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嫡妻:锦绣权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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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嫡妻:锦绣权色- 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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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晚要趁夜出京去连家传圣旨。”年彻有几分冷酷地道。

“这大过年的,看来他在家也不得意。”乔蓁有几分感慨,思及他曾对乔茵的执着,不禁概叹人事几番新。

“那是他自找的。”年彻半分也不同情,“当初死活嫌弃乔茵,现在又后悔得半死,这世间哪有所有的好事都被他一人占去?”

乔蓁想想也是这个理,遂将欧博这个失意人撂开手去,“对了,可有连永与听露的消息?”

一提及这个,年彻的表情万分凝重,“暂时没有,只怕他现在已藏了起来,他手里握着听露这张牌,迟早要打出来的,我们不如再等等。”或许等他握有连家上下百来人的命时,他就不信连永能无动于衷,还能继续藏头露尾。

乔蓁眼里有几分黯然,担心着听露以及她肚子里的孩子,希望连永还能有点人性,不要对孕妇动粗。“对了,张贵呢?”

“他被关押在刑部大牢里,因为招供良好,估计能捡回一条命。”年彻轻吻了一下乔蓁头顶的秀发,“你说不要他死,怕听露的孩子没了父亲,我如何还能让他死呢?”

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乔蓁的一句话,不然依他的性子,这样的人必杀无疑,留来也是碍眼的。

乔蓁却是松了一口气,听露真是傻,如果早点将张贵交到他们手里,现在只怕也能占据先机,不至于如此被动。

她挨在丈夫的怀里,没有见外地说谢谢。

年彻抱紧她的腰,“你要快点好起来。”

“嗯。”她点着头。

翌日的大年三十,永定侯府张灯结彩,族人到齐,年老侯爷是最高兴的,今年娶了嫡曾孙媳妇,儿子与儿媳也有了合好的机会,他这把年纪了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乔蓁经过了一夜的休整,精神头好了不少,也换了身喜庆的衣服,跟在盛宁郡主的身边迎接本家亲戚。

人人看到这长房的孙媳妇行事周到,模样又好,哪有一个说不好的?这让小冯氏的脸色不太自然,这过年本家亲戚一到,大房的威信更上一层楼。

吃年夜饭后,就是祭祖事宜,这可是头等大事,直忙到过了子时大家才能歇下。

乔蓁的体力透支,挨到床上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年彻也没有闹她,而是脱了衣物躺在床上将她抱在怀里,吻了吻她的脸庞也睡了过去。

翌日,即是建章六十二年的大年初一。

身为圣公主的乔蓁自然要穿上朝服进宫贺岁,与盛宁郡主这婆母一道到了钟贵妃的寝宫,只见这里一众命妇云集,好不热闹。

众人看到盛宁郡主与乔蓁,除了几位皇族公主与一身素衣的太子妃罗氏之外,忙行礼问好。

乔蓁点点头,在这生活了这么久,她也早就习惯了古人的多礼。

太子妃罗氏斜睨了一眼乔蓁,然后就是盛宁郡主,她自然也收到消息,永定侯府过了年会正式上折子让太子遗孀即是她迁出东宫,心里更为记恨这一家子,哪还会上前示好?

盛宁郡主看了眼罗氏黑了的脸色,鼻子轻哼一笑,丈夫家里的决定她早知晓,语气更为傲然,“这人啊,有多大的头就要戴多大的帽子,太子妃娘娘,你说是不是?”

“盛宁,人在做天在看,太子还尸骨未寒。”太子妃罗氏冷笑地回了一句。

周围的人一听,这话里明显有话,涉及到政事,遂大家都一致闭嘴,不去卷入这漩涡里面。

“我看太子妃更要比我明白这句话才对。”盛宁郡主同样不客气地道,就凭这老女人的态度,她就对嫡皇孙有意见,自家老爹实在是太过于迂腐了。

罗氏的表情很冷,立刻就要回嘴,嫡皇孙的妻室刘鲁氏忙按住自家婆母的手,她得了丈夫的令,要谨防婆母说话得罪人,如今正是他们风雨飘摇的时候,本就要聚人心,哪能全得罪光了。

罗氏看到儿媳的样子,想到儿子的话,最终将这气忍下,没再与盛宁郡主斗嘴。

乔蓁刻意地看了眼嫡皇孙的妻室,这刘鲁氏倒是个低调的人,身为郡王妃的她,在卫京城也不高调,不过现今看来,这女人倒也是个角色。

刘鲁氏感觉到她的目光,朝她微微一笑示好,现在还不到她摆架子的时候,孰轻孰重,她一向分得清。

乔蓁也笑了笑,既然对方有礼她也不会发难,反正大家都是做表面文章。

果郡王妃刘夏氏很快就寻了过来,与盛宁郡主聊起了天。

乔蓁反倒是落了单,在这等侯的时候本就无聊,这里又没有多少相熟的人,至少能说知心话的是一个也没有。

正在她百无聊赖之际,看到有人正用打量的目光看她,她皱了皱眉,当即看去,只见到对方的年纪与她不相上下,长着一张尖尖的瓜子脸,眼睛也颇大,皮肤凝如脂雪,这人她只见过一次,正是欧博的正妻欧徐氏。

她看她有何用意?正在她思索间,她却是走了过来。

“公主。”近前,不欧徐氏屈膝行礼。

乔蓁点点头,“你有话要与我说?”

欧徐氏也同样点点头,“能否与你到那边说两句?”她的手指了指一个不太起眼的角落。

乔蓁皱了皱柳眉,低声向婆母请示过后,这才与欧徐氏走到那角落去。

欧徐氏开门见山地道:“公主,我听闻我夫君与你其中一个堂姐有过关系?可有此事吗?”

她嫁给欧博,虽然给他备了通房等人,但女人哪个不希望丈夫专宠自己的?她也不例外。

新婚期间的头七天他都睡在自己的屋里,还没等她暗喜,他就宠幸了自己带去的侍女,并且是不忌诲地在他们新婚的床上,这让她当正妻的脸往哪摆?在哪里也好,就是不能在她的床上。

这口气她无法忍,与他大吵一架,将那个贱婢当即发卖到青楼去,让她天天有男人可睡。

欧博也没有哄她,只是甩脸子给她看,她就又到婆母与祖母的面前哭诉,丈夫才表情好看点。

只是没过多久,他就又宠幸了别的侍女,这回做得更绝,是当着她的面,她哪里肯依?拔了剑就去刺他。

结果,他与她吵闹起来,她气不过在新婚期间就回了娘家。

欧博也没来接她回家,后来还是婆母看不过,接她回了去,自然少不得要挨婆母与祖母的责骂,说她连男人的心也管不住,往后别再闹这样的事情。

她满腔的委屈能与何人诉?早知道欧博是这样的花中浪子,当初她就不该贪他的家世嫁进来,现在打落牙齿和血吞。

她的丈夫把窝边草都吃了个精光,这口气一直堵在她的胸口。最近才从侍候丈夫的下人口里,知道有个叫乔茵的女人曾令丈夫倾心,想要娶到手,甚至还为她遣走了通房丫头,这怎能不令她吃惊以及嫉妒?

她这正妻都没有得到的待遇,曾经有人却得到过,这更让她郁结于胸。

如今忍不住,看到乔蓁这异姓公主,就想弄个水落石出。

乔蓁听到这欧徐氏的问话,眉尖更是皱得可以,“这都是过去式的事情,如今欧世子不是娶了你吗?当初我堂姐与他也没有什么关系,都是欧世子一头热,更没有想过嫁他为贵妾,况且现今早已是另嫁他人为妻。欧世子夫人,你也不用再记挂心中,与其去翻这陈年老账,还是及时怜取眼前人吧。”

欧徐氏的表情一怔,听乔蓁的话似乎她的堂姐并没有回应过欧博,与她听到的略有出入,“公主,此话当真?”

“再真也没有。”乔蓁表情很冷,这个欧徐氏怕是想找碴,“我堂姐与丈夫和睦,与欧世子再也没见过。欧世子夫人要防,那真是防错了人。”

话音一落,看到宫娥出现,钟贵妃就要驾到,她微微晗首,转身即离去。

欧徐氏被乔蓁这样一番话说得面红耳赤,不是不知道自家成为别人最大的笑料来源之一,但丈夫是自己的,焉能不担心他们是不是背着自己搞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

尤其是这乔茵所嫁的夫婿又是六品武将,官职低微,要是能巴上自己的丈夫,这乔茵还能放过?这正是她最担心的,有一种男人是可以将妻子让出来给别的男人通奸,就是为了升官发财,谁知道乔茵的夫婿是不是这种人?

正胡思乱想间,听到贵妃娘娘驾到几个字眼,她忙回到婆母的身边,准备行礼。

乔蓁略微打眼看去,钟贵妃似乎老了不少,比起年中所见,更像是行终就木,丧子之痛似乎无法平复。

反观十五皇子生母雷淑妃穿着一身玫红宫装,脸上表情轻松,似乎更见年轻。

这无趣的新年贺礼一过,她就与盛宁郡主一道出了这暮气沉沉的皇宫。

一上马车,乔蓁就累瘫在软枕上,连给婆母奉茶的力气也没有。

盛宁郡主也没有计较,“你睡一会儿吧,到家后我再唤醒你。”

乔蓁歉意地看了眼婆母,只是抵不住上下打架的双眼皮,很快就挨枕睡着了。

年家晚上的贺礼就是听戏,这是年年的老节目了。

年老侯爷也破天荒地出席,坐在主位上听着戏台子的咿咿呀呀。

既然不分男女席位,那就干脆大家一起共欢乐。

年复也只得坐在盛宁郡主的身边,两人自打昨天早上那一出后,现在更是零交流。

盛宁郡主轻拍着拍子,似乎听得很入迷,可身边坐着这样一个男人,她比任何时候都要不自在,一闻到他的味道,就会想到昨天早上的情事,那种真实的肌肤相连的感觉很自然就会冒出来。

她不安地挪了挪身子。

年复目不斜视,不过对于她细微的动作,还是颇为在意。清晨的悸动他很自然地就会想到她的身子,原来不讨厌一个人之后,就会连她的身体也能接受。

与这对一直别扭的老夫老妻相比,另一边的新婚才半年的夫妻就要甜蜜许多。

年彻一直讨好地喂乔蓁吃桔子,甚至是让她将核吐在自己的手心里,全然一副好丈夫的样子。

这样的举动一出来,女人们哪有心思看戏?年老的装出一副不以为然不赞同的样子来,年轻的嫉红了双眼,尤其是新媳妇。

年彻这人性子一向不好,年家的人哪会不知道?谁知他娶了妻子回来会变成这样一副温柔得可以滴水的样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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