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是糖,甜到忧伤(正文+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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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是糖,甜到忧伤(正文+番外)-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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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之计。难道说,程煜一辈子不离婚,他就一辈子等她,跟她耗着。小舸想,得找个时间,好好跟程煜说说这事儿,让她也下个决心。
  叶小美见他妹妹的视线落在他肩章上,笑道:“怎么着,看到我的军衔眼红了。我偷偷告诉你啊……”他顿了顿,让叶小舸往前凑凑,压低声音凑在她耳边告诉她:“我昨天跟总政干部部的人一起开会,听他们私底下说,今年了庆军委要授衔,几个上将,一批校级,你那宝贝儿有希望提一级。”
  “真的呀,他资历够吗?”叶小舸听到这话心里替周樵樵高兴。可周樵樵毕竟太年轻了,他现在是上校,升了一级就是大校,已经是校级军官到顶了,再往上那就是将一级了。
  叶小美能提升为大校,完全是因为他带部队在四川地震时执行搜救任务有功,这种机会千载难逢,等于是出生入死换回来的。周樵樵想升一级,只怕没那么容易。他爸虽是总政的头儿,可方方面面多少双眼睛都盯着呢,暗地里憋坏的人也不少。
  “资历够不够不是最要紧的,得看他的人脉,底下的人是不是服他,现在升级讲究的是综合实力,光会埋头苦干有什么用。我看周樵樵啊,他比猴儿都精,搁哪儿都是祸害。”叶小美评价道。
  “我也常劝他别太扎眼了,枪打出头鸟啊,他不听我的。”叶小舸说起这事儿,有点沮丧。周樵樵什么都好,就是太张扬。“这是性格问题,改不了的。你多提醒他就好,我估计他自己心里也有数,你不用替他操心。”叶小美吃完了,拿纸巾擦了擦。
  “唉,对了,程铮今天来的时候把沈阡陌也带来了,你认识沈阡陌吗?”小舸想起沈阡陌看周樵樵那眼神儿,心里有点疑惑。他们都以为她没留意,其实她早就留意到了,只是装作没在意。叶小舸虽不是七窍玲珑心,眼力见儿还是有的。
  “见过几次,我跟她不熟,程煜跟她熟,经常在一起疯。听说她才从成都军区调到北京没多久。怎么,吃醋了,怕她惦记周樵樵?”叶小美一听小舸的话,就能猜出大概。都是通透人儿,会听话音,也知道对方心思。
  “她也是从成都军区调过来的?”叶小舸心往下一沉,寻思着,难怪沈阡陌看到周樵樵是那种态度,看到自己又是另一种眼神。说暧昧不是暧昧,却又分明带着一种不可言说的情绪。
  怎么形容呢,就是你心里关心这个人,可是面上又不能表现出来,当着他的面,当着他女朋友的面,强压着情绪,想多看他一眼,却又只能表现的云淡风轻。可心底里那份黯然,没法藏。
  周樵樵从头到尾没正眼看过她,可他们偶尔的对视,眼神里那种交集,绝不是普通朋友会有的那种磁场。叶小舸是太了解周樵樵了,他越刻意掩饰的情绪就越强烈。
  叶小舸寻思,得想个法儿找周樵樵探探。这种事,一定要防微杜渐,搁在心里久了就会发酵,本来没多大事儿,一不留神能从阿米巴虫进化成哥斯拉怪兽。
  不能说的秘密
  叶小舸把叶小美一直送到停车场,看到他开着车走了才回病房。周樵樵早就等急了,打了她好几遍电话。
  “怎么吃顿饭那么久啊,做一顿饭都够了。”周樵樵看到叶小舸,忍不住抱怨一句。“你急什么,我送送我哥不行啊。他大老远的跑来。”叶小舸反驳一句。
  周樵樵看着叶小舸坐在床边,打趣道:“他要不是你堂哥,我真怀疑你俩有点什么。真的,你和他要不是兄妹,肯定扯不清。”“你怎么那么狭隘啊,连我哥你都要嫉妒。”叶小舸戳他脑袋。
  “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周樵樵抱着叶小舸,贴着她的脸,要多亲热有多亲热,从心坎里稀罕。“我是你一个人的,那你是不是我一个人的?”叶小舸旁敲侧击,脸上带着点笑。
  周樵樵放开她,审视的看着她,挑着眉,笑容里有了一丝勉强:“你怀疑什么了?”“你有什么会令我怀疑的秘密吗?”叶小舸反问。
  “没有。”周樵樵答得干脆。他早就想好了,一旦小舸有所怀疑,他就实话实说,小舸要是不闻不问,他也不会主动招认。
  “你跟沈阡陌关系不简单吧,以前你俩在英了时话也没说过两句,怎么现在她会跑到军总来看你?”叶小舸直视着周樵樵的眼睛,话里的酸意能飘出二里地。
  “我在成都的时候因为工作关系认识了她,所以就来往了一段时间,后来我去武汉就跟她断了,我跟她不合适。”周樵樵看着她,缓缓的往后一躺,离她远了点,表情清冷,说出来的话也是透着寒意。
  一段时间是多少时间?一年也叫一段时间,五年也叫一段时间,一个月也叫一段时间。“多久?”小舸不甘心的问。“两三个月吧。”周樵樵沉着声。
  他亲口承认了,多么残忍。他是毫不隐瞒啊,这凛冽的性格,真不知是好还是坏。小舸知道,他从来不骗她的。
  心里疼,可是她怪不了他。他们那时无言的分手,谁也没说让谁等。她在上学,一半是因为他,一半也是因为沉重的学业让她无暇考虑别的。可是他呢,他走的时候二十一岁,重逢的时候,他二十七岁了,男人这六年,你指望他一片空白?
  他和沈阡陌不是逢场作戏,他说的是和她交往。相处了一段时间,心里还是放不下从前的恋人,也就分手了。叶小舸不会赌气的说,那你怎么不要她,回来找我?只因她明明知道,周樵樵是因为她才到武汉去,他爱她,深爱。
  叶小舸没有哭,也没有任何难过的表情,她只是淡淡的,淡淡的不说话,坐在那里,不知道脑袋里在想什么。
  “小舸,你想哭就哭出来。”周樵樵握着叶小舸的肩,端详她的表情,知道她心里不好受。可是他宁愿说开了,也不愿说瞎话骗她。
  叶小舸看着他,半天才道:“我哭什么?哭你就没跟她好过,哭就能把那两三个月哭回来?”她还是赌气,他心里叹息。人有时候是不是不要这么诚实反而更好?有些真话听起来远比假话刺耳,能伤人。
  “过去的事了,我不想解释。”周樵樵低下头,神情里有点怅然。有什么可解释的,越解释越心虚,她要是肯相信,根本用不着解释;要是她心里存着疑问,解释也白搭。
  叶小舸凝视了他一会儿,见他垂着眼帘,那模样儿和小时候一样一样的,自己调整了情绪,故意气他:“其实我也有件事情没跟你说,我在英了也有个男朋友,处了三年,孩子都生了一个,我没要,孩子送给他了。”
  周樵樵凝视着她,忽然笑了,故意问:“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男孩儿,长的跟你一样。有研究说,Chu女的子宫对第一批进去的精子有记忆能力,能将DNA中的基因信息保存十到十五年,她以后生育的子女,或多或少会遗传第一个男人的基因信息,这种遗传不是基于血缘,而是人类自身的隐性基因遗传。”叶小舸瞪了周樵樵一眼。
  周樵樵见她虽然说的一本正经,却是满眼的不甘心,忍俊不禁,伸臂搂住她,在她耳边轻声道:“你啊,只能生我的孩子,我将来所有的孩子也一定都是你生的。”
  “你小子想得美!”叶小舸跪坐在床上捶周樵樵,发狠揪他耳朵,周樵樵抱着她的腰假装被打疼了直叫唤,两人纠缠着,但就是分不开。
  正在这时,病房的门被推开了,护士带着一群人进来,为首的是周天祁和程晋衡,后面跟着军总的正副院长和几个医生护士,加上两位首长的随行人员浩浩荡荡足有十几二十个人。
  周樵樵和叶小舸滚在床上光顾着亲热,连敲门声也没听到,哪知道他们会忽然闯进来。听到周天祁一声咳嗽,两人皆是一惊,这才转脸去看。这一看真是了得,怎么会来了这么多人,周樵樵迅速坐起来,叶小舸红着脸,站在床边不吭声。
  众人看到这情形心里皆是一笑,程晋衡满脸笑意,周天祁心里却有点哭笑不得,心想这两个小家伙亲热的也太不是时候了,可是为了顾及他们的面子,他只得装作没看到,向周樵樵说明他们的来意。
  程晋衡代表总参慰问秦皇岛军演的伤员,同时也是来通知周樵樵,总参这次给军演有功人员分别记了二等功和三等功,一星期以后就是表彰大会。
  “程叔,我受了这点伤还劳您的驾亲自来看我,真是受宠若惊。”周樵樵下床来迎接程晋衡。
  “听程铮说你胳膊上的伤好多了,怎么样,下星期能出院了吧。”程晋衡温和的向周樵樵笑笑。周樵樵拍拍左胳膊:“报告参谋长,已经好了,下星期肯定能出院。”
  “你这孩子啊,还跟小时候一样,调皮。”程晋衡看着周樵樵神采奕奕的样子,想着当初也叫自己儿子参军多好,现在一定也能和周樵樵一样年轻有为。
  周樵樵跟程晋衡说话,叶小舸就跟周天祁说了几句,告诉他,周樵樵的胳膊恢复的很好,随时可以出院。
  “辛苦你了,小舸,这些天一直照顾樵樵。”周天祁见小舸脸上还有一丝红晕,淡淡的笑。小舸忙道:“不辛苦,照顾他是应该的。”
  两位首长在病房里坐了一会儿就走了,医院的一行人暗自都松了一口气。好在周樵樵和叶小舸都不是挑剔人,他们又照顾的殷勤,没有在首长面前说出什么来。
  叶小舸很快就替周樵樵办了出院手续,让他回家休养。等到表彰大会那一天,周樵樵早已行动如常,看不出来曾受过伤。
  北京西郊八大处,军委小礼堂,秦皇岛军演的表彰会被安排在这里召开。主席台上是一众领导的座位,受表彰人员坐在前三排,后面是其他与会人员。
  周樵樵在人群里看到南珂,向她点头示意。南珂看到他也很高兴,走过来询问他伤情。“你胳膊上的伤已经恢复了吧?”南珂看着他左臂。“早好了。”周樵樵活动给她看,弯曲自如。南珂点点头:“恢复了就好。”
  “你什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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