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师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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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师妻- 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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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物和绸缎而强行催动内力,加快了毒素的蔓延,使得他的身体的复原要耗费更多的时间。这也是他需要少年帮助的原因,一个清静又安全的地方,与现在的他,是必不可少的。

“你叫什么名字,小少爷。”

少年抿了抿唇,对青年刻意加重“小”的字略感不满,就像是所有的孩子都渴望被认同,被平等地当作一个成年人,但他还是回答了——

“黄药师。”

青年的心一动,“黄药师、黄药师。”,他低声地将这个名字念了两遍,黑眸中突然闪烁起莫测的流光,神采飞扬,“好名字,真是好名字。”

风尘三侠之一的李靖文韬武略,无一不精,日后的黄药师倒是没有愧对这名字。

难怪了,他在马车上触碰到他的骨骼之时,发现这是一个练武的奇才,百年难得一遇。如果他真是未来的中原五绝之一——东邪黄药师,这就没什么值得惊讶的了。

青年现在的心情真是好的不得了。

唐门的烈焰让他歪打正着突破了八寒红莲的第四层。而现在,又让他遇到了黄药师——

也许别人想到黄药师,回想到形相清癯,风姿隽爽,或是他离经叛道,狂傲不羁,抑或是除了生孩子之外的无所不能……

这个人的身上,凝聚了太多的优点,除了丧妻这一点外,他是称之无愧的天之骄子。

只是青年不同。

他所想到的却是黄药师性格中的“绝”,对妻子一往情深的绝对痴情,对弟子偷盗经书而重惩的绝对狠心。

这样的人,若不是太过聪明,真的是一个再好不过的利用对象了。

因为他会对自己认定的人好极,会对自己厌恶的人恶极。

“我不叫红莲,连清才是我的名字。”

他改变了原本的主意。

未来的东邪值得不同的“待遇”。

“想要向我学武功,就必须拜我为师。”

连清十分清楚这个时代,是否有师徒的名分的不同。

同样是教授他武功,但是心境上的差异好比云泥之别。

“行拜师礼吧。”

他以近乎命令的语气说道。

黄药师站在原地,什么都没有做。在他看来,作为交换条件而学习武功,和拜这个人为师是不同的。可以说,他从出生至今,从未拜过他人为师。教授课业和拜师并不一定会有绝对的因果关系。他感谢那些教导他的人,但是思想观念的差异让他无法真心尊重他们。甚至,有些人,他是不屑与之为伍的。

他是一个心高气傲的人。

心高气傲到不会随随便便就拜一个人为师。

“怎么,连拜师礼都不会吗?”

淡淡语气伴随着的是尖刻的话语。

与此同时,连清懒散的目光变得凛然,周围也发散着一股无形的压力。就像是宝剑出鞘,锐芒袭人,令黄药师在感到了一种潜在的危险。

黄药师还是没有动,只是倔强的与连清的目光对视着。

就像是一只幼兽,勇敢而警惕。

连清笑了,只是那笑意未达到眼底。

“跪,还是死,你自己选一个吧。”

那股无形的压迫又加重了几分,迫得黄药师不由自主地大口喘息起来。

“我数到三,三下之后,你又就不用回答了。”

因为死人是不会回答的

连清相信,眼前的少年应该明白什么叫“识时务者为俊杰”。就是他想不通,他也不会管是否破坏所谓的剧情,杀了未来的东邪又如何?作为一个活生生的人,他可以去做任意一切他能够做到的事。被一本《射雕英雄传》束缚,才是可笑之极。

“一——”

黄药师捂着胸口,没有动。

“二——”

连清的眼微微眯起。

“三——”

“咚——

连清的容色一下子缓和起来,他看着黄药师向自己行了一个叩首之礼后,才起身,走到他的身旁,将他从地上扶起来。

即使黄药师尽量让神色变得放松,连清还是从他的眼中看到了——不甘、愤怒、仇恨。让一个傲气的人折腰,他若是没有产生负面的情绪,那么这个不是心机深沉,善于隐藏,就是他根本不是一个真正傲气的人。

“药师。”连清亲密地叫着少年的名字,“以你现在这般弱小,能够轻易杀掉你的人,江湖上不计其数。世家子弟又如何,真正的皇亲贵胄也不过是由一些三流武者保护着。”大多数真正的强者是不屑于做保镖的。“而这天底下,最可靠是你自己,而不是外人。”

“我教给你的第一件事,就是让你看清楚,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实力就是一切。我能够让你屈服,就是因为我比起强大。如果有一天,你变得比我强大,我一样会向你屈服。”

 第60章 是同情还是其他

罩着一件被扯得大开几乎没什么遮蔽作用的薄衫;洁白如玉般的身躯被男人以胁迫的姿势压在身下,紧接着;薄衫之下的衣裤被褪去;她整个人近乎赤衤果地展现在了他的面前。

这恐怕是连清做梦都不会梦到的场景;更准确地说,她曾经自信到从不认为自己会落到如此境地。只是;傲慢的自信也好,「不败魔女」的盛名也好,似乎所有的传奇与神话;在黄药师面前;就成了被击碎的镜花水月。

太强大、也太迷人——

这是她不得不承认的事实。

她喜欢强者;所以她喜欢黄药师。

但是她厌恶任何脱离掌控的事,更厌恶被人逼迫;所以,她也厌恶黄药师。

再加上从砰然而动的心脏里传来的悸动,揉成了一种说不清也道不明的复杂感情。千丝万缕,也不知从何处开始理清。

与他的相遇,像是一场梦境,令人感到十分不真实。

而那若有似无地情弦拨动,其实更加让她觉得不真实。

就如同一场醒不来的梦,梦里的他和她,都只是彼此生命中的过客,不该产生如此多又如此乱的交集。

胸口的皮肤因为过于用力的吸允而留下了青紫的斑痕,万般不明的情绪汇集成一道暗色幽光,在连清无尘的眼底,像漆黑夜里的昙花,在一瞬间绽放出美丽,又在下一刻凋谢零落。

空气中弥漫的不仅仅是剑拔弩张的侵略,更有一种悲伤在其中悄然地如静水般缓缓地流淌着。这是一种很淡,却又真实存在的悲伤。她只觉得,冥冥之中有什么细细碎碎宛若冰锥雪粒般纷纷落地,冷然而寂寞,它们慢慢地化开,一点又一滴地融进了她的心底。

明明即将受到侵犯的人、处于弱势的人是她,为什么她会觉得自己才是那个十恶不赦、罪不可赎的坏蛋?人质与挟持者的位置真的就像是表面看上去那样吗?

自遇到黄药师之后,从来坚定的内心恍如产生了裂缝的坚冰,从最初的细微裂痕到现在能够用双眼看得清地痕迹,动荡而又不安,连她自己都在开始怀疑,她曾经做过些什么?而现在的她,又即将做什么?

身体被一双带着薄茧的手摩挲着,泛起一阵阵酥麻又带着热意的颤栗,令终日偏低的体温逐渐上升。唇上传来了被碾压的触感,舌尖也随之起舞,她睁开如黑玉的双瞳,在视线相交之后,那种钝痛在她心底的感觉似乎更加强烈了。

「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她差一点脱口而出。

或许,这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种绝望到极点,悲恸到极致的眼神。所以,就连心上的钝痛都并不令她陌生。她想,无所畏惧的自己,可能并不仅仅只有曲素光这一个弱点。因为当黄药师用这样的目光凝视着她的时候,她竟然不忍直视。

这是多么可笑地一件事。眼睛都不眨一下,便能取人性命,笑着看别人痛不欲生的人,竟然不敢去面对一个人的视线。

真是可笑至极!

手指像是为了证明什么,看似不经意地动了动,萤紫色的细细粉末在指甲尖上散发着鲜亮又惑人的色泽。不知何时,纤细皓净的右腕骨已从透明色的圆环中挣脱出来,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金刚石当然坚不可摧,但它就是再坚硬一百倍一千倍,对一个会缩骨功的人而言,都是无济于事的。在这世上,能够困住连清的人之所以寥寥无几,并不只是因为她的智计过人,还有那诸多奇巧之术,例如催眠术与缩骨功,那些只有天分才能够精于之术,与她,都不是问题。

连清觉得黄药师强大又可怕,她自己,又何尝不是一个相同的存在。

若是这般人物只有一个,那么,便是造物主的神奇。

若是两个,棋逢对手便是最好的诠释。

若是这两人一男一女,维系他们的,也许是世上最美好的情意,也许是促人走向地域的毁灭。

手臂无声无息地向上抬了抬,圆润光滑的指尖上,一抹亮紫尤为显眼。

只要一下,只要一下,就能够暂时打破这个对自己不利的局面,她在心底暗暗地说服着。

她醒来时所待的内室中,有一盆鲜艳夺目的紫色花朵。

这种花,有一个妖娆的名字,叫紫玉魔兰。

因为花瓣厚实,在日光下,荧紫色的花粉会发出淡淡的光,就像是一块块蜿蜒流光紫玉,带着如梦似幻的色泽。仅仅是美丽的外表,那么,它就不会被称为魔花了。那附着在花瓣上的漂亮花粉,具有着相当厉害的麻醉作用。只需要要一点点,就可以放倒一头大象。

越是美丽,就越是有毒,这不单单是对人而言。

而方才密道打开的时候,她趁着黄药师视觉上的死角,悄然从紫玉魔兰上摘了一片花瓣,掩在白色的衣袖之下。

如今,那抹花瓣,正静默地躺在地上。她指甲上的荧紫之色,便是指尖划过花瓣而留下的。

即使她的内力所剩无几,内伤尚未痊愈,但是划破一个人的皮肤并不需要耗费太多的气力。指甲上的花粉只要进入男人的血液,那么一切,都可以暂时结束了。

桃花岛纵然是难闯龙潭虎|穴,只要没有黄药师在,对同属奇才的连清而言,也不过是一只拔了牙的猛虎,徒有凶猛的外面,而毫无实际的杀伤力。

所以,你还在犹豫着什么?

她的心中发出了大声的质问。

而那微微抬起的手臂,却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

脑际划过一道欲裂的痛意,随之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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