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不能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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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不能复活-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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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雪芸发红的眼睛笑了,说:“你呀你,真是泪水做成的女人,一个镜头都会让你热泪盈眶,你的心理承受能力也太小了吧!”

“得了吧,你就别说我了,你看韩国电视剧的《看了又看》不是也老是把纸巾拿上擦眼泪吗?”

其实,雪芸跟我一样,都是爱流泪的那种女人,高兴时流泪,激动时流泪,失落时流泪,痛苦时照样流泪……好像泪水就是我们申请的专利一样。

雪芸换了一种姿势坐,用一种审视的眼光看我,我觉得怪怪的。我知道她用这种眼光看我一定有事要问我。她说:“你们发展得怎样?”

我淡淡地笑了说:“一切顺其自然。”

说心里话,我跟秦汉结束了吗?只有鬼知道,我们还是偶尔在一起偷欢,只是没有像以前那样放肆了。雪芸突然大叫起来,手捂着肚子,“哎呀!我肚子好疼啊!”

看着她难受的样子,我问:“怎么了?是不是吃坏肚子了?”

“不是的,我昨晚就开始隐隐作痛。”她的额头上已经有了很多的汗水。

我扶起她说:“我们到医院去看看。”

“我休息一会就没事了。”一想到她怀孕在身,决不能有半点的闪失。我说:“你现在这个样子一定得到医院去。”

车子上了一环路,然后朝人民南路开去。快到华西附二院时,我说:“就到华西附二院吗?”

“到光华街的妇幼保健院吧!”她说。雪芸靠在我的肩上,她的脸色非常难看,一下子苍白起来,我在心里祈祷,但愿不要出任何的事。我不停地看前面的路,希望快点到,本来不过十来分钟的车程,可现在看来是多么的遥远。

我们来到锦江区妇幼保健院,这里的人很多,我去给她挂号,雪芸坐在一旁的休息椅上。

我看着从对面走过来的一个大腹便便的孕妇在她丈夫的搀扶下走过来,男的说你休息一下,我去挂号;女的说好。便用一只手抚摸着肚皮,那是一个女人做母亲的自豪和幸福。

我想到我怀上欢欢的时候,那时是方浩陪我上医院检查的。当听说我怀孕了,方浩不顾众人的眼光,把我揽在怀里当众亲我,还把我抱起来了个旋转飞行,快乐得像个小孩。每天方浩都要躺在我的肚皮上听。说可以听见孩子在里面动了。最幸福的莫过于五个月以后,那时孩子会给你一个提醒,一会来个拳头大的包,我知道,那是孩子在运动了,我也会像眼前的孕妇一样,抚摸着孩子,母性的柔情就会自然而然地流露出来。方浩给孩子买了很多的音乐磁带,让我躺在床上,边看书边听,说胎教好,以后我们的孩子就喜欢看书听音乐了,还说优秀的孩子要从胎教学起。

很久没有想过方浩了,我又想起他的温柔,他是那么的完美,那么的细心,充满热情和爱。我感到自己的脸上有着幸福的光芒,我陷入了很深的回忆之中,如果不是后面的人推我一下,我差点忘了我来这里的目的了。

泄密(2)

我们上了二楼,这里的人真不少,我帮雪芸把挂号单放进去,就在外面等着。我对雪芸说:“这家医院在解放前就有。”

“早就听说过,还有包家巷,这些都是专门生孩子的地方。”

站在外面等着,真是一件苦差事,我来回地在走廊上走来走去,最后干脆到内科2。这是一个看上去和我年龄差不多的女人,她满脸的忧郁。医生问她做过人流没有。她说做过,并做了九次。我吃惊的差点叫起来,我的天啊!九次,意味什么?最后我知道她不过才27岁。

医生是一个五十岁左右,和蔼可亲的一个女人,她很关心地说:“你年龄也不小了,可以要了,干吗要做掉呢,你这样下去,以后就别想做母亲了,姑娘,好好想一想再做决定。”她的神色非常沉重,下唇紧紧地咬住,陷入沉思。医生又说:“你要好好保护自己呀,身体才是最重要的,频繁地做人流对身体的损害很大。”

她用很坚定的语气说:“我不能要。”

医生无奈地摇摇头,给她开了处方,同意她去做。接着喊20号。

雪芸进去了,我说:“你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我站在走廊上,心里七上八下地跳动,我该不该给何朴打个电话?毕竟雪芸怀的是他的骨肉,这个时候女人需要的是老公的爱。我拨通了何朴的电话,告诉了他雪芸进医院的事情。

电话挂了,我走了进去,雪芸的脸色凝重起来。

医生说:“这个现象不好,不该有流血的……”

雪芸激动地问:“难道就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

“你这是习惯性流产,还是做清宫手术,你的家属呢?让他签字!”

我不敢相信这个事实,这个结果对雪芸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她抓住自己的头发撕扯起来,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她的眼泪顺着面颊流了下来。

何朴上气不接下气地赶过来,他看见雪芸痛苦不堪的样子,焦急地问医生:“她怎么啦?”

医生上下地打量了他,说:“你也该爱你老婆呀!多次的人流会影响身体的,你看她已经是习惯性流产了。”

这句话犹如一场暴风雨,把何朴淋蒙了。他不相信地看着医生,疑惑地问:“你说什么?你没有搞错吧,我老婆是第一次怀孕。”

医生把手里的病历递给他,他晃了一眼丢下了,他没有说一句话,他的眼睛里有着愤怒,退了出来。

雪芸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出来了,她伤心地在外面的椅子上呜咽起来,原本开心的事情变成了悲剧,我看着他们,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何朴看雪芸的眼神充满了恨,雪芸更是把自己的头埋得更低。医生过来用生硬的态度说:“你做不做手术呀?”

我把雪芸扶起来,说:“去吧!”然后看了一眼何朴,他转身就走了。我要喊他,终究没有喊出来。

清宫手术比顺产生孩子还难受,手术后的雪芸脸色像白纸一样,她被送进了三楼的病床上,护士小姐给她挂好液的时候,她已经疲倦地“睡” 去了。

我坐在她的身边,望着她可怜的模样,我的心如刀绞般的难受,她的母亲梦破了,而让她爱的老公也不在身边。我把被子给她盖了盖,她深埋在被子里的脸已经湿了一片。她的眼泪就像洪水般的那么凶猛,控制不住地大声呜咽起来。这个时候我也不想劝她,让她好好地痛哭一场也好,哭过了就好受一点。

上午的时候,我打了几次电话约何朴找他谈谈,都被他拒绝了,后来我直接去了他的公司,他才给了个面子说中午咱们在南洋衫茶楼见面。

我说:“雪芸已经在医院躺了一天了,你难道真地就不该去看她吗?她欺骗了你也有她的苦衷呀,即使你有多恨她,在这个时候你也该放开点,有什么事情等她出了院再说。”

何朴喝了一口咖啡,说:“我现在的心情很乱,我不想去。”

“你以为她的心里好受吗?爱人之心不是爱人之身,再说,你们也一起度过了很多美好的时光,难道那些都是假的吗?一日夫妻百日恩。”

“就因为有那么多的美好时光我才更加的难受,你知道吗?说起来是那么的容易,做起来是非常的难,我是凡人,我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我不停地搅拌杯子里的咖啡,我眼前的他是真地不再接受雪芸了吗?男人为什么那么自私?所有的爱也抵不过一次的过失吗?我说:“你还是去看她一下吧,看在你们过去的份上,给她一些安慰,等她身体恢复了,你们再好好地谈谈,医生说了她的身体很虚弱。”

我坐的位置,刚好是在二楼的靠窗户的地方,可以看见街对面的一排排铺面。靓丽美容院的招牌进入了我的视线,看着上面的服务项目,处女膜的修复,这几个字就像一个定时炸弹,它真地可以修复女人的本身吗?还是在修复男人的处女情结?我不知道,这一切都非常地捉弄人,在捉弄爱情的时候,同时也是在捉弄婚姻的本质。

尘空中飞扬的心绪(1)

天下的男人都是一个东西,他们都有自私的一面,他们在渐渐疏远你的时候,都采用回避的态度。秦汉不愿在我的关系上处得更加的难堪,我们在上班以外的时间里不再会面了。偶尔他请我一起吃一次饭,我们像普通朋友似的交谈,我们都很尴尬地避免谈到私人的事情,久而久之,我们之间的会面就越来越少了,也越来越没有了共同的话题。

星期四的下午,下班之后我无聊地走在大街上,想到雪芸上午在电话里给我说的话,她已经想好了,决定跟何朴离婚了,既然婚姻走到这样的地步,也没有什么可以惋惜的。我问是何朴提出的吗?雪芸无可奈何地苦笑了说,谁提出都无所谓了,只是已经没有了在一起的意义了。我说你还是好好地想清楚,婚姻不是儿戏,要慎重点。她说我已经想了很久了,你就别劝我了。

这也是啊!什么东西都可以区分谁是谁非,惟独爱情和婚姻。婚姻好比一双鞋子,合不合适只有脚知道。在他们的婚姻里我看到的却是男人对女人的处女情结的看重,然而女人的转变都是男人在起作用,为何过失的总是女人?男人总喜欢说爱人之心不是爱人之身,但当他们真地知道自己的老婆不是给自己的第一次的时候,他们的整个心态都变了,真是嘴上两张皮,说话不费力。我有时真恨上帝,为何要把人类分为两种,男人和女人呢?为何不让生孩子的艰辛任务让男人来完成呢?

—文—无聊地在大街上闲逛了一圈,不知不觉我又走到了公司的门口。我向上面望去,心里想,反正欢欢今天不在家,现在时间也很早,一个人也没有什么意思过早地回家,还不如到公司去上会网。

—人—打开房门,我走了进去,习惯性地朝秦汉的办公室望去,里面还亮着灯,这个时候他本应该早已走了。

—书—我在心里嘀咕,是谁最后走的,灯都不关。我径直向里面走去,眼前的一幕把我惊呆了。吴小丽赤身裸体地仰卧在办公桌上,把自己的胴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秦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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