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嫡妻:锦绣权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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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嫡妻:锦绣权色- 第2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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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蓁点点头,“我没骗你,不然你可曾看到我的夫君帮我拿过琴来着?”

秦青这时候才忆起依年彻对乔蓁的重视,一路上只是搀扶,从来没有为她分劳抱过这把琴,而是由得乔蓁抱上马车,估计乔蓁不是危言耸听吓她,这琴确实就是如此古怪。

“倒是可惜了,我看这琴比我们祖传的秦公琴还要好。”秦青叹口气道。

乔蓁揉了揉她的秀发,“小丫头学人家叹什么气啊?往后有机会,我给你斫一张琴。”

“乔姑娘说了可不许赖?”秦青毕竟是孩子心性,当即要她许诺。

乔蓁笑着点点头,这样性情的小姑娘一向是她喜欢的,看到她就会不由自主地想起小姑年初晴,脸上的笑容一顿,颇有几分落寞,不知道他们现在过得如何?

永定侯府,已经进入了五月,天气颇为炎热,年初晴却是打了个喷嚏,侍女忙递上巾帕,她按过按了按发痒的鼻子。

“可是着凉了?”一旁坐着的肚子凸出来不少的盛宁郡主关心地问。

“没有,就是鼻子痒痒的。”年初晴道,“娘,我想着是不是嫂子在念我。”

一提到乔蓁,盛宁郡主的表情一黯。

年初晴顿时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忙起身到母亲的身边,趴在她的膝上,“娘,我不是故意惹你伤心的……”

她不禁责备自己,大哥大嫂这么久没半点消息传回来,爹娘嘴上不说,心里只怕更为担忧,她平时也注意不提这一茬,可在刚才她就是这么下意识说出来。

盛宁郡主轻抚女儿的秀发,“不碍事的,你哥你大嫂还没死呢,谁也不许说这个字,兴许她真的是在某地念着你,毕竟你们姑嫂的情谊很好。”

年初晴点点头。

年复回来时正好看到母女俩亲热的画面,面上不禁有所安慰,只是看到本应也在这幅画中的两个人却不在,眼底还是有一丝掩藏不住的忧伤。

“侯爷回来了?”盛宁郡主想要起身。

年复赶紧上前去按住她的动作,这才五个月的身孕,肚子就颇大,他半夜都不敢睡得太死,看她睡得安稳这才能放心。“别动。”

盛宁郡主似不悦地斜睨他一眼,对于丈夫的举动,她哪里会煞风景地阻止?这可是当年怀年彻与年初晴是没有享受过的。

年初晴看到父母眼里的情意,掩嘴一笑,识趣地赶紧找了个理由掀帘子出去。

待女儿出去后,盛宁郡主循例地问起儿子儿媳一事,年复也还是一套老说词,自然少不得又是一阵叹息。

“对了,皇上的身体如何?”盛宁郡主问道。

年复自己动手换上家居服,一听到妻子问起这事,赶紧坐在她身边一脸凝重地低声道:“这回怕是真的不行了。”

几日前老皇帝上早朝时当着百官的面昏倒过去,关于龙体欠佳一事已是众所周知。

盛宁郡主的表情一怔,老皇帝真的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

几日之后的半夜时分,年复才刚看了安然入睡的妻子一眼,外面突然一阵骚动。

他不悦地掀被子下床,怕这群人吵醒妻子。

“嚷什么嚷?”一拉开房门,他板着脸训道。

“侯爷,不好了,顺王爷刚传来消息,皇上于子时驾崩了。”

 第一百一十九章 惊变

年复闻言一愣,几日没回家的他这不过才回来一会儿,就传来了这样的消息?虽在意料当中,未免还是有几分震惊。

盛宁郡主早就听闻声响,挺着个渐圆的肚子走过来,“皇上驾崩了?”声音凌厉,看了眼外面禀告的人是永定侯府的暗卫,顿时就知道这消息是自己亲爹传来的。

年复“嗯”了一声,吩咐了暗卫几句,转身进屋穿起外衣,速度极快。“你且在家,如今宫里只怕会生乱,皇上死的不是时候。”

盛宁郡主点了点头,上前给他整理衣摆,低头敛眉的样子颇有几分贤妻的味道。

年复垂眼看着她越发温和的侧脸,伸手圈紧她,走过大半的岁月,才知道家的可贵,低头在她脸颊上落下一吻,“别担心,不会出大乱子的。”

盛宁郡主内心一阵感动,他对她的好,她都看在眼里,感性过后就得回归理性,轻推开他,故意道:“好了,别肉麻了,赶紧去吧,刘汕这会儿只怕也得到消息了,这是他争帝位最后的放手一搏,卫京城今夜怕是没人能入睡。”

刘汕背后还有清平侯施家等几家的支持,也怪老皇帝当初没有将这个隐患清除,到底舍不得痛下杀手,嫡皇孙要登基怕是需得一番流血牺牲才可以。

年复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再无二话,转身即出去,男人的天地始终是在外面。

盛宁郡主看着他出门,慢慢地将外衣穿上,吩咐侍女进来扶着她,“去,把三老爷与四老爷都给我唤来,还有府里的护卫也全部起来值守,另外再备马车,我要到老侯爷的院子去……”

侍女赶紧出去传话,她们都是荣华院的近侍,皇帝驾崩这么大件事也是第一时间就知晓,永定侯府也要调动所有一切的力量保全家人的平安。

年初晴睡眼惺忪地走过来,盛宁郡主一把抱住她,“今晚就别睡了,与娘一块儿……”

年初晴看到母亲严肃紧绷的面容,顿时知道出大事了,睡意顿时扔到了爪哇国,“娘,怎么了?”

“先别问,走,我们上车。”

年初晴二话没说,扶着怀有身孕的母亲上了骡车。

永定侯府在这一夜灯火通明,全家人都忐忑不安。

年老侯爷听到消息的时候,本来身体欠恙的他哪还睡得着?赶紧出来主持大局,谁也不知道卫京城这一夜是会悄然无声还是兵马交接?像他们这样的权贵之家,更是要防着有人暗中下黑手。

“三叔与四叔一人带侍卫巡夜,一人在这儿守着我们一家子老弱妇孺,现在侯爷不在,我也将暗卫的力量调出来,大家都辛苦一晚吧。”盛宁郡主沉声道,“公爹,您看如何?”

年老侯爷点了点头,“按你说的去办。”

年咎与年处赶紧应声,然后两个大男人就一前一后出去。

几房人都有几分担心地坐立不安,不知道宫里会是个什么结果?

二夫人年于氏与四夫人年丁氏焦急地踱着步子,不停地张望,既希望天快点亮,又希望这夜不要过得太快,万一嫡皇孙败给泯江王刘汕,那么他们一家子只怕要面临最坏的局面。

“都给我坐着,你们晃得我头晕。”盛宁郡主不悦地道。

年于氏与年丁氏看了眼她的肚子,一脸焦虑地坐到椅子里。

“大嫂,你说嫡皇孙能顺利登基吗?”年丁氏忐忑地问了一句。

“当初我们家就不应站队,这样一来两相不得罪,谁坐龙椅,都危害不到我们家……”年于氏忍不住抱怨了一句,这都是大房主导的结果。

盛宁郡主淡定地喝了口水,斜睨了年于氏一眼,冰寒的目光让年于氏顿时闭上嘴巴,半声也不敢吭,可她没觉得自己说错话,若非大房,他们也不会受池鱼之殃,“我又没说错……”

“二嫂,你就少说一句吧,这事怎么能怪大哥大嫂呢。”新嫁进来的三房填房年丰氏不过二十上下的年纪,处事倒颇为圆滑,此刻正将年咎与小冯氏所出的一子一女牢牢地带在身边,连庶出的也没落下,倒也算是成功笼络住年咎的心。

“这没你说话的份。”年于氏狠瞪了一眼年丰氏,自己不过是填房,哪有资格说话。

年丰氏咬着下唇不吭声,可眼里的委屈人人可见,她嫁过来的时候就是老姑娘了,可也是清白人家出身的,又不是二嫁的寡妇?

“这儿才没有你说话的份。”盛宁郡主的声音不轻不重,不过听在耳里人人都知道她不快,朝着年于氏冷冷一笑,“公爹面前,如何轮到你多话?你若这么怕事,我现在就让人备马车送你出这侯府的大门,将来我们侯府有个冬瓜豆腐也牵睛不到你。不过我可是丑话说在前头,出去了,你就别想再给我回来。”

年于氏顿时脸色一白。

盛宁郡主是谁,从来都是嚣张跋扈的主儿,以前就是这性子,现在年复这做丈夫的又处处宠着,这性子就更是无法无天,她才不去看年于氏苍白的脸,转头看向年老侯爷:“公爹意下如何?”

年老侯爷不悦地看了眼年于氏,明知道这长嫂的性子,她招惹她做甚?本来人心就是偏的,这儿媳妇给他嫡系一脉生了两个还怀着一个,这就劳苦功高,“媳妇看着办就是,谁若是怨声载道就赶紧让她滚。”

“二弟妹可听清楚了?”盛宁郡主回头看向年于氏,“来人,给二夫人准备回娘家……”

“大嫂,我不是这个意思,您误会了……”年于氏赶紧认错,她就是管不住这嘴乱说了话,“我这不是紧张得糊涂了吗?”

盛宁郡主斜睇她一眼,半晌没吭声。

年初晴瞪了一眼这个一向有点会来事的二婶母。

年于氏看了眼故意与她撇清关系的四弟妹年丁氏,直恨自己出什么头?忙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脸上,再瞄了一眼公爹与大嫂的脸色,咬咬牙再狠掴自己一巴掌,“大嫂,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盛宁郡主连看一眼也没有,径自端着侍女刚送上来的宵夜,怀了这胎后,她吃的也比往常要多。

二房的孙子凌哥儿看到祖母这样,在母亲悄然一掐下禁不住哇哇大哭起来,场面一时间有几分混乱。

盛宁郡主看向二房的长媳年路氏,直将这年轻的媳妇看得心里发毛,那偷掐儿子的举动顿时就收了起来,只能着急地看向婆母。

“奶娘,哥儿饿着了,你且抱下去给他喂奶。”盛宁郡主吩咐。

庶出二房这孙子都两岁大了,仍得需要奶娘喂奶,这在侯府里早就是笑谈,盛宁郡主没少说这娃儿娇气,将来没大作为。

年路氏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儿子被奶娘抱下去,丈夫跟着三叔父年咎去守卫府院,此刻自己真正是孤掌难鸣。她最先生下年家的新一代,就因为公爹是庶出,处处没人重视,那乔蓁比她晚进门,只因是长房长媳,处处都有优待,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好在她与丈夫一道葬身大海,真是报应。

年于氏狠掴了自己好几巴掌,盛宁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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