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卧底:卯上恶劣弃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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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卧底:卯上恶劣弃妃- 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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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小道的尽头也有两条路,一条是回你的轩王府,另一条……”他声音顿了一下,似在颤抖,“另一条,是你所谓的浪迹天涯!”

  那一声浪迹天涯好似针尖一样落在木莲心里,深吸了一口气,她抑制要落下的泪水,朝窗户走去。

  这里是四楼,但是攀爬下去还不是问题。

  “你快走吧,我不想你留在我房间里!”冰冷的逐客令,让她胸口再度一痛,深吸一口气,她翻身出了窗户,望着他的背影,和那一抹她永生都忘不了的绯红,道,“再见!”说罢,松手往下爬。

  “姐姐……”那凄凉的呼唤声从头上再度传来,她手一抖,停止了动作,抬眸看向他。

  这个时候,他缓缓的转过身,如丝的凤眼泪水涟涟,好似碧绿的泛着碎光的湖水,那精致病态的小脸亦沾满了泪痕,漂亮的薄唇旁还有一丝鲜红的血迹。

  “姐姐……”嘴角一扬,是一抹苦涩的浅笑,“你可知道我的名字?”

  他捂着胸口,笑得无比凄凉,到底,她还是从来没有问过他的名字,到最后,还得自己去问她。

  他已经够卑微了,卑微的找不到自己。

  “……”木莲整个人都僵在了窗户外,好似被风干的熏肉挂在寒冷的风中。当她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心里第一个念头,就是勾魂儿的小妖精,让人浮想联翩。而当她每唤他的时候,他总是冲她甜甜一笑,那笑容灿烂明媚,似乎已经告诉她,他就是那个让人欲罢不能的小妖精。

  而名字……她记住了他这个人,他的音容笑貌,他的一颦一笑。名字,她自认为不过是代号。

  “对不起。”喉咙一紧,她垂下眼眸不敢看他。

  “无碍……我没有名字的。”他苦涩一笑。

  那么一刻,木莲就觉得自己好似被人扒光一样,无地自容。到底,她还是对不住他!第一次见面,他问,姐姐你叫什么名字?他还说,只消告诉我你的名字即可。

  而此时,她也知道,他是彻底的绝望了,他并非没有名字,而是不愿意告诉她。

  她的内疚,他全然看在了眼里,顿时,心软了下来,或许她并非故意不问他的吧。走过去,他站到窗前,俯身瞧着她,眼中有一丝无奈。他爱上了一个无心的女人……他的骄傲,被她踩踏的一无是处,可是,他偏偏遇上了她。

  凝白如玉的手指从怀里掏出一粒主子,他弯腰,递到她唇边,“这个……可以为你解毒!”

  明明恨她,明明恨她的想要将她杀了,可是,真的面对的时候,他心是软的,手也是软的,眼神是温柔缱绻的。

  那就让她离开,生死由那个十字路口决定,如果,她选择了回王府,他宁肯需要的是一具冰凉的尸体,如果她选择离开,那便随她去吧。生死由命,只要他不看见她,她便可以浪迹天涯,如果再遇上,他依然毫不留情的杀了这个绝情的女人。

  看着突来的一粒好似沾着血迹的珠子,她先是一愣,抬头望着她,那一瞬,她看到了他眸子里温柔,还有那万千闪烁的星光。张嘴,她含住了那粒主子,毫不犹豫的吞下,哪怕,那是一片毒药,她也不会拒绝。

  见她吞下,他凤眼中浮起一丝安慰,随即转身,摆手,语气又再度恢复了骇人的冰冷,道,“快走吧,我看你难受!”

  “再……”她闭上了唇,再见又何用,反而让他更难受。

  风雪中,一个蓝色的身影矫健的翻下了花满楼,猫着腰踩着积雪朝后院走去,那里果真停止一匹汗血马,而且……木莲看了看旁边的包袱,和一件狐裘披风,眼角一酸,迟疑了片刻,一咬牙,翻身上马,挥动着鞭子朝前奔去。

  看着渐远的马匹,终于,他忍不住,瘫倒在地上,扬起病态的容颜无声的哭泣着,泪水沿着耳际滑落,染湿了泄落在地上的三千发丝,纤细的肩头轻微的抽痛,胸口疼难受,他伸手撩开胸前的衣衫,那洁白如雪的胸膛上,有一朵若隐若现的莲花。

  他轻笑,原来成魔的日子竟然这么近了,原来,他真的要变成那个没有感情的魔鬼了,享受所谓的永生,却不知道快乐为何物,幸福为何物。

  “殿下,下面已经闹起来了。”门口是花妈妈的声音。

  “进来。”他冷冷的吩咐道,理了衣衫,从地上站了起来,扶着桌椅走向铺着狐裘的软榻。

  “您看怎么处理?”花妈妈走进来,看了一眼凌乱的屋子,小声的问道。

  “就这样,花满楼今日就散了。你先派人跟着她,若果她敢回轩王府,那你们就将她的尸体给本宫带回来,顺带,将燕子轩燕子愈一并拿下!这样的游戏本宫玩的有点累了。”

  花妈妈点了点头,躬身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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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鞠躬。

  第一百七十三章


  裹紧了身上的衣服,上面还有一丝淡淡的怡人清香。手中的马鞭不停的挥动,那狂卷的风撩起她的头发,夹带冰凉的雪落在她的脸上,目光决然的望着前方,她丝毫不敢停留,甚至在怀疑,此刻,她真的在马上,离开这个让痛不欲生的是非之地吗?

  是的,身下马在颠簸,那寒冷的风好似冰刀一样剐在她脸上,生生的割裂着她的皮肤,这种尖锐的疼痛告诉她不是在做梦。

  多好啊,没有了丝毫的负担,没有别人的威胁,她骑着马奔驰,去完成自己的目标,然后彻底离开这个混乱的世界。

  可是,为何,她没有丝毫轻松和解脱的感觉,反而难受的要紧,那胸口的钝痛,那被卡主喉咙,那酸痛的鼻子,那随而落的泪水,那越来越慢的马速。

  “吁!”她大喝一声,用力扯住缰绳,望着前方的两条道,怔怔的出神。

  他说一条路是回轩王府,一条路,是她浪迹天涯的路。

  轩王府……她望向王府的方向,眼中有一丝淡然,燕子轩,你珍重。

  马在十字路口打着转,等待着主人的命令,只是,它的主人,此刻,却是茫然的望着远方那条浪迹天涯的路,迟疑的没有前进。

  黑暗的月色中,白雪反射出薄弱的光打落在她亦苍白的脸颊,紧要着薄唇,她却不知道该走还是不走,却殊不知,她身后已经掩藏了一批黑衣人。

  她不知道,选左边,是死亡,选右边,是前行。

  真的就这样前行吗?为何心里空寂如林,心神紊乱,都没有力气挥动鞭子。抬手,拂去脸上的雪花,睫毛却碰触到一个冰冷的东西,放在眼前一看,木莲整个人都僵在了马车上,思绪顿时倒流了回去。

  他美艳旖旎,好似天上的仙子,又似勾人的妖精,她承认自己被他外表迷惑。可是,是谁,在她遇到那些胡搅蛮缠的客人时置身挡在她身前,为她挨了一记耳光,然后被踢在地上。

  又是谁,每次都会捧着一件披风在台下等着她,替她穿好,替她理顺凌乱的头发。

  又是端坐在孤灯下,拿着一把撮子细心的雕刻一只镯子,又是谁,在她每次去花满楼之前都帮她准备好衣衫,又是谁,甚至在她离开的时候,都将狐裘和必备的盘缠准备好。

  又是谁,在她耳边甜腻的呼唤,姐姐,我等你。

  又是谁,在她耳边认真的说道,嫁给我,我养你!

  是谁?是那只妖精,那只她看着忍不住像抱在怀里好好疼惜妖精,那只,她可以忍着被割断手指也要保护他礼物的妖精。是他,为了他,她可以冒着生命危险劫持舒绕,为了他母亲的血玲珑。

  这个妖精,这个让她时刻都不由自主挂念的妖精,在梦里,那靡丽却幸福的梦境,在梦里,那诡异的沾血的赤红无不让她牵挂,以至于,当她觉得要离开舒景身体的时候,梦到他的时候,她都能瞬间惊醒……

  他才是她无法干脆离开的原因。

  那个拉住她手,满眼泪水,低声祈求他的妖精,求她,“娘子,我不要快乐,不要快乐,只要和娘子在一起便可。”

  他说,“娘子,你不要舍弃为夫!”

  而他,现在正被燕子轩和燕子愈包围,木莲,今晚你出现,不就是因为白衣说燕子愈要抓他么?你来救他的,可是。为何到最后你竟然舍弃了他,而自己离开。

  天,她恍然惊醒,纵然不能爱但她也是喜欢他的,那种喜欢,思想上的喜欢,单纯的喜欢,那种不像情爱的喜欢。而今,她将他带入了木莲的漩涡,然后抽身离开,剩下他独自面对燕子愈和燕子轩。

  她竟然丢弃了他!

  手里的鞭子用力一挥,重重的落在马背上,调转马头,朝回奔去……

  她怎能丢下他!

  埋伏在林中的黑衣人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做。殿下吩咐,她往左,就杀了她。往右,就放了她。可是,她如今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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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丝倾落一地,红衫诡异的朱砂漫华一样绚烂的盛开在他身下,铺满了整个床榻。他斜躺在软榻上,手执一只精巧的玉壶,放在头顶。仰下颚,露出欣长的没有脖颈,半瞌着双眸,那修长的睫毛便在精致的脸颊上透出两道妖娆的倒影,红唇微启,露出贝齿,香舌轻吐,手腕优雅一转,那玉壶中的酒便精准的落下,被他含在口里。

  醉生梦死,浮生一梦。

  他轻笑,眼中却滑落出泪水来了,没想到,她真就这样决裂的走了,甚至都没有回头。她倏不知,她这一走,将有上百条命为她铺路。

  她如决绝,他就能狠绝……

  雕花雨露倾流而下,他含不住,便眼中他唇落。就像那眼泪一样,他忍不住,亦也会流下。

  走吧……浪迹天涯,浪迹天涯……他愿意成魔,愿意醉生梦死,在梦中,她应该会是好好的疼他的吧。

  窗户突然被推开,那寒风带着飘雪瞬间就灌入,扑在他因喝酒而酡红的面颊上,这突来的冷冽和惊扰让他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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