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淑仪夫人垂着眼眸,波澜不惊,从容道:“臣妾无能,不及娘娘聪慧端庄,亦无能为皇上分忧,只盼着其馀姐妹能帮娘娘解劳。”
“这猫儿跟着夫人不少时日了吧,怎地,今日就发狂了似的,半点不像淑仪的脾性。”田妃看着跳上桌台的黑猫,眼里闪过一丝不耐。
“猫儿平日性子温顺,方才在花园走了一圈就变成这样了。”彩淑仪细声道出原委。
田妃掩鼻,一脸厌相,忽而冲侍卫吼道:“还磨磨蹭蹭做什麽!赶紧抓起来丢到蛇窟里去。”守在一旁的侍卫一愣,随即冲那只黑猫扑去。
田妃挑衅地看了眼彩淑仪,道:“本宫这殿里向来不喜这些畜生进入,想必夫人不会介意少了一只畜生。”
“猫儿惊扰了娘娘,自当是死罪。”彩淑仪颔首回答。
“跪安吧。”
“臣妾告退。”
彩淑仪低眉顺眼态度并未让田妃心中舒畅,反而憋了一肚子的气,直到猫儿发出惨叫声,她郁结的心情总算纾解。
“墨香。”
“奴婢在。”
“送大夫出宫。”
接触到田妃的眼神墨香身子一颤,随即了然点点头……
老人在听闻送出宫後,顿时松了口气,却怎麽也没料到正有一场大灾难在前方等着他。
*
翌日,大清早瑶湖宫便来一位,未经通传直接闯入的大人物,能这样毫无顾忌在此招摇过市的,除了田妃本人,当今皇上,自然还有田大将军。
“田将军,娘娘还在就寝,容奴婢通报一声。”墨香看着姿态凌人的田将军,心里直呼不妙。田将军回头怒瞪墨香一眼,凶神恶煞道:“都什麽时辰了,还未起床梳洗,这个奴才怎麽服侍主子的?”
墨香吓得双膝一软,跪倒在地,一个劲磕头,“奴婢知罪,奴婢日後一定尽心尽力服侍主子,请将军饶命。”
田将军未再看墨香一眼,大刺刺的步入田妃房内。而此时的田妃正沉浸在压抑多日的欲海中,她两条腿大字型的敞开,身子靠在床背上,在两腿间还放置这个大大的铜镜。
晨光被遮挡,铜镜内显示的景象不算清晰,那掩藏在乌黑中,红艳的软肉还是能清楚辨认。
“啊……唔……啊……”沙哑的呻吟声,好似小猫慵懒的叫声。
田妃全身披着一件白色的薄纱,内里穿着一件大红的绣花肚兜,其中一个大奶子被暴露在外,乳尖早早挺立,享受着冷风轻抚飘过的快感。再往下,便能看到她五指间正握着一支鎏金铜假阴茎。
“啊……好硬……噢……”田妃双眼迷离睇看着鎏金铜在自己下体进出,光滑的表面上沾满了自己湿淋淋的汁液,那冰凉的硬物捣得她全身发热,好似火烧一般。这玩意儿不比男人的很家夥差,僵硬的轮廓与湿热的小穴摩挲,仿若一根铁棍在小穴内凿洞,永远不用担心漂浮云端之际忽然旋落。
田将军进入房间时,便隔着血红的纱幔,朦胧间能看见女儿半裸身体,手拿阴茎淫靡的一幕,霎时,一把怒火冲上天灵盖,上前掀开沙幔就是个耳光。
贱人生出来的就是贱种,果然跟她死去的老娘一样,天生淫荡货。
作家的话:
、005、警告
“父亲!”田妃惊恐的看着怒发冲冠的田赋子,以至於忘记自身衣不蔽体。
“不要叫我父亲,你不过是个妓女所生养的贱种,跟你死去的娘一样人尽可夫。”田赋子愤怒难当,对着还处於惊愕状态的田妃喷了一脸唾沫星子。
语毕,田赋子似乎还不解气,抬腿给了田妃一脚,“成事不足败事有馀!”
“父亲?”田妃一脸茫然的趴在地上,生怕遭遇他更加残忍的对待。谁人想到,平日傲睨一世的田妃此时却趴在父亲脚边颤巍巍的发抖。这天下她只畏惧两个人,一个是慕容珀崇另一个便是眼前她称为父亲的男人。
“你平日怎麽放浪无耻我都不会过问,在这宫中你可知有多少双眼睛看着你?这些且罢,但华林七可不是你的玩物,若是失了他,我这麽多年的努力都会付之东流,到时候你有上百条命都不足以抵消我心中的不甘,你明白吗?”田赋子一字一句恶狠狠的警告着。
看着他鹰瞵鹗视的样子,田妃身子抖如筛糠,亦不禁回想起多年前母亲惨死的情景,心里淌过阵阵凉意……
对於田赋子她是恨也是畏惧,不想跟随母亲过着卑贱任人欺凌的生活,百般奉承讨好他才得到了今天的地位,却一样逃不出他的掌心……
“女儿已寻大夫为华林七医治,大夫说他身体并无大碍。”田妃垂着头掩盖自己愤怒的面孔,怎麽也没料到华林七居然有胆子告状。
田赋子冷哼一声,“找大夫?是皇宫里的山珍海味将你养成蠢货了吗?若不是暗中得到通知,将消息压下,恐怕这事已在宫中传得沸沸扬扬。你这个田妃逍遥的日子,也该到头了。”
“不要!”田妃拽着田赋子的裤脚,瞠大眸子完全抛弃形象卑微哀求着。“父亲!求求你,再给女儿一次机会,女儿日後一定不敢擅自妄为。”
看着田妃声泪俱下,田赋子只是冷冷一笑,心里将她鄙视的体无完肤……
*
夜已渐深,偌大的腾浮宫殿的卧房,只剩下林华七这个冒牌帝王。他弯腰坐在床榻上,一只手臂撑在大腿上,目光凝视着手中那串闪闪发光的铜钥匙若有所思。
片刻後,他霍然站起身,转身朝墙壁上有节奏的敲了六下,墙壁“轰”一声从中间分开,空出一道漆黑的不见底的梯阶,一股暖风随之扑面而来。
点燃挂在墙壁上的火把,沿着台阶一层一层向下,空气也逐渐温暖。林华七站在楼梯尽头,看着眼前厚重的铁门,将火把放到铜锁处,轻松将铁门开启。
四方形的地窖内,放置五个大火炉,柴火在里面烧得“劈啪”作响,在这并不宽敞的室内,摆设非常的简单,却也名贵,雕刻艳丽海棠花纹紫檩木柜,及两张紫檩束腰圆凳,都散发着浅浅的香气。荷花纹的罗汉床上整齐的铺就着红色绸缎,几件女子的衣物随意的堆放在其中。
若是没有注意到与床正对的方向挂着一名被五花八绑,衣不蔽体的女子,怎样看这也不过是个普通的房间。
纵然四肢被捆绑,身子悬挂在空中,女人闭着双眼,神态依旧安详。在幽冥的火光中女子肌肤呈现出不健康的黄色,她身形消瘦,脸颊凹陷,双唇惨白,完全是一副久病不愈的样子。
林华七上前爱怜抚开女子脸侧旁的几缕发丝,在她耳边温柔吐词,“最近几日倒是安静了许多。”
女子缓缓睁开双眼,深不见底的眸子却透着死一般的静寂……
、006、市井宵小
两人相视一望,女人撇过脸,眼底悄然滑过一丝厌恶与不耐。
“瑟瑟……”华林七依旧温柔第唤着女人的名字。一手托住她的下颚,让她面向自己。
“就那麽不想看到朕吗?”他溺宠地为她抚开额前杂乱的发丝,努力压抑着自己烦乱的心情。
“朕?哈哈哈……”瑟瑟仰头大笑,笑声中参杂着浓浓的嘲讽。
“你!笑什麽?”华林七蹙眉喝道。
“朕这个字你也配说吗?别忘了,你不过是个穷酸的市井小混混,这等春秋大梦可不是你能做的。”瑟瑟毫不掩饰对他憎恶之情,言词之间更是透着犀利与不屑。
不堪往事被掀出,林华七顿时恼羞成怒,狠狠掐住瑟瑟的脖子恶言相向,“不要不知好歹,如今皇位坐的可是我林华七,不是别人。”
“你不过是个傀儡!一个带着面具虚伪做人的傀儡!”瑟瑟毫不客气的回击,情绪激动难掩,双眼迸发的恨意,让林华七不由的打了个寒颤。。
“啪”的一声耳光落下,瑟瑟脸颊迅速肿了起来。林华七冲冠怒发的模样,显得有几分狼狈,瑟瑟冷冷一笑,垂眼鄙夷地看着他不发一言。
“你到底想要什麽?我给你的还不够多吗?”华林七与她怒目相视,回忆被勾起宿怨更是难难消散,而瑟瑟又何尝不是。
淳於瑟瑟不需要任何武器,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句话都能让林华七伤得体无完肤,那伤口比起比起利器带来的创伤更叫他痛彻心扉。
初相见,杨柳河畔,莲花朵朵,鱼儿畅游,春光大好。瑟瑟身穿白色罗裙,与侍女坐在小舟上采莲嬉戏。她胆大妄为,总是惹的侍女惊叫连连担心不已。
朗朗笑声从河中央传来,吸引了石桥上林华七全部的目光,也勾走了他的心魂,奈何,身份地位悬殊,不过成就一桩孽缘而已。林华七从此奋发图强,想尽办法要成为一个有身价,能与瑟瑟匹配的良人。
只是,他万万没有料到瑟瑟的身份并非千金大小姐,而是胡国人正在暗中寻找的三郡主,淳於家族的掌上明珠,亦是胡国人人敬仰,八王爷未过门的未婚妻。
传闻八王爷人才出众,只可惜长年卧病,故而并不被重视,华林七打心底认定瑟瑟不应该嫁与这样一个无法保护她的男人,即便已功成名就。
“我什麽都不要,你放我走。”明知希望渺茫,淳於瑟瑟仍旧不死心。
“回去?你可知我费了多大劲才能让你留在这里?我比不上那个病痨子王爷吗?”说完,林华七便狠狠咬住瑟瑟的脖子,宣泄心中的愤怒。
“我恨你!我恨你!我永远都不会爱你!”瑟瑟哭喊着,四肢被绑,她的挣扎根本影响不了林华七分毫。
腥甜的气息在口腔中弥漫,华林七感觉瑟瑟已经放弃挣扎,双手直接袭上胸部,将那小巧的丰盈握住掌中,大力的揉捏五指用力挤压。
瑟瑟终是不忍疼痛,痛苦的呻吟由鼻腔内溢出,她越是表现得痛苦,林华七的怨气才会觉得纾解。
原来她也会觉得痛……
*
“哈哈哈……不行了吗?”瑟瑟目光鄙夷地看着林华七疲软的男性象徵,放肆的笑着,笑意湿润了眼角。原来他过的并不比自己好多少,傀儡始终是个傀儡,用完可丢可弃……
“不许笑!”林华七狼狈的大喝一声,随即目光一凌,转身到柜前打开抽屉,将里头粗硬的假阴茎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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