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不能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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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不能复活-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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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事,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快乐吗?”

“我也说不上,我曾经深爱过一个女人,她是我的同学,后来我们分手了,我很想知道她现在的情况,可是我不知道她在哪?”

“你很在乎她吗?可是她也许结婚了,你们根本就不可能了,难道你愿意抛开你的家庭吗?”

他的回答让我吃惊,说:“因为爱她,我一直以来没有再步入感情,我总是想打听她的情况,可是毕竟这么多年了,找她就像成了一个梦。”

想像着电脑那头的人儿,我说:“你是一个情痴,学会忘记吧!别把自己的大好青春耽误了,我是你的朋友才劝你。”

“谢谢月亮,你为什么不喜欢跟网友见面也不喜欢给网友电话联系?”

“喜欢这种亦近亦远的感觉,通常很多网友见面都是三步曲,见面、开房、干革命,来个一夜情,然后大家就难得联系了。”

我们就这样天南海北地侃着,我感到自己的某一根神经出了轨,我总是喜欢与他在网上胡言乱语,所有的胡言乱语都是发自内心的。我感到与他的交流不需要有所隐瞒。

时间总是在不经意间流逝,我们也在兴奋中找到一种快乐。不觉间黎明到来,他说:“现在想瞌睡吗?我搂着你睡?”

“不,想与你这样永久地聊下去。”

他把一首《浪漫的事》的歌发给我,我打开地址,带起耳麦,自己也忍不住跟着唱起来:

背靠着背坐在地毯上/ 听听音乐聊聊愿望/你希望我越来越温柔/我希望你放我在心上/你说想送我一个浪漫的梦想/谢谢我/带你找到天堂/哪怕用一辈子才能完成……

我们都下线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还约好下次上网的时间。我们依依不舍地下了,那种感觉是在我很久没有过的心动。

“死猪!都几点了,你还赖在床上?”我给雪芸把门开了以后又回到了床上,她在一旁嚷着。我闭着眼睛说:“实在太困了,想好好地睡一觉,你自己看书上网什么都行。”

雪芸也跟着爬上床来,说:“你昨晚没有在床上加班吧!”

我打着呵欠说:“想到今天不上班,昨晚上了一个通宵的网。”

“真有你的,网到没有?”

我现在想好好地睡一觉是不可能的了,我坐了起来说:“网到了,就是耽误了我宝贵的睡眠,对了,你找我是不是有事?”

我这一问,她反而叫了起来,说:“你这是怎么啦?我找你啥时有过事?不过这次我倒有一事问你,我这个月的大姨妈都超过十来天了,是不是怀孕了?”

“不知道,你平时准确吗?”

“还行。”

我笑了,说:“八成你就快当妈妈了,这样吧,到药店去买早早孕试纸就可以看出。”

她高兴地从床上一跃而起,说:“对呀!你快起来,我们一起去药店买。”

成都的天气很久没有这样温柔过了,前几天接连几个高温天气把到处烤得热热的,走在大街上感觉就在蒸笼里。今天这样的天气又恢复了它的本性,一点也感觉不到热。

我和雪芸闲散地走在大街上,路过一家医学美容院,我看到上面的服务项目,抽脂肪、隆胸、去眼带、修补处女膜等等,自己就忍不住笑了起来。身边的雪芸就问我笑什么?我说:“你看修补处女膜。”

她也笑了,然后望着我说:“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很正常的,你到那里面一看,做这方面修补的女人很多的。现在还有男人做阴茎拉长手术呢。”

听见这样的稀奇事,我大声地叫了起来:“什么?”我还是第一次听见这样的新闻。雪芸倒像个性学专家似的给我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她说:“这有什么嘛,也是一种生理需要,就像你们公司的自慰器,还是有人要买。不过买那个玩意儿还不如找个过渡情人呢?现在是什么时代了,哪样没得,只要有人的社会,就什么都有,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的。”

我望着她说:“你现在还敢找个过渡的情人吗?”我笑了笑她,知道她早已从良归正了。

路过武侯医院,我看了看雪芸,说:“干脆就到这里面去查一下,你也可以放心。”

这里的人不是很多,队都不需要排,去了就挂号,然后到楼上的内科室去检查。医生根据情况然后就开了单子去交费拿杯子接小便,送到化验室等,整个过程不到二十分钟。

雪芸对这些是见怪不惊了,她似乎很熟悉每一个环节,把小便递给化验室的一个女孩时,我和她坐到对面的椅子上聊起天来。她说:“怀孕是什么感觉?是不是特别难受?我听她们说怀孕的前三个月最难受,是吗?”

“你以为当妈好当呀,刚开始就是看你的妊娠反应强不强,有的人一点感觉也没有。”

此刻我想到自己怀孩子的时候是在省医院去检查的,知道这个消息后,方浩抱起我转了好几圈,又是亲我的脸,很多的人都看着我们笑。突然有人问:“谁是雪芸?”

我们都站了起来,急切地问:“是不是有了?”

那个化验室的女孩笑了,说:“恭喜你!”

雪芸的眼睛都睁大了,一下子就笑了起来,“蕊雅!我有啦!我有baby!”

我看着她也开心地笑了。她说:“你知道吗?我以前就特别害怕怀孕,处处小心,结果还是很多次意外受孕,做了多次的人流,那时就担心有天自己做不了妈妈。现在我不怕了,我简直幸福死了,我要给何朴打电话,告诉他。”雪芸的脸上淌满了幸福激动的泪水。

人性的偏离(4)

秦汉坐在客厅里抽烟,问:“还在做什么?”

我说:“化妆,你不要烦我,这样我总是化不好。”

他又大声地问:“你今晚想吃什么?我想跟你到个地方好好吃一顿,你觉得红天鹅怎样?”

我心不在焉地说随便。秦汉走进卧室时,我只穿了一件睡衣,从镜子里看见他朝我走来,他的双手搂住了我的肩膀。我说:“你快出去吧,我要换衣服了。”

我挣脱开了。他说:“不用着急嘛。”

他把我拉到他的身边,双手抚摸着我的身体,然后用手臂抱着我,举起我来。他说:“你好轻呀。”他把我拉到墙壁处,就在他脱衣服时,我不由得又想,最近我总会想到这点,我并不爱这个人,我只是需要他,我强烈地需要他,我的肉体渴望着他,盼望着得到他的爱抚。

秦汉说:“快点脱下你的衣服吧!”我看着他这个竟想干鸟事的人,只要有我们单独在一起的机会,他想的就是这事。我都怀疑他的脑子里除了干这事就没有其他的了吗?我的衣服已经被他全部脱光了,他的手不安分地开始在我身上游走。我放在客厅里的手机响了,我要过去接,但是他把我挡住了。

电话还是不停地响,我说:“电话,把它接了吧!”

“不要,如果你现在走开,我真要生气了。”

我推开他,说:“你听,电话还在发疯地响。”我衣服也没有披一件就跑到客厅去拿起手机,是欢欢老师的电话。

我的心咯咚咯咚地狂跳,我害怕这个号码,这个号码一来多半是欢欢出事的事情。

电话里传来了欢欢的声音,他说:“妈妈我好想你,想给你聊天。”我悬着的心放了下来,谢天谢地,这一次终于不是重要事件找我。我说:“听话没有?老师呢?”

“老师在做饭,我给老师说想给你电话。妈妈,你怎么这么久不接电话。”

“我在卫生间呢!”我们聊了有十来分钟,才挂了电话。

我回到卧室时,秦汉伸展着四肢躺在床上抽烟,我站在门框里望着他。我说:“欢欢想我了,想找我聊天。”我幸福地笑了笑。

秦汉吸了一口烟,说:“这个狗崽子,竟打扰我的好事。”我气急地盯住他大声喊:“他是我的儿子,你不爱他,你也不能这样骂他,他不是你的儿子,你当然不在意!”他的激情被打消了,似乎很生气,还说:“我没有不在意的,上次他失踪的事情我不是也帮你一起找的吗?你就别不讲良心了。”

我更是来气,说:“哼!你还好说,你怎么就没有想到那个晚上陪我,还是雪芸夫妇在陪我,没有他们我早就到阎王老爷那里报到去了。”

我们的争论越来越激烈,最后他说:“咱们暂时不谈这个话题了,好吗?是我不对。我以后会好好站在你的角度去想的。”他的手又开始行动了,把我拉到他的身上,在我的身上不停地胡乱摸着,还说:“你也亲吻我吧,这样你就会忘掉不愉快的事情。”

我几乎是激烈地挣脱出他的纠缠。我说:“现在没有接吻的兴致。”

他眯着眼睛说:“到我这儿来,我想挨着你的身体。”他用双臂抱住我。我厌烦而无可奈何地任他摆布,只是在他的亲吻越来越炽烈时,我才推开他,站起身来。我说:“很抱歉,我现在没有这种兴致。”

他紧锁眉头,不高兴地说:“随你的便。我还以为,你也想和我亲热呢,你清楚地知道,我们是很少有机会在一起的。”

“这不能怪我。”

“不,这首先要怪你,你不肯到我那儿去,因为你怕别人说闲话,在这儿,你又总是战战兢兢,生怕你那房东或者邻居看见我早晨从你的房间里出去,这真是太可笑了!”

我委屈地辩解道,“你是一个男人,你是无所谓的,可我不行,你十分清楚,人家在议论什么,作为一个孩子的母亲……”

爱被黑暗包围(1)

两个月以后,陈宏死了,他悄悄地,无声无息地离开了人世,就像他活着的时候一样。临死前几天我去看过他一次。不过只呆了很短的时间,他疼痛得很厉害,说话也异常的吃力,当我早晨在办公室听到他死亡的消息时,悲恸得失声痛哭起来,我失去了一位朋友,当我最初摸索试图适应我的新环境时,只有他是唯一以语言和行动来帮助过我的人。

下葬的那天,天空中突然下起大雨来,我和同事们站在敞开的墓穴旁,听着道师单调的布道声。道师谈到了罪孽与报应,并希望死者的灵魂得到全能的上帝的宽慰。陈宏的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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