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系大侠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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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欲系大侠的诱惑-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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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无聊。”她这样说着,打了个哈欠,“那天我为什么要把你带回来呢?我后悔了,你走吧。”
他却还是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你可真是个无聊的人啊。”她说:
“你为什么不走呢?如果你转过身要走,我就可以割裂你的动脉,让侍女把你的血滴在水晶制成的酒杯里,我会把它作为晚膳的时候要喝的酒喝下去;
你为什么不走呢?如果你转过身要走,我就可以把你肉的割下来,让厨娘把你的肉混在做肉汤的肉里,我会把它作为晚膳时候的肉汤咽下去;
你为什么不走呢?如果你转过身要走,我我就可以把你的骨头磨成粉,让厨师把你的骨头掺在面粉里做成胡饼,我会把它作为晚膳时候的胡饼吃下去。
你为什么不走呢?你是我的奴隶,如果你转过身要走,我就可以有理由杀掉你,吃掉你,让你融化在我的血肉里,变成我的血和肉,这样你就永远是我的了。
可是你为什么不走呢?为什么呢?”
说着,她就站起身来,伸出她的右臂,柔软的手拂过他冰冷的银色面具。他比她高很多,她把左手搭在他的肩上,用力把他拉近,让她的身体紧紧地贴着他的。他像个木偶般任由她摆布,一动不动,一言不发。
她过去握住过他的手,知道他的体温本来是偏凉的。然而此时他的温度却炽热发烫,热度隔着他的衣服,透到她的身上。
“你很好,你很暖和。”她紧紧抱着他,在他耳边喃喃道。
他听着她说,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她贴得那么近,他的身下起了反应,控制不住。他的心扑通扑通紧跳,他面具下苍白的脸色染上了不自然的红晕。
她抱他的时间并不长,不,不一定,也许她抱的时间很长,只是他不觉得。他希望时间可以在这一刻静止了,他希望此时全世界的时间都停下,太阳不要继续转动,更漏也不要继续滴下去,滴下去,他想要这一刻变成永恒。
她踮起脚尖,这样她就和他差不多一样高了,她的鼻尖贴着他面具的鼻尖。
她离得那么近,他能听见她呼吸的声音,很匀称,很好听,她的气息很温暖,也很芬芳。她长长的睫毛就在眼前,轻轻扇动,黑色的大眼睛欢快地透过面具观察他的眼睛。
“闭上眼睛。”她有些懊恼似的说。
他把眼睛闭上,然后就感觉到两片柔软的东西触到了他滚烫的唇。
那个吻只是轻轻的一啄就离开了,他有些懊恼,懊恼自己没有抓住机会,多吻她一会儿。正要睁开眼睛,却感到温暖芬芳的气息又凑了过来,重新吻了他一次。然而这一次碰到他的不仅仅是温润的唇,还有坚硬的牙齿。他觉得疼了,她咬破了他的唇,血流出来,她都用舌头拭净了,她用力吮吸他的伤口,想要多尝一点他的血。
然后,就在一瞬间,唇上的柔软触觉消失了,怀抱中的温暖肉体不见了,在这一瞬间,她就离开了。 
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空荡荡的大厅只剩下他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原来浣碧是这么变态的姑娘啊……我原来都不知道……好想把这一篇写成小黄文啊~~~~啊哈哈哈哈~~~~


☆、挑逗

她就是这样逗弄着他,轻易挑起他的情|欲,又把他抛在一边。仿佛他不是一个人,只是一只狗,一只猫,一个宠物,可以随意玩弄,可以任意杀死的。这让他有些怅惘。
渐渐地,他仿佛忘记了自己是谁。真的,他到底是谁呢?是武林盟主的儿子吗?是过去长安城中倚马万言的才子吗?是青楼里名妓心心念念盼望着的风流公子吗?不,不是的,过去也许是的,可是现在不是了,不再是了。此时的他,没有名字,没有身份,甚至没有相貌——他的相貌已经被银色的面具挡住了。他只是个奴隶,没有名字没有身份没有相貌的奴隶,兰烬宫女主人的奴隶。
入夜之后,静悄悄只有一个人的时候,他有时候会想,自己曾经的二十年,到底是什么样子。自己的那些朋友,都是谁呢?那些原本清晰的事情如今都有些记不分明了,好像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他有时候也会想起他的妻子,他的那个妻子到底生得什么模样?他也记不清了。他知道她似乎是很美的,她的胸和腹很柔软,她的四肢很窈窕,她的声音他似乎曾经也是很喜欢的,她是很害羞的,做|爱的时候也压抑着自己,总是发出那种压抑着的低低呻|吟。可是她到底长得什么样子呢?他记不清了。他走的时候,她好像已经怀孕了。确实是怀孕了吗?他自己也有些弄不清了。
自己为什么要答应她呢,那个萧浣碧,那个爱捉弄人的女孩子,那个爱胡闹的女孩子。她原本只是想找到一个人来折磨吧。他就是这样成了她的奴隶吗?抛弃掉父亲和妻子,抛弃掉整个家,来到这个本来应该是敌人的女子身边,陪伴她,和她在一起,做她的奴隶。
这个魅人的妖精啊,他是怎样被她迷惑的呢?
她要他时时伴着她,她时时都在戏弄着他。而他,从来不答话。
他从来不回答她,只是看着她,听着她,跟着她身后,寸步不离。
她召集长老开会的时候,他会在她身旁侍立。那个时候,她的样子肃穆,好像一尊宝相庄严的佛像,她唇中吐出的是严厉的话语。在大殿上,她坐在高高的宝座上,有如帝王,而那些花白了胡子的长老,垂头立在下面,瑟缩着,好像秋风中的落叶,一个个的模样都很可怜,让人难以想象到他们平时嚣张跋扈的样子。
那情景多奇异啊。一群花白胡子的老人,在向着一个妙龄的少女朝拜。
有时候,她让他陪着她去审问那些关在地牢中的叛徒。她似乎是有一百种方法,可以让犯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地牢里是说不尽的惨状,而她却只是冷漠地看着。
那时她的样子非常可怕,像是从阴司里出来审判人类的女判官。
然而和她的贴身婢女阿敏在一起的时候,她是另一种样子。阿敏的年纪比她大两三岁,她在阿敏面前是温柔的,乖顺的,阿敏是服侍她的婢女,也是教导她的教师。阿敏教导她怎么笑,怎么讲话,还要教她人情世故。阿敏教导她的时候,她总是认真的听着,那乖顺的样子,就像任何一个十几岁的普通少女一样。
她早就没有父亲,也没有母亲了。她和阿敏待在一起的时候,看到的人会觉得,阿敏就是她的母亲。
而她单独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和与别人在一起的时候都不一样。她懒懒散散地靠在椅背上,总是不停的使唤他替她做事,让他给她倒一杯茶,以茶冷了要热些,茶热了要冷些,茶叶不好要换过,茶叶不对不是她常喝的那种,泡茶的水不好等等理由,折腾他往返数十次,当她终于找不出茶的什么毛病的时候,她会说她不渴了,然后把茶水泼在地上。
她总是这样折腾他,似乎玩上了瘾。
她还会用一百种言辞来羞辱他,说些他听了会痛苦的话,问他父亲的事情,问他,如果他父亲知道他现在这个样子,一定会很痛苦是不是。他没回答,不管她说什么他都不回答,就像个哑子。
她也不用他回答,她本来就不想听见他回答,她说这些话,只是为了折磨他,知道他是痛苦的,她就觉得有趣。她知道他是有妻子的,就故意地问他,他的妻子美不美,有没有她好看。她会突然到他身边,吻他,轻轻咬他的耳垂,手划过他敏感的地方,惹得他下腹一阵热。
有一次她甚至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面,找到那处被她挑逗得火热的地方,用手握住,上下滑动。
“她会不会这样对你?”她坏笑着,踮着脚尖,在他的耳边轻轻的问。
他只是任由她动作,咬住嘴唇,不语。
天哪,这个折磨人的妖精!她还是个姑娘呢,这些到底是谁教她的?
等到把他挑逗得□焚身,她再跑掉,远处会传来她银铃般的笑声。
有一次她跑掉之后,派了两个相貌很美的小丫鬟来找他,传话来说这两个丫鬟是礼物,让他随意处置。
他看着两个小丫鬟,年纪还没有她大,娇娇怯怯,温温柔柔,替她传这么几句话,就害羞得不得了,脸涨得通红,煞是可爱。
他说声好,这礼物他收下。就拥着两个小丫鬟到他的卧房,抱得满怀的软玉温香,与她们俩睡了一次。
他本来就是个年轻男人,又是多年来在秦楼楚馆浪荡惯了的,性格本来不羁,自从来了这里,每每被她挑逗,却无处发泄,这一次她送来两个小丫鬟,倒是合他的意。
两个小丫鬟都是处子,被他弄得哭哭啼啼的,让他有些烦,起身之后就走了。
后来她派人去传他,他去了之后,她令他脱下上衣,跪在地上。她用鞭子在他的脊背上狠狠抽了二十下。
她说:“秦暮你记好!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你的身子,你的人,都是我一个人的!”
她一边抽打他,一边哭,哭得仿佛肝肠寸断。
她本来会武功,心里又气,手劲极大,二十鞭打得他昏了过去。
等他醒了,他发现自己已经躺在自己的床上,她在替他敷药,伤口上的药膏,清清凉凉。
她微笑着对他说:“秦暮你记住,你是我一个人的,只要我活着一天,再看见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我就把你杀掉。”
他看着她的笑颜,忽然明白了原来她并不仅仅是喜欢折磨他取乐而已,她实实在在已经是个疯子。一个十几岁的少女,父母早亡,孤身一人,却拥有成百上千人的生杀大权,平日里杀伐决断,有如帝王。然而她却实实在在只是个十几岁的小女孩罢了。在这样的环境里长大,她怎么能不变成个疯子?
她是个疯子,而他只是她的奴隶。他看着她,他听着她,他感受着她,他觉得她好看,觉得她寂寞,觉得她可怜。
他觉得自己发疯似的爱着她,他爱她一切的样子:她坐在厅堂之上睥睨天下的样子,她审问犯人时候冷漠的样子,她依偎在阿敏身边乖巧可人的样子,她折磨他的样子,她寂寞的样子,她疯狂的样子,她所有的样子他都爱,他心甘情愿的被她折磨。
只是他却从来不说出来,只是默默承受着。不管她对他做些什么,他都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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