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潜水啊莫潜水,不然我都不知道有没有人在看了)
、第十七章:看热闹的永远不嫌事大
看他那副认真的样子不像是在逗我,可对于走进梦中还是走出梦中这疑惑,我可能可以给个准确答复,因为我就是我,姜国楚将军家的小姐,我是活生生的人,没走进过什么梦里,也没不是从梦中走出来的。一切皆有背景可循。
“或许,是巧合吧。”
项凛风听了我的答案大抵有些不满意,于是便轻叹了一声,自言自语道:“巧合与否,不得而知。”
难道他还期盼着我能说出点别的答案,比如我应该说,没错,梦中那位姑娘就是我!我们命中注定要在一起,所以在我还没来卫国之前便托梦告诉你我即将前来,要你提前准备迎接?不过,似乎只有死人才会托梦吧,我犯不着那样诅咒自己。
“或者。。。。。。”我抬眼看着项凛风,小心翼翼的问着:“皇上你又是在拿我开玩笑?”
“胡说,朕是那种随便开玩笑的人吗?”他一脸正气的反问我,可我觉得他刚才那句话就明显是在开玩笑了,只是我又不好意思戳破他。
见我一脸纠结,项凛风好心的岔开了话题。
“跟朕说说你的事迹吧,朕很想听听你为何在姜国被称为传奇。”
闻言,我谦虚一笑,“哪里哪里,说不上事迹,称不上传奇,民间传闻大多不可信。不过若皇上感兴趣的话,我就跟您说说我从小到大的成长历程吧。”
既然项凛风想听,那么我也便不避讳了,不管从娘亲那听说的还是自己切身经历的都告诉他,若他怕了便会放我回姜国,这也是为他好。若他不怕,那么就这样继续,不过会发生什么我可没法预言。
我清了清嗓子,字字悲情的诉说起了我的遭遇,说起了出生前后发生的匪夷所思的事情,然后一步步的说到我那三个夫君怎样死的,直至最后附带了青梅竹马的木头在送别我的时候被马车撞的事情。其中自然也隐去了一些情节,比如木头要娶我那件事,毕竟我还是比较娇羞的,觉得这话说出来有些不害臊。
听完我的血泪心酸史后项凛风只是一个劲的憋笑,最终变成放声大笑。
“哈哈,有意思,朕就觉得你是个有趣的人。”
呵呵,合着事情没发生在他身上,他当然觉得有趣。有道是,看热闹的永远不嫌事大。我的经历是好笑了点,但这也不是我想他好笑他就发生的,有没有趣我可控制不了,我倒情愿身边别发生这么多“有趣”的事情。
“皇上,一点也不有趣。”或许是我哀怨的眼神触动了他,他逐渐止住了笑意。
“的确的确。”他明显在敷衍我。也罢,即使他表面上没在笑,恐怕内心仍在狂笑。
我忧伤的望着殿外,方才提到木头,我这心里真不是滋味,不知道他被马车撞了后怎么样了?伤况有没有再加重?离开姜国这么多天了,不知爹娘过的怎样了,赶明儿一定要写封家书让信使送过去。
(潜水的亲们动起来!!!咱们聊聊呗,让我知道你们的存在,e on!)
、第十八章:项凛风又受伤了
在我准备给爹娘写家书的第二天,信使便神奇的送来了娘亲给我家书。果然是儿行千里母担忧啊。
我迫不及待的打开了家书,上面所说的内容大致就几点。
开头是娘亲对我的嘘寒问暖,问我在卫国生活是否习惯,可有水土不服,吃的可符合胃口,到了陌生的地方是否能安然入睡等等。
接着便提到了姜国君正热切的期盼着我这边的好消息。他一直对爹爹说,将军之后不会浪得虚名,他相信我一定是天赋异禀,而这种天赋异禀便是逮着谁克死谁。
我想说我有负皇恩,现在的项凛风活的好好的,丝毫不见要死的迹象。还有,我当即决定这封信看完后要烧掉,若是被宫娥太监或者鸿妃看到的话,还不认定我就是来刺杀项凛风的。
最后,娘亲终于是提到了我那青梅竹马木头兄弟。
娘亲在书信中说,木头自那日目送和亲队伍离开被撞后,直至今日还未醒来,虽仍有呼吸脉搏,却恐怕再也醒不来了,剩下的大半辈子都要成为活死人了。
这可是愁煞了木头老爹,他整日守在木头身边以泪洗面,听说原本圆鼓鼓的身形也日渐消瘦下去,悲到深处还会跑到将军府门口大骂一番。大概内容便是骂我,说我是扫把星,害得木头摔折了手不说,临走前还把木头害成这样,如此云云。
爹娘顾及木头他爹是爱子心切,所以便没有出面阻止。于是就这样,木头他爹隔三差五的跑到将军府外骂一通,似乎变成了一种习惯,隔段时间不骂就憋的慌。
看完这封家书我的心隐隐作痛,我那唯一的挚友木头,我们曾经两小无猜,嬉戏打闹。他更是说过,若没有人敢娶我,他便娶我。我犹记得那日甚是感动,差点认为他就是我的真命天子,可是只眨眼间便成了这般模样,真是天意弄人。
我的心更加作痛的原因还有其他,那便是木头醒不过来,即使我克死项凛风风光回府,敢娶我的男子便不会再有了,届时的孤独终老,恐怕不是我期待的。
不过令我暂且心安的是,照现在的情形看去,项凛风活的好好的,说不准我是克不到他,至于那日狩猎场上的箭伤,那是刺客所为,与我没有干系。
就在我提笔回了娘亲的家书后,轩凝殿的宫娥匆匆跑了过来。
“公主殿下,皇上让您立即去轩凝殿。”
见宫娥如此火急火燎,我收好家书后便没问及原因便跟着过去了。一路上我都隐隐不安,项凛风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一路小跑跟着宫娥来到了轩凝殿,却见项凛风看似安好的侧卧在**榻上,而鸿妃则立在旁边。
“皇上找我来所为何事?”我眨巴着眼睛悉听吩咐。项凛风不会看不出,但凡有鸿妃在气氛便一定不会融洽。
项凛风用着那只受了伤的胳膊向我示意靠近些,我警惕的看了一眼宛如门神立在旁边的鸿妃,只见她虽眼中戾气不减但却难得的缄默不言,于是便略微心安的走上前去。
“皇上,您这是怎么了?”
项凛风朝我神秘的勾了勾手指,我便明了的把耳朵贴了过去。
“朕受伤了。”
(想知道项凛风哪受伤了吗?快快告诉我!)
、第十九章:他竟然伤在那里!
简单的四个字使我吃了一惊,继而赶忙移出视线仔细观察。可是一番打量后,除了胳膊上的旧伤也没见着什么新伤。我再暗自一揣摩,难不成伤在了我看不到的隐秘部位?
“皇上,您是伤在哪了?”我小心翼翼的问着,我之所以这么小心翼翼的,是因为项凛风说话的语气也显得小心翼翼。
项凛风可能被我的神情逗乐了,轻轻敲了敲我的脑袋说道:“等下便让你看看。”
“哦,好,好。”我忙不迭的点头答应。
我猜想鸿妃不应该是这样安静的。果不其然,我和项凛风才说了几句话,她终于忍不住了。
“皇上,臣妾真的是担心您的安危,不管您是否爱听,臣妾都要说。先前才中了刺客的箭,您认定与楚沐白无关我就不再揪着了,可是您看您今日,在沐浴期间竟然莫名其妙的滑倒受伤,这也太匪夷所思了,浴池每天都有宫娥打扫,台面上断不会留下什么水渍,按理您也不可能会滑到。可这次事情发生的就是这么蹊跷。”
“朕只是脚滑了,你有何不允?我说鸿妃啊,你倒是生了双千里眼长了顺风耳,朕这前脚刚受伤后脚你便跟过来了,一派关怀实在令朕感动不已。”
听了项凛风的话鸿妃脸上竟稍显的不自然,她喏喏回到:“臣妾对皇上的一片真心自是天地可鉴,也希望皇上能保重龙体。”
通过他们俩的对话我便捉摸明白了,项凛风是在沐浴的时候摔倒了,至于哪里受伤暂时还不知道,而鸿妃则是不请自来,小脚颠簸的还是挺快的。
“多谢鸿妃一片心意,朕会牢记于心。这里有沐白照顾便好,你继续回去听曲吧。”
项凛风很委婉的想要赶走鸿妃,但是他每次都以听曲打发,未免显得单调了。我心想,这皇宫大院内能做的事情多了,怎么能老让人家听曲呢?
鸿妃今日相对于前两次安静的有些异常,她抿了抿嘴,颇显风范的说道:“臣妾只是听闻皇上受伤了来探望了,见皇上没事,臣妾便不打搅了,这就告退。”
我此番做着十足的心理准备,等待着她临走前的冷艳一瞥,怎知她就真的这样退出了轩凝殿,丝毫没有再瞪我一眼的意思,这使我有些郁闷,同时我又发觉自己可能是有些被虐倾向。
“皇上,刚刚从你们谈话中得知,你是在沐浴时摔倒了?这是怎么一回事?”这么大个人了,洗个澡还能摔倒,传出去恐怕要成为天下人的笑谈了。
项凛风对于这件娇羞的事情倒是丝毫不避讳,只言简意赅的回答俩字,“脚滑。”
脚滑,听着其实也在情理之中,谁规定皇帝洗澡的时候不能脚滑了。
“那么您是摔到哪了?”光说受伤了,可是我这明眸一望,愣是没看到伤哪了。
项凛风忽的露出一个坏笑,修长的手指优雅的指向了自己的臀部。
“摔到这了。”
“这?!”我傻眼了,愣愣望去,没错,他指的的确是自己的。。。。。。P股!
(是咯!米错!项凛风伤在了小pp!)
、第二十章:关键时刻你笑什么?
我感觉自己的嘴角在无由的抽搐着,似乎听到了很不得了的事情。项凛风果然是伤在很。。。。。。敏感的部位。
“既然伤在皇上的。。。。。。尊臀,那么你可有涂一些跌打损伤的药?”
“这便是朕找你来的原因。”项凛风眼眸弯弯的看着我,那样子狡猾而诱人。
我万分不解,“皇上的尊臀受伤了,找沐白来做什么?”
项凛风从身后拿出一个瓷白色的小玉瓶,上书“跌打药”红艳艳的三个字。
“找你来给朕上药。”他说话间已经把跌打药送到了我面前。
“等等等等。。。。。。”我顿觉口舌干燥,大脑一热,慌忙摆手。“上上上药这事不是应该太医做吗?”何况还是皇上的尊臀!
闻言,项凛风立马摆出一副人畜无害的委屈神情。“朕这可是伤在了隐秘之处,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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