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闱乱:逍遥帝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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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闱乱:逍遥帝妃- 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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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恒稍稍偏转身子躲过,手里紧紧攥着她的簪子,怒然道:“你就这么希望我死?”
“是,除非你死掉,否则我这一辈子都会活在你的阴影之下,或者,你就杀了我,你就杀了我!”刘蔓樱哼哼了几声,表现地很是不屑。
她加大了手上的力道,每一分都想要刺进他的骨血当中。
启恒只需稍稍用点力便能将她推入万丈深渊。
他努力控制好手上的力度,深怕一不小心便铸成大错。那蔓樱偏生不信邪,恼怒之下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腕上。启恒自是闷哼一声,反手一甩,蔓樱生生下坠。她紧紧咬住唇,硬是从胸前扯下点什么东西来往他身上砸去。
这一瞬间周遭风情黯然失色,他大声呼喊“缨络”二字,可悬崖边上剩下的却只是回音。还有……手上她砸来的玉佩!
他如同一只受伤的野兽,拼命地嘶吼,可一切都是这样的无力,以成定局。
千里怒号,终究是只剩下无可奈何!
据说,从旧梁回来之后,吴王启恒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空闲的时候,总是喜欢一个人在皇宫里转悠,而转着转着,却常常是不知不觉就到了偏僻的地方,有时候还会在北门的小墙边发上一晚上的呆。
而更多时候,他总是在伸手想要推开宫廷边角那扇朱红剥落的朱漆大门,却恍然想起,他们之间隔的那堵墙,伸出的手只能悻悻地收回,宫中的佳人早已不在,留下的不过一室凄清。
从此,宫廷之中贞惠妃便成了一个不能说的秘密。
人人都知道惠妃早已不在宫中,人人都知晓圣上因为她断了心肠,可人人都不敢多说一句,因为圣上说,娘娘好好地在宫中,从来都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她都死了,你还想骗自己到什么时候!”一袭红衣的女子手里端着一壶酒,含笑到启恒面前,这一次见面,她没有再唱一句曲子,大抵也是唯一一次没有唱曲子吧,因为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她大抵也有耳闻。
“你怎么来了?”对她的问题他选择了避而不答,言语十分淡定,“这似乎是你第一次为了女人喝酒!”容千静别过了头,难得地一次温柔。
她在冷宫三年,从未见过这样的他。
启恒砸了手中的酒瓶子,忽然转过身看着她:“你又怎知我过去从未为了女人喝过,你又怎会知道?”
容千静一惊,泪眼婆娑,“我们认识这么久了,至少我在你身边的时候,你从来没有……没有为我!”
“看来在你们的心中朕都是那个无情的人了,哈哈哈,你是这样想的,蔓樱也是!”启恒冷冷笑了好多声,心头只是觉得悲凉的感觉一阵阵席卷上来,越想越恼!
“我只是晓得那一年,你不要我!”她定了很久,似乎只是在回忆往事,但这样短暂的几句话里都是透着无尽心酸的。
他看着她,缓缓闭上眼,今晚的静儿夜特别美,一身红衣,纤腰素裹,竟然和她那般相似!
“对不起!”启恒脱口而出,不知道是对眼前的容千静说的还是对着那个已经永远只能剩下回忆的女子所说的!
“五郎,其实我们还可以……”听到那句心酸之至的对不起,容千静眼中的泪水一下子表止不住掉了下来,她发现在他地面前,她辛苦堆砌起来的所有堡垒都不过氏一场虚无!
容千静说着,整个人已经跪倒在他摊倒的身子边上,双手紧紧拽着他的胳膊,生怕一眨眼他就又会弃她而去。
“你终究……”启恒急忙打断了她的话语,又努力摇了摇头,清醒地看着她,又接口道,“不是她!”
“她已经死了,死了,你看清楚,现在在你身边还爱着你的人是我!”容千静从来都是不服输的,即使是在伤怀之时,她也要尽最大地努力挽回他的人,甚至他的心。
启恒喉咙口动了动,语气温和,缓缓往下说:“难道静儿还活着吗,朕记得静儿虽出身风尘却从不沾染半点烟花之气,她唱得一口好曲子,只消一瞬,便能将人缠绕其中!她是个……嗯,如妖精一般的女子!”
说着,他顿住了,一时之间怎么都难以往下说。


、164  一醉远酴醾(一)

他翻遍了脑海,大抵也只有那个时候,她是美好不食人间烟火的!
容千静一下子就傻了,自己从来都不知原来过去启恒将自己看的这般美好,美好地连自己都不相信那是自己。
这一刻,她很后悔,过去的闹剧真的是自己错了,她仰面,无声抽噎,“五郎,静儿一直都在,其实当初……”
“过去的事情还提它做甚?现在朕的心里已经住了别人,再也挤不下他人!”他呵呵一笑,抓起她的手,直接戳了戳他自己的胸膛,笑里藏悲地说着。
“这似乎是你第一次为了女人喝酒!”容千静别过了头,难得地一次温柔。
“五郎,静儿依旧愿意放下所有的骄傲,只为赢得你的瞬间回眸!”容千静只是重重地呼了一口气。
启恒不言,多余的话语早就在刘蔓樱坠崖的那一刻便没有了!而今不管是面对这谁,听到的什么,种种凌乱都能拼凑起她不完整的容颜。
“你回去吧!”启恒懒散地说着。
“五郎!”她没有多说,只是径自上前从背后紧紧抱住他,她闭上了眼睛,靠着他宽厚的背,泪水难以抑制地席卷而来,她说:“就一会儿,就一会儿便好!”
他一惊,身后的柔软紧紧贴着自己的后背,如藕的双臂插过他的腋下,紧紧环住他的肩膀。
他无奈地叹气,提起手打算将她剥离自己的身上。
“五郎,求你了,不要再拒绝我!”容千静抢在他说话前开口。
启恒也不去理会她的哀求,起身以最迅猛的速度脱下自己的外衣盖在她赤果的身子上,淡淡说道:“穿好衣服,天凉了!”
“你都没有正眼看我一眼,这具年轻的躯体一直都因为你而空虚着,你看看我好不好?”容千静极力哀求着,多少的讽刺,当初青楼之中,他千金买她一笑,她不屑,他不弃……而今,她却光着身子在地上苦苦求着自己丈夫的临幸。
“你还没有忘记我当初那件事是不是?她也不干净你为何还是对她念念不忘?”容千静原本婉然的面容瞬时间便狰狞了起来,她用力摇晃着他的双肩,迫使他能够清楚得看到自己的脸,“我和她很像是不是?既然相似,你又何必这般折磨自己也折磨我?”
启恒终于抬头仔细看她,她们还真的有许多相似之处,不仅仅是那股子不计后果的冲劲儿,还有……那张同样如花似玉的容颜。
他伸手将她额间零碎的发丝理顺,蔓樱她喜欢将刘海平放在额前,不管如何板着个脸,看起来都是极美的,而今却是再难看到了。
“一样的眉目如画!”启恒淡淡说了一句,目光沉寂如水地看着眼前的美人,情不自禁地将她与另一个女子的面容相重叠起来,每一寸表情都让他为之深深入迷。
猛然间,他将容千静抱在怀中,细腻而又贪婪地呼吸着她身上的每一点香气。
“皇上,要了臣妾吧!”容千静气息有些急促起来,双手也不安分地在启恒身上到处游走,她将自己的身子贴着他,不断地磨搓他身上敏感的部位,曾经无数次在这个男人身下承欢,即使是三年不见,她也依旧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他应该也是吧!她知道他的长短,他晓得她的……深浅!
他回抱住她娇柔的身子,这一晚待她很疯狂,她叫的很娇媚,那声音一点都没有控制,许多在外头守着的宫人都听得面红耳赤,以致许久以后宫闱之中还有人拿出这段风月之事来说起吴王启恒的勇猛!
寂寞的夜很长,干柴烈火让人欲罢不能!
据说江北战乱平息后,很多事情都被消失了,向来善于筹谋政事的定王自那以后再也没有出现在朝堂之上过,宫中宠极一时的贞惠妃也再没传出什么新鲜的事情来。这一年,算起来是天启十八年吧,分明是最不安分的一年,可后世的史书上却偏生最为平淡,不过寥寥数笔带过。倒是些野史,都说的津津有味的,特别是定王和惠妃二人,还被传出了情事,一桩桩一件件都是有滋有味的。有的说,定王与惠妃有私情,吴王在战场上趁乱处决了他们,有的说定王情迷贞惠妃,江北战场上借势起兵谋反,二人失势后双双逃亡,还有人说……
总之一切都变得很迷离,直到半年后,街市最热闹的茶楼中总有一个坐着的男子出现,大家才算是少了一些困顿。
只是传闻吴宫中绝色倾城的贞惠妃竟再也没出现过,不论是皇家祭祀大典还是其他时候,都听不到她的消息更见不着她的身影,想来这样一个传说中能将皇帝迷得七荤八素的女子也算作是神奇了!
断魂崖遗恨谷中,一如既往的平静,即使前几日新添了口,也依旧带点凄凉。
昔日白衣飘然的姬无涯在药房之中静静地配着铁面找来的药,那人新生产过,若是再找不到合适的药物来让她醒过来,恐怕时日一长,那么点精血也迟早会消磨殆尽的。
他声声叹气,想来也不过又是一段孽缘,只是情字若是能够只言片语便说清楚的话,便也不会有谈情说爱这么一说了。
身畔的药童轻声问:“师傅,她还有多久才会好?”
姬无涯自顾自寻着药,极为随意地说:“这些也并非是我能控制住的,只能看她自己的造化了,若她心头有这意念,定然会好起来的!”
药童轻哦了一声,又轻声问道:“那……那个孩子呢?”
“休要胡说,哪里有什么孩子的事情?”姬无涯顿了顿手头的动作,眼神忽然之间便凶相了许多,江漠北说过孩子的事情谁都不能说,那么自然所有人都得忘记有这样一件事情。
“师尊,您说她真的会一点感觉都没有吗?毕竟这可是人生三大痛之一啊!”小药童心头就是有个解不开的迷,一定要问个清楚才能够安下心来。
姬无涯不响,那小药童倒是来劲儿了。紧接着又开始在师尊面前转起了圈。
“徒儿只是担心她万一她醒了,发现这事……”那药童摇头颇有些怯弱地开口道。
姬无涯叹了一声,“莫说便可,此事漠北自有打算,更何况她已经昏昏沉沉这么大半年了,哪里还知道这些,只要没人说起,她截然不会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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