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掰弯了我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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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掰弯了我的男人-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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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的避开那一群人,混进酒店。

这个地方她是熟的不能再熟悉了。

魏竞开房,最喜欢来的就是这个地方。

先去的211房,房门开着,没有人。

“中途支走外人,转战到320房,至今未出。”

夏安把那句话再仔细的回味过一遍,心里越想越酸。

一切都是假的吧!对自己的依恋,各种示好,其实只是为了稳住自己吧!

还学会了找人盯梢,还学会了金蝉脱壳,可不是长大了?

自己还傻兮兮的想着要给他过生日。夏安冷笑一声,觉得自己真的是蠢到了极点。

那倒不如就这次把最不堪的场面看上一场,把犯贱的事再做上一回。心里的血流干了,才能得到教训。

她深深呼出一口气,抬起脚向320房走去。

她一辈子都不容许自己回头,就是怕自己把一件后悔的事做上两次,拿一把锋利的刀捅自己两回。可是最终还是没能逃过命运的捉弄。

陆如风的话言犹在耳,报应一直跟着她,在每每她以为有一点希望的时候,就一斧头将希望劈得粉碎。

魏竞的手沿着陆如风的背一点点向下摸去,摸到了裤子。手脚并用的把裤子脱了,又向前摸过来,摸到陆如风的第三条腿的时候,许是一开始的那一管药只打了大半管,脑子激灵了一下,抬起手狠狠的给了陆如风一个耳光。

陆如风脑子早就混沌掉了,什么都不知道,魏竞狠狠的给了他一巴掌,他照样巴巴的凑过来,手沿着魏竞的□摸去。魏竞抬起手来,又给了陆如风一巴掌。

陆如风手一碰他胯部,他就给陆如风一巴掌,摸一下一巴掌,那巴掌毫不留情面。不一会儿陆如风的脑袋就跟猪头一样了。

陆如风学了乖,不再去摸他□。转而去亲他的嘴。魏竞一下子脑袋又混掉,大半管的药再次起了作用。

不知今夕何夕。

夏安站在门口。房卡那么静静的被扔在地上,显示出开房的人是多么的迫不及待。

欲*火中烧。

有那么一声两声呻吟的哼哼从门缝里透出来,隐约可闻,飘到夏安这力道刚好。可以被听见,又不至于飘到别的地方去。

我们又重温了一开始的那一幕。

夏安站在门外,手里拿着房卡,深呼吸了几次以后,手颤抖的打开了房门。

唯一不同的是,迎接的不再是出乎意料的安静,而是越加大声的呻*吟。

房里漆黑一片,黑暗掩盖了所有的东西。

夏安耳朵里听着那些呻吟,心情竟然异常的平静。她的眼睛带了湿意,手放在灯的开关上。

一下一下轻轻地敲着,然后突然一下子开了灯。

光明有时候并不是那么美好。

它会让你明白,你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

夏安以为自己最终的结局不过是让心情更糟而已。可是当自己名义上的丈夫真的在自己面前和别的男人被翻红浪的时候,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她发现自己其实没办法承受这一切,也没办法维持理智。

魏竞把那个男人紧紧地压在身下,她看不到那个男人的容貌。

她坐在地上,轻轻的叫道:“魏竞,魏竞。”

魏竞没有理她,仿佛当她不存在似地。

她又叫道:“魏竞,魏竞。”

没有人在意她。

她手撑在地上,试图站起来,可是她发现自己一丝力气都没有。

她说:“魏竞,我肚子疼。”

她手抓住身边的一个凳子,颤颤巍巍的站起来,挪着凳子一步一步朝床挪过去,到了床边。她手扶着床,另一只手把凳子使劲拖到了床上,然后狠狠地对着魏竞的脑袋抡了一下。

魏竞的身体翻到一边,露出另一张肿了的脸。夏安对着那张脸眯着眼看了一下,不相信。爬到床上掀开魏竞,两手固定住陆如风的脑袋细细地看,终是松了开,往后倒退了一步,直接从床上摔了下来。

“啊~”连呻吟都是轻微的。

仿佛什么都不疼了。

地板上开始晕染起大片大片的红色,像是新嫁娘红得渗水的衣裳。夏安低头看了一眼那红色,看了就痴痴的笑,脸上一滴一滴的泪往下滴,在那滩红色里跳跃出一朵一朵的小花,仍然是痴痴的笑。

陆如风,这就是你所说的报应么?

作者有话要说:魏竞的第一次床戏,终究是献给了男人……下一章七月11号

☆、夏安的自白

我这一辈子只辜负过一个人。

那个人叫陆如风。

我在大一的时候认识他。

他是个高傲的男子。日夜窝在实验室图书馆;穿洗得发白的衬衫;却又在学生会做得风生水起。

我喜欢这样的男子;像一头威风凛凛的雄狮,令别人不得不臣服。

我那时候也正是意气风发的年龄;肆意张扬着身上的棱角;渴望着被更张扬的人驯服。

我故意去学习他的行踪。我们在实验室为了各种数据争吵,在图书馆为了某个公式推演一整天,也在学生会的各种大小会议上争锋相对。

我总是相信,当我面对着他,对着他的观点提出各种质疑的时候,我眼里的火光和他眼里的火光是相通的。

那不是恨意,那是欢欣。还有爱情。

有很多男生追我,我都拒绝了。也有很多女生追他;他也拒绝了。我把它当做是我们俩之间的心意相通。

大一下的情人节,我把他约到小树林,我说:“你还要等多久?”

他说:“什么?”

我勾住他的脖子,直接就吻了上去。

那是我们俩的初吻,可是炽烈得如老手一般。

结束的时候他把我的头死死的按在他的胸口,不让我抬起头看他的脸,即使不看我也知道,他的脸一定红得要滴血。

因为他胸口的那颗心脏,砰砰砰!好像要跳出来一样。

然后他说:“丫头,你要死吗?”

我是要死,你若是不爱我,我立马就去死。

他有很多很伟大的梦想,他说有志者事竟成,他说一个人的未来最终还是取决于一个人的努力和天分。

他说这些的时候,我在他的宿舍,一点一点的搓着他的白衬衫。

我从没有洗过衣服,我住在校外,有保姆伺候我。可是我愿意给他洗衣服,一点一点把肥皂打在他的衣服上,像是要把爱意也嵌进去一样。

他知道我家里有钱,父母开公司。他说:“丫头,我一定会比你父母更出色,一定让你以后过的比现在更好。”

其实那时候我总是想说:“我愿意为你洗一辈子的白衬衫。”

可是我不能这么说,他自尊心那么强,他不会把这句话当□情。他会认为那是歧视。

毕了业以后,我们仍然在一起。我在自己父母的公司做事,我总是很听父母的话,并不是没有主见,只是同样是公司,为什么不去离父母近一点的地方呢?

我一直期望的只是双亲健在,家庭美满。

他找了一份工资不错的工作,但是高傲的脾气在面对同事和面对客户的时候也丝毫不做收敛,得罪了不少人。那时候他抱着我,述说着公司里面的总总不公。那时候我开始意识到,原来我所欣赏的他身上的那些棱角,变成了他前进路上的阻碍。

有一次他在谈一个大单的时候,因为客户总是对一个无理的要求揪着不放,他最终爆发,和客户吵了一架,把单丢了,把工作也丢了。

那是我第一次对他发火,我说:“你就不能收敛一下你的脾气,客户不清楚你就解释,直到解释清楚不就行了?为什么要和他吵架呢?”

他用比我更大的声音回到:“我才不要像你们一样虚伪!”

不是“你”,是“你们”。

他瞧不起我,也瞧不起我的父母。

尽管这些甚至他自己都没有觉察到。

但是爱情中的人总是敏感的。

他第一次去我家,对我爸收藏的各种古董嗤之以鼻,对我妈的各种首饰不屑一顾。

他说如果没有我爷爷,我们现在可能什么都不是。

我们家现在的公司,是我爷爷创立的。

我父亲没有很大的经商头脑,我一直知道,但是听着他那么说,我仍然觉得很刺耳。

我知道他的自尊心很强,但是当他的自尊心需要靠打击别人来获得的时候,我觉得有点儿过了。

他对我吼出那句“我才不要像你们一样虚伪!”以后,我们陷入了冷战。

我的父母不喜欢他,当你对一个人表现出一种若有似无的高姿态的时候,你不要认为别人会像白痴一样还傻傻的以为你是圣母。

所以当我们公司陷入危机以后,当魏树海提出如果我可以和魏竞结婚就可以救我们的时候。

我的父母提出了要不要我去试试相亲。

对方条件不差,并不是不可以相亲。

我去见魏竞。五官端正,寡言,稳靠。这是我对魏竞的第一印象。

后来我才知道这第一印象是有多么坑爹。那天他过来相亲,魏树海明令禁止他说出任何一句超过五个字的话。

竟然让我产生了稳靠的假象。

晚上魏竞送我回家,我在门口下车,一转身看到陆如风在门口等我。

手里拿着一束玫瑰。

他是来赔罪的。

他说:“你要抛弃我了是吗?”

我就那么看着他,他这句话让我觉得十分的不可理喻。

他又说:“是因为钱吗?”

那一刻我突然就想哭。他这句话让我仿佛看到了我们爱情的尽头。

他从来都不懂我。

他一方面对金钱不屑一顾,一方面又觉得金钱万能。

我们的爱情终究会走向尽头,由甜言蜜语走向相互咒骂。

那不是我所希望的。既然知道必定陨落,那不如在最美好的时候陨落。至少我还可以完整的保存我这份爱情最美好的部分。

我说:“是啊,是因为钱。所以我们分手吧!”

他玫瑰掉在地上,脸上却并没有露出多大的诧异,仿佛他早就预料了这一天似的,预料到我最终会因为钱而抛弃他。

我从他身边走过,他拉住我的袖子,“刚刚那个是你的新男朋友吗?”

我说:“不,是我的未婚夫,我们要结婚了。”

他听了这句话,不再说话,手垂下来,我快步向前走,拉开与他的距离。

他突然在我身后吼道:“夏安,你会遭报应的,你一定会遭报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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