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霸王妃by淼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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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霸王妃by淼仔- 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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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半截,飘动在风中。
帐篷后面,有几个人鬼鬼祟祟看着,一面出主意:”喂,你有了情敌。“
”揍他!“
”等他回到帐篷里再去,不然你的意中人不会喜欢。“
”咱们去他帐篷里等着,把他脸打肿,看他还敢!“
纪沉鱼没有听到这些话,她面对树林而坐起来,见到一双黑亮滑稽的眼睛对着自己,杜莽客一路上教他,更加的听话,见到有个姑娘和自己老婆在一起,他就不出来。
透过木叶,隐约可见他肩膀上扛着白马,也看到他额头上的汗珠子。
纪沉鱼赶快去扶少女,对她道:”我还有事,先送你回去。“她对自己化妆术有信心,不过加上千里马出现在人前,这信心就经为乌有。
走上几步,回身对杜莽客一笑,杜莽客乖乖等着,还扛着马不放。
酒气四散,四周话语声传来:”哈哈,今年回家,可以给你儿子买上一包好药。不知道他身子骨儿可还好?“
”托福,你去年找来的药,他用了好得多。他这是胎里带的薄弱,全靠药性起作用。“
星光满天,人声温暖如在家中。纪沉鱼更要把杜莽客送回家,免得他一个人在外面流浪,再想到纪家,她心中有烦乱。许王殿下认为自己没有死,会不会为难自己的家人?
自己可以为他效力不少。
有权势人的心思,总是不定的吧。耳边又飘来几句话,是和那些士兵坐一起的人在说,他们是充满感激:”七殿下从来说话算话,答应我们在这里做生意,从来没有不算过。“
”那是当然,打听打听去,我们殿下说话,从来一言九鼎!“当兵的人更加吹嘘。
少女停下来:”你的帐篷到了,“又很是关切:”你的马,真的不卖,那你有什么东西,我帮你卖个好价钱?“又娇嗔:”你不要不相信我,你到了这里,就四处打听价钱,又东看西问的,一定有东西出手。“
纪沉鱼苦笑,姑娘,那是真的打听行市,不是想卖东西。
记挂着杜莽客的她,急急只想离去。白马被少女这样推祟,纪沉鱼多了离去之意。不过她转着一个主意,许王真的是言出必行,倒也让自己放心。要是不呢?
”我们一会火边跳舞,你来不来?“少女恋恋不舍,纪沉鱼为打发她,一口答应下来,因为要走,多调笑几句:”怎么不来,不和你喝酒,我能和谁喝酒?“
在她帐篷里躲着的人,有一个快气炸肺,只是忍着。听着外面人在说话,多呆一刻都想多在这小子脸上扎一刀。
好不容易他们不再说话,又迟迟不进来。他伏身在一个包袱后面,轻抬头往外看,远处的篝火,把身影映得清楚可见。
见小白脸儿不住对着自己意中人看着,还挥手有笑。
笑,好好的笑,一进来你就笑不出来!
纪沉鱼吐一口气,总算她走远。打开帐篷帘子进来,取火石去点灯,刚打着,冒出火光一点,有风声传来,明显有”噗“地一声,有人吹了一口气过来。
紧接着一拳打来,纪沉鱼按理是躲不过去,不过她是个女人,对男人气息比较敏感,第一时间感觉到,心中惊异,马上往旁边一跳。
面颊上狠狠挨了一拳,却没有意想中的骨头碎裂。纪沉鱼眼前金星直冒,脚步不稳,又摔了一跤。
剧痛中,她拼命顺手一拉,拉过旁边一个东西挡在面上。那个人摸黑伸手过来揪她衣领,手中抓着一物,用力一揪,衣帛撕拉声中,拉出好几件东西来。
黑暗中,有什么金光闪了闪。




、第七十一章,纪沉鱼的鬼话

纪沉鱼一惊,马上想到这是什么东西!
被拉扯出来的这个东西,万万不能让任何人到!
打她的是个男人,力气不小。这一拳不仅打得纪沉鱼半边面庞不像自己的,耳朵开始耳鸣。金光闪出来,对方滞上一滞,似乎在想,这是什么?
就这一刻,纪沉鱼眼前的金星又多冒出不少,可见这一拳对她影响力多大!
头也疼,面颊异样如硬块,耳朵不好使,眼睛又闪金光中,纪沉鱼还是准确捕捉到那金光闪闪的位置,用足吃奶的力气扑过来,狠命的把这金光闪闪抱在怀里,感觉到有黑影乌压压过来,她只有腿脚可以用,拼死一踢!
宁愿死,也不能让这个东西给人到!
一脚,不知道踢到了哪里,反正又软又硬,或者说先软后硬,只听一个人惨呼一声,身子直飞出去,“嘭”,不知道摔到哪里,人人都感觉到帐篷猛烈抖动几下,只听到他叫声高过云天,惨烈过于腰斩:“哎哟,娘呀,救救我……”
这就尖叫得像踩了鸡脖子!
帐篷里的人又惊又惧,他们四散开来,只想偶然当个帮手。纪沉鱼文弱少年,怎么也不是哪一个人的对手。
不想这黑暗中她进来还不到一刻钟,就成了袭击她的人惨叫得像在受剐刑!
男人发出女人见老鼠般跳脚的尖叫,一下子惊动外面的人。
外面有人大声喝问:“哪里出事!”他们晚上居住城外,帐篷连着帐篷,对于出事警惕过于别人。
纪沉鱼顾不得说话,她努力地塞啊塞,要把这金光闪闪的东西塞进去。手中,可以摸到柔软而质地轻柔的料子,这是许王的披风!
本来想丢,后来又觉得可惜。有杜莽客在身边,胆子大了不少,不用担心会被别人翻查出来。可是有杜莽客在身边,他功夫高强,又心智单纯,万一被人所诱惑,惹出事来,纪沉鱼要留着这件披风可以蒙人。
披风上有银纹绣出来的云彩,也有金纹绣出来的游龙,还有一团不知名的金色质记,应该是许王的徽记。
越往这边走,越是许王的地盘,留着这东西,纪沉鱼想总是有用。
不想今天晚上特殊,杜莽客不在身边,而帐篷里莫明的进到强盗,纪沉鱼挨了一拳后顺手一抓,身边只有这个包袱来挡,不想对方扯出来这件衣服。
纪沉鱼为做生意充场面,后来衣服多是绸缎,但是有金光闪闪的,只有许王的这一件披风。
她可以听到自己的呼吸沉重,汗水不住滴下来,而一边面颊麻木渐渐消失,开始痛起来。这痛,如大海潮水扑面而来,任凭你双足固定如石,自认为可以承受这海的洗礼时,浪中夹着一点针尖的痛,锥心刺骨,直入骨髓之中。
痛得你摸也不是,揉也不是,而纪沉鱼在自己粗重的呼吸中,只有一个想法,得把衣服藏起来。
外面收税的兵,不知道走没有走?
灯火一亮,进来一个人!
纪沉鱼面如土色抬起头,帐篷里别的人也抬起头,又齐齐的松下半口气。惨叫的人也忍住疼痛,恳求来的人:“乌雅,你……让外面的人不要进来,别让族长知道,好不好?”
说话的人是乌雅的族人章小柱,是乌雅的青梅竹马。
借着火光,人人到章小柱腊黄着脸,汗珠子劈里吧啦往下掉,只比纪沉鱼的多,不比纪沉鱼的少。
他人背靠帐篷边坐着,上半身瘫软如泥往下堆,下半身两条长腿分得很开,两只手,不偏不倚地捂在自己裤档中。
要不是脸上疼得厉害,纪沉鱼会笑出来。偶然一踢,就中要害。这是哪门防狼上来的?算了,是危险中逼出来的。
见到章小柱的脸,纪沉鱼不用多问,也明白他们这几个人出现在自己帐篷里的原因。昨天刚来时,乌雅以向导的名义带自己熟悉营地,章小柱就明白表示他的嫉妒,强烈的占有感。
乌雅第一眼,见到的就是章小柱,章小柱固然是帐篷里此时最扎眼的人,但却不是乌雅眼中最吸引眼光的人。她一进来就到他,是章小柱坐的姿势十分美妙,正对着帐篷门帘子。
没进来以前,乌雅就知道章小柱在里面,她才离去没多远,回来得也最快。
听到章小柱的惨叫,又回身一纪公子的帐篷抖动不停,快要散了,乌雅是个聪明姑娘,不用想也知道发生什么事。
她还想再寻找纪沉鱼时,章小柱哭了,好男儿不流泪水,流泪也代表关键时。他吸着鼻子,泪珠子和汗珠子一摔八瓣的往下掉,嘴唇快咧开三瓣嘴:“乌雅,千万帮我瞒着,不然你爹就要赶我走!”
这话有起因,乌雅跺脚大怒,圆润有光泽如明珠的面庞上气得涨红:“上一次你和人打架,爹爹就对你说过,再打架,一定赶你走!”
章小柱泪花儿流:“我……我是为着你啊。”
“你哪一回打架,不说是为我!是我让你打的,是我求你打的!”现在是乌雅尖叫,她尖叫着开始骂人。
帐篷外面,汇集的人更多,纪沉鱼明白过来,不能在这里惹事,离城不过一天的路程,要是去官府那是件麻烦事。
要是自己不愿意告,而别的人,比如乌雅的爹说影响流动营地的秩序,一定要去官府,那也是件大麻烦事。
着乌雅近似于歇斯底里大发作,纪沉鱼这受害人更害怕她高声,她忙阻止道:“乌雅姑娘,我们在闹着玩儿!”
一开口,纪沉鱼吓了一跳,不过就挨了一拳,她的嗓子这就嘶哑起来。
下一步,一个俏丽人影扑过来,乌雅这个时候才找到她,是刚才的拉扯中,包袱里一堆衣服被扯得到处都是,一半盖在纪沉鱼身上,把她盖得如一个小山包。
她头上缠着雪白一件男人里衣,衬上她的面颊,雪白对上通红,似高山上皑皑白雪中,开了一朵红莲花,红得夺目,红得让人触目惊心。
乌雅大哭抱住纪沉鱼:“你疼不疼,让我?”章小柱干咽一口唾沫,却又无可奈何。纪沉鱼心想这一拳就是为你所挨,你还是退后吧。她双手去推,按在一处柔软处,也不知道是腰是胸,打一个激灵又赶快缩回手。
红着脸的乌雅低声道;“你坏!”见面颊红肿处有破损,微微沁出血来,不管不顾的随手拿起一件什么,要给纪沉鱼擦拭,这才一愣。
纪沉鱼只觉得天一下子黑了!
敢情她拼命塞呀塞的,那轻软质地的东西,还不是许王的披风。她手中一直在塞的,是她跑路出来,自己的一件女人肚兜,团团在包袱打开的口子里,还可以见到上面绣着红莲花出碧水,而许王的披风,一半压在她身子下面,是拉扯踢打中,不知道怎么弄成这样的。还有一半,摊得很开,平平的,把上面的绣纹展现得一览无遗。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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