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朵朵要争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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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朵朵要争宠-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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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王为人谨慎,整个端王派系俱是听他一人指挥,如同整个派系的头脑。而只要把发号施令的头脑带走,那其他四肢再怎么孔武有力,也终究会慢慢迟缓,归于消亡。

紫衣眼神冷峻的注视着端王那一袭殷红的衣袍消失在了视线尽头,侧目看了一眼他新进提拔出来的暗卫总管,意味深长道:“看清楚方才夜大人的动作了么?”

那年纪尚轻,面貌平常的男子勉力一笑,也不知是多久没有笑过,笑容很是僵硬难看,比哭也好不了多少,却已经是暗卫中难得的具有性格色彩的人了,他沉声回答:“属下明白。”

“你亲自去给本宫查一查,什么药物能控制别人神智,让别人无法反抗听命行事——尽可能的查出所有可能,主要查一查中原之外的手段。”紫衣拧着眉头思索片刻,继续道:“现在就出发!”

男子单膝跪地,听闻关于控制他人的手段,眼眸微微一黯,仍是规矩应道:“主子还有什么吩咐?”

紫衣眼眸一闪:“去给其他三位发个信……就说夜大人在京城闲得无聊,被端王百般引诱后有了外心,现下情比金坚的伙同端王一起跑了……恩,就这么说!”

“重华公子目前在边疆抗敌,而且已经初见成效,攘内必先安外,是不是不该用这些琐事打搅他的计划……?”

紫衣犹豫片刻,微一点头。

而紫衣不说,大萌主也肯定会知道,只是要较晚一些罢了。

三天后,楼三的回复到了:“别管她,这样不是也很有趣么?”

紫衣看后摇头不已,将纸条送到火烛上烧了,他一直不明白楼三这个令人捉摸不透的妖孽对夜长留是怎么个心思,本想通过这次的事情寻个端倪,现在只能是更加的不明白了。

而给锦年送信的鸽子刚到十万大山入口,就被一只隐藏很好的巨蟒藏在树林间一口吞了去,是以没有消息。

一日之后,端王带着浩浩荡荡的物资和人马,在紫衣以太子之尊相送的前提下,气魄非凡的出了京城,朝着云南快马加鞭,一路而去。

端王前脚离京,后脚皇上立刻在寝宫中大大的舒了口气,感觉浑身病痛都轻了三分。紫衣和其他二王顿时加快了脚步,不约而同的开始抓紧蚕食端王党派的力量……

而与此同时,端王半倚半靠的坐在豪华舒适的马车上,手中噙着白玉酒杯,自斟自饮的很是愉快,同时似笑非笑的想着京城此时的情景,随即一转脑袋,高深莫测立刻就变了目瞪口呆,眼睁睁的看着夜长留轻抬手掌,慢悠悠的落在他尊贵无比的屁股上,掌心透着不容忽视的热度,隔着衣襟烫的他唇角抽出,还大胆犯上、该千刀万剐的捏了捏,末了似乎是很满意的轻拍了一下,发出一声令人难堪的脆响。

“端王,您说的出京之后一切随我,不知道……准备什么时候实现承诺啊?”

长留天下 第二十九章 你想葬在哪里?

端王千岁身份尊崇,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不过如此。固然不是老虎,但屁股也不是等闲能摸得的。

他当机立断的站起身逃避夜长留的咸猪手,按耐住立刻叫人将夜长留扔出去活活打死的欲望,自力更生的回手一巴掌挥了过去,被后者轻飘飘的捏住手腕拦在半空,动作粗鲁的令他大皱眉头。转眼间又被送到唇边含义深刻的吻了吻,狭长的凤眸微微上挑,看着仍是较以往空洞,却颇有些欲语还笑、欲说还休的意思,直看的他在这深秋季节激灵灵的出了一身冷汗才肯罢休。

端王被这一吻吻得没了脾气,从没想过自己竟然还有被人调戏的没处躲没处藏的一天,浑身汗毛直竖,如临大敌的瞪着这么个没脸没皮的夜长留,而且还很不恰当的想起了那时端王府一夜后,他须得每日欠着屁股处理政务的惨状……登时觉得事情决不能按着夜长留想象中的发展,无论夜长留想了什么!

其实夜长留非常无辜,她一边虎视眈眈的盯着脸色难看的端王,一边在心里满地打滚的狂笑。说来也有趣,上朝那些日子,她从未听说过关于端王的任何花边新闻——除了家中那些莺莺燕燕之外,断无去那花街柳巷寻欢作乐的行径,让那些监察御史整日的跟在他屁股后头,费尽心机的想找个由头弹劾他都毫无办法。

当时那些大臣甭管是不是端王一伙儿的,一提起端王这正人君子的派头,也不由得交口称赞其从不因美色误事,再者倘若心腹办好了事情,出手更是大方,只要不是正妃,送几个美貌如花的小妾出去也是常有的事情。

按理说一个位高权重的人接下来能享受的也就是酒色财气了,可谁料到端王从皇宫出身,没学会后宫妃子的多情,也没完全掌握九五至尊必备的无情,就这么看似有情、实则无情的欺骗着京中各家闺秀,却偏偏牢记了从小到大的数次暗杀,并且将‘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当做人生格言来执行。睡觉时必定清空周围方圆五十米内的任何生物,一只猫溜进去都要打死几个侍卫以儆效尤,就更别提容忍谁与他大被同眠了。而且经夜长留这几日观察,发现对方即使是入睡,也定会一夜醒来多次,她就撞见一次对方赤足溜到门口,半夜三更的披着锦被在那做瞭望状。

夜长留也曾身居高位,但仗着艺高人胆大,等闲不将其他人放在眼中。可端王还是皇子时就很明白韬光养晦的道理,也知道学了武功是瞒不住人的——学的太差或许可以瞒住,可那还不如不学。于是就这样非常纠结的既怕侍卫倒戈暗杀,又不得不借助侍卫的力量来阻止其他人的暗杀……生活之艰辛可见一斑。

直到出了个中了情蛊的夜长留,端王对能控制的人一向是非常安心的,再者夜长留是个跳脱的性子,而且心思细腻‘武功高强’,除了处处都讨人厌外,也不能不说还是有那么一丢丢优点的。

二人各怀心思的思索片刻,端王惆怅无比的想着临走前特意传见毒师时,对方一脸郑重的嘱咐:千万不能在床事方面亏待了夜长留,否则也许会引起情蛊反噬……端王对此的态度介于深以为然和不以为然之间,可夜长留一直没提,他也就抱着侥幸心理强装不知,只是在需要的时候才将这当成一个饵,吊一吊夜长留的胃口,谁知对方咬钩了不假,还非要将钓鱼的人都一起拖到水里才肯罢休。

夜长留不知自己身体中还藏着情蛊这样一个大杀器,但隐隐也有些察觉不对,可仔细想起来又混沌迷蒙,被情蛊控制之时的记忆如镜花水月一般,说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但端王给她的感觉的确是一天胜似一天的美好,一见对方便颇有心如揣兔之感。夜长留一向主张食色性也,可偏偏对着这么个让她跳的快得心脏病的端王,她是一点都没有将其拖到床上就地正法的欲望。

端王见夜长留面沉如水,搞不好就是在琢磨反噬一类他不想看到的结果,再想起这一路上还需要夜长留替他挡刀挡剑,心中悚然一惊,悄悄在袖口中捏住了一把做工精巧见血封喉的暗器,眼神闪烁的勉强道:“本王许诺一向一掷千金,可以一试,但你要在下面。”见夜长留挑眉不语,端王立刻道:“便是轮,也轮到你了!”

夜长留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端王。

端王小鸡啄米一般的点头,挑了个离得夜长留尽量远的位置坐下,神态表情都极为坚决。

“你说的也有道理,我似乎也没有不从之理,那就让我给端王更衣罢。”

‘更衣’二字特意被说的很是险恶,夜长留唇角带笑得起身凑了过去,将端王逼得整个人都趴在了车厢上才心满意足,温温柔柔的抬起右手,在对方后颈三寸的地方力道适中的打了下去,端王略带紧张的神情一窒,吭也不吭的身体一软,干脆的晕了过去。

夜长留拽着端王的腰带,使了个巧劲令对方乖巧安静的趴在了马车内的软榻上,二话不说伸手将对方雪白的亵裤退到膝盖,想着端王平日的作威作福,又将自己当做小白菜一样自艾自怜了一番,随即毫不怜惜的对着那两块雪白的臀肉噼里啪啦的下了狠手,她早就发现端王这厮一准儿是个雏儿,对任何情事都是一知半解,可这误会的实在很妙,尤其是对方那一脸逼上梁山的隐忍,妙的她即使在情蛊的控制下都不愿开口解释。

傍晚时分,端王惨兮兮的轻轻动了动手指尖,面无表情小心翼翼的坐起身来,额头上青筋蹦起,又立马选择了更加舒适的站立,默不作声的在心中将夜长留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个遍后才发觉自己身上已经换了一套……一件裤子,旁边似乎还有擦拭清洗过的痕迹。

夜长留正在外面与侍卫们天南海阔的闲聊,听到车内动静,顿时眉开眼笑起来。她倒不急着立刻回去看端王那精彩之极的表情,而是很有参与性的改良了大家生火造饭的效率,这一路上快马加鞭,夜长留与端王在那豪华舒适的轿子内都觉得被颠的浑身酸软,就更别提这些一路上几乎未下鞍的侍卫们了。

待得休息地上空飘出了饭香,夜长留才兴致勃勃的一撩袍袖回了车内,就见端王正面带笑容的坐在一张白玉小案前,认认真真的剥着几块造型精美价格高昂的点心,动作优雅闲适,将那些剥开的饼皮与馅料分成了两拨。

夜长留一见端王脸上飘忽的笑意,顿时就有些失望,站在那探头瞥了端王一眼又一眼,闲来无事的将那些饼皮往嘴里填,端王爱吃甜的,她却是最不爱吃,这些带着一点点甜意的饼皮恰到好处的满足了她的味蕾。

端王仍旧一动不动的将那些点心拆分成两顿,眯着眼睛一枚一枚的捏着馅料往口中送去,比起夜长留吃的嘴角全是渣子相比,当真算得上美若天仙了。

这个味道似乎很合端王的口味,他细细的咀嚼着,带着那么一点回忆的味道,似笑非笑的道:“这是本王儿时第一次吃过的点心。”

夜长留点头,毫无姿态的吮着手指:“我见你常吃,这么多年一直是这个味道?”

端王抬眼,笑了:“不是。”他似乎回忆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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