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王千岁by山野荆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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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王千岁by山野荆棘-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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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在聊什么?”两个人眉来眼去让周灈给看到了,他总觉得不是啥好事。

“没什么。”周润和李梨芳异口同声地回答,一个是暗说自己傻了才老实回答,一个是怕了姐妹儿发火才遮掩。

这般,周灈更觉得两个有问题。不过,据他经验而言,女人家悄声嘀咕的事都不是啥正经事,他就是傻了也不会去追问的。

但是人既然已经凑齐了,又都没有想要散去的想法,中间还带点儿意味不明的尴尬……,那势必要来点儿游戏才能打发时间了。

“前儿我得了一副好块儿牌,要不咱们玩牌吧?”周灈提议,另三个人自然没有异议。

牌很快就取来,李梨芳一瞧:不过是副麻将!

缓了半拍,脑子转过来了,李梨芳大赫:“麻将?”

“什么麻将?”周润奇怪地问道,另两个人也一副“这人怎么了?”的样子看着李梨芳。

李梨芳愣了一下,明白过来,这东西在这里不叫麻将,叫块儿牌。这个,在现代也有叫它牌的!脑洞大开,难道说这是穿越先贤们的杰作?

火烧眉毛顾眼前,还是先把“麻将”的事解决了吧。李梨芳脑子飞快地一转,笑道:“这是我的叫法。”

“哦。”每个人都有自己特有的癖好,彦殿下喜欢把“块儿牌”叫“麻将”,这个没啥奇怪的。三个人都没了再追根究源的兴趣,倒是让李梨芳大失所望,她还准备了好多的解释呢!

四个人一边,正好够一桌,李梨芳战战兢兢地扔骰子,战战兢兢地拿牌,然后小心翼翼地看着三人出牌,最后终于确定,这就是“麻将”。打“麻将”她说不上是什么绝顶高手,但也绝对不是菜鸟,她欢欢乐乐地大杀四方,时不时地给她亲爱的尚清放放水。

前面宴饮已毕,皇太女受够人调侃后回到了后面,宫人便来报:“长孙殿下和彦殿下在周润小姐和尚清公子的陪同下在玩牌,而且玩得很欢乐”。皇太女点了点头,望着挂在墙上的红绸发愁,但愿她那个别扭的儿子是真的想通了。

说实在的,对齐皇长女这个未来儿媳妇,卫皇太女自己也没有想通,她的心情是很复杂的。

按说儿子该娇养着,长大了找个有出息的女子做媳妇,既长面子又有了依靠,挺好的一件事。只是,她这儿子又被母皇定了那么个前程,有出息的女子就不太适合了。

从这点讲齐皇长女倒真是合适的,既门当户对,又不是个要强的性子。但是,很显然那也不是一个任人拿捏的软蛋!

人难做,做人难,男人难做!

不知道为什么,卫皇太女特别理解这句话,所以一颗心,半边期望着儿子有个出息的女人依靠,半边希望那个女人不是个有野心的,既能给儿子幸福又能不冀望她大卫的江山。

养儿真是愁煞人啊!

看着日渐偏西,卫皇太女忍不住频频往外看。好担心儿子!

新娶的小侍发现了,好奇地问道:“殿下在看什么?”

“没什么,我瞧着天咋还不黑!”皇太女心不在焉地说着。

于是新娶的小侍脸红了,羞涩地低下了头。

小侍羞涩地红了脸,这边尚清却欢乐地推了牌,兴高采烈地道:“胡了!”

又是李梨芳悄悄地放了他两手水,要不然这清清幺九也做不成。含笑着看了对面一眼,正好与对面坐着的李梨芳眼神碰上,他微微一笑,就瞧见李梨芳脸唰地红了,眼神也飞快地移开,他收回眼神又笑了。

“不玩了,不玩了!”连输了十二把,周灈好教养早给输得没了,瞧着尚清还要扔骰子开盘,连忙将牌一推,指着周润和李梨芳耍起赖来:“你们两个也不知道羞,平日就把这个当本事的,今天却跑来欺负我和清表哥。”

周润连呼冤枉:“我也是从头输到尾好不好?”说着饶有意味地看向李梨芳和尚清:“倒是没有想到彦殿下也有一手好牌技!”

被人看穿了,李梨芳立即面红耳赤:“哪里,哪里,运气而已,运气而已。”

“确实是运气。”尚清倒是气定神闲,完全看不出他也给李梨芳放地过水的样子。

得,人家这是夫唱妇随!周润叹道:“是啊,技术加运气。”笑着看向周润,嘲道:“咱们还是认栽吧!”

“识人不慧,认栽!”输红了眼的周灈咬牙切齿。

这时候卫皇太女派来的人传说:“殿下说前阵光忙着应付外人,没顾得和彦殿下,实在是过意不去,吩咐再摆宴席,要和彦殿下好好喝上两杯,还请周小姐和尚公子做陪。”

李梨芳高兴坏了!既可以晚回去一时少受些莫道言的念叨,又可以多跟尚清多会相处。

呵呵,生活总是这样,处处都有惊喜。

 第32章

从卫皇太女纳小侍那天后;李梨芳的日子就过得特别地悲催,莫道言跟发了疯似的;她就是少写一个字都不行;偶尔忙里偷闲想想尚清也要挨戒尺。——不得不说;恋爱神马的;其实真的会影响学习。

每当戒尺打到手板心,李梨芳就悲催得想要哭。人家皇子皇女都有伴读帮着挨板子,她为毛要自己承受啊?

同样是穿越女主,差别咋就那么大哩?

更悲催的是,因为莫道言说为了罚她这段时间总是不把心思用在学习上,原来提前假的陈例也取消了。

好容易才熬到了孔圣节前夕,李梨芳这才脱困出来。

被操练了那么久;好容易得到解放,李梨芳第一件想到的不是像以前撒着欢儿地出去玩,而是去寻尚清。

想着那风神俊朗的面孔,那挺拔如松的身姿,李梨芳就面红心跳,既切切地想要见着,又怯怯地羞涩着不敢前去。

出得门来,李梨芳左思右想,叫来萧天香吩咐:“你去瞅瞅周润在不在,要再就把她立即拉过来。”周润那家伙是个脸皮厚的,她在边上衬着也算是给自己壮胆了。

萧天香速去速回,与李梨芳说:“我没有见着周小姐,是府君的人传的话,说是周小姐这两天要在家里温书,哪里也不去。”

周润温书?不要开玩笑了!那家伙,就算是自己都被修成了“姜圣人”她也不可能成为一个爱学习的人啊。

定是这那家伙闯祸了,惹了她老娘生了气,被她老娘给收拾了!

周润出不出,李梨芳又没有那个胆色单独去找尚清,只有在街上胡乱遛达了。

央城有一个名小吃叫“羊海碗”,大海碗,汤多料足美味异常,李梨芳很喜欢。在城西有一个老摊这个做得特别地好,李梨芳常去光顾。

无处可去,李梨芳想去喝碗“羊海碗”也不错,于是她便领着萧天香去了。

李梨芳是一大早出门的,正是“羊海碗”畅销的时候,李梨芳到了那老摊的时候已经坐满了人,她也不急就在边上站着等。

一边等,一边随意地打量着,渐渐地李梨芳发现今天这老摊上的客人特别地多。她都排了半个多小时的队了,还没轮到她。

“今天的人怎么这么多啊?”李梨芳疑惑地问萧天香。

萧天香回答:“后天就是孔圣节了,该来的不该来的都来了,人能不多吗?”

经得这么一提醒,李梨芳才细细一瞧,在坐的、排队的,多的都是斯文之人,貌似是学子?这时她才记起,今年央城的孔圣节貌似要大办。说起来,这还有她的一份功劳呢!

看着如过江之鲤的学子,李梨芳得瑟得无以复加:“这都是冲着我来的啊!”

看,姐妹儿也跟奥运会似的,带动了央城的经济发展!

只是萧天香却冷笑了一下,一边瞅着谁起身有空位,一边说:“可不都是冲着您来的么,要不然莫太傅也不会把您关在家里那么久啊!”

提起这茬李梨芳的脸就绿了,封亦尘那个瓜怂,都是他干的好事!要不是他特麻的没事乱挑衅人家干神马?得了,这下她要被他给害死了,不仅卫国的学子个个摩掌擦掌地要跟她一较高下,就连其他国家的学子也都跑来了,一个个全等在孔圣节那三天拿她练手外加扬名立万呢!

说起来这事儿也怪卫皇太精、太损了,居然广撒英雄贴!这是要使车轮战,非把她干爬下不可啊!

再如何感慨也是躲不过去的,李梨芳想爱咋的咋的吧,硬着头皮上,大不了玩砸了她就改走纨绔路线去。摸摸下巴,就是不知道尚清会不会喜欢自己纨绔范儿呢?

随便逛了逛,李梨芳便和萧天香打道回府。

刚进“松涛苑”就听人来报说是莫老爷子求见,这老爷子居然这么正儿八经地求见?李梨芳好奇地将他讲进来。

不一会儿莫老爷子便进来了,跟她作了一揖,说他是来替她闺女求恩典的。

李梨芳就问了:“你求的是什么啊?人啊,官啊,钱啊,总得有个说道嘛!”

莫道爷子答:“小老儿是来向殿下求个人的。”

李梨芳装作不知道的继续问:“求谁啊?”

“是秉臣!”莫老爷子的意思是让李梨芳给范安人一个身份,这样他闺女娶回去面子上也好看。

说起来这事本来不是李梨芳一个人说了算的,但是,现在山高路远的她也就将在外君命有所不授了。李梨芳爽快地答应了莫老爷子的要求,她代替那个没有见过面的“亲爹”认了范安人为义弟,给了他一个“中人”称谓。写了条子,让刘学敏补了官文,她再用印,范安人便脱了“内侍”的皮。

待事情办完了李梨芳才恍然想起:“安人是什么意思啊?”这时她又才发现从她回来范安人就没见,平时绝对不会这样的。

“看殿下说的,小老儿能在您面前做那些强取豪夺的事吗?”莫老爷子呵呵直笑,一副开心极了的样子。“秉臣自然是愿意了的。”

想想也是,莫家人不是那种人,范安人也不是那可以任人欺负的。

这两个人挺有意思的啊,悄悄咪咪的就把事给定了,李梨芳就想这效率比她这个穿越人士要高多了。

不是说古人都很矜持的么?谈婚论嫁速度咋就这么快哩?

李梨芳觉得她得加把油了。

孔圣节就在十月初八、初九、初十这三天,其实只有初九才是正日子,只有在这天李梨芳需要正式出席外,其它几天都是自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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