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朝黄土背朝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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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朝黄土背朝夫-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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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头的小厮一直嚷嚷着嗓门喊着二爷,快走到菊香院了,才见个大叔从里厅迎出来,一看到菊花帅哥,双手一拍裤沿:“唉哟!江家这是作的什么孽啊!”

他伸手去扶着小厮背上的菊花就往菊香院里去。

我站在菊香院门口,没脸往里走……

院门口没有屋顶,我淋着雨,心里反倒好受点。

江家老爷走到我旁边:“够厉害!你!够厉害!不在你家,你也能克死他!他的命早晚要丢在你手上!”

“你放屁!”我忍不住,“有你这么做爹的吗!好好的去咒自己儿子死!我告诉你!我一生下来,就有算命的说我是福星!你自己咒坏了他还要赖我头上,脸皮可真够厚的你!告诉你,别以为我好欺负!刚刚那一巴掌,我权当是他打我才受下的,别以为是你的本事!”

我转身想走,却不知道往哪走,回家?这时候我不能离开;去我之前住的院子?那又不属于我,只能又走回来,挺直了腰杆站江家老爷身边:怎么的?还怕你不成!

江家老爷在我旁边,犹犹豫豫地“你”了一声,又什么都没说。

于是,菊香院的牌匾下站着三个人,我,江家老爷,和给江家老爷打伞的小厮。

哼!怎么的?你还以为他会在这跟我一起淋雨?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的三更

菊花病了,我也病了

其实没站多久,江家老爷就走了,留我一个站在雨里,腿都僵住不会动了。

当我觉得自己快睁着眼睛睡在雨里的时候,那个被称作二爷的人终于出来了。

门里很快跟出个小厮,他一低头,小厮就把伞给他撑好。

天有点亮了,但是雨还是不小。

他一直走到我身边才发现我,然后停了停,叹了口气,走了……

我赶紧伸手抓住他的衣角:“神医,”我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我的腿僵住了,您老替我活活血吧!”

内二爷一跺脚,就又往菊花屋里走。

……不鸟我……

二爷没走几步,回过头来看看我:“来啊!愣着干什么!”

……“我都跟您说了,我这是动不了了。”

然后,我被两个小厮架进了菊花帅哥的屋子,二爷摸出了一个很有爱的小布包,一打开:两排金针……

“二爷,您老冷静点啊!这针是会扎死人的啊!尤其是我这种点点大的小孩子啊!”

两个小厮把我两下按坐在了木椅上,一片“格拉格拉”的关节声。

“虐待啊!没人性啊!”我痛得挂着眼泪大喊。

二爷嘴角抽了抽,两旁小厮很有默契地拿来一包布条,一个捆我手脚,一个塞我嘴。

话说,别看二爷的针细,扎下去还是跟骚包大夫的一样疼。

当他把最后一根针□的时候,我的眼皮一沉,好像……就睡着了……

狠狠累了一晚,睡得可真香,连梦都不做一个,晚上也不起夜了!

(秋兰捂脸:别打脸!人家只是广告看多了嘛!)

要是江家老爷不把我喊醒,我还真指不定睡到什么时候。

“卢秋兰,卢秋兰!吃晚饭了,卢秋兰!”

肚子咕噜叫了一声,我啧啧嘴:恩,有这个必要。伸个懒腰,“pia”一声打到了一个人。我赶紧瞪大眼睛,遭!揍到太上皇了!

“额……老爷,我真不是故意的,你一定要相信我!你看我诚实的眼睛!”

老爷捂着鼻子,挥挥手,两个丫头端了好几盘小菜摆在了我手边的茶几上,另几个丫头往菊花睡的里屋端去好几十盘小菜。

“不是吧!差这么多!”

老爷捂着鼻子,斜眼看我,带着浓浓的鼻音:“他那是体虚,要补,你这是风寒,要清淡!”

我看着他的衰样,没忍住,也摸了摸鼻子,然后拿起了旁边的筷子。

“我说,”这鼻音都可以去唱京剧了,“君贤他这躺着呢,你在旁边就知道睡,也不照顾照顾。”

……你刚刚才说我风寒的……

“是是是。”要是不答应,我怕他不给我饭吃!

里头好几个人在叮叮当当,我怀抱一颗纯洁的心:听上去好像是在喂菊花吃饭。

“老爷!”我朝里头嚷嚷,“我也是病号,有没有人来照顾照顾我啊!”

江家老爷还真从里头钻了出来:“你有手有脚的,还要人照顾什么?要是你实在想要,我替你把手脚都卸了?”

“额……您太客气了,我还是自理吧!”擦汗,我就调剂一下气氛,不需要那么邪恶吧!

“哎不对啊!你这么说,就江君贤没手没脚了?”我放下筷子,力争斗赢他。

可是姜还是老的辣啊!他就一直盯着我,一动不动,盯得我麻麻的:“好吧,我的意思是,他还是有手的嘛!”低头。

没动静?我偷瞄老姜,他还是一动不动地盯着我,我忍不住嘀咕一声:“你总不能说他连手也没了吧。”

“你还好意思说!”妈呀,突然那么大声,吓我一跳。

“他昨晚在泥地里拿两只手爬着找你呢!”

……这话倒是唤醒了我的记忆: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他不是有轮椅的吗?”我对手指。

“那么大的雨天,那么滑的地,椅子早滑池塘里去了,他都是从池塘里爬上来的!”

他吼完了还不解气,上前一把拉起我,直接拖到菊花帅哥床前,抓起菊花的手给我看:“你看仔细了!好好的一双手,现在怎么挑都挑不干净了!”

雪白雪白的手,上面满是土黄|色的划痕,有许多大大小小的黑点,凑近了看才发现是大大小小的沙石。大点的石子都被挑了出来,留下一个一个血窟窿,小的沙子还卡在肉里,真要拿针尖去挑还真叫人不忍心下手……

我一只手抓着他的手,一只手忍不住捂住了嘴。

江家老爷替菊花压压被角:“哼!”

我猛地抬头看他,抬得太急,眼泪被我从眼眶里甩了出来。

江家老爷一愣:“算了算了,算我怕了你了!”

说罢就转身走了。

我心里那个歉疚啊!只好接过丫头手里的粥喂给菊花吃。要不照我敌退我进、敌强我弱的理念,肯定追去逗逗江家老爷:这人今天莫明其妙地气场弱撒!

菊花面色很惨,白得发青(后妈:注意,不是虫子,是青,不是情。),额头滚烫,手上也滚烫,似乎比我前一阵病得更重。

喂完了晚饭,我很迷茫地坐在他旁边,也不知该做什么,幸好二爷救星来了。

“爷!您坐啊!喝什么茶?小的给您去泡!”

二爷瞟了我一眼:“你倒是精神好,前一阵病刚好,现在又弄病了,还能上蹿下跳。”

“爷!难道前一阵给我看病的庸医就是您?哦不是不是,是神医!神医……”

二爷又瞟了我一眼:“叫神医要叫响亮点!干什么?皇上御赐金针一包,还能给这两字掉份了不成!重叫!”

哇塞!我踩到狗屎了!哦不,狗屎运了!

“神医!”星星眼,“那您再给我治治吧!”

“你这风寒很轻,不用治,平时注意点,自己就好了。”二爷微笑喝茶。

“不是!不是风寒!”我抱他腿。

“你倒是病多,还有什么病?”

(众亲:二爷!一针见血啊!我们爱你!)

“平胸!”救救我吧,救救我吧!

二爷眼角跳了跳:“给我滚!”一脚踹开了我。

我赶紧再扑上去:“神医!真的!救救我吧!这病困扰我很久了!”

“给我有多远,滚多远!”再踹!

我再抱:“求求您!行行好吧!”

作者有话要说:有人说我抽,我思忖良久,恩!的确,仅仅是抽,没有达到我要的“抽死”之境界,于是我再接再砺,再再接再再砺!

ps。怕虐得太狠,乃们打偶负分,来个抽的片段给乃们缓缓。

菊花秋兰,终极PK

二爷大概踹了我一小时,有点踹不动了,但我抱腿的动作依旧十分有力。

二爷终于捏捏睛明|穴:“行了行了,你给我好好照顾君贤我就给你写个药方。”

心心眼:“爷!你终于开窍了!”

二爷怒:“说什么呢!”

“爷!我激动啊!您别跟我计较!”

“说清楚了,你给我好好照顾他,要有一点闪失,我让你一辈子都凹进去!”

狠啊!太狠了!

“您说的是!”

二爷看向门外,叹了声气:“哎!我欠他的不少啊!能还多少就还多少吧!”

那尼?小秘密?

“怎么呢?”接我的话吧!接我的话吧!

“当年,君贤他娘难产的时候,他们喊我来,哎……那时候看重名利啊!皇家公开找人看病,千年一遇的机会,谁抓住了,就一步登天了……”

“所以你没来?”继续答,继续答……

“那时候,都抓住了一半,怎么忍心放手啊!现在想想的确违了医道,那头只是些疼痛,这头却是人命……”

“江君贤他娘好像说是血崩死了。”叹气……

“是啊,我领了封赏出来后才听说。原本想着衣锦还乡,没想到乡里却是白纸飞扬……”

挺顺口的现代诗!(后妈:谢谢夸奖!)

“大哥已经十四年没再跟我说过话,家里谁要是在他面前提到我,都会被掌嘴。哎!全都怨我啊!”

都到敌我矛盾的地步了?

“现在想补偿都身不由己了,哎!能补多少就补多少吧!”

“怎么身不由己了?”

二爷走去坐上菊花帅哥的书桌:“我这给你写六个方子,你……要不我全给你写详细了吧,看他什么状况了就给他吃什么,每天几顿,怎么熬,我都给你写着,你一定要小心照看,我明天不走不行了,要不全家都得掉脑袋。”

我摸了摸脖子:“成!”

里头的菊花帅哥哼唧了一下,我赶紧冲进去:“怎么样?怎么样?你是不是病已经全好了?”

菊花帅哥抬了抬头,想睁开眼睛,结果“咚”的一声,又倒回了枕头上。

囧。

二爷踱了进来:“别做梦了,老实熬药去!”

灰溜溜地走……

“为毛啊为毛!”我扇扇煤炉,“为毛你家有这么多佣人还要我熬药!”

拿起钳子,捣捣进风口,捣起一堆煤灰:“咳咳……咳咳……你吗时候才能好啊!我钳子都用坏三个了!”

旁边丫头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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