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官爹地,上你的人是妈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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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官爹地,上你的人是妈咪- 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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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

庞大的黑影罩去了天花板上璨烂的水晶灯发出的光亮,于若缘才刚反应过来,左炎那双谈钢琴的修长的手就已掐上她白皙的脖颈。

“放……放开我!”

瞬间稀薄的空气,于若缘挣扎着,双手用力地掰开左炎的桎梏,双腿也乱踢着。

男人纹丝不动,手上的力度有加大的倾向!

这个男人是玩真的!

他不是威胁她,吓唬她而已?!

呼吸不到空气,于若缘的脸色逐渐的发青,变成深紫色,她的眼神出现惊恐的神色。

“我最后再说一遍,把移情药剂给我。”

声音低沉如鬼魅,淡紫色灯光投在他冷峻的脸庞上,更添几分阴冷。看上去真的像是来自阴间的索命使者。

于若缘真的体会到害怕!

她可以明确地感知出,她的生命在一点一点地流失!

“不……不……在我身上!你……你放开我……我……我就告诉你……移情药及在哪里!”

没有再说什么组织不会放过你之类的废话,于若缘总算意识到眼前的这个男人并不惧怕任何的威胁。

她凝聚最后的力气,喊出以上的那番话,与他交换条件。

现在这种情况下,保命要紧!

“哼!我就知道你这种女人舍不得死!”

薄凉的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左炎猛地松开双手,冷冷地看着于若缘难受地扶在沙发扶手边缘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你……”

好不容易缓过气来的于若缘抓起沙发上的指甲钳就朝左炎掷去,左炎一个偏头,轻易地闪躲过去。

钢制的指甲钳兀然地掉落在实木的地板上,在寂静的夜里发出“笃”地一声,格外刺耳的声音。

“不要再企图玩花样!不然我可以保证,你再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琥珀色的眸子里凝聚一股肃杀之气,左炎慢慢地逼近于若缘,直到她退无可退地跌坐在沙发上。

于若缘感觉到一种冰天雪地的颤人寒冷,漂亮的双眸还是有满满的惊恐“你难道真的打算背叛组织?你不怕……”

Evan不怕组织对他穷追不舍的暗杀,还有他服下的药剂一旦时间到了之后没有解药,就得忍受千万条虫蚁啃咬,能活活把人痛死的折磨吗?

“我说过了,我的事不需要你费心。你只要告诉我解药在哪里?否则……”

左炎漠然地打断于若缘的话,淡褐色的眼眸眯起,不耐烦地说道。

“Rick,在Rick那里。”

生怕左炎又会对她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于若缘在他向她再度靠近之前,连忙说出解药的下落。

反正Evan也不知道Rick的真是身份,就算她告诉了他移情药剂的解药在Rick手上,Evan也不可能去找Rick要解药。

于若缘这么想的。

“Rick?我们组织专门负责研制新型药剂,移情药剂的发明者?”

“是。就是他。我把我知道的都和你说了,现在你可以走吗?”

于若缘警惕着看着左炎,慢慢地向沙发后缘褪去,刚才左炎快如闪电的身手还是让她心有余悸。

“Rick就是顾泯付?”

左炎邪睇于若缘的脸色乍青乍白。

答案不言自明。

“我走了。”

此行的目的达到,左炎不再这里做过多的逗留。

他打开房门,四下张顾了下,确定外面没有人跟踪后便迅速地消失在酒店的走廊过道上。

夜深人静,窗户大开,风吹得房间里的窗帘高高地飘起又悄然地落下。

“滴水不漏的表演。Evan应该可以换一下。你才是最适合在演艺圈混的人。”

讽刺、冷漠的声音响起,桀骜、落拓的身影从窗帘的后方现出。

于若缘转过身,男人嘲讽的语气奇迹般地并没有使她动怒。

她朝男人魅然地一笑,柔软的身子如无骨的藤蔓,攀附在男人解释的胸膛上。

于若缘媚眼如丝地凝睇着男人刚毅的脸庞,轻扯着他的连带,吐气若兰,“人家这还不都是为了你吗?”

男人暗若夜幕的双眸闪过危险的光芒,他环上于若缘不足盈握的纤腰,兀然收紧手中的力道,让她起伏的曲线与他的紧贴,缓缓地抬起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上去。

与其说这是一个吻,不如说这是一场狂肆的掠夺。

男人的舌强势地滑入于若缘的嘴唇,撬开她的贝齿,毫不怜惜地汲取于她的芬芳。

他拥吻着她,她热情地与之回应。

两人一路从窗户的那头,狂野地转移到沙发的这头。

然后在于若缘浑身都被吻得没有一点力气之时,男人猛然地将她推倒在沙发上,撩起她的丝质睡衣,肆虐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浓重的喘息声彼此交错着,阴谋,与欢爱正在进行…。

——华丽丽滴分界线——

收拾齐整的办公桌上,躺着一盆形状大小不一的勿忘我盆栽在阳下静静地舒展枝叶,夏夜转动着手中的笔,呆呆地望着眼前排成一列的勿忘我。

组里的其他组员都去调查案子去了,只有她因为怀孕的缘故,待在局里处理一些琐事。

已经连续一个礼拜,也就是整整七天。

每天早上她一上班,都能在办公桌上看见新的小巧精致的勿忘我盆栽。

无一例外的,上面都会有一张淡蓝色的卡片,上头的署名无一例外,都是落字漂亮,用黑色钢笔写就是皇甫这两个字。

遒劲有力的字迹,与本人儒雅的气息有着迥异的落差,却又莫名得觉得再合适不过……

看着花,很自然地就想起送花的人。

脑海里闪现那张俊雅、斯文的脸,以及那天去产检时,他目光含情地问她,喜不喜欢他送的花。

他为什么要每天都送她“勿忘我”呢?

是提醒她,他的存在吗?

难道他对她有意思?

哦…。天…。

她可以感觉得到自己脸上的燥热了…。

夏夜以手做扇,在脸颊边扇着风,想要褪去一些红热。

冷静,冷静。她都是有老公的人了,怎么还可以想起别的男人心里头的小蝴蝶就乱飞呢!她明明很喜欢老公的!

夏夜边做着深呼吸,边为自己做着心里建设。

不行,她要多想一想老公才行…。

奈何,事与愿违。

她越是努力地想要记起顾泯付的脸,他的样子在她的脑海里就越是模糊的一片,反倒是她不想想起的那位俊俏医生的身影,像是幻灯片似的,不停地在她的脑海里循环播换!

怎么会这样…。

脑袋搁在交叉的双臂上,夏夜沮丧着地趴在办公桌上,视线对上紫色的勿忘我…。

她伸出食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碰触勿忘我的花瓣,无聊到与花对话,“你们的主人是不是在你们身上下了什么魔法?怎么我好像真的忘不掉了他了啦!嗯?难不成他送这花的目的不是为了提醒我他的存在,而是要我忘不了他吗?

花啊,花啊,你要是有灵性,你有指点一下我吧!”

“啊!真的有声音?”

夏夜仔细地一听,根本不是花开口说话,而是她的手机铃声响了。

“是一夜/是一天/

是一个夏季/你在等/

你在盼/想重逢瞬间/

是一月/是一年/

是几次更迭/你的笑/

你的泪/我不在身边/

我多想/我多想/

就抱你在我怀里/这一生/

这一世再不会有人爱我像你/”

先是手机在办公桌上活跃地震动着,然后抒情、好听的铃声响起。

对这首歌夏夜没有印象了,完全想不起来是在哪里听过。

奇怪的是,就算对这首歌没有半点的记忆,每次听到的时候总会有一种感动得想要落泪的柔软。

所以铃声一直都没有换。

“是一个夏季独自等待的岁月/

想没想过/我在哪里/

这么傻/这么痴/

最爱我的那个人是不是

就是和我相遇在/仲夏夜的你?”

察觉到自己好像发了太久的呆,铃声都快进入重复的部分了,再不接对方就会要挂了。

谢天谢地,对方还算比较有毅力。

夏接想起要接手机时,铃声还在持续着。

食指滑过通话的指示。

她还没有开口说话,电话那头就传来年轻的、有礼的女性嗓音,“喂。是项遇的妈咪,项太太吗?你好!我是他的班导,梁老师,麻烦你放学后来一趟我们学校好吗?最好叫上孩子的爹地项先生,我有些话想要和你们二位谈谈。”

夏夜和项亦扬虽然早就正式离婚,但是户口本还没正式改过来,因此小遇在作业簿上的名字都还是写着项遇,梁老师也就都叫他项遇。

就算是对夏夜再婚的消息有所耳闻,基本上梁老师也认为是媒体捕风捉影的可能性较大,所以对夏夜的称呼也没有变,还是称她为项太太。

“梁老师?是小遇有做了什么恶作剧了吗?他没有给您添什么大麻烦吧?”

恶魔宝贝蛋的成绩很好,这一点夏夜相信就算一天到晚在那里调皮捣乱,他的成绩也不会跌出前三名。因此老师叫她去学校肯定不是为了成绩退步之类的事情。

剩下的一种可能就是。

小家伙的恶根性再度复萌。

无法无天地捉弄人,弄得学校鸡飞狗跳。

但是这一情况明明在他认回爹地以后就没有再发生过了呀…。

哼!要是让她发现那臭小子又做了什么“好事”,立下什么“丰功伟绩”地,等她去学校,看她怎么修理他!

“项太太……项太太,你在听吗?”

梁老师的声音拉回了夏夜游走的思绪,她忙回答道,“在听,在听。”

“具体情况就是这样。我下一堂还有课,上课铃声快响起了。先这样了哦,不打扰您上班了。放学后见。”

具体情况就是怎样?

是怎样啊?

糟糕!

刚才只顾着发呆,没有听梁老师到底在说些什么。

很想要问电话那头的梁老师,能不能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但是对方都说了下一堂还有课了,夏夜也不好意思再耽误人家的时间,只好应道,“好的。梁老师再见。”

挂断电话,夏夜看了下手机屏幕上的时间,哦,天,3点了!

今天是周五,小遇他们学校三点四十就会放学!

也就是说只有四十分钟的时间就要到放学的时间了!

给上级纪伟民去了个电话要求请假,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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