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留香同人与你共华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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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留香同人与你共华发-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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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祈笑着笑着,脸上就带了失落,转头把脸藏进身后人怀里。
“怎么啦,阿祈?”楚留香低头,刚才好好的呢。
苏祈摇摇头,闷闷道:“没事。”
声音里竟带了些颤音,楚留香后仰一些,看见苏祈眼睛里溢满的泪水,心里猛地刺痛,“怎么了?”
楚留香捧着苏祈的脸颊给她擦眼泪,动作极尽温柔。
苏祈出门几个月来,几乎没怎么说话,头一次被这样安慰,只觉得说不尽的委屈苦涩,平日里辛苦维持的笑脸这一刻全都土崩瓦解,抱着楚留香失声痛哭。
怀里人紧抱着他脖子埋在他肩上悲哭,泪水沿着衣领蜿蜒湿到了心口,几乎将他灼伤。楚香帅觉得只要怀里的小姑娘不哭,他甚至可以去摘天上的星星。
“师,师父。。。。。。师父不要阿祈了。。。。。。呜。。。。。。师父不要我了.....”苏祈恨抛弃了她的师父,内心里又何尝不是爱他。此后天上地下,与自己唯一有纠葛的人也没了,哭也一个人,笑也一个人,此时楚留香的安慰,岂非就是她最想要的?
楚留香截下一块衣角帮她擦眼泪鼻涕:“师父为什么不要阿祈,阿祈那么聪明可爱?”
苏祈更伤心了,师父见天儿嫌弃她这小徒弟又笨又懒。
“师父。。。。。。师父死了。。。。。。师父嫌阿祈笨。。。。。。才不聪明。。。。。。”她抽抽噎噎,想起以前自己偷奸耍滑不练功,没一处可取,不禁后悔。
怪不得她没有提过家人,怪不得她有时总走神,原来她师父去世了。一个小女孩无家可归,独自流浪,被人贩子盯上再容易不过了。
楚留香又是怜爱,又是无措,不知如何安慰苏祈才好,只能抱紧怀里人,给她一个依靠。
和煦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房里,鸟儿们叽叽喳喳围着窗户叫。
苏祈一夜安睡,睁眼时已是日上三竿了。她被揽在一个温暖宽阔的胸膛里,手搂着楚留香脖子,头枕着楚留香臂膊,整个人被纯男性的气息包裹,极亲近的姿势。
楚留香只穿一条裤子,苏祈甚至能感受到光滑的小麦色肌理下,他血脉在跳动。
苏祈被吓了一大跳,感觉到楚留香呼吸渐沉重,他就要醒了!忙又闭上眼睛作安睡状。
“装睡,眼珠在动,小笨蛋”,楚留香嘴角含笑道,声音低沉慵懒,湿热的鼻息喷在苏祈头顶,酥麻一路传到尾椎,好痒。
“昨晚上有个小泪包一场惊天大哭,最后还抱着我不让走,不知是谁?”小姑娘紧闭着眼睛,抱着她脖颈的白嫩手臂紧张地发颤,让楚留香忍不住逗她。
苏祈被调侃,涨红了整张脸,又抹不开面子,干脆一把将被子掀开来,将自己从头到尾裹成个蚕蛹,装死。
楚留香看着缩成一团的小包,摇摇头,这么不经逗又容易害羞的小姑娘。
地上的衣服脏了,楚留香好洁,自是不肯再穿上。他只着一件长裤打开房门,四处看看无人,赶忙运起轻功掠回自己房间了。
楚留香身影极快,迅速开门,进去,关门,任谁也瞧不见他。
胡铁花与姬冰雁正坐在他床上,见他半裸着进来,双双挑眉。
楚留香摸摸鼻子,既然被发现了那就没什么好掩饰的了,他慢条斯理找了衣服穿上,才道:“你们来了。”
胡铁花大声道;“老臭虫,你可不能对阿祈下手,她才十岁,还没蓉蓉她们大呢,要是……我第一个不放过你。”
姬冰雁冷冷道:“你还知道阿祈才十岁就瞎说。”
胡铁花委屈:“我是说以后也不能,老臭虫什么人咱们都知道,花心得很,苏祈这么漂亮谁知道他...”又挨一掌。
楚留香正色道:“阿祈跟妹妹一样,我有分寸。”
姬冰雁揪着胡铁花领子出了门,“你记得就好。”已不知有多少女子倾心于他,楚留香是天生的情种,但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娶了谁。哪个女子爱上他,注定是一场浩劫。
楚留香苦笑,这两人,竟特地警告他来了。
他们一直住在画舫上,满城的乱窜,金陵繁华,苏祈甚至跟楚留香去过秦淮画舫里找姑娘听曲儿,她本来想去小倌馆瞧兔儿爷,可惜没人让她去,连提也不成。
莫愁湖的七月像是风姿绰约的仙子,莲花是她最美的头饰。渔家的女孩子们划一条小小的舟儿,飘逸的襦裙尽情显露她们婀娜的身姿,唱着吴侬软语的采莲曲,在他们画舫周围徘徊不去。
满城烟水月微茫,人倚兰舟唱。常记相逢若耶上,隔三湘,碧云望断空惆怅。美人笑道,莲花相似,情短藕丝长。
苏祈没骨头似的斜躺在宽大的椅子里,双腿交叠斜翘在船舷上,背后垫着几个软枕。手里拿着新采的荷花,看得一脸陶醉,感叹道:“楚大哥果真魅力无边啊。”
楚留香但笑不语。
胡铁花不大乐意,“难道我比老臭虫差吗?”
苏祈:“可是她们明明都是来看楚大哥的。”三个小姑娘一起点头,深以为然。
姬冰雁冷哼。
高亚男一脸的凶残,“你想下水去和她们来个鸳鸯浴的话,我可以成全你。”
楚留香摸摸鼻子,喃喃道:“怎么谁家的瓶子倒了?”
“什么瓶子?”甜儿一脸的求知欲。
“自然是醋瓶子喽,好酸哦好酸哦。”李红袖一脸促狭,苏蓉蓉一旁抿嘴直笑。
名震天下的清风女剑客却一脸的坦荡,她对胡铁花的感情从来没有遮掩过。姬冰雁一脸专注看着手里瑰丽的葡萄酒摇晃出丽影万千,一如往常的沉默。
楚留香干咳一声,道:“今天天气很好。”
所以呢?大家挑眉。
楚留香道:“听说别君楼新酿的新丰酒清醇甜美,滋味美极了。”
胡铁花眼睛顿时亮了,“只可惜老板太吝啬,一次最多只卖一坛。”这简直是要他老酒鬼的命了。
苏祈淡淡笑道:“可是偷来的酒,或许滋味更好些。”
胡铁花大声道:“不错,不错,阿祈所言,甚合我意。”
盗帅团伙竟还要花钱买酒喝,实在太说不过去。
于是,楚留香、胡铁花、姬冰雁、苏祈兴致勃勃偷跑去别君楼地窖里偷喝了一整天的酒,将酒窖的酒喝去大半,临走的时候,本着贼不走空的原则,一人又抱着两大坛新丰酒转战画舫继续喝。
每个人都在哈哈大笑,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疯狂。他们一起高声唱着走调的歌,互相取笑对方的囧态。然后醉倒在地上怕都爬不起来,这个枕着腿,那个抱着腰,以地为床。只听“噗通”一声,原来是胡铁花掉下了船,紧接着高亚男也跳下去捞他。
高亚男自己也醉倒了,哪里还能救得了胡铁花,最后还是船工把人捞起来了。
“小胡,你没事吧?”楚留香许久没有那么醉过,却还不忘抱着苏祈,生怕她也掉进湖里。苏祈不比他们大人强健,很容易生病。
胡铁花喝了冷水,酒醒了一半,搂着高亚男,大着舌头道:“高,高亚男呢?捞上来没?”他恍惚听见高亚男也跳进湖里去了。
姬冰雁冷冷道:“在你怀里。”
高亚男一拍胡铁花:“死酒鬼,走开,你压到我了。”
“哦。”胡铁花忙挪开,“你没事吧?”
苏祈晕晕乎乎,此时道:“高姐姐救了你,你说你是不是该以身相许?”
胡铁花一蹦三尺高,“什么以身相许,应该是我娶她才对,我是男人!”
苏祈第二天醒的时候,太阳已经西落。她揉揉沉重的头,走出门来,发现船上寂静的很。
“这群懒人,居然到如今都没起。”苏祈喃喃自语。
赤脚走到甲板上,苏祈依旧半躺在她常坐的宽大椅子上——她一向能躺着绝不坐着,怔怔地望着夕阳入了迷。
风轻云淡,漫天的云霞尽染,远处传来渔夫“欸乃”绵长浑厚的小调,北来的雁低空掠过水面,惊起串串涟漪。不知不觉,她已经出来许久,该回去了。
苏蓉蓉走过来,笑道:“你这是怎么了,魔怔了似的?”
苏祈恍然惊醒,“没有。他们还没起吗?”
苏蓉蓉勉强一笑,道:“胡大哥和高姐姐走了,楚大哥在姬大哥房里喝酒。”
原来,胡铁花昨晚答应娶高亚男,今日就醒了就后悔了,竟然跳进湖里跑了,高亚男怎么可能让煮熟的鸭子飞了,于是追夫去了。
苏祈摇摇头,继续看她的夕阳。
当红红的太阳完全落下了地平线的时候,楚留香走出来坐在她身边,宿醉脸色苍白黯然,极不健康,“老姬也走了。”
苏祈起来站到他身后帮他揉颈后和太阳|穴,张张嘴,想安慰他却不知该说什么,只好沉默。
楚留香苦笑道:“我和花疯子从小一起长大,和老姬也认识十多年了,想不到我们那么快就要分开。”他话里说不出的颓唐之意,眼睛带着难以言喻的失落和茫惑。
楚留香,这个世界的传奇,竟也有伤心的时候。
“分别是为了再一次的相逢。”她轻声道。
许久。
楚留香轻笑,伸手握住她纤长的手指,眼睛里又充满了勃勃的生气,“再见到老胡那个竟敢不告而别的家伙,我一定要将他扔到酒缸里淹死。”
楚留香向来洒脱,从不让伤心在体内停留过久,总能想个法子让自己高兴起来。
他们三人,此后便各是一番天高海阔,但愿,再见之期不远。
苏祈轻笑:“那胡大哥岂非高兴得紧。”
作者有话要说:自古大正文七年前写起


、再遇(修)

七年后。
济南。
大明湖水色澄碧,堤柳夹岸,莲荷叠翠,宁榭点缀其间,南面千佛山倒映湖中,形成一幅天然画卷。
背靠大明湖的的一处酒楼二楼靠窗的座位,一个身材细瘦的男子白皙修长如玉的手指正随意握着一只小小酒盏轻啜,纵然他只穿着一袭简单的黑色长袍,但看背影,便已是风华绝代,惹人遐思,更兼举手投足间若行云流水,气度天成,内息悠长,虽未佩戴兵器,显然功力不俗。在座的江湖人不由得暗暗思索江湖上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一位少年俊杰。
一个腰间配着长刀的虬髯大汉走过来抱拳道:“在下太湖崔一行,敢问这位少侠大名?”
那少年缓缓将看着楼下熙攘行人的目光目光收回来,回头看一眼那大汉,在座偷着打量这边的食客都悚然一惊。
这人的脸生的很是丑陋,整张脸都好似被热水烫过一般,皮肤坑坑洼洼的暗黄,一直延续到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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