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尴尬,狼狈,卑微,萎缩,下作,渺小,这种种使人不敢面对他人的主要原因,在日常的社会生活中,每分每秒都可迎面撞来,让我们躲闪不及。从类人猿中脱去一身长毛的人类,在走向文明的过程中,如同患上洁癖一样,赤身裸体的一定要裹上衣物,一身肮脏的一定要清洗干净。不!内心的丑陋,才是人类先天的心理基因,主宰着我们的行为举止。 在老家,那一夜无眠,回到家中,我数次的手Yin,精疲力竭之后,还是睡不着,睁着眼睛数着天上的星星,一丝倦意也没有。脑中反复出现舒宁的笑脸和王海琴的哀容。初恋,当我循着原路一路寻到往日的风景时,看到树依然是树,花依然是花,连微笑都已经拼凑完整,但从爱情走向婚姻的小路,中间却出现了一条断崖。 直到第二天清晨,我才昏昏睡去。中午时分,当我还在床上半梦半醒之时,听见外屋妈妈欣喜地叫了一声:「舒宁!你进来啊!快进来!今天打扮的真漂亮啊!瞧这小脸,也油润润的,气色怎么这么好!庆庆还赖在床上没起来呢!你去叫那只懒猪起来吧!」舒宁「唉」了一声,便轻轻地推开门,蹑手蹑脚地走进我的屋子。 我清醒过来,体内某种非常消极的力量,让我不想睁眼看这个充满无奈的世界。 她当然脸色好了!哼! 感觉鼻子被她捏住,我闭着气还是不睁眼。她为什么能如此坦然?而我却像做了错事一样不敢面对她! 她见我死不理她,便忍着笑,又把窗帘拉开。哗,一袭猛烈的阳光让心中所有的沉郁惊慌四散。我一下子坐了起来,扑过去搂住了宁宁。 她笑靥如花,见我细细地看着自己,一缕难以觉察的红晕,在她清丽典雅的粉面上荡漾开来。舒宁上身穿一件鹅黄|色的体恤衫,下身是一条蓝色的七分裤,显得非常精神。更让我心中燃起欲火的还是她酥胸上两堆迷人的坟起,曲线仿佛格外地撩人,翘挺的小屁股与两条丰腴修长的大腿,曲线格外地柔滑完美。光看已足令人魂销,若再加以联想,想象她昨夜奉献了不知多少爱液给他,心中更是苦辣难辨。 「干吗这么看人?」舒宁低声说道。 「你几点回的家?」 「你走以后我们就回去了啊!到家时有1点多。」「不对,我走的时候才10点,你怎么1点多才………你们又!」我难以置信,一下子懵了。 舒宁脸上现出一丝捉弄人的表情,她的清纯与淫浪会时不时迸发出一种令人痴迷的混合。先是嘟着小嘴,耸着肩,假装老实地点了点头,装成一个犯了错的小女孩,然后一下子把我推到在床上,格格地笑着躲到屋角,使劲点点头:「是的!」我疯一样地去捉她。屋子虽然不大,但舒宁却像一只滑不溜秋的小鱼儿,从屋角及时地钻了出来,一下子跳到我的床上,嘴里还伴着「哟」的一声怪叫。 我返过身终于将她扑住,抱住她矫健有力的光滑小腿。 当我的双手,毫不犹豫地伸进她的上衣之时,舒宁连忙紧紧护着要害,同时笑着求饶:「好哥哥……我错了!你别乱来,你妈妈还在外边呢!」「告诉我,你昨儿……好吗?」我语气中的迟疑和含糊的用词,只是出于一种本能的自我保护。 含羞带怯的舒宁像一个美艳的新娘,被人问及洞房一夜的消魂体验,她面向我,庄重地、dedelao做最專業的站缓缓地点了点头:「好……」那双长长的睫毛闪了闪,一双黑亮亮的眸子无限温柔地注视着我。 这个「好」字一点也不让人觉得有肮脏的感觉,我浑身热血沸腾。面前这么一个精灵可人、冰雪聪慧的心爱女友,竟然会这样一再地委身于他:「他当时不是已经出够了气了吗?又要了你几次?你就不怕我休了你……」我压低声音,气极败坏,向她凶巴巴地威胁道。 「好啊!」舒宁格外平静的声音中有一种恍惚,转脸看着刺眼的阳光,「你要是不愿和我结婚,多好!」「你爱我吗?」我的心一下子凉透了,生涩无比的声音让舒宁回过头来,再次反复打量我。 「爱吗?」我拉着舒宁的手,一时虚弱得不能再多说一个字。 「爱你,」舒宁的脸色有些苍白,不敢看我,「也爱他。」我觉得好滑稽,一时间差点笑出声来:「你的生活中能够有容纳两个男人的空间吗?」舒宁也笑了:「当然不可能。非掐起来不可。」「那怎么办呢?」舒宁惨然地笑着:「我已经破了身子,你还这样爱我,我当然会一辈子对你好的,但你能不能给我点时间?我也知道,如果和他走,可能只有死路一条,和你,会是光明大道。你知道吗?我爸提市人大秘书长的事马上就要批了。市里肯定要给孙副省长一个面子。妈都说了,如果我不和你结婚,就是逼她死。你……会给我一条生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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