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杀手是暖男[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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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杀手是暖男[重生]-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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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班有这义务?依仗这张脸,莫凉从没考虑过相公这个职业的危险,现在发毛了,万一混混饥不择食就完了。
就说昙云为什么好端端让自己当跟班,地雷埋在这里呢,难怪早晨,昙云的跟班九丸一副大难得赦的样子,细腿溜得比老鼠都快。
这时一只小型的八橹船划了过来,杜定生和昙云都起身。
咚,两只船稳稳靠在了一起。
从八橹船走来一男子,眉目俊逸,竟然是姓贺的——就是昨天说要杀霁寒的那位贺公子,人生何处不相逢啊,这逢得也太快了点儿吧!
贺公子健步走来,看了莫凉一眼,似也意外。而昙云一见贺公子,眼睛蓦的亮了,目不转睛地盯着。
男子朗笑:“被小事耽搁,让诸位久等,见谅见谅!”
杜爷语气带嘲:“贺公子是个大忙人,每每都得约三五次才成,久等是杜某荣幸。”
推杯掷盏、明枪暗箭。
莫凉理出了此次会面缘由:贺公子,名叫贺云望,家里做大生意,近年兴旺,地盘扩得广,有些扩到了杜定生的地盘,杜定生雁过要拔毛。三年前,贺云望当家了,态度瞬间强硬,养了一帮打手愣是把杜定生的势给压下去了。交锋一年多,杜定生吃败,再没动过贺云望的产业。
哪知不久前,贺云望打算把南风馆周围的铺子全买下来。
杜定生炸锅了,这些地皮上的铺子全受他保护,贺云望这举等于生生断了他财路。因此他暗中找人生事,企图阻止。贺云望什么人,早把谁是幕后主使摸得一清二楚,两人当面锣,对面鼓,今天就说清这些事。
莫凉衡量了一下双方,贺云望有实力,来的是八橹船,人马齐备;杜爷就一租的画舫,人数也差了一截。
看来,贺云望有备而来。
贺云望是朗硬作风,不虚伪客套:“杜爷,这块地皮我买定了。上次说的三千两银子作为你这些年的辛苦费,咱们两清,再无瓜葛。”意思就是:给你三千两,以后别在这地皮上出现。三千两当然不少,但杜定生不愿意做一锤子买卖。
“贺云望,元陵城那些我就不说了,南风小镇是我的老窝,你是不是针锋相对专指着我来?”
“杜爷哪里话?我看中的是南风馆生意旺,背靠大树好发财!”
“你铁了心?”
“不错。”
这气氛眼见剑拔弩张,杜定生忽然哈哈大笑:“三千两?打发花子呢,不说一千两的话,五千两!”
贺云望的眉头舒展:“杜爷爽快,明天就送到杜府。”
生意谈妥,大家都笑了。昙云眼明手快,提壶为贺云望斟满酒。贺云望说了几句客套话,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莫凉站的角度好,看清贺云望的酒杯连嘴唇都没沾,酒尽数倒进了袖子里——都是老狐狸,防着呢。
“倒”完三杯,贺云望要走,忽的脸色一变,双手一下子撑在了桌子上。
啪——
酒杯摔地上了,昙云脸色苍白扶了上去:“贺公子,你怎么了?”
怎么?贺云望着道了?
莫凉低头一看,贺云望所站的地方,颜色略比其他地方深,原来被什么毒浸染过!
贺云望的手下见状不妙,刚要杀过来,忽都天旋地转纷纷栽倒在地。而贺云望原来的八橹船上,属下们一看不妙,才要划船靠过来,哗的一声,水里钻出几十个赤溜溜的持刀拿叉的打手,团团围住,端直翻身上船,将贺云望的人打得措手不及。
两方兵刃相接,打得不可开交,那边又飞速驶来了一只气势汹汹的船,船上满满的人,横脸怒目,竟然也是杜爷的人。
这是一场早有预谋的血战。
杜定生浮出阴险的笑:“贺云望,你以为在这南河之上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呵,敢跟杜爷我叫板,你还嫩了点!昙美人,你这是扶谁呢?”
昙云不松手。
杜定生冷冷的说:“贺云望不屑相公之流,你殷勤献错了,过来!”
谁知昙云就跟耳聋了一样,反而扶住了贺云望的肩膀,露出倔强对抗的眼神。莫凉快几步过去,将昙云狠狠一拽,往杜定生身边一推,昙云轻轻巧巧就落入杜定生怀里,杜定生哈哈大笑。
而失去支撑的贺云望则一下子跌倒在地,半个身子溜进桌子。
昙云激怒,照着莫凉一耳光甩过来。
莫凉应声倒地,还很夸张地滚了两下,离那块湿地仅一指头的距离,他闻见一股熟悉的味道,而咫尺之遥的贺云望,浑身无力,唇色如乌,只剩咬牙切齿的份了。莫凉飞快抽出匕首,在贺云望的脉上精准地割了一下,血呲的一下涌出,濡染了绾色衣裳。
因为桌椅挡住,没有人注意到这个细节。
莫凉起身,低头快几步远离。
而杜定生则沉浸于胜利之中,搂着昙云哈哈大笑:“人啊,就容易被表面皮相所迷惑,好看有什么用?今天让你看看贺公子是怎么给我们下跪磕头求饶!躲什么躲,别仗着杜爷宠你就蹬鼻子上脸!”
莫凉及时上前:“杜爷请见谅,湖上风高,昙公子不胜风寒,不如我带公子先行离开。”你们慢慢打,别殃及我们这些小池鱼。
杜定生仰天大笑:“待我杀个痛快,再跟美人喝酒。”

作者有话要说:

☆、打打杀杀不是正道

【第十章】
碰的一声,从画舫上丢下一叶小扁舟。
杜定生跟混混小厮吩咐着,让先送到杜府什么地方去。这边呢,昙云不情愿走,莫凉二话没说将他拖走先上了小舟,昙云怒:“莫凉你干什么!”
“你在那里能干什么?等着杜定生把你弄死?等着贺云望给你舔。脚?”
“他会死的!”
“他死不死关你什么事!你以为你撒娇两句杜爷就会饶了他?杜爷今天放过他,他明天就得灭杜爷的门,那是杜爷跟贺云望关起门打架的事,跟我们什么关系?你以为溅一身血剁只手剁只脚好玩?!”莫凉冷冷地说,明明是第一见,昙云对贺云望就一见钟情了。
昙云声音哑了:“他救过我,我不能见死不救。”
莫凉将他死死抱住了,厉声呵斥:“想死啊,有人要大开杀戒,你去就是一炮灰!”
混混跳上船:“你这跟班有眼色,我送你们去杜府。”
桨一划,船悠悠转向。
只见画舫上,只见杜定生高昂着头,走到贺云望面前,嘴带嘲笑不知在说什么。
都说反派有拖延症,这没法子,好不容易把死对头逮着,不说两句,就一刀捅死,于理不合。必须先言语狠狠羞辱一番,把积压已久的怨气发泄出来,过够嘴瘾,再折磨死,心里才舒坦。杀手就爽利多了,我不认识你,我来就为杀你,压根儿不用回闪镜头。
莫凉冷笑,好戏来了。
果然,正笑着的杜定生突然惨叫一声,捂住眼睛,连退几步,跟跳大神一样跳了起来,旁边的下手赶紧冲过去。而贺云望豁然起身,衣裳染血,扶着画舫边缘大喊一句:“杜定生,明天就是你的死期!”说完扑通一声跳入水中。
杜定生一边捂住眼睛一边大喊抓住他。
这一切太突然,画舫全乱作一团,有的赶着救杜定生,有的翻下水追贺云望去了。而那边,贺云望的八橹船上,打手们一看自家主人竟然没死,而且还跳水了,这下斗志全上来了,噗通噗通都跳水里援救主人了。
这边,混混划桨的手停在半路,瞪大了眼睛:“怎么回事?”
莫凉眯眼,隐隐一笑。
这种非直接接触的毒不足以让人完全瘫痪,放放血,贺云望就能缓过来,跳湖逃生的劲还是有的。话说,贺云望也狠,竟随身带毒让杜定生生生中招了。这就是恶人自有恶人磨,一个别说一个毒。
莫凉从不多管闲事,刚才,他用了一秒权衡利弊:什么都不做,贺云望死,一切照旧,杜定生仍是令人恐惧的黑。帮老大;若是出手,贺云望或许能活,他就欠下莫凉一份救命恩情。
湖水中又打成了一锅,不过胜负已定。
此时,系统机质的声音响起:“打败杜定生,宿主武力值增长二十五点,身体恢复至微弱。”还是武力值靠谱,一增加,效果立显,手里有劲,拳头变硬,骨骼见长。哪像颜值,几十点下去水花都没溅起来!
莫凉迎风而立,心情舒畅。
这惊心动魄的血色争夺成了街头巷尾的奇谈:杜定生如何下套,如何胜券在握;贺云望如何自残,如何跳河,如何逃脱,如何反败为胜,次日如何领着一大帮人把杜定生直接给灭了……贺云望简直被传成刀枪不入、血尽不死的怪物,这件奇事直到贺云望把南风馆周围地皮全收了还在疯传,当然,奇闻中没有一个叫莫凉的小跟班。
回到南风馆后,昙云冷汗涔涔,嘴唇都咬青了,一连好几天没做生意,在厢房休息。
莫凉呢,也没闲着,每天都在幻想,幻想财大气粗的贺云望来找自己:“多谢你那日仗义出手,有什么能报答的,只要我贺某能办到的一定全力以赴。”
“如果可以,我想离开南风馆。”一定要回答得冷静、不失傲骨。
“哈哈,小菜一碟。”
——这对话太特么爽快完美了,莫凉乐滋滋地想了好几天。
可惜,贺云望没出现。一天、两天、三天……好几天过后,莫凉确定,自己把宝压错了,那就是一个忘恩负义的王八蛋,会想去杀小白羊霁寒的人,能是什么好货,那天就该死在杜定生手里!
这事儿过了没几天,莫凉被柴掌柜的叫过去,说有个很特别的客人要招待,客人呢,在公用的一间厢房里。
莫凉心里淡然,丑成这样,还会点局的人只有霁寒了。
一进厢房,莫凉愣了。
房间里等待的人也彻底愣了,眼睛喷火,杀人灭口,一字一句地说:“为什么是他?”
旁边立一人,乌纱蒙脸面:“上过他,以后再遇任何人你都不会恶心。”
丑怎么了?恶心怎么了?怎么不问问我同意不!妈蛋!为什么会是赵星临!那句莫名其妙的“上过他”一定不是自己理解的那个意思——不要自欺欺人了,在相公馆里还能有别的意思吗?
不等莫凉腹诽完,赵星临咬牙:“任何人都可以,除了他。”
蒙面人坚持:“就是他。”。
“不好意思我是打杂的。”莫凉终于挤出一句,午饭之前只打杂,午饭以后才兼职当相公兼跑堂等等。
蒙面人嗤的一声笑了。
——嫌人丑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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