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红楼之丫鬟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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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红楼之丫鬟攻略- 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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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好,二位哥哥好。”绣橘连忙乖巧地给那个嬷嬷,以及两名小厮行礼。
那老嬷嬷见她容貌齐整,态度谦卑,更生了几分好感:“快别瞧了,没啥可好奇的,一会儿这些兵大爷将你当贼拿了,可不是作耍的。”
她只当绣橘是小家小户的女儿,因为好奇心,或是仰慕北静王府的威名,才在那里偷觑,便好声好气地劝她。

“不不,妈妈误会了,我是来找人的。”绣橘说着,怯怯地指了指角门里头。
“找人?这里可是王府,哪有你认识的人?”老嬷嬷吃了一惊,又从头到脚,将绣橘细细打量了一遍,见她一副认真的神气,不像是哄人的,又追问了一句,“那你找的是谁?”
“王妃的贴身丫鬟,紫鹃姐姐。”绣橘一听老嬷嬷口风松动,赶紧解释,“妈妈,我是委署前锋尉孙老爷家的丫鬟,我叫绣橘,我们奶奶是荣国府贾赦贾大人的女儿。先前王妃未嫁时,我和紫鹃姐姐是极要好的,因多时不见,很是想念,才想着来来王府探望她,妈妈可否代我通报?”
老嬷嬷听她说得有板有眼,况且说是王妃贴身丫鬟的故人,她家奶奶还和王妃沾亲带故,更不敢怠慢,又就王妃和紫鹃的情状,盘问了几句,绣橘果然答的一点不差。

老嬷嬷再无怀疑,更不敢误她的事,便把实情告诉了绣橘:“姑娘,你来得不巧了,紫鹃姑娘不再府内,她生了病,现在莲花庵养着呢。”
绣橘吃了一惊:“什么,紫鹃姐姐病了?要,要紧么?”
她只道紫鹃得了大病,才像当初黛玉那样,被移出家门,另择地休养。
老嬷嬷笑着安慰她:“王妃极看重紫鹃姑娘的,能让她在庵里休养,多半不是什么大病,无非在那里图个清静的意思?”
绣橘略略放心,又燃起了些希望,试着再问:“妈妈能否告诉我,这莲花庵怎么去呢?”
老嬷嬷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那地方,是王府家庙,这几日也守卫森严,不接外头香客,只你既是王妃娘家的丫鬟,又认得紫鹃姑娘,应当是能进得去的。”
于是便大致将莲花庵的方位、去路,一一告诉了绣橘。

绣橘回到孙府,将得到的消息回禀迎春,后者马上打起了退堂鼓,说既是紫鹃病着,就别去搅扰她了,再者此去莲花庵,怕是得有小半日的路程,一来一回的,既费事,还叫人不放心,不如就此算了。
见迎春又不争气,绣橘更不甘心,反问她若是姑爷回来,还催她去王府巴结王妃,那去是不去?
迎春哑口无言,绣橘又说既如此,不如让自己先去求了紫鹃,她若是念着旧情,自然最好,若是连她也不念旧情,姑娘更加不必去求王妃,省得闹没脸。
迎春默默咀嚼,也觉得有理,左右她自己没有主意,也就心一横,由着绣橘去了。

却说紫鹃又在莲花庵养了几日,有莲渡的悉心照料,伤口恢复得甚好,已能够坐起来,偶尔还会下地走几步。
她生性好动不好静,这一来又难以安分了,加上牵挂着黛玉,几番问莲渡,什么时候才能够回北静王府?
莲渡自然是安抚她安心养伤,凡事莫急,到了该让她回去的时候,王爷和王妃字会派人来接。
紫鹃无奈,只得耐着性子,继续在莲花庵住着,总算这一日,给她遇着一件不无聊的事。

这一日午后,庵里的老师父缘渡正在给紫鹃换药,莲渡在一旁看着,山门外知客的小尼跑来禀告,说是有一位太太,自称是东安郡王府的管事大娘,有要紧事,求见莲渡师父和紫鹃姐姐。
听了这话,莲渡和紫鹃齐齐惊讶。
前者是不解的是,东安王府好端端的怎会派人来?
紫鹃就更不明白了,就凭自己卑微的身份,能被王府的管事大娘指名要见,却是为了什么?
若勉强说起,自己跟东安郡王府,还有那么丁点儿的瓜葛的话,就只能是……那个家伙了……
莲渡忙吩咐说,紫鹃姑娘行走不便,就请到这里奉茶吧。
小尼领命去了,莲渡和紫鹃又互看了一眼,发觉对方的眼神,也都和自己一样,充满了疑惑,只得耐心地等候东安王府的人到来。

不一会儿,翠儿领着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进来了。
那妇人服侍虽不华贵,却整齐得体,从城中到这里,车马一个多时辰,头发仍梳得一丝不乱,胖乎乎的面庞满是谦卑的笑意,见到莲渡,也无需翠儿引见,马上拜倒在地,端端正正地叩了个头,口称:“奴婢是东安郡王府总管事郑传兴之妻,给莲渡师父请安了,并问紫鹃姑娘安好?”
莲渡忙亲自将她搀了起来,笑着说:“我一个出家人,怎受得起大娘如此大礼,这里请坐吧。”
又命翠儿快些儿给郑大娘沏茶上来。
紫鹃听说她是东安王府总管事的老婆,跟北静王府里头魏大娘是一样的身份,还特地问候自己,赶紧就要下床来还礼。
郑传兴家的十分伶俐,又先一步,抬手止住紫鹃:“姑娘还有伤在身,快别起来了。”
咦,她连紫鹃受了伤都知道?
须知北静王家庙遇袭,虽已不是秘密,但紫鹃受伤等细节,除了莲渡、黛玉等当事人之外,就只有锦衣卫、刑部等几位堂官知晓。
莲渡明白,穆苒为人做事,极为谨慎,又铁面无私,不会将这等机密,泄露给家人知道,不禁在原有的疑惑之上,又平添了一层。

翠儿沏了茶上来,莲渡趁着布茶的机会,询问郑传兴家的:“大娘今日辛苦远来,是为了何事?”
郑传兴家的连忙将随身带着的锦缎包裹,放在了茶案上,包裹四四方方,像是包着一只匣子。
跟着她恭恭敬敬地起身答话:“回师父的话,这里头装着的,是朝鲜国御用的创药,奴婢是奉了家主人之命,给紫鹃姑娘送药来的。”
“送药?”莲渡先瞥了紫鹃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尴尬,“这个……是穆大人让送来的么?”
紫鹃也只道是穆苒,不禁暗暗一阵畅快,心想这人看着硬邦邦,冷冰冰的,好像真跟个石头人似的,没料到,倒还有几分人情味儿,知道那么一折腾,自己的伤是雪上加霜,巴巴地差人送药来。
嗯,或许除了这个,还有另有别的缘故?

紫鹃这边心思荡漾,那边郑传兴家的却说:“不是四爷,是东安王爷派奴婢送来的。”
“东安郡王?”乍听这话,莲渡也没扛住惊诧。
她只道是穆苒为了表歉意,才让人送了药来,没想到竟然是东安郡王的意思?这又是为了什么?
“是,王爷说了,这药是上好的,还请紫鹃姑娘好生休养,王爷自会替姑娘做主,断不会让姑娘受委屈。”
莲渡和紫鹃越发糊涂了,什么做主,什么委屈?若这话真是东安郡王说的,简直跟打哑谜一般,听得人一头雾水。
但郑传兴家的只是传话,既然没有详说,自然也不好追问,于是只能听她仔仔细细地,将这创药的用法说了。

送走了郑传兴家的,莲渡忙唤回了缘渡,一齐将药匣子打开了,登时香气盈屋,闻得出来的,是一股上好人参的气味,还混合花草、薄荷等,只是嗅着,便觉得神清气爽。
木匣子内,还镶了一层玉石的里子,盛了大半匣浅褐色的药膏,还配了大小不一的几柄银质匙之、刀子,光彩灿灿,精美绝伦。
缘渡小心翼翼地捧起匣子,先凑到眼前细看,又深深嗅了几口,方才喜不自胜地说:“这果真是上好的上药,光是珍贵的药材,就不知有多少味,老尼好歹粗通医术几十年,这还是头一回见着!”
被她这么一说,禅房里另外两人更是咋舌不下。
莲渡曾是侯门小姐,王府正妃,奇珍异宝见得多了,倒不是惊奇这个,而是如此珍贵的药物,东安郡王竟愿意个一个不大相干的小丫头用?
紫鹃吃惊之下,忍不住又遐想,东安郡王肯在自己身上,下这么大的血本,唯一的理由,就是他兄弟穆苒的意思?
这个念头才生出,又被她在肚子里自嘲地否定了。
瞎想什么呢?东安郡王和北静郡王一样尊贵,府上肯定有着数不清如花似玉的丫鬟,那位穆大人什么款式的没见过?
王爷给他提亲,要将三姑娘配他,他都看不上,要么是不解风情,要么是眼高于顶,凭什么会对自己动心思?
算了吧,他们就算对自己好,无非是冲着王爷和王妃去的,知道自己和王妃的情分匪浅罢了。
想通了这一层,紫鹃又有点儿恹恹地不大带劲。
莲渡嘴上谁不说,心头却是一动,隐隐猜到一个可能。
唉,若真如自己所想,倒也不失为一桩美事,只不过,不知道黛玉妹子是否愿意?

却说那日穆莳直撵着穆苒,到他的书房门口,一把按住正要关上的房门,端起罕见的正直严肃的脸孔:“老四,这事你我须得说清楚了!”
穆苒近日本就事务繁忙,偏这个太闲了的兄长,又捏住这种无关紧要的事不放,怎叫他不烦恼:“大哥,最多那创药我不要了,成么?我还有许多公务要理。”
“不成!”穆莳回绝得斩钉截铁,“公务?公务你不在衙门理清了,带回来做什么?再说了,能有什么公务,比你的终身大事要紧?”
“终,终身大事?大哥你说什么?”穆苒怀疑自己听错了,手上一松,已被穆莳推进门来。
“关门!”穆莳手一挥,没好气地说,“这种事,我还不想被人听去哩!”
穆莳平素脾气极好,但穆苒很清楚,兄长一旦认定了事,是断乎改不了的。
见他牢牢地坐在椅子上,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无奈只好依言关门,老老实实地站到他面前去。

穆莳又恨铁不成钢地瞪了穆苒好一会,到底还是心一软,泄了气,重重地叹了口气:“现在事情不做都做出来了,好在北静王夫妇雅量,你总也得有个补救的法子不是?”
穆苒嘴唇一动,像是像说话,终究还是忍下了。
他原本是想说,我要了创药给她送去,不正是为了补救吗?
转念一想,自己一旦插嘴,说得不合兄长心意,只怕他会越发拉扯得远了,干脆就洗耳恭听。
果然,穆莳早有了主张:“我思前想后,唯有这个法子最妥当了,你须听我的。”
穆苒不得不问了:“什么法子……”
“我去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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