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蛮荒讨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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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蛮荒讨生活-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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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走了牛角草泥马,鲁达玛自“笼子”里爬出来,重新紧了紧身上已有些松垮的浴巾。

没有草泥马肉吃,至少知道了这野葡萄可以入口。是的,鲁达玛给这种蓝紫色的小果子起名叫“野葡萄”。这样熟悉的名字会令她感觉原来的世界离她不算远。

鲁达玛摘下一粒放入嘴里,不甜,有些酸,又带些涩,却胜在有清香在口中回荡。挑了挑眉,鲁达玛告诉自己知足常乐,她又多了一样可以果腹的东西了,不是吗?

折了几大枝子野葡萄,扛在肩膀上往回走。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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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野人兄

鲁达玛扛着野葡萄回到她的“营地”。

火堆因长时间无人看管已然熄灭了。

野人兄还在睡着,鲁达玛伸手探了一下他的额头,还在发烧,不过温度比凌晨时要低了许多。

她拿了一粒葡萄塞进野人兄的口中,絮叨着:“生病发烧要补充维生素。”

野人兄只吃了一粒,眉头就皱了起来。当鲁达玛放第二粒进他嘴里时,他竟然纵着鼻子,用舌头将其顶了出来。

呃……挑食?原始蛮荒人竟然也挑食?

鲁达玛顿时满头黑线。

又拿了一粒硬塞入他口中,然后捏住其有些起皮儿的两片嘴唇,口气极为严肃道:“挑食的不是好孩子,必须吃掉。”

野人兄来回摆头,挣扎无果后,最终还是咽了下去,眉头却皱得更紧了些,头也扭向一边,如小孩子发脾气一般。

鲁达玛坏心眼的又拿了两粒塞进他的口中,硬逼着他吃下。

结果野人兄猛然侧头,挣开她的手,并快速跃起身,将鲁达玛反扑于身下,双眼有些混沌,却圆睁着紧紧锁在她脸上。

“哈哈”声自他的喉咙深处发出,似猫科猛兽发怒的样子。因着长时间发烧而有些干裂的嘴唇随声音的发出而上翻,露出雪白的牙齿。这牙齿有些尖利,不似人类更像肉食性野兽。

野人兄此时的样子像一只被激怒的困兽,似乎随时都会咬断她的喉管。

突如其来的变化令鲁达玛害怕。

待野人兄的眸光转为清明,看到那个引起他烦躁的人是鲁达玛时,用头在她颈项处蹭了蹭,发出两声“呜呜”就又闭眼躺了回去。

鲁达玛有一瞬间的错觉,在眼前的野人兄身上,她好像看到了昨晚黑豹子的影子,特别那动作,还有那两声“呜呜”真不像人类能发出的声音。

被这一惊吓,鲁达玛老实了,她瞅了瞅野人兄,撇嘴,没想到这病秧子还是个暴脾气。

吃了些野葡萄,鲁达玛盘算着,怎么将“营地”转移到树丛边上去。要是只有她自己的话两腿一迈就走人了,连行李都不用收拾,因为根本就没有嘛。可是,有野人兄这个病号,就没那么容易了。

把他扔这不管了?

会不会被野兽吃掉?

不用想了,很有可能,就是不被吃掉也可能发烧烧死。

按说野兽都会寻找一些草药什么的给自己治病,野人兄不会吗?昨天傍晚消失了那么久,干什么去了?

无解。

鲁达玛不再去想。

弄了些草根捣成烂泥给野人兄降温。

鲁达玛发现,自己还真不是个称职的医大学生,她怎么就光观注野人兄的体温,而忽略了那两个被蛇咬过的伤口呢。

野人兄肩膀处那两个蛇牙咬出的洞,一个已大致愈合,而另一个则开始化脓,用手指轻轻挤压,便有淡黄|色浓稠的液体流出。

鲁达玛用手按压的时候,觉得伤口中似乎有什么硬物。看来里面有异物,所以才造成伤口无法愈合,从而感染化脓。

知道了原因,鲁达玛开始琢磨怎么将异物取出来。

眸光扫过昨夜那只黑豹子吃剩下的兽骨,鲁达玛眼睛一亮,走过去,选了一根小而有些尖锐的,在石头上打磨了一下,然后折了一根粗大一些的野葡萄枝杈将兽骨架在火堆上烧,从而达到消毒的作用。

拿着有些烫手的“兽骨手术刀”,鲁达玛来到野人兄身边,介于刚才见识过了他的狂暴姿态,决定和他先商量一下,再下手方好。要是一声不吭的把他弄急眼了,保不齐他真的给自己一口,会不会得狂犬病啊。

鲁达玛又想抽自己了,这是什么时候啊,还胡想瞎想的。

“喂,野人兄!醒醒吧,咱们商量一下。”鲁达玛又推又拍的,将野人兄唤醒。

然后,连说再比划的和他解释:“你的伤口化脓了,里面有脏东西,我要把它弄出来。”挥了挥手里的“兽骨手术刀”,“用这个东西,会很疼,不过弄出来就能好了,你也不会发烧了,不然那里慢慢溃烂,你就会死掉了。”

说到死,鲁达玛躺到地上,做了个吐舌头翻白眼的样子。待她一通表演之后,野人兄却一脸茫然的望着她。

鲁达玛知道她刚刚连表演再解释的,白瞎了,人家没理解。她运了运气,抓起野人兄的左手食指,壮着胆子轻轻戳向他右肩膀处化脓的伤口。她得让野人兄自己知道那里面有东西。

野人兄因疼痛呲了下牙,并发出一声“呜呜”,便抬头看向鲁达玛。

鲁达玛连忙指了指他的伤口,然后将一根草棍埋入土中,又将其挖出后,眨着眼望着野人兄,希望这个动作他可以理解。

野人兄似乎真是明白了她的意思,抓住鲁达玛的手放到自己的右肩,一双眼睛似乎闪着信任的光芒。

鲁达玛拿着“兽骨手术刀”又做了个剜肉取物的动作,“会疼啊!”和野人兄确认。

野人兄粗厚的大掌又将鲁达玛的小手抓到自己伤口处。眸光一瞬不瞬坚定的望着她。

鲁达玛收到他的回答,准备动手。

“要忍着啊,会疼的,你可不许咬我。”

拿着“兽骨手术刀”在火堆上又燎了一下,道。

------题外话------

五一快乐!

 10。巨蟒夜袭

鲁达玛尽量小心,可是想不弄疼他是不可能的,毕竟要剜肉取物。偷眼看野人兄,他蓬乱着的头发已经有几缕被汗湿粘在了额头上。发白的嘴唇颤抖着上翻,露出一口森白牙齿,两颗虎牙又长又尖,感觉能将任何东西轻易咬穿。

收敛心神,鲁达玛加快手下的动作。

一颗蛇牙自伤口取出,又剜掉了腐肉,待脓水放完,有红色的血流出时,鲁达玛长出了一口气,拿了事先准备好的草木灰敷在伤口上。

鲁达玛很庆幸自己无聊时粗读过《本草图经》,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给野人兄止血消炎。草木灰这东西在《本草图经》里称“百草霜”,可止血消炎。

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后,鲁达玛觉得自己都快虚脱了,以往读书时,都是理论,这真实践起来,也是手软脚软的。

抹了把头上的虚汗,抬眼看野人兄。

他竟然没有被疼晕了,这会儿正一瞬不瞬的看着自己。

鲁达玛无力的翘了下嘴角,“嘿嘿”两声,道:“好了。”

野人兄看了看伤口,再看了看鲁达玛,指着伤口“呜里哇啦”的说了一通鲁达玛听不懂的话,便闭上眼睛了。

鲁达玛探了下野人兄的体温,许是刚才忍痛出了一身的汗,这会儿的体温倒是有点正常了。

喝了些水,便摆弄起那颗蛇牙来。

从蛇牙的大小可以判断,那条蛇的个儿头肯定不小,应该算是蚺或者蟒了。

野人兄能从蛇口中劫后余生,本事可见一斑,看起来武力值不低。

鲁达玛手里捻着那颗蛇牙,胡乱想着,眼皮渐沉……

这一天又是和牛角草泥马比赛跑,又是给野人兄剜蛇牙的,鲁达玛累得够呛,这一觉睡得特香,醒来时竟已入夜。

鲁达玛懊恼的站在草垛子边上,盯着早已熄灭的火堆,心中不停的骂自己,“猪啊,睡那么死,这下完蛋了,防猛兽的武器没了,等着变宵夜吧。”照着脑袋狠狠拍了一巴掌,坐下来。

快被淡忘了的恐惧再一次自鲁达玛的心中复苏。她觉得似乎随时都会有猛兽跳出来将她咬死、叼走、吃掉。稍有个风吹草动都会令她寒毛倒竖,警惕的观察四周。

这世事啊总是这样,往往好的不灵坏的灵,越怕什么越来什么。

就在鲁达玛草木皆兵的时候,随着“沙沙”声传来,一条夜行巨蟒不负所望,自草丛中爬了出来。

它高仰着头,舌头自口中伸出不停的晃动,感应着空气中微小的颗粒所传递的气味与温度,寻找猎物的位置。

未见到巨蟒的全身,只钻出草丛的一个头就有她的半人高,鲁达玛被吓得不禁尖叫出声。

惊叫令巨蟒停顿了一下,然后便调整方向,朝着鲁达玛所在的位置游移过来。

鲁达玛努力让自己冷静,她不想葬身蛇腹,她得想办法自救。

巨蟒的游移速度不算快,它在试探着前进。

鲁达玛飞速旋转有些发木的大脑,试图整理出一些有用的,可以保命的资料。

记得她在某本丛林探险书中读到过,蟒似乎在捕到猎物后,并不直接吃掉,而是用粗长的身体将其缠绕。直到勒断猎物的肋骨令其无法呼吸,最后窒息而死,然后才慢慢吞掉。

只要不让它勒死自己,那就不会被吞掉,鲁达玛想到就做,她整个身体爬于地面,尽量保证与地面间没有任何空隙,这样它就无法缠绕自己了。

但是,那样好像它会从猎物的尾部或脚部开始吞噬,猛然想起书中似乎还提到过这样一句,鲁达玛感觉好似一盆冷水兜头泼下,令她寒冷彻骨,这回真的是闭眼等死了。

从尖叫到鲁达玛想办法自求,再到生出绝望的念头,其实也就十来秒的时间,而巨蟒已至近前。

鲁达玛觉得好似已经闻到了自巨蟒口中散发出来的腥臭气味,脑海中一个念头闪过——“她就要被吃掉了”。

正当鲁达玛要认命的时候,突然一声属于猫科大型猛兽的嚎叫震耳欲聋的响起。随后一只巨大的黑色影子已如夜魅一般扑至巨蟒身背,粗大宽厚的巨爪狠狠拍上其大张着口的头部。

 11。斗巨蟒

突如其来的转变令鲁达玛猛然睁开眼睛。

天,那……那是黑豹子,它是在救自己,鲁达玛相当确定。

因为,没有一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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