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缠爱,百变毒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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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缠爱,百变毒妃-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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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冥一愣,他怎么不知道天朔皇朝有个毒医?看向柳依冉以眼神无声询问。

“我改的,回去和你细说。”转而走近肖白道,“小白,今晚就辛苦你了,我不便久留。”

“嗯。”肖白浅应一声,自然明了她意,抬手拢了拢她的披风,“好好休息。”

“你也是。”转头向风染之告别,“小风风,后院清静,不会有人来打扰,你安心种药。别到处乱跑,有什么需要和小白说,我明天再来。”

风染之应声过后,动手搬起他的药盆来。那动作,伶俐中带着小心,生怕磕碰了他的心头肉,看得人忍俊不禁。

柳依冉窃笑着上了回王府的马车,还未坐定,便被独孤冥揽在了他的腿上抱个满怀。

“冉冉,冉冉…”独孤冥下巴抵在柳依冉脑袋上喃喃唤个不停,随后闷闷道了声,“冉冉,日后去哪,我陪你。”

“独孤冥,生在皇室你该明白自己的身份和责任。即使位高权重,也不是什么事都能随心所欲的。”

“我只是个闲散王爷。”独孤冥有些气闷,他就是妒忌肖白了,妒忌他能坦然说出自家人这样的话,那神情就好像他们真是一家人似的。

“你知道的,这只是表象。既然决定了以后要走的路,就别半途而废。”柳依然抬头和他直视,目光凛然,“不然你一直以来的坚持就毫无意义,也罔顾了龙大哥和萧珏的支持。”

“冉冉,你可以别这么理智吗?”独孤冥此刻真希望她能如一般女子那样对自己撒撒娇、耍耍小脾气,“诶!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咱这么多秋不见,你刚回来就对我说教。还有…”

“对我还有啥不满呀,王爷?”

“你就是太招人喜欢了,出去一次就带个男人回来,还个个都丰神俊美,这不是给我添堵嘛。”独孤冥怨念无比,这磨人的小东西怎么净惹桃花呢?

“你这口气,我听着怎么这么怪呢?你吃的哪门子醋啊…”柳依冉恍然大悟,原来是吃醋了。吃醋?被自己的想法惊得失语,抬头,独孤冥正目光灼灼盯着她,“呃…到了,好困好困,我要睡觉…”

及时停止的马车解救了一时不知说什么好的柳依冉,打着哈欠率先跳下马车。

“是,我是吃醋了!”独孤冥在她身后轻声低喃,慢慢来吧,他可不想吓着她。

话说柳依冉走后,恶人谷众人可没闲着。都是些憋了闷气许久的人,唯恐天下不乱。得了柳依冉的令,还不得使出看家本领把这泰州城搅个翻天覆地、鸡犬不宁?

千面神偷夏出尘日日走家串户,顺了不少好东西,当然串的是有钱人的门。被偷之人人人自危,无奈连日来频频失窃。苦不堪言之下,泰州府尹衙门的大小案件接踵而至,扰得泰州府尹焦头烂额。

泰州府尹自家大院厅堂内,家仆寒蝉若噤站了两排,主位的府尹大人双眼泛着森森寒意盯着堂下跪着的妇人许久,终于破口大骂:“你这不知羞耻的贱妇!”

“老爷何出此言?”跪地之人面不改色,抬眼问道。

这大半夜的,她这当家主母被人从温暖的被窝里请了出来本就满肚子火。现下来了主厅不由分说便被自家夫婿喝令跪地,她犯了什么错?如此阵仗是要审犯人?

“贱妇!做下这等丑事还有脸来责问我?”

“老爷,我做什么了?想我日日为这偌大的家业劳心劳力,竟换来一声贱妇吗?”

“劳心劳力?”府尹陈景路冷笑着开口,“平日里争风吃醋,暗害妾室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上个月打死了一个丫鬟我也当作不知。哪想你愈演愈烈,竟然在府里偷人,你便是这样为这个家劳心劳力的吗?”

“老爷你不要血口喷人,又是哪个贱蹄子给你吹的枕边风坏我名声?”瞥见陈景路身旁好整以暇看戏的娇媚女子,不禁怒上心来,指着她大骂,“是你这小娼妇对不对?一定是你记恨我打碎了你的白玉瓶,所以陷害我…”

“住口!”陈景路见着一旁的女子双眼含泪、委屈不语的模样更是对堂下出言不逊的女人产生了厌恶,“小娼妇?这便是你身为大家闺秀、身为主母的教养吗?”

“教养?老爷现在跟我提教养?她一青楼女子,我说她是娼妇有错?容你纳她之时你不是说我贤良淑德,堪称典范吗?”女人不甘示弱,出言相讥。

“哼!你当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看清楚了,这可是你的?”陈景路抓了桌上火红的肚兜朝她脸上丢了过去。

“是又如何?”女人心底一惊,自然知道这东西出现在这里意味着什么,果然有人要害她。可一想到自己清清白白,腰杆又挺了起来,“老爷,你我夫妻多年,仅凭这就要来定我的罪吗?我自问行得正坐得端,不怕人陷害。”

“楚玲珑,你真是死不悔改!”陈景路气得摔了杯子,连名带姓叫了出来,“把人带上来,我看你还如何狡辩!”

“老爷,消消气。这几日老爷公务繁忙,饭都吃得极少,眼见着瘦了一圈,妾身看着心疼。”娇媚女子红了眼圈,连连抚着陈景路的心口顺气,“发这么大火,伤身。许是真冤枉了姐姐呢?”

“冤枉?证据确凿还容她抵赖?玉儿你就是太过心善。”

“小娼妇,你不必在那惺惺作态,本夫人身正不怕影子斜…”

“你给我闭嘴!”

“老爷,管家带到。”

“楚玲珑,管家是你娘家人,早知道你们青梅竹马,感情深厚。想着你既心甘情愿嫁我便是我陈家人,这么多年我也待你不薄。却不想你们竟然在我眼皮子底下做了这等下作之事,说,这样暗通款曲多久了?”

“冤枉啊老爷,自从嫁与你,我恪守本分,从来都是以老爷为中心,如何做得败坏门风之事?钱管家多年来兢兢业业,与我也只是主仆之情,光明正大,如何苟且?”

“既是光明正大,你这贴身之物又怎会在他的房里?你真是巧舌如簧,这个时候还不忘维护奸夫,叫人如何信你?”陈景路冷眼看着堂下的发妻当着众人面为管家说情,越发觉得自己头上的帽子绿得泛光,“陈管家,你老实招来。”

“老爷,奴才对夫人从未有过非分之想,断然不会做出僭越之事,还望老爷明查。”

“那你倒说说,夫人的肚兜怎会到你手里?谁不知道她行事谨慎,怎会大意到自己的贴身之物不见还不自知?若不是私相授受,我真想不出谁有这本事能拿了她的东西栽赃!”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没做过的事如何能认?”楚玲珑看着堂上自己爱了多年的男子如此诋毁自己,只觉心如刀绞。

“老爷,奴才真是不知,也无话可说。”

“自然有人会知。”陈景路说着指了指家奴,“你来说。”

一名十五、六岁的丫头走了出来,就地一跪。

“回老爷的话,夫人午休总会遣退奴婢等人,说是不喜我等下人嘈杂而扰了清梦。前日奴婢如厕,不小心…不小心看到管家从夫人房里走出来,手里还拿着…拿着夫人的贴身肚兜。”

午休之时总会遣了下人?果然由来已久,可恨!

“哼!楚玲珑,钱管家,现在你们还有何话可说?这是你的贴身丫鬟,是你从娘家带来的陪嫁丫头,一直以来对你忠心耿耿,她的话总不假吧?”

“小叶,夫人我待你不薄,你怎能这般暗害于我?你给我说清楚,那小娼妇给了你多少好处,还是她抓了你什么把柄威胁于你?只要你说明白了,夫人我既往不咎,定会为你做主!”

“夫人,奴婢所言句句属实,您还是招了吧。老爷向来宽厚仁慈,您怎么忍心啊!”

“你你你…”楚玲珑气得发抖,指着自己的丫鬟说不出话来。

“一个丫头都懂得礼义廉耻,你这当家主母如何做得出这种淫荡之事?”陈景路叹了口气,连连摇头,“既然你有失妇德,这当家主母之位趁早让贤。你我夫妻多年,岳丈也有恩于我,便不将你法办。只当你我夫妻缘分已尽,休书一封,你回娘家吧。”

“陈景路,你敢!”楚玲珑急了,休妻?这要她颜面何存?情急之下赫然起身,“你不能这么对我,你这忘恩负义的白眼狼,若不是我父亲,你能有今天?别说我没对不起你,就算我真做了什么,你也不能过河拆桥…”

“大胆,我当真是对你太好了!”陈景路何曾被人这样指着鼻子骂过?骂他的还是他的妻子,怎叫他不怒,挥了挥手,“拖下去,赶出陈府!”

“你不能休我,你们放开我,放开我!陈景路,你若休我会后悔的,我父亲不会饶你…”

楚玲珑回家了,怒气冲冲回了清水镇自己的娘家,将自己的冤屈告诉了自己的父亲——清水镇的父母官楚文斌。

楚玲珑确实冤屈,说她心狠善妒容不得妾室她认,哪个女人没点嫉妒心?可说她偷人纯属无中生有,这个年代女子的名节大于天,是要浸猪笼的。这一点她算幸运,可名声是彻底毁了,连带着家族的声誉也受了影响,她能不委屈,不怨恨吗?所以在父亲面前声泪俱下,道尽自己多年来的辛酸,控诉陈景路的无情无义。楚父清楚自己女儿的脾性,见女儿受了如此不白之冤不由怒火中烧。

“陈景路,我能把你捧上如今的地位,自然也能把你拉下来!”

陈景路与楚玲珑夫妻多年,感情上虽不是如胶似漆,却也算相敬如宾。男的心在官场,府里的一切事宜自然落在了女人身上。楚玲珑有能力有手段,多年来把府里打理得井井有条,因此背地里做的那些见不得光的事陈景路也视而不见,毕竟女人做的还不是为了男人,按理说陈景路绝不会突然发难才是。

可偏偏这些时外面风言风语,说是泰州府尹的夫人和管家不清不楚,暧昧得很。听了这话,陈景路可不干了。男人在家三妻四妾、在外沾花惹草是为风流,可换作女人便是淫贱。陈景路再怎么得了她家的恩,终究是个男人,又如何能甘心做只绿毛龟?

不光外面人说,就连府里的下人也时常交头接耳,看在陈景路眼里,越发觉得自己没了脸面。逮着说闲话的下人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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