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后要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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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后要休夫-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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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了一下柜子,居然只有一套衣服,还是打着补丁的,大补丁压着小补丁,小补丁压着大补丁,那补丁叠起来,衣服已经比原来厚了两倍不止。

白煞,他就是故意的。

不穿,一定是白煞算计她的,她若是穿了,他回来撞见一准笑抽,那是娱乐了他毁了自己的五官清正。

脱了外套,反着穿在身上,枣红色顿时暗了些分也掩住了她一身风茫,发髻也拆了开来,长发披散在背上肩头,遮住了一张面容若隐若现,她饿了,睡了一天一夜能不饿吗,回头看看那张床,她有点想念大婚那晚上喜床上的红枣和花生了,那晚上那些被她吃了好多,只怕枣生桂子有点麻烦了,她和死鬼皇帝连房都没圆。

整个院子都翻了个遍,半点能吃的东西也没有。

相君只好到了院门前,推开门朝外面看去,大门外是冷冷清清的街道,这地方,挺背静的,应是京城很偏僻的地方吧。

抬腿就要出去,街道的尽头忽而跑过来一个老家丁,一边跑一边道:“夫人,老爷出门了,明晚就回,临出门前特别让老奴给您买了早点,喏,全都在这儿。”

“谁是你们夫……”

“夫人,这里虽然清静,可是咱们家一左一右都住着人家,而且人丁兴旺……”

相君无语了,知老人家是警告她这大门口不能随便说话,不然被人听去会惹火烧身,可她怕什么呢,她也没想在这里住着,白煞居然敢占她便宜,她才不是他夫人,他也不是她相公,才要说话,口鼻间就嗅到了一股香气,深深吸了一口,算了,人是铁饭是钢,她可不想饿肚子,摸了摸怀里的碎银子,才那么一丁点,能省就省,“给我。”

她低声一喝,老人家立刻乖乖的把一篮子吃的递给她。

有包子,还有几个小菜,看起来很不错,随手就拈了一个包子咬了一口,香,除了香还是香,是灌汤包,比天‘津那地的狗不理包子还好吃,相君索性坐在院子里的石桌前,东西摆上去,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一口气就风卷残云的吃了大半,转头,老家奴正低眉顺眼的立在两步开外,“谢了。”这包子好吃,是老人家买给她的,这情她领了。

“夫人还是谢老爷吧,是老爷吩咐老奴买的。”

白煞吗,她就不谢了,想不到他在这京城里还有这么一幢清幽雅致的房子,很适合金屋藏娇,可都跟她无关,她现在已经够乱了,南宫澈,南宫宇,梅景轩,再多一个她想自杀了。

“我出去了。”老家奴挺好的,所以,她抬步往外走的时候还是礼貌的打了一声招呼,吃人嘴短,没办法。

“夫人,你不能出去。”老家奴急了,人一闪,明明老得牙都要掉光了,居然顷刻间就挡在了相君的身前。

相君皱眉,她这不会轻功果然受人制肘,“起开。”冷眸一挑,原本对老人家的好感这一刻已经顿去,白煞管着她,他的人也管着她,凭什么呢。

“夫人,外面风声不……不好。”迟疑了一下,老人家开口了。

“怎么个不好法?”

“哦,你看看这个就知道了。”老人家慢吞吞的往笼袖里一掏,随即掏出一块黄|色的绢布递给了她,相君伸手接过,手一抖便展开了那绢布。

是王榜,摄政王的王榜,因为玺印都是摄政王南宫宇的而不是当朝盛齐的传国玉玺,眸光扫过,瞬间就看了个大概,她拎着王榜,往门前走的速度更快了,南宫宇,他到底是不是李晨宇,他居然下王榜通辑了她。

心,仿佛一下子缺了一个口子,疼得让她无以附加。

等练了轻功,咱家君儿就强大了,不急哟!

 第22章 你想我死吗

“夫人……夫人……”老家奴急切的喊着。

相君甩手一挥,一股风倏然射‘向身后的老人家,这一下,她用了全力,白煞的人不是吃干饭的,即便是老家伙也亦是,她手软的后果就是被拦,她不要。

“夫人,你不能去找摄政王呀。”老人家终于被挥退,却还不忘要阻止她。

“告诉白煞,道不同不相为谋,他劈我那一掌,我记下了,早晚让他还回来。”迈出大门,南宫宇,别让她找到他,否则,她跟他真的没完。

然,相君只向前迈了一步就嚯的转回了身,她这一身衣服太显眼,即便是反着穿的也显眼,任谁一眼就能看出这衣服不是普通人所能穿的,这样子去见南宫宇,只怕还没近其身就被人发现她是宁相君了。

重新又回到房间里,抖了抖那件打了补丁的衣服,这件衣服倒是适合掩饰身份,她不介意自己的穿着,以前做特工打入敌人内部的时候,她什么都做过,所以,即便是做乞丐她也没什么所谓,手一抖,衣服便披在了身上,虽然破旧,倒也干净,拾掇好了自己,相君这才重又走出了房间,门外,老人家又拦在了那里,“夫人,你看……”

相君身形一起,直接越过老人家便闪,实在是不想再与这老头实打实的过招了,怎么也是老人家,她虽然气恼白煞,可是老人家却是挺无辜挺可怜的,这么大年纪了还被迫的给白煞卖命,那男人真会欺负人。

从房门前到院门前,十几米的距离只顷刻间就到了,身体是从没有过的轻盈,两脚落地的时候,她只觉得怪怪,却没做他想,很快就出了那条窄巷子,巷子外的大街上,倒是热闹,三三两两的人凑在一起议论着什么,而不远处,一伙人正围着一面墙看着说着,很是热烈。

“皇后娘娘杀了她自己的亲娘,你说这事儿你信吗?”

“据说皇后娘娘从小就与她娘亲相依为命,两个人的感情特别好,这事儿我不信。”

“可是咱们不信有什么用,你看看,摄政王可是下了王榜了,要通辑那个可怜的女人呢。”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反正她早晚是个死,不是陪葬就是因杀人被处死,早死晚死也没啥区别,早死早超生。”

“你怎么说话呢,她出嫁还不是被逼的?据说还自杀了呢,谁知道怎么又醒了,真是奇怪。”

“别乱说了,摄政王的王辇快过来了,小心被摄政王的人听到。”

相君推拉开人群看进去,果然墙上贴着那张南宫宇发下的王榜,之前老人家拿给她时是一回事,这会真的在大街上看到又是另一回事,这一下,她的心彻底冷了。

耳朵里全都是刚刚那路人说的摄政王的王辇要过来了。

她静静走出人群,周遭的声音与嘈杂再也入不了她的耳中,整个世界除了静就只剩下了静,灼亮的黑眸定定的注视着不远处的街口,只要南宫宇的王辇一出现,她会第一时间发现,第一时间冲过去。

心口的疼越来越强烈,指甲深深掐进了肉里,或者这个世上换成是谁来欺负她陷害她,她也不会这样的大动肝火,唯有南宫宇,那个与晨宇别无二致的男人。

宁相君静静的站在路边的梧桐树下,斑驳的树影掩映了她的面容,长长的发配着她身上补丁摞补丁的外衣,她就象是一幅年代久远的油彩画,满溢着深深的底蕴,即便朴实,却让人无法忽视她的存在感。

窃窃私语声越来越重,她却充耳不闻,紧握成拳的手心里,有血腥的味道正浓浓的散发出来,她却犹自不觉。

街口,残阳西下,桔红如洒。

一辆通体黑色的马车辘辘驶来,当眸光一眼望见那辆马车时,相君不由得一怔,一手下意识的探入笼袖中,一块玉牌已落入手中,若是她的眼睛没看错,那晚,正是这辆马车的主人送了她一块腰牌。

心,突突的狂跳着。

相君望着那辆正慢悠悠驶来的马车,这一刻,她原本的怒气突然间的开始悄悄淡去……淡去……

街边的路人纷纷退到边上,她却一动未动,只静静的望着那车徐徐驶来,他居然给了她一块可以自由出入宫中的腰牌,居然是他,是他。

那晚,他知道是她吗?

“宇……”她低低轻唤,马车正好驶到身前,她的眼睛眨也不眨,思维迷乱的望着那车,会是晨宇吗?

黑色的车帘忽而被风撩起,“咳咳……”低咳声从马车里传出,也露出了男人苍白的面容。

是南宫宇,就是他。

“宇……”她再度一唤,这一刻,她的世界里已经只剩下了马车里的那一个男人。

马车徐徐停下,赶车的小童转首看她,“你是何人?”

“玉砚,赶车。”车内,却传来南宫宇淡清清的声音,不带一丝的感情,似乎,从来也没有听到车子外她的低唤。

“王爷……”玉砚不确定的又瞟了一眼相君,“她好象是……”

“赶车。”车内,还是南宫宇淡清清的声音,风清云淡,世事皆与他无关。

相君一下子怒了,如风一样的纵向车窗时,手一挥便挥开了那黑色的车帘,“南宫宇,你不是要抓我吗?我来了……”说过,她的身子已经灵巧的钻进了那辆黑色的马车内,所经,无人无风无任何阻挡。

飘然而落,一手倏的落在了马车内一直轻咳不已的男人的脖颈上,“宇,你想我死吗?”若被抓回去,依着王榜上的解说,除了赐死,别无其它可能……

 第23章 皇上驾到

“咳……”一声轻咳,浅浅的,淡淡的音飘荡在马车里,再配合着马车外的嘈杂和窃窃私语,相君顿时觉得头皮发麻,手刀卡在南宫宇的脖子上,“你说话呀?”

南宫宇清俊的面容缓缓抬起,如水般的眸子对视着她的小脸,一只手不疾不徐的去握住了宁相君的手,那双薄唇终于轻轻而启,悄开,淡清清的只说了一个字,“想。”

“你……”宁相君顿时有种风中凌‘乱的节奏,这是什么状况?“你到底是不是……”压在男人脖子上的手不知不觉就缓了下来,她看着南宫宇的眸子,心开始乱了,这张脸,带给她的只有一种惑一种说不出的心乱,他跟晨宇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一般,几乎找不到任何的差别。

“咳……咳咳……”男人另一只自由的手轻捂了一下唇,似乎是不想他咳出的气息喷吐在宁相君的脸上让她也染上了他的不舒服一般,紧接着,又是几声连续不断的咳,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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