”探子继续禀告着。
胤禛眯着眼睛,望着窗外,胤祥与胤祯一向了解他们的四哥,但四哥露出这种表情的时候,就绝对有人要遭殃了。
“那样看来,这个知府与安徽布政司,还有那个什么皖南道道台,估计是同道中人,同样的好色。”聂风总结地说着。
“聂公子说得极是,奴才从外间打探到也确实如此,据说这几位大人家的美姬娈童多的数之不清。”探子补充到。
“还大人,他们算是哪门子大人!”胤祯恨恨地骂到,那脸色难看得要是刚才说到几位在他面前,估计死得会很难看。
“这事得从长计议,冒然捉人怕是什么证据都没有。”胤禛计量着。
“那还不容易,既然他们有那种嗜好,咱们就投其所好好了。”聂风说着,转过头对着什么话都没说过的师妹挑了下眼睛,“师妹,你可同意?”
“聂风,你不会想让聂姑娘去,□那几个人吧?”胤祥听着聂风的话首先想到就是这个,而其他的两人也同样带着不赞同的目光望着聂风,
聂风看着他们三人,心中暗笑着,他们可真会猜,
“假如是又怎样呢?”
“聂风,我们虽然才见过几次,但聂姑娘是清白人家,不好这样!”胤祯一个不同意地说到。
“风,聂姑娘不是合适的人选。”胤禛说到,“聂姑娘怕是不合那几个人的胃口。”
“胤禛的意思是,师妹不漂亮喽!”聂风故意沉下声音问着,
“聂风你别乱想,四哥不是那个意思!”胤祥与胤祯早就看出四哥与聂风之间的关系,虽然起初有点别扭,但看着聂风与四哥平日相处得如此“和睦与恩爱”,他们也就不再有任何异样感觉,而胤祥刚才见到聂风因为听见四哥的话,突生怒气,怕他们伤了感情,赶紧先开口为四哥解释着,“聂风,你也不想想,以聂姑娘的性格能做得了那种事情吗?怕是先杀了他们还差不多。”
“我什么时候说要蕾蕾去做你们说的那种事了?”聂风嗤笑着,白了眼坐在旁边的胤禛,“是你们想多了。”
“呃,不是就好,不是就好!”胤祥挠了挠头说着,“那聂风你刚才问聂姑娘做什么,不是平白让我们误会嘛!”
“师妹!”聂风叫到,
“西南!”聂蕾倒是回答的简单。
除了聂风听得明白,其余三人都是一头雾水,弄不清楚。
“呵呵,不知道了吧,明天咱们先往西安方去吧,说不定有意外的收获哦!”聂风神秘地对着那三人笑了笑,可那笑容里包含的意思更令那三人头皮发麻。
第二十八章
聂风,聂蕾带着一行人,正在往九华山的方向前行,这回聂风没有让他们骑马上山,而是到了山脚下就让胤禛三兄弟跟在聂风与聂蕾身后,徒步往山上爬去。聂风选择的这座山只是九华山的一个最偏的偏锋,山势陡峭,嶙峋嵯峨,几乎可以确定是无人走过,高大的灌木划破了几人的衣衫,因为是密访,聂风没有让侍从跟随,三位平时还算是养尊处优的男人,可是大吃了苦头,手背,颈间,脸颊都有丝丝的鲜血印出,可是没有人叫喊出声,即使他们真的很好奇,聂风只对他们说是来找个高人,再看看闷头一个劲往前走的聂蕾,一个年轻女人都没喊累,喊苦出声,他们怎好意思?几个人越爬越高,大约走了二个多时辰,走在最前头的聂风找了一个面山的空地,招手让他们几人过来休息,四人走了过来,看着眼前的景色,不由地把一切的疲劳都丢在了脑后,白云环绕,层峦叠嶂,透明的云朵在山于山之间穿行,又如行走在他们的脚地下,偶尔些许凉风吹过,的确让人心旷神怡,
“式神,起!”聂蕾放出了她的式神,一个冲天白鹭展翅高风起来,一个俯冲就消失在众人眼前,
“那是什么?”胤祥与胤祯惊讶地问着,
“那是师妹的式神,它能帮助我们找到要寻的人。”是人吗?聂风微微闪了下神,不应该是人吧,只是化身为人而已。
“聂风你的式神是什么?跟聂姑娘的是一样的吗?”胤祥好奇地问着。
“啊,我的式神?”聂风不好意思地挠着头,却抓在了帽子上,“我的式神可没师妹厉害,因为我的执念不深,灵体的能力较弱。”
“那到底是什么?”胤祯问着,
“呃,是鸽子!”聂风回答到。
三兄弟听后都露出原来真的不咋样的表情,难怪聂风刚才不肯说又解释半天,跟聂姑娘一比较起来还真是小得可以。
“有用就可以了,”聂风看到胤禛也同样对他露出微微地戏弄神情,不悦地说到。
胤禛清楚着聂风的解释,走到他了身边,握住他的手,安抚起受伤的聂风,
“我喜欢鸽子!”低语着,
“四爷很口是心非啊!”聂风即使心中因为胤禛的话而开心,但却不会表露出来。
“有吗?”
聂风还想说什么,就见刚才聂蕾放出来的式神已经飞了回来,而跟随在式神身后的是一只黄|色的小鸟,
“哪里来的鸟,很有趣啊!”胤祥望着那鸟很是可爱的紧,大大的鸟头,瘦小的身子,停在地面上不断地摇晃着,真想不出刚才它是怎么飞起来的,因为站得不稳翅膀还在不断地扑腾着,
“这个笨鸟有意思。”
“什么笨鸟啊!”聂风把小鸟抱起来放在自己的手心,“这可是九华山的宝贝,叮当鸟!它可是守护着山的使者,凡是这山里大大小小的事情它都知道的,管你是人,是佛,还是妖的,即使是仙它都能找得出来。”
像是要印证聂风的话,那叮当鸟开始叮当,叮当地叫着,声音清脆如在山谷间回荡一般,
“真的有这么神奇?”胤禛问到,他伸出手拨弄着叮当鸟的鸟头,叮当鸟不喜欢有人玩弄它的鸟头,偏了过去还不忘瞪了胤禛一眼,
“它是在瞪四哥吗?”胤祥惊奇地问着。
“我说过它是通人性的。”聂风骄傲地说着,就好象这叮当鸟是他养的一般,“师妹,给你。”
聂蕾小心地接过叮当鸟,众人就见聂蕾闭上眼睛,口中开始默默地念着什么,但却听不到任何声响,才一小会,聂蕾就睁开了眼睛,放飞了叮当鸟,那叮当鸟在他们头顶上盘旋了几下,大力地挥动着翅膀,就往来的方向快速飞去。
“唉,好怕它掉了下来。”胤祥担心地说着,
“就是,刚才一颗心都牵在那鸟身上。”胤祯也应和地说着。
“师妹,可是寻到了?”
“恩!”聂蕾点了点。
五人又开始前行,这次选择的路更是在丛林深处,越人迹罕至,聂蕾越把人往那带,聂风的帽子早就不知被树枝挂到哪去了,而三位皇子也从来没有如此狼狈过,袖子剩下半截,衣襟下摆被荆棘划拉得一道一道的,更别说辫子也勾出了发丝,凌乱得很。终于等到众人喘着气来到一个山洞前,聂风的手向后摆着,让胤禛带着他的两个兄弟往后靠了靠,
同样的式神,这次是冲进了山洞里面,就在众人提着心等待的同时,一道红光一道青光从洞中飞了出来,在他们面前停住,渐渐的光晕越来越大,越来越亮,五人不约而同地闭上了眼睛,
“呵呵,姐姐这几个人真有意思!”是女子的娇媚的嬉笑声,听得人心中如擂鼓敲打着一般,心悸不已。
五人睁开眼睛一看,尤其是四个男人都忍不住地抽了口气,眼前的两个女子,一身红衣,一身青衣,俩人俱是芙蓉出水之姿,粉妆玉琢之扮,又有如那云中仙,画中娇,花颜月貌,红粉青蛾,红衣女子香艳夺目,杏面桃腮,修耳隆鼻,正望着五人芙蓉一笑开,而青衣女子正好相反,娴静端庄,星眸微嗔,修项秀颈,微斜地抬起头看着五人抿嘴一笑,还真是顾盼生辉,撩人心怀,看得几人忘记言语,生生怕打扰了眼前突然出现的美色,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西川紫姑?”不知谁说了一句,
“这回我是真的知道了什么才是真正的秀靥艳比花娇了!”胤祯看得双眼发直,无意识地说着。
“新月如佳人,潋潋初弄月!”胤祥望着青衣女子喃喃的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