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在南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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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在南唐- 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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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也不作任何强求。”周嘉敏淡淡道。

刘可夫恭敬道:“是,娘娘。”

周嘉敏道:“行了,没别的事你先退下吧。”

刘可夫退了出去,但薛九的贴身宫女便闯了进来,见了周嘉敏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道:“皇后娘娘,您可要为我们主子做主啊。”

周嘉敏眉头微皱,道:“是何事?你们主子刚刚还在这里请安好好的,要本宫做什么主?”

那宫女哭道:“娘娘,我们主子中了剧毒,如今生死未卜,而下毒的人现在正逍遥法外,恳请皇后娘娘为昭容娘娘做主啊。”

周嘉敏虽然不喜欢薛九,却没想到有人胆敢如此明目张胆地下毒,问道:“下毒的是什么人?可曾请了太医?”

那宫女哭道:“奴婢已经命了宫里的人去请太医,太医诊断过了,是中毒,而且是砒霜!奴婢认为刘妃就是下毒的人。”

周嘉敏暗自吃惊,想不到这件事竟和刘可夫有关,她冷道:“你带本宫去看看薛九。”又命宝蟾差派人将所有的后妃都召集到薛九的寝宫处。

周嘉敏来到薛九的寝宫,已经有两名太医在,那两人向周嘉敏行了礼,回答了她的问话,这薛九确实是中了砒霜之毒。

“有救吗?”周嘉敏冷冷道。

一个太医道:“启禀皇后娘娘,因为昭容娘娘食用的数量极小,微臣方才又及时让昭容娘娘催吐,目前无性命之虞。”

周嘉敏点点头,坐在主位上,冷道:“刘妃可曾来了?”

刘可夫上前行礼,道:“臣妾在。娘娘有什么吩咐?”

周嘉敏冷道:“有人指责你下毒,说你昨天送了一贴上好的胭脂过来,早上薛九用了你送的胭脂,便中毒了,可有此事?”

刘可夫怯怯道:“胭脂臣妾的确送过昭容一份,是臣妾自己用着不错,便想着与薛昭容分享,至于下毒,臣妾不敢。”

周嘉敏想起早上刘可夫不安的神情,仓促的举止,还有闪烁的眼神,觉得这其中必有奥妙,冷道:“薛九所用的胭脂何在?”

那宫女便急忙命人将薛九用的胭脂捧了上来,道:“皇后娘娘,胭脂就在这里,这是刘妃娘娘昨儿送过来的,今天才用了第一次,我们娘娘就出了事故。”

周嘉敏看了看那胭脂,颜色均匀而鲜艳,的确是上等的品种,但颜色略显暗沉,似乎掺杂了什么东西,放在鼻下清香之中有一股子怪味,她道:“仵作何在?去请个高明的仵作来,闻闻这里面的东西是不是砒霜。”

刘可夫脸色大变,突然跪在地上,身子瑟瑟发抖,颤声道:“娘娘,真的不是臣妾所谓,臣妾一向胆小怕事,又背井离乡,没有任何身份背景,怎敢招惹薛昭容,何况臣妾与薛昭容之间没有任何恩怨,也谈不上给她下毒,请娘娘明察。”

周嘉敏冷笑:表象可以有很多种,但真相却只有一个。

“这胭脂可曾经过他人之手?”周嘉敏淡淡道。

刘可夫犹豫了一下,道:“回娘娘的话,臣妾忽然想起,那天臣妾一共送出去两盒胭脂,其中一盒给了古良媛,现在古良媛不是好好的吗?不能排除有人想陷害臣妾,请娘娘为臣妾做主。”

周嘉敏冷道:“窅娘,你的胭脂何在?”

窅娘道:“回娘娘,还在住处,臣妾可以派人去取。”

周嘉敏冷道:“不必了,你直接说出在哪里,本宫命人取来就是!”

窅娘紧张地说出了那胭脂的存放处,周嘉敏命人前去取来,又命人去取她一直饲养的灵狐。

“是谁下的毒手,自己站起来,不要连累大家!否则本宫一个个查起来,一天没有查到真凶,你们每个人都有嫌疑!自己主动交代的,本宫从轻发落;要是被本宫查出来那就休怪本宫不客气!”周嘉敏俯视众人冷道。

众人鸦雀无声,谁也不敢说话,也没有人站出来承认。

周嘉敏又道:“知道线索却不提供的,本宫查出来之后,视为同党,必然连坐!”

窅娘听到这里,急忙道:“皇后娘娘,这件事和臣妾没有任何关系,刘妃的确送过臣妾一盒胭脂,但臣妾还没来得及用。”

众人跪在地上,没有周嘉敏的命令,谁也不敢起来,都老老实实地跪着,周嘉敏品着碧螺春的香茗,等待着仵作的检验结果。

仵作禀告道:“启禀娘娘,这两盒胭脂中,其中一盒有毒,一盒是无毒的。”无毒的那一盒是窅娘的,有毒的那一盒是薛九的。

周嘉敏抚了抚那灵狐的皮毛,笑道:“乖,去嗅嗅,哪个是有毒的,哪个是无毒的。”

卷三 243悲愤难抑同归于尽

243悲愤难抑同归于尽

说起这灵狐,倒有些渊源,乃是在施恩堂时一个江湖散人所赠,周嘉敏当时不肯收下,一来是没有养宠物的习惯,二来是身份限制,谁知道这灵狐什么来路、是不是要加害于她?偏偏这小东西和她十分投缘,见着周嘉敏便扑过来,在她的脚下撒娇,可怜兮兮地看着周嘉敏,一双灵动的大眼睛活像个天真的孩子一般,周嘉敏不忍心,便将它抱在怀里,带回了宫。这小家伙有灵性,特别通人性,就差一样:开口说人言了。

那江湖散人说这灵狐和周嘉敏有缘,而且周嘉敏天生良善救济百姓,所以他才忍痛割爱。

周嘉敏得了这灵狐,倒也宝贝得很,除了逗乐以外,这灵狐可以辨别各种毒物,据那江湖散人说,灵狐的血还能解毒。

灵狐嗅了嗅两盒胭脂,对着其中一盒龇牙咧嘴地叫着,周嘉敏见状,道:“薛九这里的胭脂的确是有毒的,这灵狐识百毒,它冲着这盒胭脂叫唤,就说明这盒胭脂是有毒的。和仵作的检验结果一模一样。”

刘可夫急忙道:“可是娘娘,这也不能说明就是臣妾下毒害了薛昭容。当时两盒胭脂古良媛都曾把玩过,完全有可能在把玩的过程中投毒。”

周嘉敏微微颔首。

窅娘一听,怒道:“刘妃,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陷害我?薛昭容中毒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当初不过看一看两盒胭脂有什么区别,怕你势力,送给薛昭容是好的,送给我的是坏的。”她又急忙对周嘉敏道:“请皇后娘娘做主,这件事和臣妾绝无关系。”

周嘉敏道:“你先退下,这件事本宫自有定夺。”

她冲着众人道:“本宫再重申一句:谁知道线索或者疑犯不提供的,等同于同犯,是要连坐的,本宫也绝不轻饶。”

这时一个新入宫的妃嫔跪到前面,道:“娘娘,臣妾那日看见刘妃娘娘与采买处得太监碰过面,而且,刘妃娘娘的贴身宫女还给了那太监一包东西,看样子像是银两。”

周嘉敏冷道:“刘妃,你那位宫女何在?”

刘可夫战战兢兢道:“臣妾让她在宫里打点,准备东西,以给国主接风洗尘。”

周嘉敏冷道:“来人,去荣汉宫将那侍女带过来,本宫要好生询问。”

几个侍卫去了荣汉宫,却没有发现那名侍女的踪迹,找了一圈也没有任何新发现,只得匆匆来凤栖殿汇报。

“莫不是畏罪潜逃了?”周嘉敏冷道,她对那侍女印象极深,长相俊美,目光炯炯有神,应该是身负武功的。

刘可夫急忙道:“一切都是臣妾的过错,请娘娘责罚。薛九身上的毒的确是臣妾下的。”

周嘉敏一惊,想不到她当着众人的面这么快就承认了,她之前也怀疑过是刘可夫,她故意把窅娘牵扯进来,无非是要借刀杀人。

刘可夫道:“臣妾就是恨,恨这个女人两面三刀,口蜜腹剑,害臣妾失去了孩儿,臣妾远离家乡,只身飘零在南唐,不求国主的宠爱,有个孩儿不过是个念想,是活下去的希望,但这个女人却生生掐灭了臣妾的希望。她以为臣妾真的蠢笨到了什么都不知道的地步?以为那次落水是个意外?”

刘可夫又悲痛又气愤,痛哭流涕。

窅娘见状,羞愧地低下头。

刘可夫又骂道:“还有你个贱人,与薛九狼狈为奸、一丘之貉,我恨不能也杀了你!”

周嘉敏道:“你那位侍女呢?”

刘可夫哭道:“皇后娘娘,一人做事一人当,请您凯恩,她自幼服侍我,又跟着臣妾从北汉到南唐,这么多年,两人相互扶持,臣妾与她情同姐妹,如今她已经出宫,请皇后娘娘放她一条生路,所有的罪责由我来承担。”

“本宫问你,那个侍女呢?”周嘉敏冷道。

刘可夫道:“臣妾已经命她出宫了,让她走得远远的,再也不要回来了。臣妾只求娘娘一件事,看在臣妾对娘娘忠心耿耿的份上,臣妾死了之后,请娘娘把臣妾的骨灰葬在高山上,朝北的方向,这样臣妾的魂魄也好回归家乡。”

周嘉敏无奈道:“糊涂!你真是好生糊涂!”

她若是对薛九有怨恨,为何不将那事说与她或者李煜听?她不曾言语,李煜自然就睁只眼闭只眼,而她身为皇后,为避免嫉妒的骂名,也不便主动过问此事,为何她就不说?

刘可夫哭道:“臣妾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唯一的希望都被她们破灭了,活着也是行尸走肉。皇后娘娘,前段时日,臣妾去您和国主面前哭诉,那是被迫的,并非臣妾自愿,臣妾这厢给您赔罪了。”她深深叩首,然后狠道:“还不如和这两个贱人同归于尽。”说完便抱着窅娘朝一旁的柱子上撞去。

“快拦下她们!”周嘉敏喝道。

几个侍卫出手晚了点,刘可夫已经抱着窅娘撞在了柱子上。

“你们快去看看,怎么样了?”周嘉敏指挥在场的两个太医道,深深叹了口气,想不到刘可夫这么刚烈,她将自己的侍女送出宫去,自己留下来,现在又要与窅娘同归于尽,可见她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心里该有多大的仇恨!

想到这里,周嘉敏深深地自责着,自己算什么皇后?自己统领的后宫出了这样大的事情,有这么深刻的矛盾,直到酿出这样大的事故才发现,自己是不是失责了?还是说刘可夫太脆弱了,根本不适应皇宫里的生活?

李煜回来会怎么想?他才出去多久,宫里的妃子,死的死,伤的伤,她怎么交代?是不是她太纵容这些人了,以致她们胆敢这般胡来?

周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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