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好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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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书好孕- 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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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小姐对着我浅浅一笑,两颊露出小酒窝,当真是别有一番,有别于她女强人作风的可爱韵味说:“好!”花小姐缘何这样配合?她当真对我有兴趣?NO!
  
  记得我从宫里出来的第一天,身后带着两个人,拿了几个包袱到三元楼,指明要见花小姐的时候,她亲自接待了我。我提出要在这里住上两天,目的是受人之托来盯着她的。她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让我住进了她这里最好的房间。可见孟愈已经先我一步实行了这种直白的风格了。
  
  我之前想,跟朋友的女朋友该怎么相处的问题?后来发现想这个真是多余,我们两个脾气当真是极度合拍,三言两语就说地上话了。她跟我说过一句话:“三爷,我还真没法当你是个男子!”
  
  我跟她说:“那你就当我是你的姐妹好了!”她惊疑地盯着我说:“你不介意?”
  我笑着对她说:“皇上就当我是女人的!”就这样我多了一个闺蜜,这个世界里,一个真正意义上的闺蜜。
  
  “小陈大人!”方二爷叫住了我,我转头上上下下地打量的看着他,他快步跟了过来,用请求的口气,不过里面饱含了正义的声音说:“陈大人,请放过馨兰!”
  
  我这算什么了?我是强取豪夺了还是虐恋情深了?我一个一不赌,二不嫖,三不喝酒,四不吸毒的少年高官,怎么就让他定义成这样了?他哪来的胆子?“方公子,与你何干?”
  
  “方美堂!楼梯在前面,大门在那里!我劝你立刻离开!别让我叫人来赶你!以后,就算路过三元楼,你也别踏进一步!早就说过,花家和方家从此陌路!”花小姐婷婷袅袅地走过去,直勾勾地看着方二,声音异常平稳地说。这架势,可比孟愈童鞋淡定多了,我心里为阿愈担心啊!
  
  “好!好!我走!”那个方二一脸伤心绝望的看着花小姐,准备走人,这个世道要是有奥斯卡,他的悲情男配角一定可以折冠。
  
  而我发现尽头的楼梯处,出现了一个人。剑眉星眸,嘴角勾着一丝浅笑看着我说:“与我可有关?”
  “有关!有关!”我这心虚地,往后退,秦宣和碧玉已然跪了下来,虽然没有三呼万岁,这身份是不用人猜的,花小姐和方二也跟着下跪。兔儿爷家的公兔子找上门来了。。。。。。
  
阅读该文章的读者通常还喜欢以下文章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吧!还是好好扯,大家有点耐心哈!

新任务
  我斜倚在文清阁的内室的门柱上,看着正在认真办公的梁璋说:“相好的!你这也做的太过了吧?前脚赶走正室原配,后脚当街拉着姘/头登堂入室。这官员宠妾灭妻都是弹劾的一个理由,你是嫌御史台太清闲了是不?”
  
  “嫌御史台清闲的是你吧?自己过去看看那些弹劾你的折子!”他指了指在旁边角落里的案几上垒的那一摞折子。
  
  我从头到尾浏览了一下,总体是这样的一个情况,他们说陈帆梓,在皇帝大婚期间,作为皇上的近臣and 小舅子,不喝皇上的喜酒,那就是藐视君王,藐视君王也就算了,在户部很忙的前提下外出游玩,他还玩忽职守,玩忽职守也就算了。他旅游回来以后称病不朝,这是欺君罔上,请皇上严惩不贷。
  
  对于这些帖子,我总结好以后,做了一个回帖。我出门旅游是有皇上批准的,所以不喝喜酒和外出游玩算不得藐视君王和玩忽职守。而且你们都说算了,那就算了吧!关于旅游回来,我当真生病了,那是非常古老的,非常传统的一种毛病,多数人会在春天生,我不过是放在了秋天而已,我那是相思病。基于这个毛病的特殊性,我就去找人治疗了。所以,这也不算是欺君罔上。
  
  我将这个回复递交给梁璋,梁璋看着我,脸色非常不善地站了起来,走到我面前。问:“你生相思病?”
  我翘着兰花指的左手,食指抵住了下巴,手肘撑在桌子上,45度地仰望他说:“是啊!”
  “你不找我给你治,居然去找个女人给你治?”鼻尖都凑上我了,他那是什么眼神?威胁和猥/亵读音能混了,他居然连眼神都混合在一起,真是强啊!
  
  他的舌头滑过我的嘴唇,熟悉的气息,的确是治愈相思之症的奇药。我的手勾住他的脖子,嘴巴张开来,十来天没见,想念的慌,一时间也有些意乱情迷。
  
  一阵急促的咳嗽声传来,让我们两个立刻清醒了起来,这是下午,这是文清阁,处理政事的地方。刚才,梁璋还叫人去传了李相。
  
  黄公公在中门外宣召李相等觐见,老爷子后一秒就踏进来了,可见他之前早就在门口了。之后陆陆续续过来一群人。这是被集体围观了?不算什么?我安慰自己,前世马路上,小青年当场旁若无人的场景咱可看多了。不对,那好像是男女配的哦?我现在算男的吧?我开始不自在了,低着脑袋。
  
  等他们几个跟梁璋行完礼,我过去跟李相见礼。老爷子很是不高兴地“嗯!”了一记,明明是梁璋主动,我是如此的内敛,如此的腼腆,如此的羞涩,搞到最后所有人都以为是我勾引他的,这世间多有不公,奈何不公至斯?
  
  看着都是各部的主要人员,看来他们要讨论什么大事了,我见过礼后就想走了。梁璋开口说:“陈卿!坐下一起听听,等下也将之前的想法跟各位大人说说。”
  
  “这个恐怕不妥!臣还是回避为好!”我看着梁璋说,涉及其他部门内部事务,我真的不便多参与。
  
  “说的是户部的贪墨案,最后的定刑!”梁璋看着我,点点头。我想起来了,成婚前,我跟他说过关于女犯的处理问题。
  
  “这量刑本就是刑部的事情,实则即便是朕也不该多说什么,否则会影响量刑的公正。然则,之前陈卿提醒了朕一件事情,朕想召各位前来说说。”梁璋对着刑部的人员说:“前朝,乃至本朝,犯官妻女皆入教坊为娼。月前,陈卿看史书杂记时,跟朕提到,裴朝之前的并非是如此做法。盖因裴朝高祖皇帝,憎恶追随裴成祖的两位大臣,故而将张、李两家的女子全部入了教坊,进而鼓励臣下淫/乐这两家的女子。甚而下旨生女世代为妓,生男世代为奴。后来,成习成俗,居然凡是犯事的大臣都如此处理,沿袭了将近三百多年。”
  
  说完,他双眸朗润地看向在座的人员,然后接下去,想了想后继续说:“刑部大堂之上的狴犴,代表着明辨是非,秉公而断。妻女纵然有罪,是否就该世世代代入娼门?不知道众卿家是否想过?这是否有违执法公允?”
  
  “陛下,恕老臣直言,这些事情臣下焉能不思及,只是这事实乃非为人臣所能提的。”李相站立起来,非常动容地说道,“如今,陛下圣明,若能有好策略,既能去了这个刑罚,又能约束骇阻官员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了。”其他人都一起点头,可不是吗?谁贸然提这个,人家一顶帽子就给你扣在那里,说你是给自己留下后路。
  
  “倒是有个堪用的想法,是以想召集你们来商议。”梁璋看向我说:“阿帆!你来说吧!”
  我看着他们,仔细地想了想说:“各位大人,犯官妻女入教坊,其目的不过是侮辱犯官罢了,而这个结果所导致的是这些女子及其后代深重的苦难。陛下曾说过,法,一为惩戒,二,却是为预防。确然,这些犯官家眷也是享受到了犯官带来的种种好处,甚至也有跟着犯案的。既然如此就该按照刑律判罚即可。如判罚充军,这些娇生的女子未必能够挨到目的地。她们自幼都是学过女工的,是否能够开始几家隶属于军中的被服坊,专门缝制军服,一来重累的劳役也同样能起到惩戒之能,二来也能节省朝廷的开支。”
  
  “陛下圣明!”兵部侍郎说话了,我说了半天,你一个字都不提啊?“皇上,每年兵部所耗被服甚为剧,若能节省一二,也是好的。可皇上这没了营妓的来源,也不是个事情!”
  
  梁璋眼色幽暗直勾勾地盯着他说:“你的意思,没了女人,这将士就没法子打仗了?皇叔的西北军里从来就没有营妓,那确是大程最骁勇的一支军队!官妓、营妓也需一并取消,朕再说一遍,大程的官员禁止狎妓。礼部的教坊司,以后就专司礼乐之事,不再营风月勾当!”他倒是非常有气势地说出来了,可人家心里也许想,你小子喜欢男人,难道叫咱军队里全部都搅基去?
  
  梁璋神色凝重地看着他们说:“何谓人?何谓仁?何谓法?何谓公?众卿家以后当多想想这些!李相,此事涉及多部,就由你去办理!”
  
  “皇上,既然陈侍郎已明圣意,老臣想让陈侍郎一起办理此事。”李相扯上我了,老爷子还是很狡猾的。
  
  梁璋看着李相,微笑地道:“李相领着户部的衔,这事何必来问朕!”
  
  我看着梁璋又看向老大爷,恍然明白,自己就是个苦逼的劳碌命,我给自己才放了十来天假,接下去就要让我加倍还上了,什么没生气,什么容忍宠着我,让我放肆,统统都是假的!他的意思就是,你随随便便走好了,回来自己看着办!
  
  这TMD还是一件急事,十八个家庭的女同胞等着新政策。可我那海监司还有一堆事情,怎么办啊?
  
  天边的彩霞如火般烧灼着,我离家出走十天以后,又回到了宫里,以男小三的身份。前世有人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而小三是那个执着的盗墓贼。我倒好,自己挖自己,挖的非常的有气势,非常之有手段,也算奇葩一朵了。
  
  我跟他相处,现在看来极度怪异,那日早上醒来,他过来,冷面以对。我穿着华丽宫装,配着皇后凤佩,就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般,小心翼翼地跟在他身后去跟太皇太后请安。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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