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敌穷小子 作者:春天的黑龙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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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敌穷小子 作者:春天的黑龙江- 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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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张点若被杀的时候她没在身边,现在想起来有些后悔,如果当时她不听小姐的话出去旅游,可能就会救出来小姐,至少让九月还有一个母亲。

    现在还说这些有什么用呢,九月早就把自己的亲生母亲忘了,不然也不可能把孤儿院里的两个工作人员当做她的父母。

    那两个人死的也真是惨,被人活生生的扭断了脖子。

    “张妈妈,您怎么不吃饭。”黄满银没心没肺的问。

    张妈妈的思绪一下子从远处被拉了回来,说:“年纪大了,什么都吃不下,看着你们吃就好了。”

    秦朗笑了笑,说:“那也要吃一点。”

    “胃不好。胃癌,没有几天了。”张妈妈说的非常平淡,就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一样。

    秦朗,黄满银一下子都愣住了,看着一脸平静的张妈妈不知道如何是好。

    “您自己吗,家人呢。”秦朗问。

    “有一个不是女儿的女儿。”张妈妈说。

    “这个怎么说。”秦朗问。

    “都是以前的事情了。”张妈妈说。

    秦朗也不问,因为他明显能够感觉到张妈妈应该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里面应该隐藏着好多不想让外人知道的故事。

    每个人都有隐私,既然人家不愿意说,他也就不在问了。

    “昨天晚上谢谢您的照顾,还有今天早上这么好吃的早餐。”秦朗说着拿出来一万块钱递给了张妈妈。

    张妈妈眯着眼睛看着秦朗,笑了笑,说:“我不缺钱,救你们也不是因为想要让你们报答我。”

    秦朗其实也知道这个道理。但是不花钱怎么表示感谢,怎么表示心意。

    在夜班三更的时候,砸门,别说不认识,就是认识的人,或者说是朋友看见秦朗他们两个人这个德行都不会有人愿意出手相救的。

    秦朗忽然想起来张妈妈说她得了胃癌,这么好的人老天爷也真的是不长眼睛。

    “您的病还有可能治疗吗,如果缺少我们这里有十几万,您拿去用。”秦朗说的非常真诚。

    “不用了,我说过,我不缺钱,已经是晚期了,能过一天算一天吧。”张妈妈好像非常看的开。

    对于生命每个人都舍不得,可是有谁能够和自然抗衡呢。秦朗苦笑了一下。

    “既然是这样,我们就不在你们家打扰了。”秦朗站起来,拉着黄满银往外走。

    黄满银的腿受伤,走路虽然没问题,但是钻心的疼。

    “你们不用客气,就在这里养伤吧。”张妈妈看着秦朗笑了笑。

    对于这个男孩,张妈妈感觉更加的喜欢,如果要是真的能和九月在一起,就是自己死了也能够瞑目了。

    “您不担心我们是坏人。”秦朗问。

    张妈妈笑,心说,这么多年了,好人坏人我一眼就能够看出来,还坏人。

    “他是青山集团的大公子黄满银。”张妈妈忽然指着胖子说。

    这一句话把两个人都吓了一跳,原来这个张妈妈早就认出来黄满银。却还不让他们走,难道这里面有什么蹊跷,或者说这个女人跟郭怀义有什么勾搭也未可知。

    秦朗,黄满银两个人一下子紧张起来,秦朗看着张妈妈全身戒备。

    “你们实在是想多了。我要是想对你们怎么样早就动手了,何必到现在。”张妈妈一边收拾碗筷一边说。

    “过一会我女儿会回来,你们也见一见,毕竟都是同龄人,应该能够说到一起。”张妈妈笑。

    秦朗看着老太太的样子,感觉应该不会是坏人,再说了,一个病殃殃的坏人也没什么。

    黄满银腿上的伤挺重,现在出去也没地方去。还不如就在老太太这里住下,以后再说吧。

    太阳已经升起来挺高了,院子里暖融融的,那条狗已经不再和秦朗作对,时不时的还摇摇尾巴。

    院子里有好多花,都是秦朗叫不上名字的。

    张妈妈一脸的慈祥,微笑着用水壶给花浇水。

    秦朗接过来张妈妈手里的水壶,开始替张妈妈干活。

    张妈妈搬了一把椅子,靠在上面,眯着眼睛看着秦朗给花浇水。

    黄满银躲坐在地上,那条受伤的腿伸着。

    “您怎么会认出来他就是黄满银。”秦朗回头,突然问。

    张妈妈看着秦朗笑了,心说,兔崽子,疑心挺重,他父亲黄青山我都认得,何况是他儿子。

    “生活不容易,过去的就是男人。”张妈妈并没有接秦朗的话题,而是笑容灿烂的说。

    就在这时候,趴在一边的土狗忽然站了起来,低声呜呜着。

    张妈妈神色大变,说:“去后面,有一个地下室,我不过去,你们不要出来。”

 第三十九章 土狗 黄鹤楼

    这只土狗跟张妈妈有已经有差不多五年了,虽然赶不上王雪的藏獒凶悍,但是有一种特殊的功能,那就是能够预知危险。

    这种事情是两年前张妈妈才知道的。

    那年冬天,九月在外面上学,她感冒了,高烧,吃了药以后就早早的睡了。

    可是半夜的时候,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用力的扯她的袖子,睁开眼睛一看是她一直养着的那个土狗。

    狗用牙齿咬住她的袖子,用力的往下扯,同时发出了呜呜的声音。

    张妈妈没有力气,也没心思搭理这只淘气的土狗,狠狠地呵斥了它一声就又想睡觉。

    可是土狗并没有走开而是继续的低声吼叫。

    张妈妈也是一时生气,在狗头上狠狠的砸了一下。

    土狗不在呜呜的叫,而是趴在了她的旁边,两只眼睛警觉的看着门的方向。

    张妈妈昏昏沉沉的想要睡觉的时候,忽然听见院子里有一声轻微的动静。

    好像是一个人跳了进来,并且正在小心翼翼的像房间这个方向又过来。

    土狗一下子站了起来,露出了牙齿,但是没有发出来呜呜的叫声。

    张妈妈从床上起来,顺手抓起来放在床头的一把匕首。

    门锁里传来了钥匙捅进去开门的声音,张妈妈手里握着匕首,静静地等待那个人进来。

    黑夜里,土狗的那双眼睛明亮的像天上的星星。

    门打开的那一瞬间,还没等张妈妈出手,那只土狗直接就窜了上去,一口咬住了那个人的胳膊。

    张妈妈一脚,踹在了那个人的小腹,那个人应声栽倒,匕首抵在他的脖子上。

    “别动。”张妈妈轻声说。

    “奶奶饶命啊。”那个人跪地求饶,土狗送来狗子,那个人的胳膊鲜血直流。

    从那以后,张妈妈特别的习惯这只长的不怎么受人待见的土狗。

    一直这么长时间,一人一狗相依为命。

    更多的时间,张妈妈都是待在家里,他不愿意出去,外面的世界年轻的时候都已经看过了,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男人对于张妈妈来说根本不值得一提,但不是没有爱过,是因为爱过所以才心死。

    他的男人是为了给九月的父亲挡刀先走了,从那以后,张妈妈的心里就再也放不下别的男人,一直到今天。

    几年了,土狗从来也没有再像那天那样,今天的变化,让张妈妈忽然想起了往事,所以,一脸的紧张。

    “为什么。”秦朗问。

    “快去,不要问那么多。”张妈妈在后面用力的推秦朗,还有黄满银。

    两个人来到了后院,根本看不出来那个地方有地下室。

    张妈妈在花丛中,打开了一个盖子,说:“下去。”

    秦朗和黄满银两个人沿着陡峭的台阶走了下去。

    里面非常干净,没有一点地下室的潮湿霉味。

    就在两个人疑惑得看着对方的时候,上面的盖子被封住了,秦朗听见锁头落锁的声音。

    “大哥,她不会把咱们两个瓮中捉鳖吧。”黄满银说。

    “发生任何事情都不要出来。”上面传来了张妈妈的声音。

    秦朗耸了耸肩膀,意思是不可能。

    张妈妈的脚步走远了,秦朗和黄满银两个人坐在地下室里,静静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张妈妈又回到了院子里,坐在椅子上,手里多了一串念珠,心里面一遍一遍的祈祷,老天保佑,这次是土狗失误了。

    土狗不再叫了,而是像上次一样静静地守在张妈妈的身边,目光炯炯有神。

    两分钟以后,一辆黑色的路虎停在了张妈妈家的门口。

    车上下来一个人,脸色苍白,身体微微有些佝偻,有一种读书人的气质。

    走路很稳,一步一个脚印那种。

    大门开着,那个人走进了院子,土狗目不斜视的看着走进院子的这个男人,没有动,也没有发出来任何声音。

    张妈妈的手指微微的动了一下,菊花,郭怀义手下花重金养着的一个打手。

    菊花冲着张妈妈好像是挤出来一个善意的微笑,不慌不忙,好想是看望一个老朋友一样。

    后面没有人,只有菊花一个。

    菊花在距离张妈妈三米的地方土狗有了反应,一道黑色的闪电直接扑像了菊花,牙齿森然。

    张妈妈目光平和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不动,不说话。

    菊花看似平淡的一挥手,土狗的身子斜着飞了出去,狗头直接撞在了墙上,**崩流,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花红的液体顺着白墙流了下来,让这个院子变得非常恐怖。

    “你过分了。”张妈妈终于开口。

    “张妈妈,张点若的仆人,一直隐居在此。”菊花冷冷的说。

    张妈妈心头一哆嗦,倒不是在意自己的生死,是在意九月。

    “我这里不欢迎畜生。”张妈妈从烟盒里拿出来一只黄鹤楼。

    喜欢上黄鹤楼这个牌子,是源于一首诗:

    昔 人 已 乘 黄 鹤 去,

    此 地 空 余 黄 鹤 楼。

    黄 鹤 一 去 不 复 返,

    白 云 千 载 空 悠 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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