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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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坟-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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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酒吧前,我把她送到我爸家了!”他急喘着气,下身硬得象抹了辣椒一样,连自己也不敢相信,她什么也没做,自己已经被她撩拨成这样。

今晚,就是很想上她,想看着她在自己身下求饶,想看着她说自己不再敢偷人的忏悔样子。

他又想去掰她的腿,但是,予问将双腿夹得很紧,就是不肯就范。

她倨傲地抬眸。

“我说过和你回家,但是没答应过和你(做)爱!”

这女人,她什么意思,在和他玩文字游戏吗?

贺毅觉得很恼,“贺太太,规定一号和十五号为纳公粮日的人是你,现在说不要的人,也是你?”他现在的公粮快溢出去了,她最好只是口头说说不要而已!

予问冷冷地又想推开他,但是,他就是文丝不动。

“走开,你很脏,我怕得病!”她冷冷,毫不留情。

他脏?怕得病?

“宋予问,我有比小白脸要脏吗?”他失去耐心地低吼,“我哪有病?!”

和小白脸上床她就不觉得脏,和自己正牌老公上床,她倒嫌起脏来,怕得病?

这什么世界啊!

她认真想了一下,“外面的男人脏,就算得病,起码也是我自己的选择,和你做,如果我得病了,我会觉得自己很冤!”她的性格,即使死也要死在自己手上,清楚明白。

“……”他完全无语了。

他家的贺太太,思想结构真的和常人完全不同!

宁可在小白脸身上染病,也不要他?妈的,这什么逻辑,他被羞辱了!

“贺太太,我再声明一次,我、没、病!”

说完,强大的怒气下,他俯下身,就啃住了她的脖。

那个位置,和小白脸咬得位置一模一样。

只是,他咬得极狠,两排极深的牙印,马上就覆盖了小白脸留下的浅浅草莓痕。

因为怒,身,很烫很烫。

而她,反常得,身也很烫。

明明想推开他,但是整个人都麻麻的,身体的一股快感,在迅速腾升。

是药物的作用,让她变得很难冷静。

特别是,他硬掰开她的腿,不管她要不要,已经硬冲了进来。

身体,痛,却也有着一股说不出来的亢奋。

特别是,体内,那让人根本无法忽略的充实存在,让人思绪很难再保持冷静。

她的理智告诉她,要保有尊严,但是,她的身体,却说不。

两股力量,在拉锯着。

而他,不给她时间考虑。

他的男性象一柄利刃,已经穿透她身体最深处,不让她反抗,用力捣入,一次又一次,强劲的力度捣得她连胃也扭成一团。

很痛,但是,能给人带来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

“宋予问,说,你不会再找那个小白脸了!”他已经把她压在沙发的靠沿上,抬高她的腿,一次又一次的凿入她的身体,逼她点头。

但是,她就是发倔,咬了牙。

身体的屈服,不代表心灵。

那还没断奶般的小白脸就这么迷人?

他很恼,那股很想征服她的欲望,更加强烈席卷着他。

他进伏猛烈跃动,她的背脊翻扬,两个人的身,在他的紧箍中,凌乱纠缠。

强烈的摩擦欢愉,使他浑身无一不亢奋。

一室断断续续的喘息,有他的,也有她的。

最后,酥麻快感如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冲击着他,让他来不及,已经——

她起来,拿纸巾擦干净自己的大腿。

方才,他太急进,居然射在她体内。

结婚五年,他第一次没有避孕。

到厨房,倒了一杯冰水给自己,她打开橱柜内的药箱,取出紧急避孕药。

毫不犹豫地吞下。

她做事,一向很有准备。

她说过,她不想再生孩子,也绝非口是心非。

吞完了药,那杯冰水,她慢慢地喝,慢慢地喝,直到那因为方才的(性)爱而加速的心跳,开始逐渐缓慢静下来。

身体得到了餍足,他也冷静下来了,发现不对劲。

“宋予问,你晚上抽了什么?”他追到厨房,问她。

他什么没玩过,什么没试过,所以,她舌间的那股味,真的很可疑。

很象是大麻。

而且静心一想,方才的(性)爱,明明她是被强迫的,但是她身体却热得太快,不对劲。

她沉默。

“以后别给我乱碰陌生人递的烟!”他警告她,“不要再去那种地方了!”

很好,今天,女儿不在家,她不必顾虑太多。

“你能去,我为什么不能去?”她转过身来,用很冷的眼神看着他。

他还没回答,她已经冷讽,“因为你是男人,我是女人?你们男人可以玩,我们女人却不行?”

“对。”他很干脆承认。

他玩可以,她要玩,他就是不许。

对于他的不可理喻,她冷冷笑了一下,“不,我要公平!”

公平?

他环胸,不以为然。

“贺毅,我记得没结婚前,我曾经说过,我希望我们能彼此尊重,就算你一不小心偷了腥,也请擦干净嘴巴,别让我知道!”

“但是,你现在的行为,让我觉得自己很不受尊重。”她看着他,微微一笑,一字一顿声明,“所以,我决定,从此以后,我们之间男女平等,你出轨一次,我就爬墙一次,你上十个女人,我就给你戴十顶帽子!”

第二十三章

这个坟一样的婚姻里,住着两个未亡人,夫不象夫,妻不象妻,也许他很想逃,但是她不同,她不能离开、不甘离开、不想离开。

虽然,走到现在,连自己也不明白自己坚持的到底是什么。

“以后,你再敢当着我的面找女人,我就会让这段婚姻更精彩!”她的唇角笑得很冷,让他清楚,她说过的每一句话,绝对都不是开玩笑。

曾经,她对这段婚姻,也有很大的期盼。

如果,他没有背叛。

如今,如果婚姻是坟的话,那么就两个人一起埋吧,谁也休想逃,谁也休想避!

她确实不是个很开放的女人,但是,也没有为谁守身如玉的冲动!

他环胸,凝着她。

她的眸很冷,但是,分明一提及就怒气腾腾。

“贺太太,你很介意?”他终于开口问,因为,这个话题他感兴趣。

“对,我是很介意!”她直接承认。

他的唇骤间微扬,身为男人的虚荣心,在这一秒得到了某种程度上的很大满足。

原来,即使表面冷淡,她还是爱他爱到要死呢!

但是——

“我很怕死,我很怕得病。”她语气平淡的阐述事实,“我不想说人坏话,但是,晴旋那种女人确实和野鸡没有区别,只要口袋够满,什么男人都可以上她,我怎么知道她有没有病?而和她上过床的你,有没有被感染上性病?所以,我很介意你的清白,无比介意!”慎重声明!

这女人!他被梗得唇角微僵。

顿时,才刚有点得意扬起的小尾巴,就被贺太太毫不留情的用剪刀剪掉。

她到底还爱不爱他?他开始想知道这个答案。

“那天我喝醉了。”本不想解释的,但是,今天晚上他不想再吵架。

他承认,她那么认真的一句“你出轨一次,我就爬墙一次,你上十个女人,我就给你戴十顶帽子。”确实,有点唬到他了。

如果是别的女人,他还可以嗤鼻而过,但是,贺太太的性格,只要说得出,就做得到。

此时的她,垂了眸,等他继续说下去。

“如果我说,我喝了很多酒,烂得跟团泥一样,两个人光着身子躺了一夜,什么也没发生,你愿不愿意信?!”唇,微微一扯,带着点讥讽,他问。

她抬眸凝着他,他还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爱信不信的,反正,他解释了。

慎重考虑了几秒以后,她终于点头。

“我信。”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她放过他。

这个答案,反而让他愣住。

“你信?”他狐疑。

其实说完他自己都觉得可笑,她会信?

“恩。”她端着水杯,回房。

太晚了,出了一周的差,刚才又这么激动的运动,她的眼皮快打架了。

不知道是老了,还是有了瑞瑞以后生活太过健康,她现在已经不适合熬夜。

“贺太太,你说清楚,你为什么信?”但是,他却反而不依不饶了,追进了房。

她掀开被子,上了床,就想滑下,又被他抓起来。

“为什么信?”故意骗人的吧。

对这个答案,他很执着。

她很想睡觉了,但是,还是努力撑住,因为,以她对他的了解,他这个人某种程度上,其实挺执着的。

“虽然你嘴巴很坏,但是,还不至于在一些事上爱说谎。”

其实,最主要的一点是,他没有欺骗她的必要。

他对杜晓雯城实,是因为爱,他对她宋予问诚实,是因为不爱。

有时候,肯撒谎骗人,也是一种爱得表现。

她心里有杆秤,爱与不爱,虽然分界模糊,其实仔细去分辨,清楚明白。

女人最软弱的地方,就是无法认清现实,而她太骄傲,不愿意做这样自欺欺人的女人。

贺毅沉默了。

好半晌,他故意痞地笑,问出刚才一直很想知道的问题:“贺太太,你信任我,是因为爱我?”

这回,沉默很久的人,换成她。

“以前是。”但是,她给过他很多机会,她装聋作哑,只是他还是让她失望了。

“现在,我自己也不知道,对你的信任和爱,还剩下多少。”本来不想坦诚的,五年前,她就对自己说过,她从此不再对这个男人坦诚。

这五年,她一直做的很好。

只是,也许今晚的月色太迷人,也许今晚瑞瑞不在身边她可以无所顾忌,也许是因为,缺爱的女人象沙漠里的一棵树。

他敛了笑。

听到她这不肯定的答案,他莫名心房很不舒畅。

“告诉我,你今晚找小白脸,是不是想故意气我?”不舒畅到他很想找出事实,逼她承认,她还爱惨了他。

“一部分吧。”她想了一下,“董太她们就好这一手,为了这桩大生意,我在广州那边也是陪着她们进进出出各种声色场所,但是我承认,特意挑了这间你常去的酒吧,就想给你好看。”

如果今晚,她不挑一个男伴下来,喜欢同流合污的董太她们势必不会放过她,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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