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女儿当自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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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女儿当自强-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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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四皇子府中,拓拨瑾却与水溶在院中悠闲的下着棋。慕容灼烧包地着人抬了个贵妃榻在旁边斜躺着,活脱脱儿一副吊儿郎当的纨绔子弟形象。慕容灼最是个没有耐心的,所以这些个围棋什么的,虽然幼时也被无良老爹硬逼着学了那么些子年,可终究还是给别人练手的级别。拓拨瑾、水溶这样的高手自然是看不上和他对弈的。
不过慕容灼倒也不以为然“爷我只是不喜欢这个罢了,耗精费神地,有这功夫,爷我早又大赚一笔了。”这个虽然烧包,却所言非虚,慕容家族原本就是以商立世,也算得上大夏朝首富了。当然林氏一族在暗处,不在统计之列。慕容家世代以经商为主,只是到了慕容灼祖父这一代,深感商人身份的卑微,延师请学,勒令族人务必求取功名。又多方打点,到了慕容这一辈,总算是不负所望,慕容的大哥慕容霖从科举出身,现荣任了四品的鸿胪寺少卿。
本来慕容老爷也指望着慕容灼能求取个功名,可惜这位小爷天生只对赚钱有兴趣。说起读书就头痛,于生意上倒是颇有头脑。据说这位爷抓周时就紧紧抱了两个大金元宝傻乐。老爷子为此不知道生了多少气,后来看这小子把生意打点倒还井井有条,几年间收益倒多了好几成。当下也转了心思:“慕容家族偌大家业也要有人继承,既然这小子有此天赋,又乐此不疲,就随他去吧。”从此后,倒是把慕容家不少产业逐步地交给了慕容灼来打理。只把功名一事寄托在了别的子嗣身上。
暮秋时分,天气刚刚地好,三个俊美无比的男子构成了一幅绝美的图画。一个风浪倜傥,身着一件泥金的琵琶襟马褂,下身一袭藏青色的长袍,手里一把终日不离手的酒金的扇子。眉目如画,妖娆的若有女子,只怕也比下去了。另一位面色清冷,刀刻般的面目闪现着立体的美,再配上小麦色的肤色,冰蓝色绝无多余装饰的长袍,绝对是一枚典型的汉子。最后一位身段修长,面容温宛如玉,身上是一件天青色的被服子,中庸得绝对让你挑不出一分不是来,看上去绝对的无害,可实际上却是个最为腹黑的主。唯美的画面让在院子中侍候的丫环们大气儿都不敢喘粗了,生怕一不留神就破坏了这景致。也不知过了多久,慕容灼蔫蔫的都快睡着了。突然听得水溶道:“大哥终胜一筹,小弟输了。”慕容灼不满地嘟囔:“可算是下完了,再下下去,我就睡着了。”水溶也不理会慕容灼的抱怨。只心情愉悦地对拓拨瑾道:“那位这次的差事只怕要办砸了,大哥,我们打赌如何?”拓拨瑾冷冷地瞄了水溶一眼,也懒得答话。这种用脚指头都能想来的结果谁会笨到去和你赌?
拓拨念带着一颗踌躇满志的心上路了。正是盛夏转入金秋的时节,天气没了往日的燥热,间或还有几丝凉风吹过。拓拨念骑马走在京郊的官道上,想着父王及母后的嘱咐,看着眼前不再是纯粹的绿色的树叶,还有时不时窜入鼻中的桂花的清香,心情格外的好。拓拨念贵为皇子,又是皇上的第一个孩子,成长的道路自然是充满了关爱,或者说是过度的关爱吧,以至于这个年近三十的男子居然没有出过京城。也许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个不安分的灵魂吧,拓拨念从小在先祖纵横四方,驰骋天下的丰功伟绩的教诲中长大。内心里也渴望着自己会是一个顶天立地的英雄。四弟的业绩不仅让他嫉妒,也让他眼热,他觉得那个人儿应该是他。风带走了夏的炎热,却吹不去拓拨念心里的英雄梦,而一路的风景也让拓拨念觉得新鲜,只觉得两旁树木摇曳着的枝条仿佛是夹道欢迎的民众,一时间原本就俊美无俦的脸上竟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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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美丽的草原,我的家

让我们且把时光的镜头投注到那遥远而又广袤的西北大草原上。清晨的阳光如同金子般洒满了草原,晨雾在阳光的照耀下蒸腾起一片雾气,给草原平添了几许温柔;刚刚睡醒的牛羊三五成群地去寻找水源和食物;早起的妇女已经开始挤牛奶或是升起炊烟来为一家人准备早餐;迫不及待的牧羊人已经将牛羊赶到了沁水河旁;主人们从容不迫地坐在蒙古包里喝着新煮的奶茶,腥甜的奶香混和着炒米的酥香飘洒了很远;美丽的草原姑娘唱着歌儿告诉远处的人儿丰盛的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探春大婚已经一月有余了,最初的不适已经很快地被繁忙所替代。姑爷并不似看上去那样的粗犷,却是一个心思蛮细腻的主。原以为会语言不通,谁知姑爷的汉语说得很好,而且几个被派来服侍的丫头汉语也说得不差。虽然探春在大婚前已经恶补了一番匈奴语。来到草原,才发现自己的话只能算是汉式匈奴语,总得说上几遍别人才能听懂。虽然姑爷很体贴地每每都用汉语和她交流,可争强好胜的她如何容得这种事情的长期存在?再说,连沟通都无法正常进行的话,何谈其他呢?!探春让姑爷为她请了语言老师,又将自己从京城带来的菜籽等拣了适合于秋天种植的在附近先让自己带来的人种了起来。一来这种以牛羊肉为主的饮食习惯实在是探春所不太适应的,二来也希望能找到一些可以在这块土地上推广的蔬菜。而且探春还设置了一个医馆,将自己从京城带来的几名大夫安置在那里。匈奴一族并无专门的大夫,自立族以来,就巫、医合一,主要是诊治一些跌打损伤。探春的这个医馆,可算是解决了平日里族人看病不易的问题,也把原来视为疑难杂症的很多疾病都解决了。中原的发展比之匈奴还是先进很多。虽然因为巫医的存在以及其身份的尊贵而在最初遭到了不小的抵触。但因为王上的坚决支持和太子的力挺,又兼之医馆的实效,让那些最初的流言蜚语很快就没有了市场。太子呼延布托自小就被请了中原的老师进行教导,本就仰慕中原文化。探春爽朗利落的个性既兼有草原民族豪放的一面,又有中原人端庄的一面。所以倒深得太子的敬重。而探春也并没有因到了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而失魂落魄,不知所措,而是很快地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将一切处理的井井有条。两人虽然还谈不上什么感情,但至少相互并不反感,甚至还有些惺惺相惜的味道。除了各自要忙的事情,两人一起喝茶、谈天,日子倒也说得过去。而至高无上的草原王,当今的王上呼延鈺也对这个夏朝来的王妃表示了初步的赞赏。
现在的探春或者说是呼延氏已经可以在草原上自由策马驰骋,探春最爱的是在暮色霞光里,策马在沁水河畔。群峦起伏,牛羊成群。不复是一亭一阁的秀美,取而代之的是风吹草低现牛羊的开阔与壮观。昨日还是吟诗作对,不知家国恨的小儿女,今天就成了策马扬鞭的女汉子。想到自己曾经的小女儿心态和闺中的种种心思,探春不由得有些失笑“命运是一只无形的手,谁也无法预知他给你下一刻安排的是什么。谁会想到自己在有生之年竟然会离开京城,万里跋涉,来到这样一个完全与中原不同的地方?既然我们无法左右,不如安然接受,在我们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去做能做的事吧。”夕阳的光芒洒落的满是金辉,探春的却有了从未有过的安宁。与宝黛二人的书信往来成了探春最大的乐趣,父母或其他姐妹倒靠了后。
窗外的雨带走了夏日残余的热意,午后已有了初秋的小清凉。一杯清茶,一个人独坐窗边,读着远方姐妹的来信,黛玉的心也如这雨水般湿润了。要怎样的坚强才可以一个人跋涉万水千山去到一个陌生的国度,去面对一个陌生的人?要怎样的坚强才能够用安静而温暖的笔触去描写那片荒凉而贫瘠的土地?又要怎样的胸怀才能接纳和包容那样的蛮荒?探春,那样一个秀丽敏慧的女子,写得出:
瓶供篱栽日日忙,折来休认镜中妆。
长安公子因花癖,彭泽先生是酒狂。
短鬓冷沾三径露,葛巾香染九秋霜。
高情不入时人眼,拍手凭他笑路旁。
这样诗句的女子,却用新奇而喜悦的字眼描述着那个陌生的世界。全然抛却了那小闺阁的狭隘,呈现了一种舒朗的北方的气质。黛玉如醉如痴地读着这位昔日姐妹的来信,雪雁已将茶换了几次,黛玉却浑然不觉。只一会儿蹙眉,一会儿扶额,一会儿失笑,一会儿又是一阵阵叹息。搞得雪雁、紫娟二人面面相觑,只不知三小姐在信中说了什么,只引得自家小姐如此?
真纳闷间,却听得楼下有小丫环报:“宝姑娘来了。”就听得一阵子上楼的声音,雪雁、紫娟二人早迎了出去。“黛丫头可是得了三姑娘的信了?”宝钗平日是个稳重的,今个却也是人未到,而声先闻。“姐姐可是也得了?快拿来我瞧瞧!”两人索性省了平日里的寒喧问候,只急急地直奔主题。
惹得正在为宝钗倒茶的雪雁终于忍不住:“三小姐到底在信里说了什么有趣的事儿了?我们主子已经在这里乐了一下午了,如今宝姑娘也这样,求主子们体恤,也赏我们听听。”说得宝钗一阵失笑,黛玉道:“如今这丫头越发地不知轻重了,都快成了包打听了。”雪雁笑道:“主子不说也就罢了,何苦又打趣奴才!”说着竟扯了紫娟、莺儿往外屋去了,还顺手带上了门。“瞧瞧!这还没怎么呢,竟学会给我脸色看了!”黛玉知道雪雁是给自己和宝钗留个说话的私密空间。宝钗道:“我看雪雁倒是个知冷知热的,妹妹若是嫌弃呢,姐姐可就要走了。”
姐妹俩一边开着玩笑,一边将各自收到的探春的书信互换了过来。两人一边看,一边不由的赞叹着。宝钗道:“三妹妹本就是个抱负不凡的,这一去倒是得展青云之志了。”黛玉也道:“可不是嘛,时势易也,探春姐姐此番可是直挂云帆济沧海了!”二人又就探春书信中的奇闻逸事拿出来说笑一番,不免叹息着世界如此之大,我等却如井底之蛙。二人浑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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