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那里不能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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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那里不能亲…-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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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翘会了。”如也挑眉,贼眉鼠眼看着佘檀舟,“佘老师你这个头起得不好。”
“我是办私事。”佘檀舟强调。
如也对手指,开始犹豫,“我们要不要去打个招呼神马的?”
“不必了。”佘檀舟扯了如也羽绒服的帽子就往旁边拉,一路拽着绕过雪城堡,跟幼儿园的老师组织小孩春游似的,带她到一个堆满雪的空地上,那儿好多人在堆雪人。
如也见别人堆得起劲,自己也跃跃欲试,蹲在那儿开始挖雪。余光瞥见佘檀舟走开了,心想他可能上洗手间,就自顾自滚雪球。
佘檀舟回到雪城堡前,蒋萱还在那里,很虔诚地在祷告什么。
“蒋萱。”他在她身后停下。
蒋萱一愣,睁眼转身去,见是佘檀舟,不禁一笑,“我知道你会来。”
“嗯。”他扬扬唇角。
“这里还真挺壮观的,我们那边想看都没有,今天来了真高兴,也算是了一个心愿吧。”蒋萱真诚地说,“只是没想到能遇见你。”
“来看看。拍点照片。”佘檀舟拍拍肩上背的相机,“你若需要,回去洗一份给你。”
“谢了。我们互相保证,不把翘会的事说出去。”蒋萱说。
佘檀舟颔首,指了指另外一个方向,“不打扰了,再见。”
蒋萱又是一愣,一丝失望拂过眼底,“呵呵,好的。”
佘檀舟绕回空地,如也已经堆了一个中等大小的雪人,还把他的围巾围在雪人的脖子上。接着,冲着雪人的脸就是两拳,打出两个凹槽,捡了两个石头按进去,又戳了个嘴出来,用捡来的树枝在雪人的肚子上拼了一个“佘”字,满意地拍拍手。
佘檀舟看见,她的双手都冻红了。太冷太冷!
如也见他回来,激动地叫他帮忙拍照。只见他走过来,脱了黑色皮手套,握着她的手就这么贴在自己的脸旁。如也僵硬了,好像忽然被冰冻住一样,只感觉他的脸有微微的热度,许是嫌不够暖,她把手往下移了一些,贴在他脖子上,那里是动脉所在,果然温暖许多。
如也的手是暖和了,被冰一样的爪子掐着脖子的佘檀舟可不好受,可只能忍着。身边经过一个带孙子来玩的东北大妈都看不过去了,停下劝道:“大妹子,夫妻打架可别掐脖子,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得动手捏,看把你老公掐的……啧啧。”边叹气,边拉着孙子走远。
“他真不是我老公……”如也泪奔,把爪子缩了回去揣羽绒服口袋里,“你快解释一下啊。”她抬头,焦急地说。
“无妨,一日为师,终生为夫。”佘檀舟这会儿倒是大方了。
如也怒驳:“胡说,应该是‘一日为师,终生为父’!”
“是吗?”佘檀舟反问,见她点头,就一脸嫌弃,“我不认你这种智商的女儿。”
如也更是一脸嫌弃,“谁要当你女儿了……”
“是谁强调‘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佘檀舟走到雪人前,端详着雪人肚子上用树枝拼的“佘”字,动手把两横一竖都给拿走了,又调整了一下,“佘”字硬生生变成了一个“父”字。转身挑衅似的斜睨如也,“站这边来,为父给你照相。”
“不照不照!”如也从地上抓起一团雪,凶狠地扑过去按在他脸上,谁知,这家伙故技重施,脚下一滑,如也同志,被他顺带拉倒,不知道是第几次尖叫着一嘴亲在他的唇上。
有点冰。
“你怎么又……”佘檀舟推开她,再次一脸恨铁不成钢,“孺子不可教!”
我冤枉啊!!!如也沾一脸雪,双手捂着嘴,欲哭无泪。




、执子之手,将子拖走(一)

晚上回去之后;如也窝被子里发誓,佘檀舟翘会带她出去玩,她再也不去了。这一次次“强吻”老师,谁受得了,还好没别人看见,不然她可嫁不出去了。
好在;佘檀舟就翘了一天。
三天半的会议结束,几个人乘坐下午六点半的飞机回南京。候机时;如也收到于翎的短信,说今晚和舒畅、晓靓约了打台球;晓靓还带了下午刚烘焙出来的可可戚风,问她要不要去。
如也:“我在哈尔滨开会呢,等下坐灰机回去鸟。”
于翎:“到南京都九点多了。”
如也:“嗯;赶不上了,你们玩儿吧,可可戚风神马的好想吃……”
于翎:“呵呵,一路顺风~”
飞机晚点了半小时,到禄口机场时将近十点。如也领了行李,在出口处忽然看见人影一晃,还挺像于翎。却不想,走近了一看,还真是他。
“哎……你怎么来了……”如也有点惊喜,外加小羞涩。
“你不是说想吃可可戚风吗?”于翎竖起拇指指了指身后,远处停着一辆白色丰田,问舒畅借的,“留了一半给你。”
“谢谢了……”如也不知所措,只能道谢。
这时,其他三人取了行李走近,许邵山打趣道,“小姚把男朋友叫来接机了?哟,这可是圣旨。”
“小姚的男朋友长得蛮帅呢。”蒋萱也打趣起来。
只有佘檀舟,一言不发,沉静得跟冬天的贝加尔湖似的。
“不是的,不是的呀……”如也忙摆手,怕占了人于翎的便宜,她可不像某些人,故意……如也不禁看了看佘檀舟,他发觉了,只是抬眼慢悠悠扫过她的脸,又看向别处。
我看他做什么,我又没做什么亏心事怕他知道。如也移开目光,默默跟着于翎走了,于翎还帮她拉行李箱。
记得她生病的时候,开了个警车送药来的人也是那个男的。佘檀舟低头在手机屏幕上按着什么,漫不经心,如也上车了,车要开走了,他才抬眼远远地,看了看丰田的后车灯。
远了,那两个红红的小灯,在他的视线里,渐行渐远,转个弯,消失在夜幕中。
这种渐渐远去的感觉,非常讨厌。
学校派了一辆商务轿车接三个老师回市区,但一辆挂军用拍照的奔驰和商务轿车一同到了,接的是佘檀舟。佘檀舟与许邵山、蒋萱告别,独自上了奔驰,坐在司机后面那个位置上。司机与他是老相识,本想聊几句,可从后视镜中看见佘檀舟阴沉的脸,马上将问候的话咽了下去,静静开车。
他为什么要单独叫一辆车过来?
想单独送姚如也回去。
哪里想到,她!
她跟着别人走了。别的男人。
从禄口机场到御都花苑这四十多公里的车程,奔驰里十分沉闷,司机开得苦,憋得难受,这车里气压太低,他透不过气,怕开快了,后面那主儿不高兴,怕开慢了,后面那太岁不耐烦,到底是快是慢?算了,遇见一红灯,缓缓再说。
好死不死,停在白色丰田的旁边,佘檀舟坐的那个位置,旁边就是丰田的副驾驶。
丰田副驾驶上的如也浑然不知,车窗降下来一半,从佘檀舟的角度看过去,她脸朝左边跟于翎叽叽咕咕说什么,后脑勺对着这边。佘檀舟降下车窗,一张脸冷若冰霜,比哈尔滨冰雪节的冰雕还冰,那眸子,冷冷盯着如也,两个人,就隔着一米的距离。可是直到绿灯亮起,这家伙都没有转头往右边看一眼,一眼都没有。
奔驰司机小心松开刹车,油门一踩,无声加速。
冷风一吹,佘檀舟关上了车窗,车内温度却又降了几分,司机都冷不住打个寒战。
……虐着了。
把人家小佘教授,给虐着了。
十一点多,佘檀舟从浴室出来,见手机屏幕亮着,短信提示,来自姚如也。他拿起手机,盯着屏幕上的名字,是的,姚如也,那个二傻子。她发短信了?她想解释什么?那个男的是怎么回事?她现在在做什么?到家了,还是跟那个男的在一起?佘檀舟一时,思绪万千。滑动解锁,短信显示:“老师,我已平安到家。学生:姚如也。”
很明显,这是群发,收件人:许邵山,蒋萱,佘檀舟,按下发送键。
群发!
不是单独发给他的。
就是报平安,老师们,我到了,我被那个男的平安送到家了。
许邵山和蒋萱都回了一句“好的。”唯独他佘檀舟,一个字,一个标点,都没回,直接关机。
哎哟,你个死如也呀,今晚,今晚!你可把人家小佘教授给生生虐着了!
虐心。狠呐。

放寒假了。
当寒假通知发下来的时候,如也还有点恍惚。自本科毕业之后,就没有寒暑假了,每天就是上班啊上班,在县委报道组写一些吹捧政绩的材料和新闻,给报纸投稿,也投县委出的刊物。最讨厌的,就是上级领导来视察的时候,直属领导说,哎,那个谁,晚上陪领导吃个饭。于是就是上酒桌,要喝酒,有时,还要去KTV陪唱歌,遇到手脚不干净的,还摸你几下。
那样的日子,竟已经离自己远去了。而现在,居然又有寒假了。
如也高兴起来。
“你没买票啊?赶紧去买吧,别赶上春运,那挤的,你看过《人在囧途》吧?”潘璞玉几句话,把如也给惊着了。
正当如也准备去代售点买火车票的时候,又犹豫了。寒假放了一个多月,得去相亲几次?父母的念叨,七大姑八大姨的询问和议论,如也啊,你怎么还读书啊,有没有找到男朋友呀?听说人家文子都结婚啦。
如也蹲在代售点边,忧愁地看着街上人来人往,排队买票的人脸上总有几分归乡的喜悦和希冀,哪里像她,这般忧伤。
忧伤归忧伤,如也还是排队买了一张D5431的动车票。
回程的公交上,如也看看自己因为要买票而掏出来的身份证,再过两个月就27岁了,和自己一起长大的同学朋友,结婚的结婚,怀孕的怀孕,喜帖收了不少,也不知道自己发喜帖的日子,又是猴年马月,身边的丈夫会是谁,自己究竟是心甘情愿嫁给他,还是依旧——到底意难平。
身边站着谁,你才不“意难平”?如也第一个想到的是于翎,可隐隐中,好像觉得,又不是他。
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如也在强大阿Q精神的鼓舞下,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乐观地撰写完实验报告交了,开始收拾东西准备第二天回家。
在客厅上网的潘璞玉忽然大叫一声,吓了她一跳,“如也你来看看!”
如也屁颠屁颠跑过去,潘璞玉一脸震惊指着笔记本屏幕上一张什么班级合影,如也看了半天都没看出门道。只听潘璞玉神秘地说:“今天呀,我去送报告,看见佘老师把什么东西交给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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