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良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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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赐婚- 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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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景天道了谢起身站到一旁,道:“不知皇上叫微臣进宫所谓何事?”

“呵呵”皇帝笑道:“你可是朕最信任的臣子,有事业自然要找你相商才是。”

书景天做出惶恐状,道:“皇上有事只管吩咐,微臣莫敢不从。”

皇帝面露欣慰,赞道:“朕自然相信书爱卿。”顿了一下又道:“听说你这些日子和丘越走得很近?”

书景天打起十二万分精神起来,若是以前他可能无所顾忌,现在他却知道不能与这两人有关联,便道:“回皇上,微臣正在审理定国公的案子,西南一带除了定国公,丘越确实有些需要注意的地方,微臣也是禀公处理。”

皇帝点点头道:“书爱卿果然才干不输你爹!”

书景天瞬间愣住,呆呆地看着皇上,不明白皇上为什么要说这句话,他的心怦怦直跳,皇上知道了吗?

果然皇帝又紧紧地看着他道:“舒卿当年也是为了朕的江山拼尽全力,朕到现在还记着他,相信你也不会让朕失望的。”

面对皇帝的逼人视线,书景天觉得像是一座山压在身上,他只告诉过定国公自己的身份,现在皇上也知道了,是大理寺有皇上的人偷听了他和定国公的谈话,还是——这本来就是定国公告诉皇上的,那定国公的案子就另有玄机了。

书景天突然跪到地上,朝皇上道:“罪臣舒卿之子参见皇上。”

“起来吧,舒卿不是什么罪臣,他是朕的大功臣。”皇帝朝书景天抬手示意他起来。

“谢皇上。”书景天站起身来。

“你爹曾经是我的左膀右臂,朕希望你能顶替你爹,再次为朕效力,书景天你可愿意?”皇帝问道。

“微臣义不容辞。”书景天道。

皇帝满意地点点头,他想起曾经定国公,闻太师,舒卿三人为了他的江山做出的努力,心里甚是感激,只可惜他的江山未稳,以至于牺牲了舒卿的性命才得一时安定,这么些年来陆续铲除了部分爪牙,可最大的肿瘤还在那里。

皇帝眯起眼道:“既然丘越不停地拉拢你,你暂且与他周旋便是。”

“是”书景天应道,他知道皇上这么说是因为信任他,一半是因为他这些年的表现,一半是因为父亲的关系。

若是皇帝做这些都是为了扳倒丘越,抑或是他背后的简国公,肖王爷。那定国公的案子岂不只是一个引火线而已,事情一了定国公肯定会无罪的。他咬了咬牙道:“皇上,定国公会不会与他们有关联,毕竟在他的书房里搜出了羌人的书信。”

皇帝定定地看着书景天,慢慢道:“这件事需要你来查证,有什么消息只管呈上来。”

“是”书景天低着头应道,皇帝的目光太过深沉,不知道他有没有被自己说的话动摇。

出了御书房的大门,书景天紧张的心情才得以缓解,皇上已经知道他的身份,不但没有治他的罪,还大力地提拔信任他,竟将这么重要的事情告之他,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定国公府里的人都在大厅里等着昭阳公主回来,自从知道皇帝肯接见昭阳公主,他们都有了一丝指望,觉得皇帝也不是那么不讲情面的人。

昭阳公主进到大厅,众人七嘴八舌地问着她,昭阳公主轻蹙着眉,道:“今天是年三十,我只是进宫见见皇弟而已。”

大夫人不信,想再问问,却被李老夫人拦住。“你不是病着吗!就不要管别的事了,安心养你的病就成。”

大夫人张了张嘴没有再说话,她知道李老夫人是怪她之前拒绝了接手管家的事,自从那以后李老夫人对她的态度就不一样了。可是这能怪她吗?现在定国公府被官兵围住,一幅要抄家的架势,今天是年三十,她们还被困在这里,她能不担心,能不打算打算吗?

昭阳公主随意安抚了几句,便将闻以蓝李承浩叫到了邀月宫来。

有些事只有他们知道,昭阳公主便不准备瞒着他们,其他人她不会告之,此事事关重大,不可有丝毫的泄露。

昭阳公主细细地叮嘱了一遍,李承浩点头道:“娘放心,我决不会说出去的,蓝儿也不会。”

昭阳公主笑道:“我当然相信你们两个。”

又想到皇弟对李承浩的赞扬,昭阳公主仔细观察起这个儿子起来。还是那幅笑嘻嘻老不正经的模样,可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的面庞变得坚毅起来,没有了往日的脂粉起,开始有了李家的将士之风彩来。

似乎只是一不留神的工夫,她的小儿子已是懂事沉稳起来,还得到了皇弟的另眼相看,她甚感欣慰。“你现在长大了,娘知道你懂事,对你,娘没有什么不放心的地方。”

李承浩不知有多开心,一年前娘说的最多的话还是,真是让娘操心。

昭阳公主握起闻以蓝的手道:“你真是我们李家的媳妇。”

“娘,您言重了,再说我嫁给承浩,任何事都会跟他一起承担。”闻以蓝道。

昭阳公主却是想到了闻家与舒家的事情,默叹一声,道:“你们跟我去一个地方。”

昭阳公主没有带任何人,只领了他们两人,去的竟是敬榭轩。

敬榭轩还是一样的摆设,香火环绕,府里的事情并没有影响到这里的样子。

秀姨娘正跪在大佛像跟前,神情肃穆地念着听不懂的经文,一个婢女走到她跟前在她耳边说了些话。秀姨娘睁开眼睛朝昭阳公主一行人看来,没有见到正室的惶恐不安,脸色平静地放下手里的木鱼。一手牵着衣摆慢慢站起来,来到她们面前。

“昭阳公主。”秀姨娘率先打起招呼。

闻以蓝挑挑眉,定国公府妾室对正室的礼节可不是这么敷衍的,做为定国公的妾室却如此傲慢,只是昭阳公主没有放在心上,她道:“我这次来是有重要事情告诉你。”

秀姨娘看了昭阳公主一眼,道:“公主请跟我来。”

秀姨娘打头往里间走去,闻以蓝犹豫着他们两人要不要跟上去,冒似公主婆婆有私密的话对秀姨娘说,正踌躇间昭阳公主转头叫了他们一声。“你们也过来听听。”

到了里间,这是闻以蓝第二次进秀姨娘的屋子了,昭阳公主坐在上首,秀姨娘陪坐,闻以蓝和李承浩坐在昭阳公主左侧。

“不知公主特意来找我有什么事?”秀姨娘询问道,虽然她不出门,但定国公府发生这么大的事,她还是从下人的嘴里听到。

昭阳公主沉吟了片刻,似乎在想着如何开口,“你可能没有见过大理寺少卿,他和舒卿年轻时长得很像。”

秀姨娘轻笑出声,“我见过,确实长得很像。”

昭阳公主惊讶道:“你什么时候见过,难道你知道他的身份了?”

不能怪她惊讶,实在是秀姨娘从来不出敬榭轩的门,她是从哪里得知的。难不成是书景天来找过她,那张羌人的书信会不会是她偷放进去的?昭阳公主瞬间出了一身冷汗。

闻以蓝想起上次带书景天一起过来的情景,越发觉得这书景天不简单了,便道:“娘,上次书景天坐在府上时,我来过敬榭轩一次,当时书景天也在。”

“娘,书景天到底是什么身份啊?”李承浩惦记着昭阳公主刚才的失色,他可从没在娘脸色看过这种表情。

闻以蓝也看着昭阳公主,她觉得今天就能揭开书景天的神秘面纱了。

昭阳公主只是看着秀姨娘,一字一顿道:“书景天便是舒卿的儿子,你们舒家还有血脉存活。”

随着昭阳公主的话说出口,秀姨娘的表情开始崩裂,眼里积满了泪水,一颗颗往下滴落。

昭阳公主轻吁口气,看来那书信与她无关。

“真的吗?原来天不绝我舒家,书景天,舒景天,原来他没有忘记自己的根。”秀姨娘激动道。

昭阳公主点点头,道:“你的侄子现在是大理寺少卿,皇上很信任他,就像当年信任舒卿一样。他现在主审国公爷的案子。”

秀姨娘愣愣地看着昭阳公主,很快反应过来她今天来此的目的。“你想让我怎么做?”

“谁也不用多做,只是希望书景天不要毁了他爹的一世英明,被仇恨蒙闭了双眼。”昭阳公主道。

秀姨娘闭了闭眼,道:“我知道了。”

从敬榭轩出来,闻以蓝和李承浩还没有反应过来。

这书景天怎么就变成父亲好友的儿子,既然这样为什么一点也不通融?

“他可能在为他父亲打抱不平吧!”昭阳公主说道。

李承浩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将想的问题说了出来,道:“又不是我们家害的他爹,干嘛跟我们过不去,他原先不停地接近我,估计也不安好心。”

“当年的事说起来太过复杂,总之你爹对得起天地良心,舒卿也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书景天从小颠簸长大,心里的怨气怕是不小。”

“对了,那秀姨娘到底是谁啊?我看她不像府里姨娘的样子。”闻以蓝问道。

“她是舒卿的妹妹,当年被安国所救藏在了定国公府里,她本名舒秀秀,但让她在府里以姨娘的名义生活,她一心向佛为她们舒家念经起渡。”

很快到了年三十的晚上,正是家人团聚,其乐融融的时刻。

书府的门外来了一辆青色小车,车夫敲响了书府的大门,过了一会儿守门地将大门打开,车夫递了件物会过去,说了几句话,那人拿了东西关上大门。过了半晌,那人又将门打开,迎了车里的人进府,青色小车很快消失在夜色里。

书府今天人很少,很多下人都回去过年了,只有少部分人留下来。

书景天坐在厅堂的软椅上,手里摩挲着一声血色玉佩,眼里闪动着莫名的光辉。

“大人,人带来了。”

书景天抬头看去,正是上一次在定国公府见过的秀姨娘。

“你先下去吧!”书景天朝那下人挥挥手。

待那人离开后,秀姨娘脚步不受控制地来到书景天身边,泪如雨下,哽咽道:“我以为舒家只有我一人活了下来,这是真的吗?”

书景天内心也是震动不已,抚去她脸上的泪喊道:“姑姑。”

两人久未见面的亲人在这大年之夜相逢,感激欣喜之情无法形容,这是他们多年的漂泊第一次有了亲人相伴的年夜,自是无数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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