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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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战-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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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
“我们昨晚非常愉快。”任舜凯笑着说。
他或许永远都是这副德行,却有那么多女人因为这副模样前赴后继,没人能掌控他的喜怒哀乐,他永远是笑眯眯的,从未发过脾气,都说他是老好人,这么好的人身边不缺女人。她婚约在身,但并不代表不能主宰人生,这样的男人,一夜情总好过隔着玻璃观望,尝到了甜头难免没有第二次。
埋单的时候安艺歆阔绰地掏出钱包,任舜凯愣了愣,伸向钱包的手停在半空,以玩世不恭的态度示意她随意。
两个人离开酒店,一左一右背道而驰,连句再见都没有,就这样一切都烟消云散了。
没人提起,那就是不存在的一段记忆。
再见面是在学术报告座谈会上,安艺歆笑逐颜开,见到任舜凯慷慨大方地向他询问不懂的问题,她的设计天分是有目共睹的,他的实践经验颇为丰富,也算是各级仰慕的才子,高深的论断到他那里,三言两语化成浅显易懂的东西,一来二去两个人找到了共同话题,联手打败了很多对手,一举夺得当年的设计大赛。
第二次发生在冬天,安艺歆感冒发烧,异国他乡不好麻烦别人,实在熬不过去只好拨给任舜凯,他刚从国内回来,马不停蹄赶往她的公寓,一直守到她退烧。
她抓住他的手,十指紧扣求他别走,整夜,公寓的灯通亮,他们相濡以沫,宛如两条在沙滩搁浅的热带鱼。他不介意她感冒,吻她的唇,就这样到天明,外衣内衣杂乱堆在床下,腕表手镯孤零零地躺在其中。
她躺在他怀里,听他说:“安安,这次回去我去了杭州,那是她最想去的地方。”
她机敏聪颖,一语点醒梦中人,强颜欢笑:“她是谁?”
“我爱了很久的人。”
他没做过多的解释,和女人上床是他的家常便饭,从前是,现在也是,他的确深爱满晴,甘愿为她做一切事,一颗心,一副灵魂全都归她所有,她已经得到太多了,除了身体不能给她。男人鲜有专情专一死心塌地,你还能指望一个奔三十的男人从未染指过女人?
“爱?什么是爱?那我们现在在做什么?你不觉得你已经背叛她了么?”
她问得愚蠢。谁说爱情不能兼顾灵魂和肉体?
“忠贞不渝对我来说不可能,除非我能安定下来,可是唯一能让我安定下来的人,心有所属。”他缓缓说。
“呵,狡辩。”安艺歆的嗓子微哑,“如果她嫁给你,你就能一心一意?你那么确定?”
“不,我不能,或许我得到了想要的就会厌倦,其实我更像一个伪君子,你和我在一起,什么都可以拥有,除了我。”
“在一起?舜凯,你和我根本谈不上在一起,只有你和我,我对你有好感,仅仅止于此,你这种人给不了我要的生活,我也不会寄希望于你,相比爱情,你更需要自由。而我,是有婚约的人,我未来的先生姓徐,徐昭。”
他以为听错了,细细咀嚼才发现兜兜转转不过是几个人的战役,你追我赶玩出无数花样,忙着推陈出新,忙着捉迷藏,忙着打发百无聊赖的时光,忙着和不认识的人做爱,当空虚燃尽后,是久久的无助。这种感觉糟透了,心房被猛烈攻击,血肉模糊成了一滩泥,醉倒在似真似假的温柔良乡中,醒了,除了身心疲惫什么也得不到。
“徐昭,我兄弟。呵,我竟然把兄弟的女人玩了。”
她心灰意冷,却仍旧维持姿态,以镇定的语气说:“爱情在你眼里更像是战场,一旦你赢了,战利品和俘虏在你手里就变得一文不值,那从一开始你何必开战?你想要的,不过是成就感。你或许并不爱她,你爱她的拒绝,她对别人的专一专情死心塌地。你不服气。”
是这样吗?他不清楚,火光燃起,烟气逼人,他起身洗漱,牙膏涌出的泡沫沾满双唇,镜子里的他眼神凛冽,他心里一阵孤独,拉过正在吹头发的安艺歆吻了下去,两个人在浴室纠缠不停,各自陷在其中不能自拔。
他能想象,满晴在徐昭身下该是何等的满足,就像安艺歆在他身下,娇喘声不止,享受着这份快感。他的确不服气。
都是空虚惹的祸,怪谁错?
小篱笆又胡说:
啦啦啦~大家好,我是抽疯的小篱笆,初次见面,请多多指教。
要高考了,看文的孩纸们有木有准备考试的呀?
要好好复习呦~





、89,杭州

第八十九章:杭州【沉默抵得上万语千言】
“下不为例”这四个字对欲火焚烧的人根本不作数。
因公出差偏偏是安艺歆和他同行,一路倒也自在,聊了许多不相干的事,乐得清闲惬意,吃吃喝喝时间便过去了,抵达杭州后为了展出焦头烂额实在没什么心情聊私事,只好一再搁浅。任谁也看出安艺歆看他的眼神与众不同,他却只能拖延再拖延,毕竟一旦窗户纸不攻自破,彼此便要坦诚相待。
事有先例,不过用钱打发,女人钟爱三件事:珠宝、美貌、真爱。唯有其中之一简单容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况且其中不乏有惯犯,捡了便宜还卖乖不是太愚蠢了?
安艺歆却非比寻常,面上瞧和其他人无异,实则却早都死心塌地,他不好恶意中伤,无论谈吐还是兴趣,他们无疑是最登对的搭档,若是有别的办法他宁可试一试。
没成想和满晴偶遇,他如此周道安排她的饮食起居,还盛情邀请她一同参加展出,便是傻子也看出了端倪,安艺歆就算再自信满满也敌不过一个在他心里生根发芽的人。
这样一来更好,不好说出口便用实际行动让她清醒,她却不领情,彻夜买醉,以她的家教出身酩酊大醉是触犯规矩的事,旁人沸沸扬扬不知杜撰了多少版本,她却还要火上浇油,庆功宴途中就离席去了附近的知名酒吧,他只能尾随而去,待她回来满身酒气,神智不清。
满晴在会场等他,他只能充当护花使者将两位不折腾不快活的祖宗一一送回。可是安艺歆岂容许他轻易离开,纵是千万教条束缚着她,也无法赢过一个让她痛不欲生的男人。都喝了酒,任舜凯微醉,脑筋却是清楚的,替她褪掉高跟鞋把她安置在床上,以为她不多时便能睡去,谁知起身欲走背后一只手猛地拉住他:“陪陪我。”
安艺歆满脸通红,她嘟着嘴巴扯胸前的项链,那东西太繁琐,任舜凯只好帮她,按动链扣一点点从她颈上取下。她愈加放纵,用脚背蹭他的小腿,西服料发出簌簌的声响,他干脆坐在床边,好言相劝:“我得走了,再不走要出事的。”
“什么事?”她反问。她涂着银色的眼影,眼帘隐匿着一颗褐色的痣,据说痣长在这个地方的人妖智,能轻易蛊惑人心。任舜凯并不信这些,撤掉领带索性自顾倒水喝:“前两次我不知道你的来头身份,现在多了一个徐昭,他是我兄弟,我不能这么不地道。”
“呵,你还在乎这些?”她说着关了一盏灯,室内顿时暗了许多,“罗满晴可真幸运,能同时得到两个人的爱,一个徐昭,一个你。”
“你知道?”他大惊。
“我又不傻,在婚纱店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了,徐昭的手冷得像块冰,你又那么担心,我只是不说而已,何况他们俩个纵使爱得死去活来也不干我的事。”她突然弓起身扶上任舜凯的肩膀,“我只是吃醋,原来你爱的人是她。那我就不许她快活,我偏要让她认为我和徐昭恩恩爱爱,白头偕老,让她也尝一尝这醋有多酸,多难下咽。”
“安安,这又不是小孩子过家家。”他无奈地笑了笑,试图让她躺下。
安艺歆却被这声“安安”闹得方寸大乱,借着酒劲儿叫喊:“不许你喊我安安,任舜凯,你就是混蛋,没人喊我安安,从来没有,大家都喊我艺歆,偏偏你给我一个名字,让我从此听到这个名字就像丢了魂儿一样!我不叫安安!”喊过闹过终于累了,偎依在任舜凯怀里挑逗他,各处敏感被搔痒得饥渴难耐。
好说歹说废话一箩筐,这回连任舜凯都不愿意和她周旋了。桌上一瓶辛辣的烈酒,他一饮而尽,丢开杯子扯开衣扣猛然把她扑进怀里,二人粗声粗气,迷离中他问:“现在推开我你还来得及。”
她却撇撇嘴把手探到他的身体里:“我想要,最后一次。”
“你怎么说也是大家闺秀能矜持点吗?”他笑着吻她的锁骨,他没心思真的动她,便恐吓她:“我没做措施,出了事我不负责。”
她却直言不讳:“我带药了,我巴不得出事。”平时一个时刻端着架子的女人,此时媚得让人骨头发酥,任舜凯脑袋发晕,明知话不投机半句多,就势起身,却由不得他了,安艺歆替他褪掉衣服,三下五除二便轻易燃起了他的欲望,放在往常他绝对是来者不拒,今时今日,满晴和他住在同一家酒店,脑筋没转几个弯安艺歆已经把他伺候舒服了,骑虎难下,他心一横,再一再二不再三,如此一来他倒真成了混蛋了。
这第三次便在杭州欲拒还迎的架势中神不知鬼不觉的结束了,天知地知,除此外便只有他们两个当事人知道,次日苏醒安艺歆依旧笑颜如花,任舜凯不得不佩服她的道行,见过的女人千千万万,唯有安艺歆是最让他省心的。
晨起,她慵懒地伸了伸胳膊,一脚踹上他的命根子,毫不在意地说:“这东西以后在我这就没用了,从此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一句话,三夜情从此便翻篇了,谁再提谁就是小狗,学狗叫三声,任舜凯不断思索,这买卖哪有这么好?
外界不断吹嘘名媛的高贵全是障眼法,搁到男女身上还不是原形毕露。褪去华丽璀璨的行头,不都奔着实质的欢愉去的吗?说白了,穿得再漂亮,打扮得再靓丽,到头来有用的还是肉身。
任舜凯学狗叫了六声,自知问不出什么东西,果断换上了从前的痞笑,穿衣洗漱拿起钱包出了门。两个人一左一右,仍旧不告而别,在安艺歆肚子里沉默抵得上万语千言。表面和平,殊不知她葫芦里卖的是另一副药,她说吃药就吃药啊,她也可以不吃,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能拿她怎么办?
小篱笆又胡说:
每一个未婚妻的灵魂深处都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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