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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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好-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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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需要一个能帮他获得更多长辈青睐的伴侣,她才能成为焦点,得到更多的赞誉。

王子和公主的婚后生活,不一定是脏鞋子臭袜子满天飞,因为他们有足够的能力请人打扫,这世上没有完人,只要他是王子,就足以完成她的梦想。

她要的是钦羡的目光,人群的焦点和童话般的未来。

而童话终归是童话,谁也不知道那一句幸福生活的背后,究竟是相濡以沫还是相敬如冰。

扔在进门鞋柜上的手机不停地闪动,袁夕临出门前才想起带上新换的手机,边走边点开短信,心道国内的垃圾短信真要命,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

突然,一条满是图片的□彩信吸引她全部的注意力。

图片清晰□,可以清楚地看到上面的男人左肩的伤疤。那条伤疤和徐栋当年跳下冰河救她时,被冰刀划伤的伤疤一模一样。

袁夕从来都不知道,也没有见过。原来,徐栋的臀部这么地好看,挺翘圆满,发起力来可以看到鼓胀的肌肉。

而他身下的女人,身材匀称,减一分则瘦,多一分则肥,腰腹处的肌肉条线十分流畅,一看就知道是常年运动的结果。在她的左侧腰际处,纹了一朵娇艳的大红牡丹,盛放到极致,浓烈似火。

图片一共八张,有一张男下女上的姿势,清楚地看到徐栋欲死欲仙的脸部表情,可却没有一张能让她看清女子的脸。

这让袁夕很快地明白过来。这个人,一定是她认识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水星逆行结束,我终于可以开文了。

啦啦啦啦啦~~~

3第二章

男人的忠诚,取决于他对爱情的态度。

像徐栋这样的人,一出生就被规划一生的轨迹,更不允许他有犯错的机会。他的事业,他的婚姻,他的未来,都是可以预见的。用他外祖父的一句话来说,徐栋只能娶袁夕。

可是,在他的人生规划中,并没有说他不能出轨。而袁夕也清楚,一个血气方刚、生理正常的男人,不可能没有冲动的时候,特别是像徐栋这种游走在金字塔顶端的男人,诱惑总是和金钱、权利如影相随。

周明谦的酒吧名字叫“Wait”,位于栖霞街第二排骑楼拐角,与市中心的CBD仅一街之隔。当CBD告别白天的喧嚣繁杂,栖霞街的浮华与放纵才刚刚开始。

栖霞街在抗战时是法国租界,解放后仍就保持原貌,做了洗脸式的修葺,变成商业娱乐的步行街。整个街面都是两层楼高的旧式骑楼,墙面灰白斑驳,浸透岁月沧桑。就好象是一个民国翩翩佳公子的老年版,一身格子西服笔挺,鬓角却已染尽风霜,可一身的儒雅之气一如当年。

此时,身穿格子三件套西服倚门外抽烟的周明谦,俨然把这怀旧复古的情怀演绎得适到好处。

头发梳得油光可鉴,露出光洁的额头和深邃立体的五官,目光迷离,透着几许忧伤,惹得不少夜晚出游的单身女子频频侧目。可他却慵懒地移开目光,留下如剪影般的侧脸线条,双手□裤袋,一副拒绝骚扰的正经模样,眼底却流光异彩。

“周明谦,你的酒吧是生意太差还是怎样,怎么还轮到你站街招揽生意?”为了配合今天派对的复古主题,袁夕换了一件古风浓郁的旗袍,旗袍的料子是寓意深远的水墨画,高山流水穿行在她玲珑有致的曲。线间,依稀可听到山风阵阵,清泉潺潺。

他勾唇一笑,绅士地欠了欠身,“我这不是为了恭迎女王陛下光临本店,特地在此迎候。”

女王在接见朝拜者时,通常都是姗姗来临,仪态万千地俯视她的臣民。有谁见过在群臣还没到齐前,女王就坐在她的王位上翘首以盼的?

袁夕深谙此道。在她成年之后,出席各种派对宴会时,她总是最后一个惊艳登场。

周明谦替她关上车门,引她朝里走,悠扬的钢琴声倾泻而出,带着一丝民国旧影的伤感。

袁夕挽着他的手,“晚餐的安排我很喜欢。”

晚餐是蜀香园的外卖,沸腾鱼、辣子鸡,辣得她眼泪都掉出来。在国外多年,最怀念的还是正宗的川菜。而能做出如此贴心的安排,非周明谦莫属。不是说徐栋不贴心,而是他们太久没有在一起吃过饭。

“徐栋让我帮忙订的,你刚回来,一定馋这个。”

“你……”袁夕握紧拳头,神情倏地沉了下来,“周明谦,你们就是这样互相打掩护的吗?”

周明谦眸光一顿,回过头刚想辩解,一堆发小已经迫不及待地涌上来,将袁夕团团围住。

“哟,沃顿回来的就是不一样。我说袁大夕,你越来越不接地气,去了趟美利坚合众国,感觉就象是Dita Von Teese的东方版。瞧瞧这烈焰红唇,瞧瞧这S型曲线,瞧瞧这复古的名媛造型。”说话的是廖仲凯,因其父景仰革命先驱廖仲恺,而为他取了这个名字,只有一字之差,却谬以千里。平日里跟着周明谦厮混,不务正业。

袁夕没好气地瞪他,“你不知道Dita Von Teese是我老师吗?我专程向她学过怎么脱。”

“你见过真的DitaVonTeese?我也很想向她拜师。”人群中一个长相清秀女孩从廖仲凯的身侧探出头来,满脸的羡慕。这人袁夕认识,也不能算认识,就是在回国航班上无聊翻报纸看到的,目前风头正火的玉女掌门。娱乐圈已经很久没有玉女,这世道欲女比玉女值钱。

“假的!”袁夕从容地拨开人群,一点都不在乎瞬间荡到底的冷场,虽然她就是那个始作俑者。

她抬眼扫视全场,除了几个她认识的发小之外,其他的都是他们带来的男伴女伴,还有一些打扮妖艳性。感的嫩。模和三线的小明星,齐刷刷的目光如同夜晚出游的饿狼,直指她身边的男人。

周明谦却正经得很,目不斜视,唇边始终挂着疏离的浅笑,给足了袁夕面子。

“袁夕,这些年欠了不少的酒呢,逢年过节的你都不在,姐们特想你,今儿个往死里喝。”姚梨一上来就来个熊抱,手里端着两杯酒一点都没洒。

袁夕尖叫着和她拥抱,“梨姐,我太想你了。我真怀念当年你带着我和小弥、小慧穿墙爬树的美好时代。”

姚梨是他们中的孩子王,为人豪爽仗义,是个很man的女人。小时候,没少带着她们四处撒欢,因为那时姚梨的零花钱是最多的。她和路小弥、周明慧都跟着姚梨混,家里大人不在家,姚家就是他们的第二个家。

“赶紧撒手。”姚梨嫌弃地推开她,“喝酒,别跟姐谈感情。”

“喝酒也不叫上我。”廖仲凯凑了上来。

“不就是喝酒吗?哪那么多话。”袁夕挥手叫侍者送了一瓶红酒,挨个倒满,“来,我敬你们。”

“夕姐,还有我呢!”一帮发小排队挨个等着和袁夕喝酒,她来者不拒,照单全收。转眼间,已经喝下去一整瓶的酒。

周明谦懒懒地倚在吧台边,冷眼旁观,看着袁夕又被灌了小半瓶酒,才开口道:“徐栋还没到呢,你们就把人灌趴了,一会人来了,可别一个个跑得比兔子还快。”

“他还能直着进来吗?”姚梨诧异道:“我爸说晚上的局,都是徐栋的顶头上司,他是辈份最小的,不喝能行吗?”

廖仲凯眨眼回道:“梨姐,你这就不对了,徐栋一定能挺着进来……”

“臭流氓!徐栋要是跟你拼酒,别拉着姐就成。”

“不会的,姐。喝不过他,我还打不过他?今天是大夕的接风派对,他放着她不管而去应酬,这还算是男人吗?”

袁夕笑容微僵,侧过头却见蒋子欣毫不掩饰的目光一直胶着在周明谦身上。又是一个身在曹营,心在汉的。

这么多年来,她已经数不清有多少女人利用他们这群朋友的关系,都只是为了和周明谦来一场没有结局的邂逅。而他始终来者不拒,照单全收,只是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在他身边超过一个月。

她很庆幸,他们只是朋友,可以长久地保持友情。

“我带夕夕去下面看看,你们玩着。”周明谦接过她的酒杯往吧台一搁,抬步便走。

“不行,大夕这瓶要是没喝完不准走。”廖仲凯耍赖,拉着她不松手。

周明谦猛一回头,唇边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眸光微微一闪,如同流星划过的夜空。

警告的意味再明显不过,廖仲凯要是看不出来,就白跟他混了十多年。

他幽怨地目送他们离开,摇头叹息,对姚梨抱怨道:“梨姐,为什么每次我想和大夕PK的关键时候,都是谦儿护着她。而我又不敢对谦儿怎么样?这要是徐栋站出来多好啊,起码我还敢和他叫板。为了瓶酒,你说谦儿至于啊?”

姚梨勾住他的肩,同情地拍了两下以示安慰,“从小到大不都这样?你还不习惯吗?”

廖仲凯无奈地与她碰杯,相视一笑。

热烈奔放的舞曲戛然而止,被杜绝在古老陈旧的木质楼梯后面。峰回路转间,一阵带有浓重中东风格的打击乐扑面而来,从浮华奢靡的十里洋场来到三千年前的古埃及宫廷。时空交错,到处是浓烈到极致的大红帐幔和金色为基调的彩绘,节奏感强烈的手鼓由缓至急,暗香浮动的舞台上舞者扭。动身体。

舞者罩着面纱,眼线浓重而魅惑,似乎只肖一眼,就能将人的心神勾走,无论男女。

她的腰肢纤细而又柔软,随着音乐的节奏,最大限度地扭转她的胯,带动她腰间缀满铃铛的腰链,声声铃动。

袁夕恍然大悟,“我终于明白,你为何会买下这处骑楼……”

旧式的骑楼设计虽然只有二层,但是基于储存的考量,大都建有地窖。战乱时期,地窖都被改成可以避难的地下室。解放后,地下室都空置下来,成了四害的集中营,没有太大的用处。

周明谦买下这处骑楼看中的就是这里的地下室。隐蔽,安全,可以为所欲为。

他笑而不语,引着她坐到最前排的专属卡座。卡座很大,宽敞舒适,一看便知周明谦是个享受惯的人,在自己的私人领地,俨然像个帝王一般,唯他独尊。

“你倒是会享受。”袁夕陷进卡座沙发里,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瘫着,“依我看,你在这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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