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是糖,甜到忧伤(正文+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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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是糖,甜到忧伤(正文+番外)-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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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小舸搂着周樵樵的脖子,亲在他脸上,问他:“宝贝,你为什么恨我?”他之前那一系列行为,不能用发神经来解释吧。他从来不发神经,他只会发泄,借题发挥。
  六年前,他在桑赫斯特学院跟人打架,虽是对方挑衅在先,把人打伤了的却是他。他被学校劝退,她非但不安慰他,反而指责他没出息,只会闯祸。他一直记得她当时说过的话。
  “你说你整天除了跟人打架你还会干什么?你在英国的学费生活费,花的哪一分钱不是父母给的,寄生虫一般的日子也不知道收敛,出了国还这么横,现在你这么回去,多丢人。”
  叶小舸那时也年轻,她不知道这话会伤害到他的自尊心。他也真倔,说走就走了。回到国内就参军,远赴西藏。等她后悔了,早已没了他的消息。她的功课又紧,没有那么多精力去打听他的消息,就这么蹉跎了六年。
  “我一直在武汉,你从来没找过我。”周樵樵重复这句话,语气不无幽怨。他从成都军区调职到武汉,是为了什么?还不是因为他知道她爸爸调到二炮指挥学院、全家迁居武汉,以为离她近一点就能早一点见到她,谁知她压根儿没想起要找他。
  “我在英国时给你打过电话,可你从来不接,后来听说你去了西藏。”叶小舸懊悔不已。她回国半年多,总是想打听他的下落,又总是退缩,心里觉得他是故意不想见她,才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怕你觉得我丢人。”周樵樵说这话完全没好气。叶小舸早也后悔当年把话说重了,此时听他话里的意思像是耿耿于怀,心里也歉意起来,轻抚他的背。“我并没有那么想,只是一时气话,谁知道你会记这么久。”
  “你的话哪句我没记在心里。”周樵樵叹口气。叶小舸心里一疼,在他脖子上亲了亲。“樵樵,这些年我一直想着你呢。”叶小舸诉说思念。“我也想你。”周樵樵轻抚叶小舸的肩背,眷恋的把脸贴在她心口。
  “那几年在西藏很苦吧。”叶小舸见周樵樵闭着双眼,仰面躺在床上,像是有些倦意,下巴靠在他肩旁,抚摸着他鬓角。“嗯。”周樵樵只轻声回了一个字。叶小舸却能猜到这个字里包含了多少委屈和苦涩。
  他和她一样,于十分优越的环境中出生、成长,何曾受过那种苦,驻扎在雪域高原的部队,一年到头也难得下来一次,生活枯燥乏味,除了训练就是训练。她从未想到他会这么决绝,把自己放逐到那种环境里锻炼,仅仅因为她的一句话。
  “虽然苦一点,很能锻炼人。”周樵樵对那段在西藏的经历并不后悔,他觉得男人需要磨练,才会有钢铁一般的意志。
  快十二点,叶小舸接到舒华电话,才忽然想起来她忘了给家里打电话,难怪父母会担心。“就说你在医院值班,不能回去。嗯……留下来陪我。”周樵樵搂着小舸的腰,轻抚她柔美的腰腹。
  小舸照着说了,她对父母从不撒谎,因此她说什么舒华也就信了。周樵樵看到她向自己耸鼻子,怜爱的刮了刮她鼻子,把她抱起来去浴室洗洗。
  以前他们在一起,每次完事儿以后,周樵樵也是这么抱着叶小舸去浴室洗澡。这晚,叶小舸的伤口不能沾到水,周樵樵便把她放到浴缸里,少放了一点水,拿毛巾细心的替她擦擦。叶小舸趴在浴缸边上,怎么看都觉得周樵樵好看,嘟着红肿未消的嘴唇亲了他好几下。
  “唉,你跟禹洁怎么那么快就勾搭上了?”叶小舸提到这事就气不打一处来。周樵樵瞥了她一眼,目光里闪烁着笑意,半天才道:“她说,我是小舸最好的朋友,小舸什么什么……你们医院人际关系那么复杂,我能不给她点面子么。”
  这小子,他要是掰起歪理来,谁都不是他对手,明明是他自己见色起意在先,他硬是能掰扯到叶小舸头上。叶小舸呵呵一笑,掬起一捧水拍到他脸上。他也不挡,只是用手轻轻把脸上的水抹去。叶小舸看着他,忽然就悲从中来,呜呜咽咽哭起来。
  谁知道,两人竟然能忍得住六年不见。当初他们到英国时是说过永远不分开的,早就认定了彼此就是将来的另一半。叶小舸十六岁那一年,周樵樵就连哄带骗把他俩的关系落到了实处。
  他是怎么说的,叶小舸仍然清晰的记得。那时他们异乡求学,叶小舸住在学校附近的一个英国老太太家里,周樵樵上的伊顿公学是封闭式管理的男校,校风严谨,学生一律要住校。每逢节假日,周樵樵坐车两小时去看望叶小舸,风雨无阻。
  两人亲密随意,像小时候那样躺在一张床上午睡。十岁以前,他们去对方家里玩,一直是这样午睡,双方家长都觉得孩子还小,从来也没管束过他们。他们也确实单纯的很,两小无猜。
  英国的初夏并不是很热,周樵樵睡了一觉醒来却说很热。他把叶小舸也晃醒了,问她:“小舸,你热不热?”叶小舸睡得正迷糊,眼睛也不睁,嘀咕:“我不热。”“你热的话,我帮你把裙子脱了吧。”周樵樵这家伙转起坏心思。
  叶小舸再单纯也知道他不安好心了,睁开眼睛,踢他一脚:“你想干嘛,我说了我不热。”周樵樵嬉皮笑脸,搂着叶小舸哄她:“把裙子脱了再睡,你看你都冒汗了。”他象征性的在她额头上一抹。
  “那你还靠我这么近干什么,还不边上凉快去。”叶小舸翻了个身,想继续午睡。周樵樵缠上她了,手在她腰间轻抚,贴合腰线往上游走。叶小舸强迫自己闭上眼睛,最近他总是对自己动手动脚,说过好几回他也不收敛。叶小舸在学校里看到过别的同学谈恋爱,对周樵樵的行为并不觉得新鲜,心里也不讨厌,只是觉得两人还是应该以学习为主。
  周樵樵的手摸到叶小舸胸前了,停留在那里,叶小舸忽然感觉到身体像被强电流通过一样刺激,麻酥酥的。以前他们最亲密的举动也就是抱抱亲亲,这样睡在一张床上抱在一起还是第一次。
  “好小舸,你把裙子脱了吧,我想看看你。”周樵樵在叶小舸耳边吹了口气,吻她脖子,瓦解她的意志。“我有什么好看的,你又不是没看过。”叶小舸并不轻易就范。他们一出生就认识了,穿开裆裤的时候就曾坐在浴缸里玩水,每年夏天更是经常一起去游泳。
  “可你现在长大了,你长大之后我就没再看过你,不知道你现在长成什么样子了。”周樵樵锲而不舍,手伸进叶小舸裙子里。叶小舸恼羞成怒,推他:“你干嘛呀……周樵樵,我们现在都是大人了,你不能再这样……”
  难道小时候就能这样?小时候他可从来没这样过。不得不说,叶小舸小朋友在这方面是比较迟钝的。除了学习,她几乎不太接触别的。唯一的爱好也就是听听音乐。在国内的时候,她是生活在象牙塔内的公主,除了跟父母去国外度假,她难得出远门。
  “就因为我们是大人了,才要这样呢。我向毛主席保证,我就是看看,我不动手碰你,好不好?”周樵樵耐心的开导叶小舸,又是哄又是恳求,非要达到目的不可。叶小舸的脸早就红了,害羞的摇摇头。他们再亲密,她也不好意思在他面前脱掉裙子什么都不穿。
  “那我亲亲你,亲亲你总可以了吧。”周樵樵退了一步,决定曲线救国。叶小舸哪知道他会那么坏,他要亲就让他亲了,他们之前又不是没接过吻。亲着亲着,她就有些神魂颠倒,迷迷糊糊感觉到身上的裙子已经被脱了一半。等她完全醒过来,裙子早就被甩到床下。
  周樵樵这坏家伙食言了,他把刚才向毛主席保证那些话忘到了爪哇国,小舸的裙子被扔到地上那一刻,他迫不及待的扑了上去。又是亲吻又是抚摸,手和嘴一刻也不闲着,叶小舸以为他要吃了自己,吓哭了。
  直到被吃干抹净,叶小舸还没从惊吓中回过神来,看到自己流血,她更是吓坏了,以为自己就要死了,下身火辣辣的疼,还无缘无故流了那么多血。周樵樵把她抱到浴室里冲洗,水的刺激让她疼的浑身一激灵。
  “樵樵,我会不会死?”叶小舸可怜巴巴的问周樵樵,眼睛里都是泪。她才多大,她可不想死。可周樵樵刚才真像是要吃了她,无论她哭得多惨,他都不理会,一个劲的顶她,终于把她身体顶破了一个窟窿,她是这么想的。
  “不会的不会的,小舸,你怎么会死呢,你会活得好好地,比以前更漂亮。”周樵樵软着声安慰,吻她的小脸。他目的达到了,以后她就是他最爱的玩具,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小舸的性子他知道,只要有第一次,她就会任他为所欲为。
  叶小舸像个软娃娃,被周樵樵抱着回到床上,他替她擦干了,套上裙子,哄孩子一样哄她,让她继续午睡。叶小舸怎么睡得着,眼看着他去浴室洗澡,知道自己和他的关系已经发生了质的变化。不再是青梅竹马的玩伴,而是最最亲密的情侣。那心情,是甜蜜还是酸涩,抑或是别的,只有她自己知道。
  周樵樵洗完澡后平躺在床上,坦坦荡荡,什么都没穿,他知道小舸在看他,尽情让她看。小舸真的在看,一寸肌肤也不放过。她惊讶着,周樵樵的身体早变得和她印象中不一样了。青春期的男孩子,他已经初具一个成熟男人的外型。
  她的手指轻轻触到他喉结,目光扫遍他全身,奇怪的是,即便是看到最私密处,她也不觉得害羞了。她觉得他好像就是她身体的一部分,越看越熟悉、越看越随意。
  周樵樵说得没错,叶小舸是越长越漂亮了,周樵樵也越来越黏她,每次从学校来看她,总要先把她抱上床亲热一番。不知道他从哪里学来那些姿势,花样不断翻新。问过他一次,他说是电影里学的。
  时间久了,叶小舸习惯了,年事稍长,她也懂得保护自己,周樵樵闹得再厉害,她也不能让自己的身体遭罪,尤其是后来学医,对这方面更加注意。
  世外桃源般的日子没有持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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