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妃,强个王爷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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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妃,强个王爷玩- 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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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赐的封号和名号,都不过是一个代号而已。不管你打着珏辉公主的名号来出使南赤,还是他们都叫你殷璃兮的名字。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真实的内在,身体内的魂魄是属于谁的。未央,如果你不喜欢我这样叫你,我可以叫你璃兮。那东西,你还想看吗?”说了一大段,他还是希望她去看?看什么东西?其实夜未央有点好奇的,昨晚他不惜拿孩子来逼她去看,想必很重要的东西。

“不想看。”她还是忍住了那份好奇,冷冷地拒绝。自他出现后,她就敏锐地感觉到煞天身上散发出的滚滚杀气。

“嗯,我还是希望你能看到,我想你会喜欢的。”赫连宸的笑温柔起来,象春风拂过,湖水漾起涟漪。

“是你的东西,阿璃都不会喜欢的。宸王逾越了,她是我南赤国未来的皇后,以后休得再对她无礼。”元夏也跑了过来,直接站在夜未央的身边,与她并肩一起,望着对面的赫连宸。

煞天站在夜未央的另一边。皮卡此时蹲在煞天的肩上,金色的眼也瞪着赫连宸。

望着这颜色不一,每个都不同表情的人和兽,赫连宸笑容不减道:“嗯,这番情景挺有趣的,不知道明天是不是也会这样?未央,你终是我的爱妃。这是不变的事实,无论你是夜未央,还是殷璃兮,都是我的女人。”

赫连宸说完,便带着笑离开了,留给大家一个淡紫的背影,雍容优雅。看来皇太妃说的没错,有些办法虽然不入流,却是最有效果的。

晚上,山庄琴声悠扬,前厅铺开十数桌,席间觥筹交错,四处挂着的宫灯照得亮如白昼,受邀而来的重臣及贵宾个个相互敬酒,笑语晏晏,一派皇庭内宴的祥和太平热闹景象。

夜未央开始坐在下首,后来大家喝的酒多了起来,席间便多了一些随意和肆意。向来尚武的南赤国,在礼节方面,并没有尚文的东元国和西玉国那么多的繁文缛节,大家都是学武之人,豪气干爽的个性居多。就连皇太妃也走到夜未央的面前,把她拉到自己的座位旁边坐下,问她一些有关药理方面的事。

灵族向来神秘,所懂的蛊术,也只在他们族中流传。许多方面,与药理也有一些相通。所以,夜未央与皇太妃都兴趣盎然地讨论起这些事来了。

正说的高兴,皇太妃倾身过来在夜未央的耳边小声道:“刚才跟你讨论灵欢蛊的时候,我给你试了一个。”

152 请公主自重

正说的高兴,皇太妃倾身过来在夜未央的耳边小声道:“刚才跟你讨论灵欢蛊的时候,我给你试了一个。”

夜未央惊愕抬眸,脱口而问:“为什么?”

“你知道的,灵欢蛊必须要与相爱的人合欢才能解,很简单很可爱的一个小蛊术。可以让相爱的人在一起,灵肉相合,不觉得很可爱吗?你身边的三个男人都不错,我不想强令要你选择谁或放弃谁。让你遵循着内心的感情去做选择,谁也无话可说。是我皇儿,我自然高兴;不是我皇儿,我亦不想他继续沉迷下去。他对你是情动,这一生都不会变。但灵族的血脉传人不能在他这里断了延续,所以就算他再不愿意,我都要他看清这个事实,你不会是他的皇后,你心里爱的不是他。”虽然预测不到她的未来,但她皇儿的未来,她早已看清。

她的皇儿必须要有个孩子,她的皇孙,灵族的血脉传人。可元夏对她痴情不悔、至死不渝的样子,让她这个做母亲的不得不下招狠的。

“就算皇太妃要元夏对我死心,也不必用这招来逼我选择。我本是要走的人,这般做,伤的可是您儿子的心。”夜未央没防着她下蛊,气极,口气不由生硬了起来。

“你以为你走,他就不伤心了?本宫不是逼你,是在逼皇儿,我这是为了整个灵族的血脉延续着想。”皇太妃的挺无奈的。

“那也不应该拿我开刀。”

“这会不让他死心,我怕再也来不及了。”为何来不及?皇太妃的话没有人能理解,只有她自己心底明白。

“您那灵欢蛊也不是只有用那种方法才能解蛊。我可以想出不下十种的方法除蛊。”

“我知道。但你现在就开始制解蛊药的话,单是冰棱花,你就很难寻到。刚才我已问过你了,你随身携带的药里,没有一种药能解的。当然,我也没有解蛊的药。”老谋深算的她,下蛊之前早已将未央的药品打探清楚了。望着夜未央,她叹了口气,语重心长接着说:“阿璃,你为何要抗拒命运对你的安排?你的个性并不优柔寡断,为何要抗拒爱的到来?如果你觉得那些男人都很难舍弃,做了女皇之后,你可以象你母皇那样纳男妃。但,本宫从皇儿的命相上看出,他不会是你的男妃。正因为这样,所以,本宫才这般逼他。”

为何要抗拒?因为曾爱得遍体鳞伤,再也没有信心去相信男人的爱了。

夜未央盯着她愤然起座,穿过热闹的宴客厅,来到花园泉水叮咚的河边,坐在石头上,思忖着除了合欢,还有没有更好的解蛊方法?就象皇太妃说的那样,解决的方法有很多种,但现在要赶制的话,非常费时。

天色越晚,体内的蛊虫就越是让人感到空虚寂寞。

回去的路上,从端酒菜的宫女托盘上拿过一瓶酒,一口气就灌下一大半,虽知作用不大,但醉睡总比发骚去找男人要好些吧?

夜未央把自己泡进冰凉的山泉水里,但情况并没有她想象中会好些,湿透的衣服反倒贴着她的身子,让她的肌肤更加的渴望。

在水里,她大口大口地喝着酒。该死的,平时那么容易醉的人,这会想醉却怎么也醉不了。灵欢蛊,说是蛊,其实中了之后,这感觉就跟中了媚/药没什么区别。最后,夜未央壮士断腕般地把手中喝得滴酒不剩的酒瓶扔了,有了酒精壮胆,她找个男人解解生理需要又咋的了?不,解解蛊,又怎么了?

问题是,她要找人那个男人……

遵循着自己的内心感觉去找,她知道是哪个。纠缠了那么久,最终还是折在他手上了,再不甘,此时也先解决灵欢蛊再说。

夜逐渐深,宴客厅的声音也渐息。夜未央穿过花园、流水,进了小院的东边最前面一座。

小院静悄悄的,主屋的灯光晕黄,那个风华绝代的男人身影映在窗格上,分外清晰。夜未央的脑海很自然的闪过他颀长而肌理光滑紧实的身材,不想还好,一想,身体那种空虚的渴望更加的强烈,煎熬得更加厉害,真象饥饿了几十年没喂过的人一样难受。

再也没有挣扎,她决然地推门进去再掩上门,脸色酱红,就连一双墨眸也象染了红晕似的,象个捕捉猎物的饿狼似的紧紧盯着赫连宸。

赫连宸刚沐浴完,这会正站在案桌前提笔写字,身上只披着一件淡紫的中衣,劲瘦的腰间只系了一根同颜色的丝带,敞开的领口露出胸前大半的润泽肌肉。听到有人闯进来,抬头望过来的紫眸似笑非笑,声音愉悦:“你来了。”

而夜未央的眼望着他胸前那片肌肤,想象着手摸上去的感觉,接着,她很丢脸的听到了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更丢脸的是,她直接走过去问:“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就寝?”

赫连宸笑得温柔,从旁边拿过一块棉布道:“你身上都湿透了,发梢也湿了。虽说现在是夏末,但山间的夜晚都比较凉,我来帮你把头发擦干。擦干就寝,可好?”

夜未央走到他身前,手贴着他的胸口,摸着那块肌肤,心里泛起如水的柔情,说出的话却挑/豆味十足:“湿衣不脱吗?湿发梢厉害,还是贴身的湿衣寒气更厉害?”

赫连宸笑出声道:“当然湿衣的寒气更厉害,那就让本王为你先更衣吧。”说着,灵活的手不容她后悔地将她的衣服飞快地全部解下,让她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烛光中。

不得不说,她的身姿已长成,该丰/满的地方已丰/满,该瘦的地方亦不多一寸。赫连宸的眸光深暗了下来,身体象火上烧的水一样,开始热了起来。

对着他赤果果的看着自己的视线,夜未央已没有多余的心思来害羞了,全身泛着桃红色,赫连宸给她擦拭身上的水汽时,她的手摸着他的胸口,已有点迫不及待地想进一步贴紧那块地方,没有一点的犹豫,她扑向了她。然后俩人倒在他身后的床榻被单上。

“今晚就让你来侍寝本公主了。”

“这样不太好吧?公主这会喝醉了酒,有点不自重,本王不会怪你的。请起来,让本王送你回去吧?”等人家脱光光才说送回去?这头狐狸够狡猾的。

“本公主这回就不想自重了,就要你来侍寝。”夜未央的手顺着他胸口滑到他紧实的腰间,利落地扯开了赫连宸的腰带,把他的衣服朝两边分开,精实身躯上的遮蔽物猛地展露在眼前,刚沐浴过的清香钻入鼻尖,夜未央的脸更加红了,透出一种莹泽的可爱。

“还是请公主自重啊!”如狐的笑意闪在眼内,说是自重,扶着她光滑纤细小腰的手却来回地扫动。

“你好坏。”她吹气如兰嗔骂出口,忍着身体的渴望,丰/满的胸口贴紧他的。他的身体,她早已熟悉,无论是给他药浴施针还是两人欢好时,彼此早已赤诚相对无数次。这会自己趴在他的身上,象上次那样,又非上次那样。

上次是带着一种绝裂般的奉献与祭奠心情。这次,却是一种爱/欲横溢泛滥到想灵/肉相融的渴望。

终是觉得两人赤诚的在被面上有些让人放不开,无论内心汹涌而来的爱意如何令人想甘柴猎火地马上烧在一起,还是觉得在烛光中让人有些羞赧。赫连宸知她心里想法似的,将女人拥抱着一起滚入被单中。

没想到,女人真的大胆了起来,在被子里放肆地先在他胸口抚了一阵,又直接摸向他的腿,在紧实的肌理小腹上流连片刻,便滑向他的腿间,那里的怒龙并没显得很亢奋,呈半醒状态。夜未央的小手在怒龙顶上来回地拂了几下,再将它握在掌心里轻缓撩/拨。

整个过程有很强的暗示性,她的头枕在他的臂弯内,微眯着双眼,气息紊乱,腿也不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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