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唔,原来是这样吗,我本来还打算在你面前秀一下的,”荣华有些不好意思,她同样盛出一盅,递给他,“来尝尝?”
小於将军很干脆地接过就喝了下去,微皱著眉,“味道很是奇特。”
把他的话当作夸奖,荣华很得意地回答:“嗯呐,是我特意想出来的食物啊。”
轻叹一声,小於将军伸出手,“让我来吧。”
“不行!”荣华很干脆地拒绝了他的帮助。
“荣华?”
“不要用这种奇怪的勾引人的语气,”荣华偏开脸,“这是只有亲手制作才有意义的食物,所以,节日快乐!”
到底是什麽节日?小於将军有些奇怪,可是看到微红的侧脸,决定不再追究,以免她恼羞成怒,可是能让她露出这种表情的话,应该是好节日吧?
“女皇陛下,您这是在干什麽?”
从来被她称为忍者的前女皇夏西泽半靠在门上,没什麽仪态可言,他有些好奇地看著荣华那锅里面的东西,“我听说你今天叫了不少人来品尝,终於轮到我了?”
“唔,一次一杯才比较有诚意吧,因为是特殊的食物呢,来尝尝?”
夏西泽握著她的手腕,低下头,就著她举盅的姿势舔了几口,抬头看她,“没想到味道还不错,你自己不尝尝吗?”
“我跟你说,这是在特殊的日子里亲手做给特殊的人的食物,快点吃掉,不要浪费!”对於他这种妩媚的招式,她已经有很好的抵抗力了。
“真遗憾不能和你一起分享,不过看在特殊的人的份上,我也就一个人喝掉了。”他又低下头,将小盅里面的东西喝完,“今天是什麽特殊的日子?你那里的节日?”
前女皇果然很敏锐地找到了关键,可惜荣华这个薄脸皮的人根本不想把节日的意义告诉他,红著脸让他走开。
“……虽然不知道为什麽,我是最後一个被叫来的,但是我想,你总是有原因的,对吧?”
被承碧那麽说,她也有些不好意思,因为不管怎麽看,她是最依赖他的,可是在这个时候居然没有最先叫他,当然,她也是有自己的理由的。
“这东西我之前没有做过,如果不是偶然看到了材料,我也不会做的,因为是第一次做,所以想要尽量完美,多做几次的话,当然会熟练多了,做出来的东西也会更好吃呢。”
“这个理由,勉强接受了。”
承碧原本就漂亮的有些过份的五官突然展开,让荣华看得有些呆,傻傻地递上冒著热气的巧克力茶,“试试?”
“嗯。”
看著他一点点喝下,荣华眨眨眼,“好喝麽?”
“因为是荣华亲手做的东西,不管怎麽样我都会说很好吃的。”
“……”荣华有点不高兴,“感觉就像是考试的时候得了亲情分呢。”
“没有的事,是真的很好吃。”承碧对著她微笑。
被微笑治愈的荣华踮起脚,在他脸上亲吻了一下,就将他赶出去了。
“最後,轮到那个家夥了,又没有办法把他召唤到这里,看来只有我自己送过去了,可是真烦啊,路好远……”
她带著自己做好的巧克力茶,送到了重云殿。里面那一位消息相当灵通,像是早就知道她要去干什麽了,将一切都推掉,好端端地坐在平时喝茶的房间里等她。
“消息真灵通,为什麽不能稍微地表现出点‘惊喜’的样子呢?”她抱怨归抱怨,把令人热过的茶端到了手上。
“看到我这样正经地坐著等你,难道你不该惊喜吗?”那一位挑了挑眉,指了指自己前面那块桌面,“放上来。”
……别人能吃到她做的东西都有种很不可思议的表情,偏偏就是他,居然还是一副很正常很寻常的表情。荣华皱了皱脸,将玉盅放到他指定的位置。又站在一边,看他像食用什麽美味一样的拿了玉制的勺子慢慢品味。等等,他在用玉制的勺子,平时吃东西,好像都是用银制的食器吧,是为了搭配她的玉盅吗?
“因为是你送来的食物,所以不管里面有没有加料,我都会安心地吃下去的。”
好像,有点感动哦?荣华一想,又觉得不对:“我这可是正宗的巧克力热饮啊,你居然认为是药!这可是一年一度的礼物呢!”
她气乎乎地回到自己的两仪殿,“气死我了,就算我的手艺再差,但是看在节日的份上,也应该宽容地说几句吧,别以为我没有看到他们那皱眉忍耐的表情,那可是情人节的巧克力茶啊,真令人生气。还剩下一大杯呢,我就自己喝掉吧,再也不给他们做了。”
她气冲冲地坐到椅子上,正要捧起那杯茶,就有只手从旁边伸来,将她的杯子抢过去。一转身,看到庄十仰头,将那杯茶一饮而尽。
荣华眨眨眼,没料到这个沈默的家夥会这麽做。
“很好喝,情人节快乐。”庄十弯下腰,在她的唇上吻了下去。
作家的话:
猜到最後一个人是谁了麽?笑,最後,祝大家情人节快乐。
这可是我难得的节日番外哟。
☆、七日之少儿不宜的洞房
标题其实应该是:荣华同承秋的新婚之夜少儿不宜版
但是因为太长鲜不予通过,所以只能缩句。接七日之後-夏王替身-CH14 洞房
也就是说,这章本来是我想用来当CH15 礼成的。但因为种种原因被替换得更加清水了。
“晚上,什麽怎麽过,不是只要走个场就好了吗?”她迅速地转身将他推开,承秋双臂一张,将她搂住,半抱起来:“你若是这麽想,那好歹也要走全套,对不对?婚礼,哪里少得了鱼水之欢?”
因为他是从身後抱住自己的,荣华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觉得语气好像挺认真。
“喂,不是说好的吗,在你们这里,这样也算是……”话说,这里有没有什麽男经啊之类的,什麽一男不侍二女?由於缺乏对这个世界的认识,她这话讲了一半,就不知道怎麽继续了。
倒是身後的男人帮她把话续了下去:“你是想说我不够忠贞?”
“就是这个意思,虽然我很怀疑你有没有这个意识。”她趁机转了个身。
承秋等她转了身,将她抱得更紧,“我是有这意识,你没见我只对你?”
“胡说,都换过几次了!”她将头向後仰,避开他不断靠过来的脸。
承秋没说话,只是将她提到半空,“我可从未与阿荣这般做过。”
“越来越胡说了,你没做过你动作那麽熟练!”荣华力气比不过他,双腿悬空又有些害怕,“你若真没同夏王那什麽过,怎麽能在马车上那样……”
“那是因为我想了许久了啊。”
承秋咬住她的唇,两人贴得很近,荣华才发觉自己正被他抵在墙上,根本躲不开。腰上被拧了一下,吃痛张了嘴,就被他趁机吻进来。她双手搭在他肩膀,想要推开他,承秋双手却忙著脱她的衣服,扯了腰带将她的手捆在她身後,这才继续将她抵在墙上亲吻,一只手臂抱著她的腰,一只手上下摸索。
“这可是我的新婚之夜,就算你哭得再厉害,我也不会放过的。”他温柔地擦去她面颊上的泪珠,再次吻了上来。
与女子不同,这里的男子,一生只有一次婚事。将来若是被休,或者女子死去再嫁,便没有这般正式的婚事,只是送到房间里便算结束。一生只有一次,嫁的还是自己近来挂在心里的女子,怎麽会放过这机会?
“别哭,脸都涨红了。”承秋舔她的脸,曲线优美的腰慢慢有节奏地动著,一只手搭到两个身下,轻轻地抚弄,一只手抵在她脑袋後面,让她再躲不开他的亲吻。
荣华一开始呜呜地哭,到了这时候抽噎著,偶尔夹了甜腻的哼声,不管心里有多不愿,身体却率先背叛,明明被强的是自己,为什麽承秋的脸上除了情欲,也有伤心?
当他的手配合著他的节奏,搅著最敏感的那处时,她的身体抖了抖,嘴里也溢出声音:“嗯──”
承秋又低下头,寻了她的嘴,伸了舌吻得深入。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身下荣华的反应也越来越激烈,最後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张得更大,迎合起来。眼泪蒸腾成汗水,全身泛起红色,剧烈的动作让两个人呼吸都急促起来。
两个人终於停下动作,过了一会,荣华的声音带著鼻腔:“怎麽还不松开我的手?”一直背在身後,手都麻了。
承秋身体依然压在她身上,倒是为她松开了些,只是为她将手拿到前面来之後,又绑起来。
“承秋,你做什麽?”荣华被他压著,动也动不了,双臂麻木,被他这麽一动,很疼。
“换个姿势,我们再来。”承秋将她的手系到床头,指了指,“刚才是在你身後,现在挂到床头,我们慢慢来,做一次换个位置,一直到床尾,才算结束,好不好?”
她如他所料地摇摇头。
这个荣华不喜欢情爱,送上门的也不愿意。可是尝过肉欲的身体,怎麽可能就此罢休?他也不晓得原因在哪里,只是看到她这样躺在自己身下,就只想著如何能更深入地占有。
肉体的欢愉自然不然代表一切,然而这也是种联系。
“你摇头摇得那麽厉害,想来是不愿意了,这样可好,若是你等会体力不支,就先欠著我,将来我向你讨回的时候,你也不能拒绝。”
她又摇了摇头,但是受制於人,拒绝是不可能的。一个晚上,就记得眼前承秋的脸,和晃动著的金红床帏。
作家的话:
回头一看,发现也没豪放到哪里去啊,我果然还是委婉派的。。
☆、陆玖之长安美少年(一)
说起皇长玄孙殿下长安,他出身富贵,什麽都不缺就是缺个能够像对待正常人一样同他说说笑笑,打打闹闹的人。
所以他年幼时曾在生日许愿要一个这麽样的人。随著年纪渐长,愿望改成了,想要一个这样的女人。
等他过了十二岁,真命天女始终没出现,正常人朋友倒是出现了一枚。户部侍郎许大人的长公子,许则平出现得恰到好处。完全弥补了长安长久以来的空虚的内心。
许则平身後的许家,是从汉魏时期就存在的名门贵族,世代大家。而许则平本人,也是个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俊美模样。於是被并称为风华绝代的京城双璧的时候,玄孙殿下一点也没有不高兴,反正沾沾自喜,本殿下才貌双全,也只有许则平这样的名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