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帝强宠,嫩模皇妃太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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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帝强宠,嫩模皇妃太诱人-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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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看不透他,更何况我了。”
“你可知,此次我如何知道你的行踪?”
她惊异地问:“如何得知?”
他徐徐道来:“你出宫那日,入夜了还没回宫,承欢殿宫人上报,父皇担心你出事,便派我出宫寻你。后来,我一个部属得到线报,我立即出城追你。回城后,我命人查过,密报者应该来是惊洛的人,但没有真凭实据。”
赵怀薇吃惊不小,“殿下只是猜测而已。”
燕惊洛为什么这么做?
明明是他带自己离开燕城,要和自己远走高飞,他又怎会将自己的行踪告诉燕天绝?这不是很奇怪吗?不,应该是燕天绝胡编乱造,让自己对燕惊洛不再有好印象、好感。
一定是这样的。





、回宫 
“你不信?”燕天绝侧首看她,眸光微厉。
“我想,殿下没必要骗我。”赵怀薇虚与委蛇。
信与不信,又有什么关系?反正她也没打算与这里的人深交,不过,总有机会当面问问燕惊洛。
他又问:“这两三日,你一直与惊洛在一起?”
她笑盈盈地反问:“如果我说没有,殿下相信吗?”
————
距离宫门还有一小段路程,燕天绝下轿,徒步而行,直至皇极殿。
老皇帝龙体欠安,在寝殿歇息,见她平安回来,握着她的手,欣慰地笑。
“此次臣妾能安然回宫,殿下居功至伟,陛下可要赏罚分明呢。”她坐在他身侧,柔若无骨地依着他,语声娇媚,故意气死燕天绝,也让他知道:她是他父皇的妃嫔,不是他想染指就能染指的。
“父皇,此乃儿臣的本分,父皇龙体康健,便是儿臣最大的福分。”燕天绝冠冕堂皇地说道。
“陛下,此次出宫,臣妾受了不小的惊吓呢。”她装出一副饱受欺负、凄楚可怜的模样,委屈道,“臣妾走在街上,被人打晕了,醒来时竟然身在一家青楼。那凶巴巴的老鸨逼臣妾接客,臣妾宁死不屈,纵然受再多的皮肉之苦,也要保住名节。那老鸨无可奈何,不给臣妾一滴水喝、一口饭吃,还逼臣妾没日没夜地做粗活……手脚稍微慢了点,还抽臣妾嘴巴,揪臣妾的发……若非殿下及时找到臣妾,只怕臣妾……”
说到此,她伏在老皇帝的肩头,嘤嘤抽泣。
老皇帝怜爱地揉抚她的肩头,心疼地宽慰道:“朕知道你吃了不少苦,朕会好好补偿你。”
燕天绝算是见识到这女子撒娇、装可怜的功夫了,是她性情大变,还是他不够了解她?
以往,她骄纵成性,一不如她的意,就大发雷霆,赐死宫人那是不在话下。如今,她八面玲珑、伶牙俐齿,装柔弱装可怜博同情,却从未骄纵过。她为什么会有如此之大的变化?
赵怀薇慢慢止了哭,抹去虚假的泪水,细声细气地说道:“陛下,臣妾先回寝殿沐浴更衣,明日再为陛下献上甜点。”
“好好好,你回去歇歇,多歇两日罢。”老皇帝和蔼道,拍拍她的肩。
“谢陛下。臣妾告退。”她站起身,福身行礼,然后退出寝殿。
踏出皇极殿,上轿之前,她回头看去,大大松了一口气,燕天绝没有跟来,太好了。
回到承欢殿,芳心抓着她的手臂又哭又笑,说这几日担心她的安危,整日以泪洗面、夜里难眠。
赵怀薇有些感动,这个从赵国跟来近身侍婢,对自己的确是真心实意。
吃过膳食,她呵欠连天,严重缺觉,索性好好睡一觉,神清气爽了再想接下来的日子。





、宠幸 
这夜,赵怀薇在榻上翻了好久才昏昏睡去。
浓夜如染,月上中天。
寝殿只留一盏碧纱宫灯,昏光暗魅,在纱幔间流淌。
她睡得并不沉,类似于那种半梦半醒的状态,而且,她总觉得床边坐着一个人,想看看他究竟是谁。然而,纵然她怎么努力睁开眼眸,却始终睁不开,就这样昏昏沉沉的……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冲破了重重桎梏,用力地睁眼,清醒了。
燕天绝!
怎么又是他?
三更半夜的,他夜闯承欢殿、坐在自己床边,究竟想做什么?看自己睡觉吗?他在宫外的太子府有良娣和侍妾,他不去慰妾,究竟想怎样?
说没有受到惊吓,是假的。赵怀薇坐起身,掩饰了惧色与慌乱,“殿下有事?”
燕天绝不发一言,盯着她,俊美的眼眸凝定不动,黑亮如曜石,目光灼灼。
她暗暗嘀咕,他这双漂亮的眼眸是典型的桃花眼,与娱乐圈当红男星的桃花眼很像,俊俏风流,勾人魂魄。所幸她见多了美男、俊男,不然,少不得要迷失一阵。
可是,他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这么看自己?
“殿下?”
“我知道你的意思。”
燕天绝陡然出掌,轻扣她的脖子,虎口顶着她的下巴,迫得她抬起头。
虽然他没有用多少力,但下巴被顶起也很不舒服好伐。赵怀薇在心里咒骂他,暗示自己必须冷静,“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他面色冷沉,“在皇极殿,你做出一副宠妃的模样,无非是告诉我,你是父皇的妃嫔,是我的长辈。”
这次轮到她不出声了,只腹诽道:你知道就好。
“莫非你真想成为父皇名副其实的妃嫔?”燕天绝的眸光一分分地冷,阴寒无比。
“这不好说,改明儿说不准你父皇就宠幸我。”赵怀薇淡淡道。
“父皇不会宠幸你。”他语气笃定。
“为什么?”
“我不容许!”
这语气,这气势,霸道,狂妄,好像他才是她的夫君,是主宰她命运的人。
她不回应,就让他继续狂吧。
燕天绝冷酷道:“你不必再千方百计地逃出宫,因为,你不会再有机会!”
赵怀薇不动声色,虽然对他的话很是不屑。
不对,他怎么知道自己千方百计出宫?难道他派人盯着自己?那也不对,如果他派人盯着自己,为什么不知道自己的行踪?
太诡异了。
终于,他松了手,阴狠地瞪她一眼,起身离去。
她朝他做鬼脸:总有一日,我会逃得无影无踪。
————
翌日,赵怀薇恢复了精神气儿,开始琢磨为老皇帝做什么甜点。
可是,眼下不急着逃出宫,何必讨好他?可以先缓缓嘛。这么想着,她决定先养好身子,因为,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无名 
这日晚膳前,暮风涌起,微微的凉,吹在身上凉爽怡人,她吃了几块糕点,便出去溜达溜达。
西天最后一缕凄艳的霞光渐渐被徐徐下降的夜色蚕食,黛蓝的天光为朱墙、琉璃瓦与绵延的殿宇扫上一层灰蒙。
她不知不觉地往西走,宫人越来越少,天色也越来越暗。对了,这里就是上次被两个黑衣人灭口的地方,所幸那个戴银面具的大侠出手相救,她才保得一命。
无论他是大侠还是盗贼,都不可能有再见他的可能,因为,他这样的人,来无影、去无踪,云游四方,肯定不会停留在一个地方。
赵怀薇环顾四周,长长地叹气,决定往回走。
暗影重重,冷月纤纤,月影寂寂。
忽然,一抹黑影从左前方疾速闪过,犹如鬼魅,诡异之极。
她看见了,而且看得很清楚,是黑衣人。
是那个大侠吗?
她追上去,那黑影时不时地闪现,像黑袍的一截袍角,在半空飞翔,引她来到一处偏僻的殿室。她想起来了,此处便是上次他们来过的地方。
他已然不见踪影,也许在里面,于是,她推门进去。
室内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她心中打鼓,到底有点害怕。
慢慢的,她适应了黑暗,借着从窗扇漏进来的灰淡月色,看见窗边站着一人。
那男子着一袭夜行衣,气宇轩昂,脸上戴着精巧的银面具,正是救过她的大侠。
“大侠,真的是你。”赵怀薇欣喜地走过去,在这个举目无亲的异世,她唯一有好感的人,是这个不知底细的神秘男子。
“你找我?”他疏离道,嗓音仍如以往,浑厚得不真实。
“也不能说是找你,只是……”
她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只是觉得他是唯一能说点儿真心话、倾诉心事的人,因为,他与皇城无关,与自己也没有利害关系。
黑衣人静静地站着,似在等她的下文。
“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能告诉我吗?”赵怀薇抛砖引玉地说道,“你可以叫我薇儿。”
“无名。”
“你没有名字?每个人都有名字,你怎么可能没名字呢?”
“无名。”他重复道。
赵怀薇一愣,随即恍然大悟,“我知道了,你叫无名。”
忽然,她想起来了,在这个七国鼎足而立的乱世,的确有一个人叫“无名”——侠盗无名,剑客无名。
这个武艺绝顶、轻功了得的无名,是劫富济贫的侠盗,亦为杀人不眨眼、满手血腥的剑客。
擦!
她竟然与名满天下的侠盗、剑客在一起!上次还求他带自己离开!
此时此刻,她心跳加速,不知该不该速度闪人。
“害怕就走吧。”无名以揶揄的口吻道。





、杀身之祸 
“我怎会害怕?”赵怀薇转念一想,豁然开朗,“我只是弱女子,你是大名鼎鼎的剑客,杀我只需动一根手指头,怎会伤我、害我?”
他没有接腔,她瞪大眼看他的眼眸,可是,室内太黑,月光的亮度不够,她看不见清他的眸色。
突然,他手中多了一串珍珠项链。这珍珠项链上的珍珠颗颗饱满、硕大,珠光莹润透亮,所散发的芒色比夜明珠还要亮,耀人眼目。
她睁大眼,被这一颗颗硕大的珍珠亮瞎了眼。
无名走过来,捉住她的手,将珍珠项链放在她掌心,“给你。”
“送给我?”赵怀薇讶异不已,“我不能要。”
“为何?”他的语气微含惊奇。
在二十一世纪,她超喜欢金银珠宝,立志赚很多很多钱为自己买很多很多首饰;不过,在这里,她真的拥有了价值不菲的珠宝,却失去了自由与熟悉的生活环境。相比而言,她还是更喜欢二十一世纪与自由自在。
她浅浅地笑,“其一,无功不受禄;其二,我不喜欢太惹眼的东西。”
“你喜欢什么?”
“我喜欢……自由自在……”
“你不喜束缚?不喜皇城?不喜荣华富贵?”
“如有机会,我会逃得远远的。”
赵怀薇轻声叹息,珍珠项链银白的光芒映亮了她缀满了忧愁的眉心。
无名问:“这里没有让你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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