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女儿当自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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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女儿当自强- 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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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第一日的大朝,自然是三叩九拜的大礼。皇上也是一身崭新的明黄|色龙袍。腰间系着明黄|色五百首的绶带,上有圆形龙纹金版四块,分别嵌有龙眼大紫色东珠五颗,珍珠二十颗,另嵌有红宝石若干。左右各有一镂金小环,左环挂平金绣葫芦状烟袋,上嵌青金石并绿松石若干;右环挂嵌金珐琅小型宝刀一把并龙形羊脂白玉玉佩一块。前边是一百零八颗东珠组成的朝珠挂饰。
拓拨哲受过众臣朝拜,方大声道:“诸位爱卿免礼平身!”众人起身,各自站好。拓拨哲循例亦与众人说了一些过年的吉祥话儿。便听得德公公大声对诸人道:“有事请奏!”连说三遍,也无人出列。谁也不会朝会第一天就自找没趣啊,又没有天塌下来的急事。
就在大家以为德公公要宣布无事退朝时。却听得拓拨哲对德公公道:“宣旨吧。”众人不免面面相觑:这一反常态地,是有什么重大的事情要发生吗?怎么一点儿风声也没有呢?一时间大家都敛气屏声,无比认真地听德公公下来的话。
德公公清了清嗓子,往前一步道:“请云麾大将军水溶接旨。”水溶忙趋步上前,跪下听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玆有都察院左都御史林如海之女林氏黛玉者,娴熟大方,兰心蕙质,今联躬闻之甚悦。今云麾大将军年已弱冠,适婚娶之时,当择贤女与配。值林氏黛玉者待字闺中,与云麾大将军堪称天作之合。特将林氏女黛玉者许配于汝为王妃。一切礼仪,交由礼部与钦天监监正共同操办,择良辰完婚。布告中外,咸使闻之。钦此。”
这无谛于天大的喜事。水溶乐得嘴都要合不拢了。好不容易才控制住内心的狂喜,恭恭敬敬地与皇上行了三叩九拜的大礼,方双手接了圣旨。大殿上自然一遍恭贺之声。水云与林如海也趋步上前,谢过圣上赐婚之恩。
众人看待林如海的眼神自然又多了一层深意。这林氏原本清贵,五世袭侯。如今刚升了二品的都察院左都御史,女儿又被赐婚于北静王少主人为王妃。要知道,北静王那可是大夏朝最尊贵的王爷,当然人家也是累世军功挣下的。那水溶年前才升了从三品的云麾大将军,才刚刚二十岁啊。多少人拼却一辈子的努力只怕也够不到呢。看来上面那位只怕要重用林如海了吧?众人几多猜测,几多羡慕。
不过也有心里不痛快的。那左相柳道元虽也拱手道贺,心里却暗自追悔:怎么就没想着早点下手呢?不过自己的两个嫡子都已成亲,那些个庶子显然是配不上人家的。原本还想着拉拢这位呢,看来竟上晚了一步。太子也是满心的不乐意。这水云只一味地顾着父皇,别人的眼色是谁也不看的。水溶却与小四走的亲近,这是明眼人都看得见的。父皇如此赐婚,不是让小四如虎添翼吗?因此嘴里虽与水溶打着哈哈,心里却恨透了父亲。
拓拨哲自然另有旨意颁与黛玉。下朝时德公公就与林如海一同往林府去了。林如海自然不敢怠慢,小心地陪着这位圣上跟前最为亲近的人往府里去了。
水溶拿了圣旨欢天喜地地往北静王府里去了。封氏几年心愿终得偿,自然喜不自禁。供了香案,恭恭敬敬地叩了三个响头。才将那圣旨认真地收了起来,放与东厢房里。
许是过于高兴了吧,封氏走路都觉得脚下有些发飘。一些竟不知先忙哪个好,直到府里的丫环、婆子们都来道贺。封氏才大声道:“府里的佣人们都加发一个月的例银。再备些散碎银两,前来道贺地都有赏。”然后又静静地喝了会茶,让自己思绪平息一下。兼捋捋头绪。这可是王府多少年来的头等大事和喜事啊,可容不得半点闪失。又叫了李嬷嬷并主管水生来商量婚礼的一干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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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痴宝玉终魔怔,愚袭人遭戏弄

钦天监选定的好日子是下半年十月十六日。封氏心里暗骂:这大半年地就没有个好日子啦?非得选地那么远。感情不是你家娶媳妇,你不着急。抱怨归抱怨,却也只得好生的谢了。又拿红包好生打赏了来送信儿的人。
不过细想想,这也就剩了半年的时间了。虽说是王府里色色相宜,却也得一一准备起来了。北静王府少主人的婚事,那绝不能让人轻看了去。这样一想,封氏反觉得时间紧促得很了。少不得把要做的事项按时间列张单子,省得遗漏了什么。说做就做,封氏领了青眉并李嬷嬷往账房里去了。
黛玉自然也收到了皇上的圣旨。少不得打点了一拨又一拨贺喜的人。贾府自然也收到了消息,最高兴的自然要数贾老太君了。一迭声地遣人打点了礼物往林府道贺去了。也不用王夫人打点,自己拿了体己出来。王夫人虽有怨气,却也说不出口了。
宝玉是下学后才知道的。在贾母那里吃饭时听到这个消息。整个人就痴了。食不知味地吃完饭,魂不守神地被袭人扶着走回了怡红院。宝玉这样呆怔着地情况也多了,袭人以为和往常一样,也就没放到心上。等到第二日起来,看到不知何时宝玉竟然已经把一头好好地头发铰地七零八落地。手里还拿着一把也不知从哪里寻摸出来地剪刀。
袭人吓地一把夺下了宝玉手里地剪刀,一屁股瘫坐在地上。眼泪哗地就下来了:“我的祖宗,你还让人活不活了?!”
里面那么大的动静,外面麝月、晴雯几个想装不知道也不可能了。哗啦啦一群人都进来了。一看这情形,也都吓了一大跳。袭人与宝玉不时地弄个小别扭什么的,大家也早都习惯了。今个这却唱得是哪出啊?居然弄了这么大的事出来。
黛玉赐婚的事大家也是昨日听说的,也有消息闭塞还不知道的。不过没有几个人认为和宝玉有什么关系。毕竟黛玉在园子里这几年,并未进过这怡红院。宝玉虽然常去紫澜轩,可也前后都是丫环、婆子跟着的。袭人于此事上最是上心,断不会让宝玉一人去哪个姐妹院子的。再说,黛玉对于宝玉也向来止乎于礼的。没见到有过一丝一毫越矩地言行举止。纵然宝玉自己心里有一番痴意,那也不过是一厢情愿地想法罢了。
麝月是个忠厚的,先扶了袭人起来。袭人见来了这么多人,也不好再让人看笑话。忙就坡下驴,托着麝月地手站了起来。稳了稳神,然后说:“今天的事谁也不准说出去!若敢说出去,小心你们的舌头!”众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说,若真是宝玉有个三长两短的,估计她们谁的日子也好过不了。于是自然都一迭声地答应了下来。
看众人还肃立在房中,袭人便道:“还不该干嘛干嘛去!等着打赏不成?!”众人轰然而散。
宝玉自被夺了剪子就痴痴地坐在床前,也不说话。刚那么些子人进来,也视若罔闻,只在那里嗤嗤傻笑。这会屋子里只留了麝月、晴雯并袭人三人。见此情景,三人也有些不知所措。后来还是晴雯慢慢上前去,将宝玉剩余地头发梳了起来。宝玉也不挣扎,只那么安静地任由晴雯将头发梳起来。虽说头发不少,但铰得也有些狠,无论晴雯如何想办法,总是能看出痕迹来。几人急得不知如何是好?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若是被王夫人看到了,几人就都别活了。
最后还是晴雯机伶,道:“那日上街见有卖类似头发地东西,因为好奇,就上前问了几句。却原来大户人家有掉头发掉得狠的,嫌不好看,往往会往自己头发里续些个子这样的东西。再和自己地头发梳在一起。一般人是看不出来的。”
袭人忙道:“还记得地方吗?叫茗烟出去买去。”麝月答应着正欲喊个小丫头子进来去唤茗烟进来。袭人却又摆手道:“罢了,还是你亲自跑一趟吧。茗烟只怕未必靠谱,再说这一来二去的也耽误事。你只说,只说宝二爷让你去买些上好的文房四宝回来。嗯,就这么说吧。”
晴雯也知道兹事体大,当下也不敢耽搁,忙从抽屉里拿了些散碎银两去了。
袭人又指着麝月道:“学里先请个假,只说宝玉昨个着了些风寒。今天须在屋时将养一日。”麝月领命而去。
袭人方舒了口气。转身看到宝玉依旧痴痴地对着自己笑。又不由得有些急火攻心。自与宝玉有了肌肤之亲,又得了王夫人暗里的应承,袭人自以为无论谁进了这府里,自己这个姨娘是稳做了的。谁知这位爷却如此牛心孤拐的。却让自己如何是好?不由得对宝玉心里起了些抱怨并恨意。
只是现在这个情形实在容不得袭人太多的思考。只能先哄好这位小爷了。袭人着人端了净面的铜盆进来,亲绞了毛巾,过来与宝玉抹了抹脸与手。正欲转身出去,却被宝玉一把拉住:“跟我去见太太,我要让太太把你许配给我!”袭人唬得手里的帕子都掉了。后听得宝玉那样说,心里却是一阵狂喜。这位爷总算没有糊涂,还知道自己的好。遂不挣扎,任由着宝玉拽了自己的胳膊往王夫人院里去了。心里却如打鼓般地震山响:自己竟要做这府里的二奶奶了吗?脸上因兴奋而如涂了胭脂一般。
王夫人见宝玉拽了袭人进来,也唬得够呛!只见宝玉头发却是这里长,那里短的,头顶上还似乎秃了一块。正欲问怎么回事,却见宝玉拉着袭人扑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
“我知道太太素日里最是疼我,拿我当命根子似地看待。只我心里却只有林妹妹一个,若不能得林妹妹为妻,倒不如舍了这命也罢!”宝玉说毕,咚,咚,咚就是三个响头。额头上都嗑出血来了,却浑然不知。
袭人却被‘林妹妹’三个字雷得里焦外嫩,半晌回不过神来:原来说得不是我?
王夫人见血顺着宝玉的额头流了下来。哪里还受得了,鞋也没顾得上穿,光着脚跑下炕来,跑着宝玉就放声大哭。
袭人这会子却醒过来了,原来宝玉心心念念的是黛玉!羞愤交加,也顾不得许多,转身跑出了王夫人的院子。碰到一个正端着铜盆的小丫头身上,咣当一声,连人带盆全翻在了地上。袭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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