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嫡妻:锦绣权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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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嫡妻:锦绣权色-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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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次更亲密的接触,所以一做完手头的事情,就急着来见她。

“什么时候的事?”乔蓁睁大眼睛道。

“就在不久前。”他满脸控诉地道,一副你别想耍赖的表情。

乔蓁皱了皱眉看他,她什么找过他来着?后来见他的另一只手无意识地敲打着床板,顿时记起在钱伟豪弄来这床的时候,她想找他质问的事情,“没事了。”她摊了摊手道,反正这床都已经睡在身下,她也没有可能再让他搬回去。

“你!”他微气恼,兴冲冲的来被人当头淋了一盘冷水的感觉八成是这样,再者看她耸耸肩一副推卸的样子,气又不打一处来,瞬间如恶虎扑羊般地扑向她,把她压到身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女人,你别太得意,更别仗着我宠你,把我踩到脚底下……”

意思是他可不是好惹的,叫得他来就要付出代价。

可惜她才不按他的剧本去演,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朝他娇笑着,“世子爷,我哪敢将你踩在脚下啊,在你眼里我是那么样的吗?哼哼,既然如此,世子爷可以走了——”最后表情一冷,赶他离去。

两人大眼瞪小眼,最后谁也占不了上风。

他无奈叹息一声,现在对她耍狠越发使不出来,惟有翻下她的身子躺平,一把揽住她的腰躺在他身侧,“来,陪我说说话。”眉眼尖都是倦意。

她本不想遂他愿的,可看他一脸疲惫的样子,到底微微有些心疼,伸手给他揉揉眉眼尖的倦意,“你多久没睡了?”

“不过是几天不眠而已,不打紧。”他意兴阑珊地答道,享受着她的手指在他头上的温柔。

她没再闹他,而是顺从地躺在他的肩胛处,“是为了那账本的事情吗?”

“嗯。”他闭上眼只从鼻子处轻轻地发出声响。

她的心情顿时有几分沉重,这事情她没有理解得很清楚,却能猜个正着,在他快要睡着时,她再问道:“乔蕊如何了?”

虽然没从庵堂传回不利的消息,可乔蕊到底如何,她心里也没底。

他猛地睁大眼睛看她,这丫头总是冰雪聪明,一点就通,手臂一紧,在她呼痛声中将她揽得更紧一些,“别提她来扫兴,我已说过她有她的命,这是注定好的了。”

这回她终于可以肯定乔蕊怕是已遭不测,想到那日她离去时放的那狠狠一句话,她的心情又渐渐平复,她不是圣母,犯不着为了一个会时刻对自己不利的女人而去怪责他人。

再掀眼帘的时候,她看到年彻已经闭上眼睛,呼息沉稳,看来已是睡着。身子略动了动没能挣出他环着她腰的铁臂,遂只能拉开那叠好的锦被盖在他的身上,不让他着凉。

缩回他的肩胛处躺在他的身侧,伸手借着烛光描绘他精致的面容,心跳在加快,如果搁在现代,他若混演艺圈八成会大红大紫。想到现代,她突然惊觉有多久没想到父亲母亲,似乎自从知道自己为他心动后,她想到现代的时间就越为越少。

父亲母亲的音容笑貌在她的脑海里回旋,她的脸上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最后收回描绘他眉眼的手,在他身侧闭上眼睛,此刻,就让她当一回驼鸟吧。

当她睡着的时候,他猛然睁开眼睛看着她,那温柔的抚着他脸的手让他微微着迷,心中泛着喜悦之情,低头在她的红唇上一吻,帮她掖了掖被子,然后一个翻身头抵着她的头顶,这次真的沉睡过去。

桌上的烛台什么时候熄灭的,两人已不知道了。

等到天边一缕亮光照进来的时候,乔蓁才眨了眨眼睛醒过来,挣开锦被坐起身,好一会儿才忆起昨晚的事情,急忙再看身侧,哪儿还有他的影子?

心底微微有几分失落,她伸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睡过的痕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走的?下床穿上鞋,正要去拉开房门,看到桌上有块玉佩闪着光,底下还押着一张纸。

纸上只有龙飞凤舞的两个字:等我。

没有落款,只是一看就知道是年彻的手笔,她拿起那块翠绿的玉佩来回看了看,一时间如吃了蜜糖般泛起些许甜蜜之情,随即摇摇头,到底仍是女人,把纸折好与玉佩一道塞到袖中,这才拉开房门让听露进来侍候。

听露左右看了看没发现有什么异样,这才放下自己的小心思,昨晚寻思着不知道是不是那年世子偷进姑娘的香闺,今儿个来找证据,好在一无发现,遂一如平常地给姑娘梳头。

看到菱花镜里姑娘脸上甜甜的笑容,她好奇一问,“姑娘可有什么喜事?”

乔蓁摇头,“我今儿个看到你欣喜行不行?”从镜里斜睨这侍女一眼。

听露噘着嘴道:“姑娘就会寻我开心。”

乔蓁见状,转身捏了捏她尚有些婴儿肥的脸庞,看到似要惹怒这侍女,方才罢手。

吃过早膳,她就出门去牙行准备选几个侍女小厮,路上也在琢磨着要多少人才够。

牙行这也是乔蓁初次来,被听露扶着下马车看着那些可怜的人,早上的好心情都瞬间消失,这是一个时代的悲哀,本来人命才是至高无上的。

正要与听露去登记一下,听到有人唤“乔姑娘”,她忙转头看去,这人面生得很,一时间也想不起自己在哪儿见过,遂有分迟疑地问:“你是?”

那人也愣了一下,随后才微微下笑,“是在下唐突了,我是茵姐儿的五舅舅。”

乔蓁顿时忆起此人是朱家的五爷朱尔德,遂朝他福了一福,“原来亲家五舅,我失礼了。”

一听到亲家五舅这话,朱尔德顿时有几分不自然,他比乔蓁不过大了十岁左右,这一下子就成了对方的长辈,到底心下略有些赧然。

“你到这儿是来买人的?”他道。

乔蓁点了点头,略略说了自己的情况。

朱尔德朝身边的得力助手道:“你去给乔家姑娘选几个好的来,要身家干净的,乔姑娘,让你的侍女跟我的小厮去即可,我有些话想私下与你说说。”

乔蓁愣了愣,她与朱家这五爷能攀上得关系的只有抢琴那一次罢了,对方这是什么意思?不过想到对方也不至于为难自己这个晚辈,自己也无须草木皆兵,遂点了点头,吩咐了听露几句。

在这初冬近午时的时光中,朱尔德与乔蓁走在已经掉光了叶子的树木下,旁边是仍然涓涓而流的河水,两人一时间都略有些沉默。

朱尔德想到那日公堂之上她的表现,生生让一向无往而不利的他生生弄得措手不及,这才在心里记住了这姑娘。还没来得及打听她的来历,就接到外甥与外甥女的传话,一见面方才知道这是乔家三房失怙的女儿。

对于乔家众人,他也是知之甚详,他与乔蓁的父亲乔健斌生前有过几次接触,那倒是个铁骨铮铮的好汉,可惜命不长久,不然朱家倒是可以注资帮他在仕途上更上一层楼,有时候钱真是个好东西,世人厌之又离不开它。

不过心底还是微微有疑憾,这坏了他的事的女子居然是他外甥女的同辈。

“亲家五舅,您可有什么事要吩咐我的?”乔蓁看到他一直不开口,只是眉尖皱紧,怕对方有什么难开口的话,故而先一步提及。

至于朱家与钱家之争,这是他们大商家之间的事情,轮不到她插口。

朱尔德这才回过神来,细细地打量着乔蓁,温文儒雅的脸上微微一笑,“没有什么大事,只是上回抢琴一事,是朱家有错在先,倒是让姑娘的朋友受惊了,我在此向姑娘致歉。”

乔蓁闪身避开朱尔德的礼,皱了皱柳眉,“亲家五舅,您这是做何?这万万不可,若真要致歉,您该对着秦家兄妹,他们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提起这茬,她正疑惑着,按理过了这么些日子应该都解决了才是,而且她也没的乔茵再提及,后来与她有联系的秦家兄妹也没被人寻仇,不知道眼前这大皇商在做甚?

朱尔德的脸上一红,其实这事情他找过乔茵,无奈乔茵却不肯给他搭线,若不是在这儿遇上乔蓁,他真有可能登乔家三房的大门。

“其实还是我有事要拜托乔姑娘。”他有礼地道,不管是出于私心还是怎的,那声亲家外甥女的称呼他怎么也唤不出口,遂只能依礼地唤句乔姑娘。

乔蓁思忖了一会儿,最后示意对方开门见山地提出。

“其实也不是难事,因着乔姑娘的原因,钱家算是在这一件事上放过朱家,没有再在这上面大做文章,让朱家的长堤毁于一旦。不过,”语音一转,他的表情也跟着严肃起来,“反倒是那日与姑娘相识的冷大祭司,他不肯就此罢了,我找他商议过几次,他的态度很强硬,提出,”顿了顿,他一时间难以组织语言,好一会儿,才再度一脸为难地道:“他提出见你一面,只要你当面说不再追究朱家,他即可放下。”

乔蓁愣了愣,冷夜那大祭司还记得萍水相逢的自己?这于他而言只是一件连小事也算不上的事,他居然还当了真?再者他与冷夜非亲非故,去见他略有不妥,估计就是这样,乔茵才没有提及。

朱尔德是察颜观色的商人,乔蓁的为难他看在眼底,也心知这要求对于待嫁姑娘家来说是很失礼的,“乔姑娘,你也知道此案牵涉到茵姐儿她家,就算你不看在我的情面上,也请你看在茵姐儿的情面上,你总不想茵姐儿她爹因此而丢官?六品京官在京城多如牛毛,你二伯能攀上这位置却也不容易。这对于我或者乔姑娘自家来说,都不是一件小事。”

乔蓁何尝不知道朱尔德说得在理?咬着唇看了看湖面上的水,想到冷放大祭司的身份,再一想到圣琴,想到父母与兄长,她的心头又一热,不如就借这个机会再会会冷夜那个大祭司吧。

思定后,她最终点了点头同意再见冷夜一面。

朱尔德顿时心喜若狂,没想到乔蓁会应允,他原本还打了不少腹稿想要说服乔蓁,“乔姑娘的仗义,我朱尔德这就记下,他日必定报答姑娘。”

“亲家五舅言重了。”乔蓁朝他福了福。

两人边走边商定相见的日期与细节,正说着话,朱尔德突然捂着胸口一脸抽搐地倒在地上,手脚也略为麻痹了,一脸的痛苦。

乔蓁吓了一跳,这朱家五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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